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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能回来,也不要为我报仇,你永远是我心中最尊敬最信任的白姐姐。”
“胡闹!”白溪儿怒嗤一声,眉心紧缩成一团,面目瞬间冷凝,手里的书信在她手里顷刻便成了一团纸屑。
揭穿他们的假面具,说出残害他母后的事实,只怕他连他们的面都见不上,就被宫门口的侍卫乱棍打死了,就算好运进的来皇宫,只要他有胆说一个字,夜千隐有的是一万种方法推脱了罪责,甚至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这个笨蛋,难道还看不清实事状况吗?难道还不知道北拓国早就被轩辕昭和夜千隐把持了吗,身后那一群大臣全是为他们马首是瞻,听从指鹿为马的一丘之貉,他就这么贸然的进宫,只会被吞的尸骨无存。
“念儿,先别急,为今之计,先尽管将人寻回来。”理智的君澈立刻分析出事情的严重状况,转头对映雪问道:“你可知道,白公子何时不见的?”
“在姑娘来望江楼之前,他还在养春堂里,不过今早上上了一趟街,回来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属下为此特意留意了一下白公子,待属下发现这封书信的时候,他就不见了,该是失踪不久,或者刚离开,属下认为他定是在街上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才会冲动行事的。”
前几日才出现刺客的事件来,这会刚好撞上白轩不要命的冲进皇宫里,不就是给夜千隐找杀鸡儆猴的机会么。
“澈,你伤势刚好,不宜行动,这事交给我。”
君澈看的清她眼中无比的坚定,知道时间不等人,他若执意要帮忙,只怕这倔强的小女人也不会答应,随即点点头,并慎重的交代了一句:“万事小心。”
白溪儿点头,随即便和映雪匆匆离开了。
“映雪,你先回养春堂,我进宫探探。”
“姑娘,不如让属下随你一块去吧?”
“不必,人多反而容易被发现,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去去便来,白轩若有心要拆穿夜千隐和轩辕昭的诡计,必会想办法躲开宫门口的侍卫,他的速度不会快,我必须先想办法将他拦下来。”
“属下明白。”
话毕,白溪儿转身,走进一道偏僻的巷子里,随即施展轻功飞身而去,直奔北拓国皇宫。
不出半晌,白溪儿轻点屋檐,无声落地在皇宫外一处偏僻处,才缓缓走了出来。
不过奇怪的是,皇宫大门口围堵着一群老百姓,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她上前两步,拍了拍其中一位大妈问道:“这位阿姨,我想问问,这里是出什么事了么?”
这大妈一听是来探八卦的,又是这么一个水灵灵的讨人喜欢的小姑娘,立刻眼儿顿亮,发挥超强的八卦叙述能力,绘声绘色的说道,俨然一副亲眼见到的模样:“哎呀,我说小姑娘,你一定是外地来的吧,你可有所不知,今早上,有个胆大包天的黄毛小儿居然敢硬闯皇宫啊,宫门侍卫们全都给他挡回去了,他还不死心的蹭上来,那股子狠劲呀,是非要进皇宫不可呀,好像亲爹亲妈被抓了似地,侍卫被惹恼了,将他打出去,他就在宫门口怒骂。”
大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往她这边看,这才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说道:“你可不知道,那黄毛小儿,居然连当场的轩辕太子和夜国师都连带骂上了,那架势,凶的哟,简直就是不要命了不是,我们看着都给他捏了一把汗,一大群人围着看,也劝了不少,可他愣是不听,一条心非要进宫不可,也不说为啥要进宫,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些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楞是来寻死了。”
白溪儿的眼底掠过一道精锐的细光,她眼儿放柔,略含笑意的问道:“是吗?真有这么不怕死的人?那阿姨可曾认得那人生的什么模样?”
“知道知道,打死也记得,那小子哟,生的挺俊的,清秀的娃儿,一看就是个讨人喜得主,就是脾气太大了,看样子年岁好似也不大,才十几的模样,穿一身灰衣的,个子也挺高瘦的。”
灰衣,高瘦,十几岁,果然是白轩。
白溪儿忍着心急,继续问道:“这小子这么大胆,该是被侍卫们抓进去了吧?还是活生生被打死了?”
大妈挥了挥手:“没呢没呢,他骂的刚凶着呢,侍卫们也气的不行,刚想动手教训一顿,被经过的司徒郡王给叫住了。”
“司徒郡王?可是司徒湛郡王?”
“可不就是他吗,现在老皇上病重,以后这北拓国的天下就是太子轩辕昭的了,这司徒湛啊可是太子的表亲啊,谁不买三分面子,不过这说来也奇怪,司徒郡王一瞧见那小子,表情就跟着变了一变,不仅不追究他辱骂太子和国师的罪责,甚至还格外客气的对他嘞,不骂不训,还不准侍卫对他不敬,最让人跌破眼珠子的是,他还将那小子奉为上宾,带进府里做客去了。”
白溪儿垂下眼睑,对司徒湛的行为不解的凝起眉头,她可不认为司徒湛是个善良的主,护下白轩还奉为上宾必有所图。
“姑娘啊,你可能是别国来参加华谊大赛的吧,你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家,阿姨可是好生奉劝你,还是少出门的好,这前两天皇宫内才出了刺客呢,危险的很哪,华谊大赛也没多久了,这心怀不轨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可要加倍小心啊。”
“是,多谢阿姨提醒。”
白溪儿笑着道谢,随即转了个方向,往养春堂而去,她倒要看看司徒湛在玩什么把戏,既然将白轩奉为上宾,会不会将他安全放回来。
显然白溪儿的猜得不错,司徒湛的心思果然没那么简单,一直等到了天幕降临,仍然不见白轩回来,倒是一个陌生小厮往养春堂送来了一份书信。
白溪儿打开一看,上头只有简单的几个字:“白姐姐,我没事,你放心。”
白轩单纯的举动她料得到,想必司徒湛也料到了,那个小厮只怕也是司徒湛的人。
“那人走了吗?”
“回姑娘,还没走,就在门外。”
“嗯,我随他走一趟。”
一身黑衣黑裤的小厮,一见蒙着面纱的白溪儿出来,眼里全是笃定的神色,仿佛早就料到事情都在预料之中。
他恭敬的走在前头,对白溪儿行了一个礼,便在前头有序的带路。
眼前的房子比想象中要小,司徒家在北拓国的地位来看,丝毫不符合,这么想来,这栋房子极有可能是司徒湛的别馆,这厮也知道自己做的事难看?竟引她来别管,白溪儿勾起嘴角,冷冷笑了。
在小厮的指引下,她安然镇定的踏进去。
“白姑娘,请在此稍作等候,我去通知少爷。”小厮将她带到一处四周环抱青山绿水的小亭中,便不等她作答退身而去了。
不到半刻钟,围绕亭子四周吊线而起的红灯笼倏地通然大亮,一直延伸到了对面屋舍的屋顶,足有五十来米长度。
白溪儿转身望去,只见一身灰衣的白轩走在前头,一瞧见她,眼儿顿亮,随即飞奔而上,欣喜不已的唤道:“白姐姐!”
“轩儿,没事吧?”水亮的眼儿在说话的同时,极快的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
“白姑娘大可放心,白公子在府上吃好住好,我可丝毫不敢怠慢他。”随在白轩身后的正是一身青衣的司徒湛。
说实话,这司徒湛的皮相的确算是顶好的,身形颀长壮硕,充满魄力,浓眉如泼墨,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蓄满风情,这男人不是风流成性,就是专心如一,他的五官尤为深邃俊朗,撇开别的不说,这脸蛋,这身材,足够有本钱迷死一票女人。
不过,她可不是这一票女人之一,她反手将白轩拉到身旁,精锐的眸色投射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连拐弯抹角都省掉了:“你的目的呢?”
闻言,司徒湛突然爽朗的笑了:“白姑娘当真是率直的好脾性啊。”
他顿住笑声,压下声音,那双丹凤眼中波光潋滟,嗓音中透着几分诡异的低沉,继续补充道:“我可喜欢的紧。”
白溪儿眼儿一沉,刚想说什么,身后的白轩竟蹭了上来,满脸涨得通红的怒喝:“司徒湛,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拿我要挟白姐姐,你要是觉得不值,就取了我的小命,无论如何我都不许你侮辱白姐姐。”
“轩儿,没事的,白姐姐自有分寸。”
“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果然是姐弟情深哪,白姑娘,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开口了,我就直说了吧,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想瞧瞧姑娘面纱下头是张何样的容颜。”
有那么一瞬间,白溪儿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这男人说什么?费了大番周折就是为了想看她的真面目?是她太高估他的能耐了吧?居然会以为他救下白轩还有更不可能告人的野心。
对于白溪儿一闪而逝的诧异眸色,司徒湛毫无异样表情,径自问道:“姑娘意下如何?你可要想清楚了,白公子公然在皇宫门口大肆辱骂当朝最得势的太子和国师,这等罪责足以诛杀,索性是被我瞧见了才躲过了一劫,要是换做别人可没那么好命了,白姑娘是聪明人,这个买卖,对白姑娘来说,也不算亏吧?”
自从听闻这个女人在望江楼重创明珠公主和龙洛祈之后,甚至主动为君澈治病下药,她的神秘气息越发的诱惑了他,他迫不及待的想进一步了解这女人,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掀了她的面纱,一偿他多日以来心痒难耐的心情。
白溪儿突然轻声笑了,声音脆如银铃:“想不到堂堂的司徒郡王也是贪恋美色之人,若我告诉你,我面纱下的容颜奇丑无比呢,你是否也执意要看?”
司徒湛窒了窒,他根本就没想过有这么一双灵动水眸的女人会丑到哪里去?他沉默了一会,遂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然后往前跨了一步,想亲眼见证眼前的容颜如他所料般的绝色,他本不是好色的人,但是这个执着的念头却如平地生芽,一直在他心头茁壮起来,越发强烈的存在着。
白溪儿往前倾了一点,对上司徒湛风情万种的丹凤眼,水润如丝的眼儿微微眯起,狡黠的笑了:“望了告诉司徒郡王,我不是君子,是女子。”
一察觉不对,司徒湛立刻想往后退去,但显然还是慢了一步,白溪儿手法快的不可思议,在他身上两处点了下。
整个颀长的身子顿在原地,不仅不能动,还不能说话。
“你这个女人……”司徒湛用眼神气恼的瞪着白溪儿。
“我知道,你一定留了一手,这府里只怕没你的口令和手谕是出不去的吧?”白溪儿再次挑起眉梢,甜甜的笑了,纤手一抽,就从他腰间抽出一枚玉佩,在他愤怒的眼前晃了晃:“司徒郡王,那就借用一下了,到时候我再还你,轩儿,我们走了。”
“可是,白姐姐,他……”
“别担心,两个时辰后,穴道会自动冲开的。”
“噢。”
两人在司徒湛的眼前大摇大摆的绕了出去,畅通无阻的出了大门,可惜的是,这处亭子被司徒湛下了令,可是没人敢接近一步,所以根本没人发现,这里杵着一尊活雕像。
“女人,你给我记着。”司徒湛在心头愤愤的想着,但是一想到家传的宝玉落到了那个女人的手里,他顿时没来由的心头一松,一股陌生的热气腾上脑门,不禁脑热的想着,这该不会算是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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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司徒湛派出的人找到了养春堂来送信,白溪儿就在心中有了一番思量,这地方是不能再待了。
所以在来到司徒湛别馆之前,她就私下吩咐了四大护法率领在养春堂内隐藏的烟族族民全都撤离到了先前他们遇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