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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林羿萱干笑了两声,她可以把他刚才的行为解释成是对一个孩子吗?不过……她不认为自己在别人眼里可以看起来像个孩子。
“妈妈,吃!”希望扯着她的衣服,小手指向秦怀书手中的盒子。
她暗自松了口气,现在她可以把精力全部集中到希望身上了,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秦怀书的话。
蛋糕做得酥软,所以她拿起一块放进了希望的嘴里,显然对磨牙起不了多大作用,但至少不会呛到。
虽然她低着头小心的喂着希望,可是她却能感觉出头顶上有一道宠溺的视线,是在看她?还是她怀中的希望?
尽管脖子已经有些酸了,可是她还是不愿抬起,不只是因为秦怀书刚才容易令人误解的动作,还有他现在他令人心颤的视线,她不想抬头去面对,第一次她觉得一向温文的秦怀书令人感到不舒服。
没过多长时间,她听到了收拾东西的声音,接着秦怀书温和的声音传来:“我先走了,过两天我再来为小墨检查一下。”
闻言,袁小纸连忙从里屋跑了出来,把他送了出去,直到大门的声音响起,林羿萱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抬头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然后转头朝门口看去。
不一会儿,袁小纸就走了进来,看到她之后,站在了那里,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大大的眼中承载着异样的情绪。
林羿萱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盯着她看,也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袁小纸才轻吐出口气,幽幽的说道:“萱萱,我刚才……看到秦医生给你擦嘴了。”
林羿萱脸色微变,连忙说道:“小纸,秦医生刚才应该只是把我当孩子看了……”
“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好温柔啊!”
“我……”林羿萱一滞,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不能这个也解释成秦怀书在把她当孩子看吧,只是……,“小纸,我和他并不熟,再加上我还有个女儿……”
“这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希望的亲妈妈,我想秦医生是不会在乎的,再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温柔的眼神。”
看着袁小纸幽怨落寞的表情,林羿萱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越说越觉得似乎真的有什么,可是她跟秦怀书真的不熟啊,无语的抚着额际,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秦怀书今天到底怎么了?
从那天之后,林羿萱每次去袁小纸家的时候,只要看到秦怀书在那里,她说上两句话就走,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留下来的话,会不会再发生和那天一样的事情,那次为了安慰袁小纸有些受伤的情绪,已经把她搞得焦头烂额的了,如果再出现这种事的话,她的大脑不知道又要死掉多少脑细胞了。
“萱萱,我出门了。”里屋的房门轻轻的响起,接着传来王大成喜悦的声音。
林羿萱愣了一下,接着笑了,她走过去,打开门,看到穿着新衣的王大成局促的站在门口,双手不停的捏着衣服的衣角。
她上下打量着他,不住的点头:“真的很不错。”看来她挑衣服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没想到这么合身。
听到她的称赞,王大成黝黑的脸色更暗了:“萱萱,我……我还是不要穿它了吧?”
“为什么?”
“这是新衣服,我怕弄脏了。”
看着他珍惜的模样,林羿萱轻轻的笑了,她上前为他折了折领子:“衣服是用来穿的,不是用来放的,如果新衣服总是搁着不穿的话,那哪来的旧衣服啊?”
就在她要把手收回来的时候,王大成一下把她的手包裹在手掌中:“谢……谢谢你,萱萱,我……我出门了……”接着,没敢抬头看她一眼,转身就冲了出去,由于太匆忙,还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脸色变得更深了。
林羿萱失笑的看着他紧张的动作,接着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敛住了笑容,她已经能隐隐察觉到王大成对她的感情,可是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他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亲人,他给她的感觉更像是哥哥。
轻叹了口气,她也出了家门,昨天晚上袁小纸坚持要让希望跟她一起睡,而她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希望也已经睡着了,索性就把她留在了那里。
可是刚走出家门没几步,就听到了袁小纸的怒吼声:“你怎么可以把它吃了,这是我买给小墨的!”
林羿萱加快脚步朝她家走去,可是当她看到巷口停着的那辆黑色车子时,心中的焦急就退去了,脚步也缓了下来。
她走进袁小纸家以后,看到袁小纸正端着一个空盘子对飞虎发火,手指都快戳到飞虎的鼻头上了,而此时被骂的飞虎仿佛没事人似的,泰然的坐在那里,但是仔细看的话,不难从他冷冷的面孔上发现一丝笑意。
看到她走进来,飞虎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正在发火的袁小纸吓的立刻噤声,他淡淡的勾了勾嘴角,接着转身朝林羿萱走过来。
“林小姐,我家小姐请你去何家作客……”
第四十六章
林羿萱看着当司机的飞虎,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刚才他们从袁小纸家出来的时候,她非常肯定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叫做得逞的笑容,如果是这种表情出现在别人脸上或许比较正常,可是挂在这个冰块的脸上就显得怪异很多了,她不由的直直的盯着他看,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从后视镜中,飞虎看到了她探究的眼神以及她噙着的那抹笑,但是仿佛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他还是表情冷漠的开着车。
一个人好奇多无聊啊,而且这几次与飞虎相处下来,虽然他一直冷冷的,但是她倒不讨厌他,清了清嗓子,她以平常的语气问道:“飞虎,小纸很可爱吧?”
“……嗯。”静默了好一会,飞虎终于淡淡的应了一声。
尽管他此时表情看清来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底却升起一股暖意。虽然说只回答了一个字,但也是个好的开始。
林羿萱笑了笑接着说道:“小纸是个好姑娘,像她这么大的姑娘一般都结婚了,可是小纸却为了小墨到现在连一个对象也没有,小墨的身体不好,需要太多的照顾和金钱,而且小纸说过,除非有人肯接受小墨,否则她宁肯一辈子不嫁。”
飞虎从后视镜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林羿萱耸耸肩,笑得一脸无辜:“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没有为什么?”
飞虎深深的吸了口气,紧抿着双唇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平静的脸上终于掀起些许波澜,她知道自己猜对了,小纸在他心中的确有着不一样的份量,想想这段时间,他每次来接她去何家的时候,总是会先去袁小纸家里,想到这里,她轻轻敲了下自己的头,他这么明显的意图,她怎么救没有看出来呢?
她又抬起头看了看飞虎,不由的点了点头,相对于秦怀书来说,她倒是感觉飞虎和小纸倒是蛮配的,一冷一热,一静一动,而且飞虎看起来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她听何亚琳说过,飞虎是个孤儿,曾经被何亚琛救过,从那之后就誓死效忠何亚琛了,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家人同不同意的问题了,而秦怀书他就复杂多了,先不说他现在有个交往密切的郑云裳,就说他那个爷爷,恐怕也不会接受袁小纸,她曾经见过他爷爷一面,是个很严厉很注重门当户对的老人,光是家庭这一关,袁小纸就无法通过了。
如果小纸真的能和飞虎在一起的话,也不失是一桩美事。
她揽了揽怀中的希望,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小纸也真不容易,明明已经有心上人了,可是却因为身上的担子而不敢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说完之后她又朝飞虎看去,此时他脸上又恢复了冷冷的表情,跟平常没有任何不同,只是林羿萱注意到他握方向盘的手握的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经暴起了。
虽然没有看到飞虎变脸的模样,不过现在他的反应已经很令她满意了,她把希望抱起来,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逗得她不停的笑着,嫩嫩的小嘴也凑上来在她脸上吻了不停,弄得她满脸都是口水。
一辆车子中承载了不同的风景,后座嬉笑开怀,而前座则是阴云密布,令人不寒而栗。
到了何家之后,林羿萱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她每次来的时候,何亚琳都是在客厅里等着她,可是今天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显得冷冷清清的,难道她还在房间里吗?
“林小姐,这边请。”飞虎站在楼梯口,看着她静静的说道。
她抿了抿双唇,心中还是感觉怪怪的,想了一下,她才缓缓的跟了上去。
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时,飞虎停了下来,为她打开门:“林小姐,你可以进去了。”
林羿萱通过打开的一点门缝,看着有些昏暗的房间,迟疑的问道:“这是亚琳的房间吗?”
她来的那几次,因为亚琳的腿不太方便,所以她们一直都是在客厅里聊天的,顶多是去院子里的小湖边歇一歇,再也没有去过何家的别的地方,所以现在看着这件安静的有些过火的房间,她心里有些打怵。
她又往房间里瞟了一眼,里面安静的就好像根本没有人存在似的,如果何亚琳在里面的话,听到她的声音,应该早就开心的叫起来了,可是这个房间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飞虎为什么要带她这里,心里一阵犹豫,她转身就想朝楼下走去,可是飞虎抢她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
“林小姐要去哪里?”
林羿萱把希望抱得紧了一些,防备的看着他:“亚琳呢?”
“小姐马上就来,林小姐先进房间休息一下吧。”
林羿萱缓慢的朝旁边挪着步子:“不用了,我还是到楼下去等她吧。”
飞虎也随着她的步子朝旁边迈了一大步,再次挡住了她的去路,他敛下双眸不再看她,可是声音却如往常一样。
“请林小姐进房间。”
看着他不愠不火的模样,林羿萱心里突然窜上一股火气,她紧紧咬着下唇,狠狠的瞪着他。
“飞虎,你到底要做什么?亚琳呢,我要见她!”
“请林小姐进房间。”
“你……”林羿萱刚要发火,就感到自己的腰被一只健臂紧紧的揽住了,后背贴上了一副结实的胸膛,接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将她包裹起来。
闻到这个味道,她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处,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是他!
接着她感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肩膀滑了下来,在她胳膊上按了一下,接着她感到胳膊一酸,然后怀里一空,转眼间希望已经从身后之人的手中转到了飞虎的怀里。
“飞虎,负责照顾好她。”淡淡的声音说道。
没等林羿萱叫出声来,身后的的人已经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入房间中。
“咔嚓——”一室昏暗……
第四十七章
房间里静悄悄的,不同于外面的明亮,昏昏暗暗的。
林羿萱后背贴在门上,双手紧紧的抵在何亚琛的胸膛上,想阻止他的靠近,可是效果看起来不大,因为两人体型的差异,即使两人的身体没有贴合在一起,但是他的双手撑在她两侧的墙上,她感觉自己好像还是被他拥在怀中一样,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灼热气息。
许久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林羿萱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明明是来找何亚琳的,怎么现在竟然会……落在何亚琛的怀中,她不知道何亚琛要做什么,她偷偷往两侧瞟了瞟,最后认命的发现,自己逃脱他钳制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既然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她不如……静观其变。
她慢慢的抬起头,可是当她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时,又连忙很没种的把头低下,深深的埋在了胸前,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很轻很轻了。
被人紧紧盯着的感觉真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