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哈哈!好!爱卿忠孝仁义,不愧是我丹国之柱,今日新娘最大,这些个繁文缛节都免了!容人,上贺礼!”万俟海天反应也算快。
“是,父皇!茅土分颁,作藩屏于帝室……”一听这个开头,众宾客一秒钟变木头人。
封王!封王!封王了!
异姓王!丹国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异姓王了?
天哪!他们居然见证了如此具有意义的一幕!
“爰据章,式崇宠秩,授以册宝,封尔为舍藏麒麟王,永袭勿替……
舍藏麒麟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声谢恩。紧跟着,由姬无瑾四女高声牵头,众人朗声贺道——
“恭贺麒麟王新婚大喜!麒麟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欧阳卯上前听封!”众人道贺声刚落,太子万俟容人又是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他身上。
然后,一系列的册文接连从他口中念出。
舍脂之父欧阳卯加封为护国君。
舍脂之正夫百里伶舟加封为荣国君。
舍脂之平夫项贺楼加封为镇国君。
舍脂之平夫天南星加封为奉国君。
念完四人万俟容人瞅了瞅万俟海天,万俟海天微微张嘴露了一个嘴型,万俟容人想了一下会意道——
“舍脂之平夫赤心莲加封为安国君!”
至此,舍脂夫妻五人一王四君,缔造了丹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异姓王辉煌!
祈福大典当日,当丹国唯一的异姓王携四位风采各异风华耀世的夫郎乘坐玉辇途径御街时,震天的见礼声几乎撼动了整个丹国皇都。
“舍藏麒麟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舍藏麒麟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麒麟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麒麟王!”“麒麟王!”“麒麟王!”“麒麟王!”……
↖(^w^)↗
↖(^w^)↗
作者有话要说:长这么大,昨儿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去医院,听忐忑的,然后犯了一个低级错误。
因为要做彩超和尿检,结果我就直接傻乎乎先去WC了……尿检结果到手再去做彩超……
“去憋尿。”
“啊??我刚刚……”无奈只得拼命灌水,灌到肚子撑的浑圆,然后医生给我做了科普,说喝下去的水最后变成尿液需要一个小时……个小时……小时……时……
呵呵~~好了~~说正经的~~~《小家主》正文到此完结!感谢一路看着小脂长大的妞们!我爱大家~~
顺便说下新文~~新文是篇穿越,非女尊,不过俺的几位女主一向有不管现代古代女尊男尊都能活得很女尊的本事!哇哈哈哈哈~~~
新文文名——《王的主人》
☆、73番外之贺楼的缺点
… …
自从上次她知道了肆儿与郁金香瞒着她私下往来后,舍脂就再也没有上过藏香楼;细作和探子们的情报改由洛如定时到府汇报;偶尔心情不错舍脂也会约在外面。
时值三月;春暖花开桃香醉人,桃花坞两岸艳色如霞,平静的湖面上却并没有什么游船,这倒不是因为大家看到了麒麟王家徽恭退三舍,而是因为恰逢清明;皇都子民们要么在家烧香要么就上山祭祖了,像舍脂这样清明出游丝毫不在乎背上一个忘祖不孝之名的毕竟少之又少……
湖面微微泛起涟漪,舍脂抬眼看向船坞的方向;一艘小船正载着一位长身玉立的俊美男儿向她驶来。
淡雅的玉色长衫,配上同色的盘领薄袄;领间袖口饰以翠玉,质地款样讲究却不奢华,玉冠绅带织锦履,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如若初见,怕是那些精于识人的相士也要将来人误看成名门之后贵族子弟了。
“洛如见过鸾主。”
舍脂轻轻点头,示意洛如在她手边坐下。
主人未开口,洛如也不急于汇报,只是恭顺地为舍脂斟上桃花酿,然后轻轻地抬起舍脂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膝上颇有技巧的按揉。
舍脂顺势歪了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斜倚在厢边,双目微醺,带着三分醉意看着这位名满皇都的第一名花。
他从来就不是最美的,但凭借着过人的天资再加上肆儿的调教,忘了从何时起,他便已雄踞花魁榜榜首毫不动摇了。
他不迷人——他勾人。西门欢儿曾转述她姨母对洛如的评价——“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男人没遇见过?没享受过?可还真就没这么舒服过!那小崽子就像住在了你心尖尖上,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让你又痒又爽,心里那个舒坦……就是把天上星星月亮都摘下来给了他都觉得不够!”
众人只道是洛如床笫间魅力过人,后来才知洛如待客无数却尚未破身,可见这第一名花的无限手段!
**术?妖法?真要说明白,其实也简单。
什么人天天流连花街青楼,什么人有兴致调戏戏子伶人?越是这些人越是寂寞越是心底孤独,而洛如便利用他的敏感去安抚那些高门贵妇的寂寞与空虚,心灵上的满足远比**上的满足更让人沉溺。
舍脂对洛如的成长很满意。
“酒。”
洛如闻言,捋袖执杯递到舍脂唇边,舍脂却并不张嘴。洛如微微犹豫了一下,收回杯将酒液饮入口中然后贴上舍脂的唇,缓缓将甜香的桃花酿渡到舍脂口中。
渡完酒液,洛如立刻回到位置坐正,继续为舍脂按腿。
舍脂抹抹唇,意味不明地盯着洛如。不管洛如在外的声名如何大噪,在她面前,他却总是如此拘谨恭谦,虽说可以当他是谨守主奴本分,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暂时想不明白,又没有感觉到什么危机感,舍脂便不再去想,让洛如报告近期的情报汇总。目前情报分析的主要工作依旧是肆儿在做,不过她可以看得出来,洛如学的很快,天赋较之肆儿也不逞多让。
等汇报,洛如停了一会儿,“……肆儿叔父很挂念鸾主,让洛如代为问安。”
舍脂瞥了洛如一眼,朝他勾勾手指。
洛如倾身向前,却被舍脂扯着衣领一把抓近扣住了下巴,隔着一掌之遥直视她的眼眸。
“是他让你代为问安,还是你自作主张要替他代为问安?”
“……我”洛如的俊脸上浮现出久违的慌乱。
“家主,项爷过来了!”沙那罗突然兴奋的叫道。
舍脂扭头望向船外,恰见一道翩若惊鸿的身影在平静的水面上潇洒起落,眨眼间便稳稳地停在船头。
“脂——”亲昵的呼唤刚出口便已收回。
“贺楼?”舍脂一看项贺楼原本的微笑在瞬间敛去,再顺着他的眼光看看自己和洛如的样子,轻笑了一下松开手,可刚站起正准备走向项贺楼,项贺楼竟二话没说一跺脚腾身而起,在半空中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舍脂,就旋身掠向岸,毫不怜惜的在桃花枝上踏飞,泄愤般重重起落惹得桃花飞舞……
人消失了半晌,桃瓣却还时有扬起,河面上嫣红片片,景色艳丽,空气中……酸味弥漫。
项贺楼最大的缺点——爱吃醋。
“项爷肿么走了?”沙那罗边吃着桃酥边问道。
舍脂慵懒地靠在厢门上,看着项贺楼消失的方向似笑非笑的叹口气。
在她身后,那个让无数高门贵胄迷恋的男儿静静地看着他遥不可及的身影,眼底,寂寞淡淡。
虽然明知项贺楼打翻了醋坛子,舍脂仍是继续泛舟直至傍晚方回。回了府,伶舟伺候着沐浴更衣之后,舍府照例用晚膳。
话说前段时间舍家诈死的老祖宗舍琚回府后发现没人拿她当回事,就连晚膳她故意拿架子晚到居然也没人等她,气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没几天就回她的封地继续做土太后去了。
麒麟王府正经的主子刚好九位,舍脂自然坐在主位,右手边是她最爱的爹爹欧阳卯,左手边过去依次是百里伶舟、项贺楼、赤心莲和天南星,欧阳卯的右边则依次是舍昕姐弟三人。但现在,百里伶舟左边的位置空着。
“贺楼怎么了?”欧阳卯轻声问。
“没事,用膳吧。”舍脂淡淡笑笑。
是夜,几男无人主动进主屋,舍脂便钻进了天南星的桂庭……项贺楼的松园一夜未掌灯。
第二天晚膳时,项贺楼仍是未现身,百里伶舟明显已经去找过项贺楼并且碰了灰,想劝舍脂去哄哄却被舍脂四两拨千斤给挡了回去。百里伶舟看了看舍脂眼角的眸光,也只得微微苦笑由着她了。
第三日,当看到那个空了两天的座位还是没人时,舍脂终于寒着脸进了松园,不到十息,就见她手中拿着一块紫玉又出来了。众人稍一回想,那块紫玉可不就是项贺楼常年佩戴从不离身的佩玉吗?
项爷和家主置气,把家主给惹恼了!
家主发了好大火,几位爷都没安抚下来,还是老主公出面,家主才暂时消了火。
家主这么生气,项爷又不愿低头,这样下去……项爷不会被休吧?
于是,当第四日清晨项贺楼准备入宫当值的时候,一干家丁的眼神就丰富至极了。
已时,百里伶舟从御书房出来,看到项贺楼便使了个眼色。
“脂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吃软不吃硬,你何苦跟她犟。”百里伶舟调笑道,他自然知道舍脂并不是真生了小楼的气。
“我忍不下。”
“……忍不下也要忍,脂儿是个女子,贪玩好颜乃是天性;且她一向很有分寸,就算偶尔随兴了些也是人之常情,若为了这些小事对妻主不恭,你的《夫诫》《夫德》算是白读了。”百里伶舟忽而有些严厉起来。
“有分寸?你真的觉得她有分寸吗?若她是真喜欢上其他的男子,无论娶纳我都认了,谁让她是女子我是男子!可我受不了她明明对人无意却百般调戏,若是对任何男子她都能如此亲昵,那你我对她而言又有何意义?你真的确定她心中有你我二人吗?”
明知项贺楼是在说气话,但百里伶舟仍是被他最后的质问动摇了自信。
女儿心,海底针,最难长久枕边恩。
如今他们的妻主贵为麒麟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天下间的各色男儿任她采摘,他们即便是再有自信,又岂会不担心,不吃醋?
枉他被称为丹国第一才子,竟是连抓住妻主的心也没有把握呢。
项贺楼看了看百里伶舟头上的白玉发冠,神色更是一哀,转身离去。
一晃三天过去,项贺楼从宫里出来,牵着马有些茫然的走在晨雾之中,突然间,危机感乍起,他迅速转身防卫,可定睛一看,袭向他的人竟是脂儿生日时代表天极门来送贺礼的脂儿二师兄赵奎,一愣之下,后颈一痛便利落的昏了过去。
“可怜的娃子,一看就知道是被小师妹折腾的魂不守舍啊,否则就算以大师兄你的天级修为想偷袭他都没那么容易哦!”赵奎冲大师兄司徒间说道。
“的确是个武道天才,好了,快点吧,耽误了小师妹的正事,我跑得掉你可跑不掉!”
“啊!快快快!”说着,赵奎将项贺楼抗在身上就跃上房顶,整个人化作一抹虚影迅速消失在薄雾中。
当项贺楼再次醒来时,他竟发现自己回到了项家!
他……他被逐了吗?——这是窜上他心头的第一个想法。
忽然,响彻天地的爆竹声传来,房门也同时被人推开,一个喜公和几个家丁丫鬟冲了进来。
“快快快!迎亲的喜队已经来了,快领项爷上马,错过吉时就不好了!”
“你、你们……”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项贺楼被动地被一群仆从拥出了房,又拥上了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强自定下精神的项贺楼四处打量了一下,他现在明显是在一个迎亲的队伍中,前方的喜乐对锣鼓喧天,他身旁的喜工各个拧着大喜篓,向外抛洒着糖果和红包,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