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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讽刺他们姓顾的人,真是合适呢!
只是,身边南宫忘的手却在听到那些话时僵了一下,虽然只有那么一瞬,但是我却是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
南宫忘,你激动什么?
侧头,我细细打量起身边的南宫忘来。
人一手牵着我,眼神直视前方,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神平平淡淡,看不出有什么波澜,不知道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他刚才的细微情绪波动。
注意和全放到了南宫忘身上,我几乎将顾成昊给忘了,如果不是他身边那些吵闹的保镖在那里发挥他们的忠心,我几乎都要忘记面前还有这些讨人厌的家伙们了。
“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敢这么说我家少爷,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那些人猖狂地叫骂着,甚至有人干脆脱掉身上碍事的西装外套,一副想干架的意思。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不由在心中冷笑,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什么大商人,只不过一群黑社会而已!
“都给我回来,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然而,意外的人开口了,顾成昊意思发威了。。
顾家的人安的什么心
只因为他低着头,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隐约感觉那些猖狂的保镖一下子被震慑住,个个头冒冷汗地退到顾成昊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
刚才火爆的场面一下冷清下来,这让我突然感觉很不适应,手有点痒,南宫忘的手在动,弄得我很不舒服,低头看去,原来他握紧了我的手。
这家伙,是在害怕吗?害怕我被欺负,还是,害怕那些人?
“你们,不是她的对手……”然而,顾成昊带笑的嗓音却突兀地传进我的耳朵,让我的神经猛地扯住,赶紧将视线移回他的脸上。
顾成昊悠闲地舒展了下身子,双手舒服地插在口袋里,幽深的眼隔着镜片闪着奇异的光,给我一种非常不舒服的压迫感。
他,刚才是在说我吗?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你什么意思?”我警觉地问道,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呵!我……”顾成昊突然笑了起来,但刚要开口却被远处的人声打断,抬头看去,原来是村子里的人。
“喂,他们在那里,这些家伙竟然跟到这里来欺负人来了,大伙齐力把他们赶出村子……”只见村长伯他们一个个手里拿着干活用的棍子锄头,正往这边跑来。
看着他们那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心想他们一定是以为这些人是来找我麻烦的,所以都来帮我了。
可是如果他们真的跟顾成昊的人打起来,那吃亏的还是他们啊!
“算了,还是下次再说吧!我想下次见面,我们一定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只不过顾成昊似乎真的不想惹麻烦,丢下那些奇怪的话,他转身就进了车子,将一堆东西放下之后就开口走了,走到村民那里时车子还被砸了好几下'。。',远远地看着车子离去,我的心却更加不安了。
这次顾家的人是铁了心地要扯上我了,真不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我如果不回去,他们分遗产不是分得更多了吗?
村里的人还以为是他们赶走了顾成昊,个个开得地不得了,一群人涌过来,将我与南宫忘挤开。
突然挣开了手,手心微微地有些凉意,像些少了些东西一样。
倾国又倾城,倾村又倾民
“晴天,那个打扮地像个古人的人是谁啊,是演员吗,原来你有做演员的朋友啊……”
“哪里啊,一看两人的关系就不是一般,肯定是男朋友……”
“比男朋友更亲密吧,我看到他在晴天家住了好几天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晴天啊,你已经不小啦,该嫁人啦……”
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猜想,我的头痛地几乎快要炸掉了,真的恶梦成真了。
回头看向门口的南宫忘,他小子悠闲地靠在那里,长长的头发随风舞动,见我看他,他还抬手挥了挥,对我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所谓倾国倾城的笑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但他这笑,在我看却是来倾国又倾城,倾村又倾民……
可恶,你笑什么笑,都是你害的,我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名誉就这样被你毁啦。
难道你妈没教过你,女孩子是不能被开玩笑的吗?
送走大家,我嘴角的微笑久不能散去,心里也暖烘烘的,像被什么包围着一样。
多久没有这种家人关怀的温暖了?
这些村民,朴质的语言与粗糙的关爱,却带来了亲人一样的温暖,比那些有血缘的亲人,他们却更像是我的亲人。
“他们很喜欢你呢!”门口,南宫忘仍旧保护着那个姿势,眼神柔柔地看着大家离开的背影,话却是对我说的。
“是啊,都是很善良的人啊!不会计较你有多少钱,不会计较你以前是什么样子,只要对他们付出一点点,他们就会还来千倍万倍。然而,比起那些住在高楼大厦里,明明近得触手可及,眼神间却隔了千山万水,心思就更别提了……呃?我在说些什么呢,我疯了我!”
说完这些话,我一时不由愣住,奇怪,我跟他啰嗦这些干什么?
这些人生的感慨,内心的话语,不都是对自己最好的朋友说的吗?
南宫忘这个家伙什么都不记得,心里干净地一点尘污都没有,当然也不能体会那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其实,有些话找个人说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一个人内心藏的东西多了,会很累的!”进门前南宫忘对我说,听完,我笑了。
其实,刚才那些话,我也没有后悔说出来啊!
顾成昊的威胁
本想打算进去做早餐,可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响铃声,让我不由停下脚步,往声源看去。
声音是从顾成昊丢在那里的那堆东西里传来的,本来他将东西丢下的时候我都没想过要的,所以刚才也就把那些东西给忘了。
可是,顾成昊也不像是个糊涂人啊,怎么会把手机忘在东西里面呢?
“什么声音?”南宫忘看了看我,也不问一下,直接向那堆东西走去。
“喂,你不要过去,顾家人拿来的东西,说不定是放了什么电话炸弹想要炸死我的呢!”在南宫忘的手刚要触及到的时候,我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炸弹?什么东西?”
额头跳了跳,我决定无视这个问题,这家伙是不是人啊?
“走,回去吧,不要管这些东西了。”拉着南宫忘,我一脚将那些东西踢到了边,结果一不小心将里面的手机给踢了出来,手机竟然打开了,然后,里面传来了顾成昊的声音。
“真难得啊,我还以为你不会接呢!不过接了也好,我正好将没说完的话再接着说下去……”我与南宫忘对望一眼,最后决定将手机捡起来。
“我这里有一些你很感兴趣的资料,我想给你看看,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
“没兴趣!”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先别这么快决定,先看一下吧!”说着,手机传来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我的脸顿时变得铁青。
“什么东西?”南宫忘探过身子要看,吓得我急忙收起手机。“没,没什么,你先进去……”
呼吸有些乱,拿着手机走到南宫忘听不到的地方,我才敢再拿出来,仔细地看着手机里的信息。
顾成昊,他竟然用这些东西威胁我。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见面呢?”顾成昊在电话那边,声音很淡,听起来就像平常的对话一样,语气也没有一丁点威胁的味道,但是他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就不怕我吗?要知道,我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我以为,从遥远的国度回来,这里没有任何人会知道我的身份。
我以为,以宁段的手段,他是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那都是我自以为是,事实,却是完全不一样,我的身份,还是被人知道了。
宁段,是你么?原来,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啊!
看不透的人,看到的只有面具
半年前,美国纽约。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宁段,那个如千年寒冰的男人。
“你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我只是想死得痛快点,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冲着他,我大声地嘶喊着,我不想被他折磨,那样比任何死法都要痛,因为我到死都不想自己去恨他。
“死?”下巴被他狠狠地掐住,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粗鲁地对待过我,从来没有,所以这痛通过神经直达到我的心脏,像是他直接掐住我的心一样,疼痛难忍,只能无力地在他面前哭泣。
“你的命是我的呢,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想这样轻易的死去吗?你休想!”冰冷的唇狠狠地压了过来,暴戾地在我的唇上碾转,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他的吻,那幻境中温柔如水的他,却硬生生地将我的梦打破。
痛,只剩下痛,除了痛再没有半点感觉。
他还是想折磨我,报复我的背叛。
我像只提线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可是他的手却在将我衣服撕裂的一瞬间又停了下来,下一秒,我被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不要把我的地毯弄脏了!滚,滚出这里,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过你给记住,你的命是我的……”
说着,他将脚下的刀子踢到我面前,那是他曾经最爱的刀子,也是我曾经我最爱的东西,他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
“已经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没有意义,带着它一起滚出我的视线。”
爱一个人那么容易,忘记一个人却是那么难。
宁段的存在就像与我的生命共同画下的一条线,只要生命还在,那线就不可能消失,擦不掉,切不断。
在美国时我有过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叫蓝爵,是个美国人,是跟我一样的人。
他是我的蓝颜知己,知晓我的一切,也是最懂我的人。
他曾经对我说:“晴天啊,不管什么时候,不要爱上一个你看不透的人,否则,你得到的只会是伤害,而宁段就是那个人,你永远都看不透他,能看到的,只会是他戴的面具!”
南宫忘有面具吗
戴面具的男人啊,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少呢?
妈妈爱上的那个男人是吗?
他用责任的面具,让一个女人为他付出一生,这种男人,妈妈为什么还要爱他?
宁段,他用温柔的面具,或许他不是故意,可他却不知道,当冰冷的心遭遇温柔的他时,那只有沉沦。
爱上他,是他的错,还是我的错呢?
顾成昊,那个表面斯文的律师,他的面具又是什么呢?
他明明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他明明懂那么多的法律,可是他还是用那些东西来威胁我,他的面具就是他的斯文吗?
这么多人,他们都戴着面具,让人看不透内心,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呢?
那么,南宫忘呢?
他说他忘记一切,可那是真的吗?
会不会?会不会他也戴着面具,失记的面具!
现在的他,我可以相信吗?
“那么出神地看着我,怎么,爱上我了?”远远地,南宫忘冲我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多么可爱的家伙啊,这种时候他竟然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一味地想要跟我开玩笑,我可以当做他是在逗我开心吗?
浅浅地,我也冲他笑了笑。
南宫忘,好像也戴着面具呢,可是他是百变的,时而凶狠霸道,时而妖魅众生,时候温润如春。
他的身体中装着世界,比起那些只用一种面具的人,他似乎更难琢磨,更难看透。
可是,他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文}法忽视的吸引力,让人永远都无法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