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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亲生的
什么,我惊了一跳,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
“你这个死鬼,人家的娘盛筱琪背着你偷汉子生了别人的小杂种,被别人带绿帽子这么多年,还帮着别人白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你心疼,你心疼个屁。”袁慧丽拉高了嗓子。
“我这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吗,要是早闹翻到离婚,财产也许要被她拿去一半。我也挺对不起她的,是我和你外遇在先,她才这么做的,她不过生一个,我们也不比她少啊。再说她现在不是被我们……嗯哼!”爸爸的声音,说到最后字语变的含糊。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有她就没有我和晴晴,你要留着她也行,大不了明天我带孩子们走就是,你一个人好好和她过吧。”袁慧丽生气的说。
爸爸见她生气,连连告错,最好决定把我送走。听到最后我双腿都软瘫了下去,倚着墙角不敢发出声音,眼泪错乱的流了一地。我真的不是爸爸亲生的?那我爸爸到底是谁?
结果可以料想,妈妈,呜呜……!不是死于癌症那么简单。可是我不过一个小孩,能做的了什么,不知道我蹲了多久,直到两只腿发麻,我才缓缓的站起来,望了望窗户,我听到了爸爸的鼾声,他怎么可以睡的那么安稳。
要把我送走吗,是吗?我迟疑了一会,没有回房间,我走了,走的不是那么从容,一步三回头,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我若不走,爸爸还是会把我送走,他会把我送去哪呢?孤儿院?还是把我卖掉,像小说里卖给转门拐卖儿童的贩子?唯一带走的是妈妈送给我的十字架项链,妈妈说,抬头便是耶稣,爸妈不在身边,他会守护你。是吗?
……呵呵,很多时候回忆那些幸福的日子我还是会傻傻的笑。
“NONO!那些都是小时候玩的东西了,你怎么还没进化呢!”季思海不屑的摇了摇中指说。“晴晴要见你,明天八点去去三水斋,她会再哪里等你。”他接着说,语气里傲慢的不得了。
看来不是我没有进化,是他进化的太非人了。我坚持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认识,我已经不干扰你们生活了,请你们也离我远一点好吧,和你们……我玩不起。”我请求的说。
“呵!不干扰我们的生活?你行啊,抢了晴晴的东西,然后再莫名奇妙的扔一句我已经不干扰你们生活了,你不觉的太好笑了吗?”他冷笑。
“她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怎么会去抢她的东西,而且她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让我抢,因为我不需要。”我莫名其妙的说。
“没有?”他反问。又接着说“明天你去了便知道到底有没有。”
三水一生,我只取一瓢
我早已没有了力气再卷入他们,那些无谓的纷争我怕了。
“你走吧,我会去的。”我真的不知道抢了她什么,从小就说我抢了她的东西,可失去的一直都是我,又是贼喊捉贼吗。答应他只是把事情说清楚,不说清楚估计我的生活也不会平静,他们的手段我消受不起。
“还有你最好不不要去找爸。”季思海点了点头接着说。
“呵呵!真好笑!你叫我不要去找我爸,你不觉的这个要求很好笑嘛?要是我要去找他,我还要离家出走这么多年都不回家吗?我倒是希望你们永远不要来找我,是你来找我麻烦。”我冷笑说,很好笑,什么时候我安小陌变的这么落魄了,任人宰割。
我穷过,饿过,冻过,过去的点点滴滴很难熬,我都过来了,只是不想去向爸……不……是季明东低头。
我知道我回去了接下来遭遇的和现在不会有差,所以我坚持着自己挣钱,在小小的餐馆了每天都有洗不完的一大堆盘子和碗筷,正规店里根本不会要我这么小的洗碗工。
那个小小的洗碗池里,那个精明小气的老板娘,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还要克扣一整天的工资,每天晚上睡觉还会被噩梦吓醒,然后一整夜的失眠。
那些年月很累,直到后来学了舞蹈生活才有点好转。学舞蹈的时候也不是在很正规的学校老师教的,是我在光碟里,一步一步自己琢磨出来的,因为喜欢,所以很认真很卖命的学着。
季思海没有说话,转身晃着脚步消失在昏黄的街灯里。
季晴又要玩什么把戏,不管如何,明天一定是最后一次的交集。我想离开这个城市了,我累了,想寻一处安静的地方,不说会很快乐,只要不受伤就好。
九月的天气阴晴不定,早上下起了小雨,拍打在玻璃窗上模糊了窗外的景物,不清楚了。“真的要去见她吗?”我问我自己,“习惯了平静的你确定经受的起波澜吗?”
最终还是去了,“三水斋”,是昨天和季思海见面的那条街上的一家茶楼。经常路过,三水,三水一生,颇有“若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的意境,我老是想把一切想的那么美好。
几年不见季晴出落的更加出挑了,不是那双狐狸似的吊哨眼我还真认不出来,她身着浅闷青色的吊带短裙,长长的大波浪披散在胸前,纤细的双腿优雅的摆放在塌塌米上,一副高贵公主的姿态。
我踱步来到她面前,她也抬头打量着我。在她那种高傲的气场下,我不禁卑微了气来,她终归还是当年的她,拿着原本是我的东西还搞的好像是我的罪过一样,和凌安之一样不可一世的脾性。
“不错嘛!长的这么一副狐媚脸,难怪到处去勾引人。”
我还没说话,季晴就说开口了,她的风格就是打击我的任何优点和缺点。
“如果你找我就是说这些话,那么,我可以走……”
怎么可以那么温柔。
我说,可是还没等我说完一杯水就劈头盖面的泼了过来,刚好湿了我一脸。
“这杯水,是我替我哥还你的,滋味不错吧。”季晴得意的说。
我哼了哼鼻子,抹掉脸上残留了一点的茶叶甩了甩头,说,“如果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那么,我可以走了吧。”
并不是我没有重要,是不予计较。妈妈曾和我说过,不要去计较不该计较的事情,如果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还要趴下去咬它一口吗?不必要那么没格调的去掉价。
她不是我在乎的人,所以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吧,我忍。
“喔,事情!坐下来等等吧。”季妮扬手示意我坐在她对面的塌塌米上。
我没挪步,“没事我先走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去干扰你的生活,不会出现在爸爸的面前,所以你以后没必要找。”我很诚恳的说。虽然连我自己都觉的莫名其妙,我干嘛要那么去迁就她,现在我只想逃。
“说了叫你坐下,说那么多废话,我还不愿听呢。而且你也想太多了吧,你以为凭你就可以干扰的到我的生活吗?你太高估自己了。还有……是你爸爸不是我爸爸,说清楚了。”她说
呵!倒是我自以为是了。“既然如此,请你别打扰我……我……”
话还没说完季晴身边突然多了一张脸,这张熟悉的脸。是他,凌安之,他们……?
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心跳快的唐突,快得泛疼。他们……认识?还是他是来找我的,我不禁自嘲了一番,怎么会这么想,怎么会是来找我的,我越来越会自以为是了。
看,他们多般配,英俊帅气的凌安之,女王般气质的季晴,站在一起竟然刺疼了我的眼睛。
凌安之目光转到了我身上,眼里一阵疑惑,还有一种复杂的感觉,我不懂。然后转头对季晴说“你们认识?”
季晴瞄了我一眼,说“听说前段时间你和她很亲密,今天我不过约她来问问是不是真的而已。”她很委屈的说着,那口气连我都心生怜惜的感觉。
凌安之靠着季晴坐下去,右手抬起钩住季晴的肩膀往自己身上带。
“怎么……吃醋了?”他的声音竟然可以那么温柔,微笑那么那么明媚,是我的错觉吗?在我面前从没有过的,他只会恶劣的折磨我。
怎么了?我是在嫉妒吗?我摇了摇头。
季晴一副小女人态的低下头叩在凌安之的胸口,撒娇的着说“我说了你不可以和别的女孩太过亲密,我不能阻止,只能一个人吃醋啦。”
真的很恶心很看不过眼,原来季晴叫我来不过是想让我看看他和凌安之亲密的样子,让我离他远一点,我懂了。看来他们一直知道我在哪里,一直在监视着我,我真是太天真了。
》》》》》我知道真的越来越悲了,希望大家迁就我一点点,我改!放心,结局不会是悲剧的。虽然每天都是两更,但是我的字数一直在增加着。
三千若水,谁借我一世安稳
算了,他们玩他们的暧昧,我傻站在这里干嘛,这戏不好看,看到最后有点悲。
“不过这戏后戏未免有些伤感”凌安之的这句话还是还给我了。
王子和公主牵手,我也该退到角落里去,她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我在她心里成了一个第三者了,其实真的,我抢不走她什么,凌安之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尽管心里真的很不舒服,我还是承认她赢了,干净利落。
我不再说话,事实上也没有我插嘴的份,他们忙着调情。
吸了吸鼻子,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头也不回的走出三水斋,忽略了朝我瞄了一眼的凌安之。雨还在下,头顶上这把天堂碎花伞似乎抵挡不住一丝一毫的风雨,明明不过如此,我还是有很受伤的感觉。
若水三千,谁借我一生,一生安稳。
呃,伞?我没有带伞啊!那我头顶的伞从何来?这时我才注意头顶上的这把伞。
“是你。”我惊意外的说。
夏落辰举着伞邪邪的对着我轻笑,头发被雨水打湿的贴在额头上,湿了他的衣服,也湿了他的眼,涩的他睁不开眼。
“你傻不傻啊,有伞不打,好玩吗?”我没好气的说他。
他甩了下淋湿的头发,说,“因为好像某人失恋了,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来安慰她一下。”
“喔!那你还不快去,傻站在这里干嘛?”我疑惑的问。
“我去了,好像她不怎么领情呢。”他说。
我抬头,“哈哈!不怪你,绝对是人品问题。”
他也笑,直直的看着我不说话,只是笑。
“你笑什么?”我问他,不知道为什么他那种笑让我心里直发毛。
他用食指把刘海划到一边“心情好了没?”
呃?“你是说我吗?”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
“对啊!安之发信息叫我来的,他很担心你呢。”
他?我眼睛迷茫的轻眨了一下,心里有一块地方柔软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失恋了吗?”我疑惑的说。
“嗯,你这么一副落魄受伤的样子,不是你,不然你以为还有谁?”他很不以为然的说,说的那么颇有其事,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是吗?可是你错了,我并没有失恋,而且很开心呢!”我肯定的说,说的很没底气,很心虚。
我才不信凌安之会关心我,他现在美人在怀,笑容温暖如春。季晴看起来一切都那么美好,不像我,在他眼中不过是他所说的有性格分裂的一个傻子,哪还有心思来在乎我的感受,是叫夏落辰来看我的笑话的是吧。
你怎么可以让他难过
夏落辰没说话,只是笑,还是那种笑,笑到我心里直直的发毛,好像把我从头到脚都看的很透恨透。
我推了一下他举着伞柄的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