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女儿家就不要过问婚事了吧?毕竟说出去也怪羞人的。”媒婆好声好气的与语烟商量。
语烟却是小脑袋一扬,看也不看媒婆一眼,两步冲到芷染和孔文隽的中间,插腰斥道:“喂,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知羞,我妹妹都说了不嫁给你了,你怎么还不快带着你的人滚出去啊!”
“你这小辣椒,关你什么事啊!我又不娶你。”孔文隽被拒婚本来就心情不看,对上语烟更是不给面子的扛上了。
芷染婚事,唐氏没插嘴,媒婆插不上语,倒是三个孩子在屋里争吵不休。
闹到中途,蔡氏兴冲冲的赶来,而叫她过来的人,就是刚才在门口大声叫门的妇人。
“看吧!我就说县令公子来向你孙女提亲了,你还不信,这会儿自己看见了,可是信了吧!”
“信信信,邓娘子,这好事要是成了,到时候再谢谢你啊!”蔡氏可和唐氏不一样,这会儿知道是真有其事,整个人神采奕奕的。
笑得嘴都咧到了后耳了,大步跨上前,亲热的对孔文隽说:“哎哟,这就是县令公子啊!模样长得可是真俊,听说你来向我家芷染丫头求亲了?”
孔文隽正烦着,忽然见一位老妇用一种垂涎的眼神看着他,当下反感嫌恶的说:“你谁啊!”
蔡老娘忽略了孔文隽的不礼貌,和蔼的一下拉过芷染道:“我是她阿嬷。”
孔文隽脸色变了变,看看芷染又看看蔡老娘,还是受不了蔡老娘看他的眼神,就跟平日跟在他身边讨好处的人一样。
“你有什么事?”孔文隽和蔡老娘对话时,不自觉的加了一些防备。
蔡老娘也没注意到,或许也可以说是不在意。
笑眯眯的说:“芷染丫头的婚事,她娘拿不了主意,得我说了算。”
孔文隽眼一亮,当下就明白过来了,鼻孔朝天的说:“我是来向她提亲的。”
孔文隽一手指着芷染,手指就快戳到她脸上了,模样别提有多嚣张。
“能被县令公子看上,是我家丫头的福气,只是这婚事还得大人在场,而且这聘礼嘛……”蔡老娘话音未尽,不过意思却十分明了。
芷染脸一黑,一脸嫌恶,张着小嘴就咬住了孔文隽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我才不要嫁给你。”
“哎哟喂……”疼得孔文隽直叫唤,伸手就去推芷染的脑袋。
芷染也不过是意思的咬一口,咬重出血了,她还怕孔文隽血液里有传染病呢!顺势便松了口。
孔文隽清亮的眼眸有些湿润,不服输的说:“我还就娶定你了,我跟你说,你如果不嫁给我,我就住到你家来!”
026、耍赖求亲
“你白痴啊!当我家是客栈啊!你以为你爹当县令就了不起了吗?”芷染真的被孔文隽奇葩的想法气乐了,求亲不成就住到人家家里来,也亏他想得出来。
孔文隽嘴一张,一脸得瑟的模样威胁说:“就是了不起,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抓到牢里去!”
唐氏一家子倒是镇定,不过却吓坏了蔡老娘,只见她一下就掐住了芷染的胳膊,拧着她说:“你这熊孩子,说的什么浑话呢!县令公子能看上你,是多大的面子,还在这里七推八拒的,你不要命了。”
“阿嬷。”芷染瞪大了眼,重重的喊着。
语气即无奈又无力。
她是倒了什么楣,这辈子才摊上这么一个阿嬷,不过好在娘亲不坏。
侧目望向唐氏,只见她拧着眉看着蔡氏,脸上的反感**裸的表现出来了,不加一点掩饰。
“婆婆,这事你就不要管了,让芷染自己决定。”唐氏见芷染年纪这么小,就这么有主意,心里颇欣慰,最高兴的是她没有被县令公子的身份冲昏头。
蔡氏满腔愤怒正无从发泄,唐氏就这样撞了上来,扭身暴吼:“你闭嘴,你这女人知道什么,你就是想害我孙女,你就是看不得我孙女过好日子。”
唐氏脸瞬间黑了,冷淡的回应,“我是她们的娘,我能害她们?”
“谁知道呢!我儿子还是你相公呢!不也是被你克死的。”蔡氏吊着眉眼,质疑的看着唐氏。
唐氏神色一黯,没有和蔡氏多辩。
语烟眼底簇火,气蔡氏欺负她娘,但却没有和蔡氏当面起冲突,而是笑得勉强的迎了上去,软软的叫着,“阿嬷,别气别气。”
唐氏脸色微霁,僵硬的对语烟说教,“你可不许听你娘的胡来,以后阿嬷会做主,替你选一个好人家,你阿娘什么都不懂。”
语烟心里腹诽,她娘懂的东西,又怎是你一个乡间老妇能理解的呢!
不过面上却是不敢说出来,只是浅浅一笑,却也未应下来。
“县令公子啊!你这婚事,老婆子我应下了,不过你还是得挑个好日子,叫上你爹娘过来一趟,细节我们还得商量商量。”蔡氏侧身对孔文隽讨好的说道。
脸就跟变川剧一样,面对孔文隽时,瞬间变得和蔼又亲切。
芷染一下就沉了脸,不客气的说:“谁答应的谁嫁,反正我是不会嫁的。”
蔡氏听了这话,老脸一红,觉得芷染不听她话,害她特别没面子,没好气的骂道:“你这孩子作死啊!”
芷染绷着一张小脸威胁道:“阿嬷,你最好不要逼我,要是你逼我的话,我就离家出走。”
“你这孩子,你是翅膀硬了吧!别以为能赚几个银子就这样没大没小!”蔡氏捂着胸口,被芷染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芷染此时也被气疯了,完全不加掩饰,鄙夷道:“你有本事就不要我的银子啊!想我给你赚银子,你就别打我的主意,我的婚事,不是你拿来做买卖赚钱的工具。”
“你你你……”蔡氏被气得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孔文隽虽然不耻蔡氏,不过看她被气成这样,讥讽道:“你还真是孝顺,你再说两句,你阿嬷就该被你气死了。”
芷染眼一瞪,差点一口口水吐到孔文隽的脸上,“还不是因为你,你现在竟然站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还不滚。”
“你……不知好歹!”孔文隽袖子一挥,转身往门外走。
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自大的说:“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把我弄走,我还跟你说,我今就跟你死嗑上了。”
“你有病吧!”芷染破口大骂。
孔文隽双手环抱,嚣张霸道的说:“我还就住在你这里了,你不嫁给我,我就不走。”
“我家没空位置养你这种闲人!”芷染上前推了孔文隽几把。
却是没有推动他,不说孔文隽是大她几岁的男子,单说孔文隽也是学过一点拳脚功夫的。
唐氏见孔文隽这赖皮的模样,摇了摇头,要说这孔文隽喜欢她闺女,她也没看出来,就这样还想娶她闺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唐氏一针见血的问道:“孔公子,你这样做,你家里人知道吗?”
孔文隽下意识瘪了瘪唇,底气不足的回道:“我家里肯定知道啊!不然怎么会放我上门提亲?”
“怕不尽然吧!”唐氏不信任的挑了挑眉。
不是她看不起自家的情况,而是世人皆虚荣。
县太爷虽然是芝麻小官,但也是官家!县太爷怎么会允许他儿子娶一个农家女,况且她听说,县太爷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着呢!
“我家一向我说了算,我说娶就娶,我娘不会反对的。”孔文隽最后一句说得特别心虚。
芷染突然想到之前在汇丰酒楼碰上的美孔雀,斜了眼故意问道:“怎么你今天出门,你家蓉妹没有跟着你吗?”
孔文隽像被拨了毛的鸡一样,咋呼的叫了起来,“杜思蓉才不是我家的,他是他,我是我,我们没关系。”
芷染一听,就觉得有戏,狐疑的问:“杜思蓉该不会是你娘给她定的姑娘吧?”
她记得当时孔文隽说过,杜思蓉是他表妹,他娘的侄女。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毕竟没一点想法,谁家姑娘常年住在别人家里,更何况古代就是这样,表哥表妹一家亲。
孔文隽一下就红了脸,十分反感的皱起眉说:“反正我不会娶她。”
芷染却是乐坏了,故意说:“好啊!你让我当挡箭牌也行,你先回家和你娘说清楚吧!等你娘同意了,你再想着来住我家吧!哈哈。”
孔文隽眼一眯,威胁说:“你给我等着,我回家收拾好东西就住过来。”
芷染拍着大腿笑说:“哈哈,行,我等你,到时候记得带足银两,我家可不收人白吃白住。”
她敢保证,孔文隽回家把事情一说,肯定要被家里人禁足的,而她也就省了不少麻烦。
忽悠走了孔文隽,蔡氏一脸难看的伫立在院里,芷染也不理她,扭身就进了屋。
蔡氏气得没有法子,只能拿唐氏出气,对着唐氏一顿臭骂,可唐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蔡氏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骂得无趣了就兴怏怏的走了。
翌日一早,芷染心情舒畅的到了师父家里准备学医,可师父有事要出门两天,见了芷染就在柜里翻了几本书丢给她,让她自己去看。
芷染暗骂师父不负责任,可是看到其中一本却是眼神一亮,这本书是师父的手扎,记了他这么些年来所遇到的一些奇难杂症。
捧着书,芷染兴致勃勃的回了家,家里却端坐了一位客人,正翘首以盼等她回家。
027、小地主婆
“芷染,你回来得正好。”芷染刚进家门,就被语烟拖住。
芷染莫名其妙的拧着眉,不解的嘟囔,“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去师父家里了吗?”
“说是说了,但却不知道你走得这么巧。”语烟挤眉弄眼,一脸的不正经。
“啥意思啊?”芷染摸着后脑勺不解的进屋。
屋里孔裕辰端坐在厅中,手里正端着一杯茶,见芷染进来,立即将手中的茶放下,扬起笑容道:“不好意思,没经过你的允许就冒昧上门打扰。”
芷染挑了挑眉,倒没有恶言相向,在她看来,孔裕辰比孔文隽识礼多了,这次上门怕是有事相商。
“有什么事吗?”她和孔裕辰约的时间是明天,提前一天找上门,难道是土地有问题?
想到这里,芷染想起她还没来及和家里人说买田地的事情。
有些担忧的对孔裕辰眨了眨眼,不想孔裕辰把这事说出来,有些事情她想先和唐氏说过后,再公布。
孔裕辰木讷的看着芷染,到嘴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对着她精灵古怪的模样,完全不懂她要表达什么事情。
“你不是来传话的吗?芷染也回来了,怎么还不说。”孔裕辰早就和语烟说过他的来意,和芷染想的并不一样,这一次孔裕辰只是跑腿而已。
芷染吁了一口气才问道:“什么话?孔文隽让你带的话?”
孔裕辰尴尬的笑了笑,“我堂弟这几天因家里有事,所以过不来了,让我来和你说一声。”
芷染一下笑了出来,毫不留情面的戳穿,“不是他来不了,是他爹娘不放他出门,他被锁在家里了吧?”
“你怎么知道?”裕辰瞪着大眼,一副呆傻的模样,瞥开他一脸的痘痘不看,忽然就顺眼了许多,至少和她娘邹娘子比起来,强了许多。
“我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芷染瞥了瞥嘴,几步上次,将手中的医书往桌上一放,随手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你……和我堂弟到底怎么回事啊?”裕辰迟疑了一下才问出口。
芷染端着茶杯,歪着脑袋,打量孔裕辰。
只见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孔裕辰的脸蛋越来越红,最后竟是直接将头低了下去,声若蚊叮的说:“你若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过。”
芷染眨了眨眼眸,轻笑开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就是有一次他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