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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这里正是我的地盘,说是我开的也不为过。”越锡廷逼近曾好,眼眸暗光一凛,“说,你和谁过来的?”
“我是来这里谈项目的!”曾好提声,“你别再靠近了。”
“谈项目?你?”越锡廷轻笑,“润拓一年的大小项目几十个,每一个都由我亲自审批,我怎么不记得我和你合作过?”
“是艺术长廊的项目,我是代表慕一洵来的。”曾好知道若不说清楚,他会不依不饶。
听到慕一洵三个字,越锡廷的眼睛突然划过一道明暗不辨的光,薄唇紧抿,下颏的线条硬绷如刀刃。
“代表他?你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代表他?”
说话间,曾好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刘小姐的来电,问她在哪儿了,她说正上来,刘小姐的语气有些淡漠:“好的,我在二十二楼的三号会议室等你。”
狭小的轿厢里,越锡廷可以听清楚电话的内容,他很聪明,自然猜到了曾好作为什么身份代表慕一洵。
不是私人关系,是工作上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刚才心头涌上的不舒服稍微褪了点下去。
他和她一起坐电梯到二十二层,跟着她出去,她见他阴魂不散,转身:“你干嘛还跟着我?”
“润拓的每一个项目都由我亲自把关。”越锡廷瞥了她一眼,“鉴于你看起来完全没有经验,我必须全程参与,亲自审核你的工作。”
曾好的怒气升腾。
“注意控制情绪。”越锡廷勾唇一笑,神态倨傲,“现在开始收起你身上的刺,和我说话不能没规没距的,曾小姐。”
曾好忍。
“不过,我们毕竟有两年的私交。”越锡廷贴近她,清越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膜,别有意味,“只要你别和上次那么伶牙俐齿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越锡廷,你别太过分!”
“说了注意你的仪态,这里很安静,不允许你大声喧哗。”越锡廷冷笑,“还是说你希望引起大家的注意,让他们对我们之间的关系猜测纷纷?我一身清誉无所谓,而你就不一定了,别人会怎么猜你这个小女孩对我的意图,我可不能保证。”
说完,他迈了长腿,风度翩翩地向前走,声音沉而有力:“走吧,别浪费时间。”
曾好克制自己的情绪,跟了上去。
到了三号会议室,越锡廷推开门,阔步进去,刘小姐意外越总会过来,越锡廷自己说明了来意。
刘小姐虽然对他全程监督的意图有些不明,但不好多问,微笑地点头。
果不其然,曾好做的那份企划书,被越锡廷挑出了好几个毛病,曾好逐一解释,只是氛围越来越紧绷,到后来几乎是曾好说一句,他就驳斥一句。
“我对这份企划非常不满意,内容大而无当,实际的数据不充足,市场调查的工作显然没做好。” 越锡廷有些随意地将曾好做的东西丢在桌子上,目光锐利,“我方对这次的合作项目非常重视,曾小姐拿来这样的东西,未免太草率了。”
曾好明白他要的就是当面羞辱她,以报上一次她对他针锋相对之仇,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此刻的身份不允许在面对越锡廷的时候,带着私人情绪。
“我会参考越总的建议,重新做一份。”
越锡挺转了转手腕,轻轻地嗯了一字。
曾好起身的时候,他突然说:“曾小姐还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曾好只好报了手机号。
越锡廷存了她的号码。
原本刘小姐想送曾好到电梯门口,不是她热情,而是她清楚在刚才的商谈中,越锡廷态度太严苛,几乎将这个小姑娘搞得下不了台,幸好这小姑娘有点心理素质,换做其他的职场新人,会当场哭泣都说不定。
只是越锡廷摆了个手,吩咐她去行政处帮他问一个事情,她点头,然后笑着对曾好说再见。
支开了刘小姐,越锡廷亲自“送”曾好出去。
等电梯的时候,曾好故意直视前方,忽略越锡廷。
“你打算一直在慕一洵的工作室工作?你拒绝我的帮助,我以为你有更好的安排,到最后却是做一个小助理?”越锡廷说,“好好,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我再说一次,我做什么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你少来管我的事情。”曾好又轻声加了一句,“卑鄙龌龊。”
“那我也再提醒你一次。”越锡廷上前,迅速拽过曾好的手臂,迫使她面对自己,目光的威慑感越来越浓,“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大小姐了,没有人会哄你。现在我是上,你是下,在职场,对上是什么态度,你应该清楚。”
曾好的手臂发痛,他却拽得更紧,直到她蹙起眉头,他才松开,曾好本能地举手臂往他身上挥。
他及时扣住她的手腕,脸上的冷意逼人,眉眼沉肃:“再顶撞我,我不会对你客气。尊重我,甚至讨好我,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
作者有话要说:民意小调查,对付大越哥的方式
1:折磨他的小公主?
2:让他目睹好好和慕大师的限制级画面?
3:让他永远和自己的右手相亲相爱。
……
或者你有啥话要对大越哥说?
下一章,要不要来个意外的小KISSS,多出来的S是小舌头?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呢?
好多人霸王勤快,爱你们的肥札。
被虐千百遍的作者只能高唱费大叔的歌:我已是满怀疲惫
眼里是酸楚的泪,归来吧 归来哟~~~~~~~~~~~~~我已厌倦飘泊~~~~~~~~~~~~~~
(⊙o⊙)哦,忘记说,据说看文不冒泡,会一直单曲循环作者的这个主题曲,大家要注意,很严肃哒,绝没半点开玩笑。
、chapter16
曾好走后,越锡廷双手插口,站在酒店的大堂里许久,脑海里浮光掠影闪过许多片段。
他帮曾好复习,教她解题,她恍然大悟后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怎么会没想到呢?越哥哥,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怎么转得这么快?”
他骑车带她去玩,坐在后座的她哼着:“我匆匆地走入森林中,森林它一丛丛。”唱着唱着又嘻嘻哈哈,落日的晚霞映在她脸上,像是安格尔笔下的少女,灵性通透。
他转过来,对她温柔一笑。
包括他假寐,让她有机会偷吻他,一次又一次,最后忍不住起了调戏之意,在她偷吻后立刻睁开眼睛,她“啊”了一声,瞪大眼睛,吓傻了似的,片刻后,红晕从耳根子烧到了脸颊,真实的反应在他眼里显得很有意思。
“越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啊?”
他听出她话里的试探,故意沉思了一会,说:“有主见,有信心的女孩比较吸引我。”
当时他清楚她对自己的爱慕,对她欲擒故纵,不动声色中牵引她越走越近。
她才十七岁,而他已经是个身心成熟,有谋略的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他选择欺骗一个十七岁的女孩。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站在商场上,他早将所谓的感情和道德约束放在一边,对他而言,只要能获得自己想要的,略施手段哄骗一个女孩,未尝不可。
愧疚?他冷笑,愧疚又值多少钱,对他越锡廷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只不过这些年,他偶尔会想起她最后抓住自己的手臂,眼眸满是不安和惶恐,一遍又一遍地说:“这不是真的,你和我开玩笑的,我不信……越锡廷你别玩了,我最讨厌被开玩笑了,求你别玩了……”
……
曾好连夜修改企划书,却怎么改也不能使自己满意,信心越来越低,最后只能去求助慕一洵,转述越锡廷的严苛要求。
慕一洵沉思了一会,抬眸看曾好,她眼底两片青色,眼睛带着血丝,一看就是没睡好觉。
“你去休息会,这个我会写好的。”
曾好惊讶:“你帮我做?”
“有什么问题吗?”他反问。
“哦,没有。”曾好摇头。
慕一洵说着打开笔记本,挑出模板,对着曾好的那份企划书,和润拓的一堆建议,开始修改。
“我以前是学金融的,最多的时候,一周写过二十分营销策划书。”慕一洵说,“这个对我来说难度不大。你下去吧,做好了我会传到你邮箱里,你打印出来就行。”
曾好如蒙大赦,觉得慕大师果然是个全才。
下午两点,夏奈来工作室,手里挎着一只精致的竹编午餐篮,篮子里是她亲自烘焙的蔓越莓小饼干和一瓶冰镇花茶。
正巧曾好待在慕一洵的办公室替他做翻译工作,摘抄牛津词典上关于艺术的专业术语。
夏奈进来后笑靥盈盈,说自己是来送下午茶的,她打开篮子,取出做好的点心和花茶,分给好好和慕一洵。
“不用给我了,你们自己吃吧。”慕一洵专注在自己的工作上,头也未抬。
夏奈不免失望,却依旧微笑地说:“您尝一尝,我没放很多糖,不会很甜腻的。”
慕一洵手边的铃声响起,他拿起手机,说了两句后起身向外走,到门口才停下,反手关上门,认真地谈事,完全忽视了夏奈的邀请。
夏奈只好坐到曾好身边,和她闲聊,眼睛却不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慕一洵。
“他一直是这样?”夏奈悠悠地问。
“怎样?”曾好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块饼干后就觉得很饱。
“一遇到工作上的事情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对工作的热情很高,显然胜过其他的。”
“那他平时有什么娱乐活动吗?”
曾好想了想:“我只知道他周末会去健身,或者到户外去运动。”
夏奈轻声叹气,收回凝固在那清隽身姿上的视线,有些期待地看曾好:“好好,你说他对我是什么感觉?有没有一点好感?”
“这个我也不知道。”曾好勉强地笑了一下,敷衍了夏奈这个问题。
夏奈垂眸,有些患得患失的模样。
“你真的要追他?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搞错了自己的感觉呢?也许你只是喜欢他的作品,仰慕他的才华,而不是他这个人。”曾好试探地说,“我理解你作为粉丝对他的喜欢,但你真的确定对他不再只是对偶像的那种感觉了吗?”
“我确定,非常确定。”夏奈轻声说,“好好,你也知道我大学四年都没有恋爱,就连习焕文我都没正式答应过他。有段时间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对那方面冷淡了,现在我才知道,那只是因为我还未遇到能点燃我激情的男人。而慕一洵,他真的不太一样了,他给我的感觉很强烈。不怕你笑话,自从他答应指导我以后,我最期待的就是每周来这里见他,如果见不到他,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做什么都不能专心,就想着他在哪里,此刻在做什么,想和他说话,想在他身边。”
“如果这不是喜欢,那还会是什么。”夏奈涩笑,“好好,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疯狂了?”
曾好沉默。
说到底,慕一洵是单身,夏奈有喜欢他,追求他的资格,轮不到她曾好指手画脚。作为朋友,不在这个关键时候为她加油打气,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试探她,曾好觉得自己这么做真够虚伪的,但是又无法对夏奈说一句,你加油,我支持你。
“嗯?”
“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你觉得自己没错就好。”曾好说完,默默低下了头。
慕一洵进来的时候,夏奈及时起身,笑得明媚灿烂:“慕大师,我还有几个关于油画上的问题想请教您。”
慕一洵抬臂看了看时间,语气淡淡的:“可以,不过我今天工作比较多,只能抽出二十分钟的时间。”
夏奈点头:“没问题。”
曾好擦干净手,继续手头的翻译工作,耳畔传来慕一洵和夏奈的说话声,他们在说表现主义的形式,在谈勃朗宁,在说中国油画的发展史……都是她不懂的东西。
显然,夏奈和慕一洵有共同的话题,而她完全不懂艺术。
想到这里,她侧过头,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巧慕一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