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笑嘻嘻地说:“放心,我说包在我身上就包在我身上,我要是治不好你老大的胳膊你把我膀子卸下来装在他身上。”
高个子冷冷道:“鸡膀子能装在鹰身上吗?”
我微微一笑,也不生气,他们虽然怒气冲冲,可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我不进去看张泰伟一是我现在不能见他,还因为我在等小慧他们来了商量一下,更重要的是:开车接他们来的那个战士我也必须见一面,根据三**则,只有我见过的人才不会被一同带回去,我可不想在干活的时候再跑出个人来节外生枝。
我抬头看着高个子道:“出事的晚上你们都在场吗?”
“都在。”
“嗯,除了你们还有谁?”
“还有这个哨所的5战士,怎么了?”
我说:“去把他们找来。”
高个子忍不住问:“这跟医治我们队长有关系吗?”
“关系很大!”
高个子一点头,两个战士去喊人,不一会5穿普通军装的士兵也都出来了,我抬头问:“被张队长救了的是哪个?”
一个哭得眼睛通红的小战士出列道:“是我,我请求部队处分我!”
我笑道:“处分什么你又没错,别担心,没事的。”
高个子急道:“说了这么半天,你怎么还不动手啊?”
我指了指临时的病房道:“那里还有别人吗?”
高个子道:“还有一个我们的战友在护理队长。”
“你去把他换出来。”
高个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去了。
我看着面前十几名战士笑道:“这么说人全了?那就好,请大家放心,最多再有半个小时你们的队长就会恢复健康……”
一个战士见我嬉皮笑脸的,愤怒道:“你要是说大话我一定把你膀子掰下来!”
我笑道:“好啊,但愿你记住这句话。”
这时一辆越野吉普顺着弯曲的山道开了上来,等车停下,一个穿迷彩服的战士面色沉重地下了车,跟战友们说:“嫂子来了……”
车门一开,阿破率先跳下来,无双搂着谢晴的肩膀缓缓下车,战士们一起肃立,敬礼,谢晴想勉强笑一下,可最后还是哇一声哭了出来,她紧跑两步冲进病房,无双赶紧陪着进去,然后谢晴的哭声戛然而止,我们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忙跟过去,刚到门外就听里面有一个浑厚的男声平静道:“你怎么来了?”
阿破悚然道:“好硬的汉子,胳膊掉了刚一天就醒了。”
就听谢晴忽然柔情款款道:“泰伟,我是来跟你完婚的。”
张泰伟
完什么婚,我们订婚了吗?”
谢晴撒娇道:“我不管,我就要!”听口气和熟练程度平时大概经常这么耍赖。只不过声音还有点发涩。
听得出张泰伟是在微笑,他说:“小晴,你走吧。”
谢晴惊恐道:“你让我去哪?”
张泰伟道:“该去哪去哪,重找个男朋友好好过日子,幸好我们交往还不深……”
谢晴顿时哭叫道:“放屁,还不深吗,你敢拍着良心再说一遍吗?”
无双和高个子叹着气出来了,要光听对白,很简单是负心男要抛弃多情女,但是此时此刻却听得人心酸。
只听张泰伟道:“我们认识也才不过一年,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其实我早就觉得我们是不太合适的……”
谢晴大喝道:“你撒谎!”
张泰伟无奈地笑道:“你每次都不让人把话说完,那我也不整虚头巴脑的了,我成了这样,你不嫌弃我吗?”
谢晴反问:“我给人跳舞,别人都劝你把我踢了的时候你嫌弃我了吗?”
张泰伟沉默了一会,淡淡道:“那咱们就算两不相欠吧,你走吧。”
谢晴暴跳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赶我,今天姑奶奶非和你结婚不可!”
张泰伟也喝道:“你缠着我干什么?我又没睡过你!”
我和阿破意外道:“居然?”小慧狠狠踹了我们俩一人一脚。
谢晴大哭道:“张泰伟,你是不是男人,呜……”
无双急忙冲进去拉住谢晴道:“姐,他还受着伤呢,先让他休息吧。”谢晴一愣,呜咽着问:“你还疼吗?”
张泰伟长叹一声道:“不用你管!”
我也叹了口气道:“哎,狗血情节上演完毕,我也该干活了。”
这时无双把谢晴拉了出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冷丁道:“晴姐,把你钱包给我。”
谢晴几乎是无意识地一边哭一边把钱包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各种卡都带齐了,还有一大叠钱,看来她想的周全,预备万一要用钱,所以把全部家当都带来了。
我随便抽了几张道:“既然是自己人,我给你打一狠折。”
慧鄙夷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犯财迷呢。”
我笑道:“这不是财迷,是对自己专业技术的尊重。”我听大排挡胖老板说,过年回丈母娘家,只要是他动手做饭,都得收一个小红包呢,还有野史上记的一个小故事,说一个刽子手的儿子犯了法,他杀他儿子还不忘收彩头,这就叫术业有专攻,行有行规,六亲不认,贼不走空……
我拍了拍病房的门道:“泰伟哥,咱们走吧!”
张泰伟忍着疼道:“去哪?你是谁?”
“我给你安对儿新膀子。”
我看了看门口一群对我怒目而视的战士笑道:“兄弟们,一会见!”
我搓了搓手掌,一发力,时间像只无辜的兔子一样被我撵了回去,我的身边也从一大群人成了空落落的了,光阴交替,从晚上到白天,再从白天又到了晚上,直到我眼前蓦的出现一个人后,我止住了时间,往岗台附近,一个全副武装的军官正背对着我向岗台走去,他小声嘀咕道:“这的战士太不象话了,站岗时间人都没了。”
我在他身后大喝一声:“站住!”
他猛然回头,已经拔枪在手,警惕道:“谁?”
我高举双手表示没有敌意,然后跟他说:“你最好离那个岗台远点。”
我发现张泰伟是个并不太英俊的男人,但是棱角分明刚毅毕现,他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粗壮的小臂,给人一种很随意但是很自信的感觉。他见我没有武器,收起枪,客气又不失防备地说:“你是什么人?”
我举着手道:“我是谢晴的弟弟。”
“是吗?”张泰伟看似放松警惕地走到我身边,在我的衣服上拍了两下看有没有藏武器,忽然说:“无双的照片我见过——比你帅!”
我吃了一惊,张泰伟的拳头已经到了我的面门,就在这时,天上刺拉拉一亮,一道闪电无声地划过,近得几乎贴面而来,张泰伟的拳头没有打上我的脸,我也没来得及止住时间自保,这道闪电却太亮,太近,把我们同时惊住,天地之间的威力远不是人和妖可以想象的!
等我们再回过神来,我注意到岗台上已经耷拉了一条被闪电劈断的电线……
分割
其实这一情节还是删了7成的戏份原来的大纲相当复杂为的是更快的进入到主题,咱们易将军和谢姐夫以后还有用呢
还有这一情节向《今生,欠你一个拥抱》里的原型致敬,世事无常,我们也许都会有这样想的时候:如果我能让时间倒回去该多好?
最后,月票也不知道该不该求了,据说月底有双倍耶……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五章 德智体美
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利用张泰伟发愣的时间在他TT一下,张泰伟猛然回头道:“你干什么?”
我笑着一指前面:“你看那是谁?”
张泰伟警惕不减,微微侧了一下身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忽然发呆道:“小晴?”
与此同时,特战队的战士们都围了上来,叫道:“队长!”
谢晴则茫然地揉着酸涩的眼睛道:“泰伟?我怎么在这?”
那个哨所的小战士急道:“我不是应该在岗上吗?”说着紧跑两步回到自己的位置。
那些特战队的战士们纷纷叫道:“队长!”
张泰伟瞪眼道:“喊什么喊,执行任务!”
张泰伟走到谢晴跟前,不带一丝温柔地问:“小晴,你怎么在这?”
谢晴更是无比迷惑道:“我也不知道……”她看了一眼身边的无双和小慧道,“你们也在啊?”
慧笑道:“不是你喊着要来和张泰伟完婚吗?”
谢晴茫然地想了一会。道:“好象是有这么回事。可是我是怎么来地呢?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
无双赶紧道:“你当然不记得了。你一路上都在睡觉。上飞机都是我抱你上地。”说着他把机票地票根给谢晴看。
谢晴更加苦恼道:“我依稀记得我是说过要来和泰伟完婚。可是我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是我在梦游?”
张泰伟跺脚道:“你太胡闹了。我在执行任务!”
谢晴想不通索性不想。这时御姐本色发作。瞪眼道:“什么破任务。老娘巴巴地赶来给你惊喜。你这么对我们?”
我叹了一口气。蹲在一边抽烟去了。后面地事就不是我能解决地了。在张泰伟他们看来。现在还是昨天凌晨。可是他们其实早就耽误了24小时。从他们地装备和精神状态来看。这根本不是什么军事演习而是一次真正地任务。张泰伟很有可能会受处分甚至被开除军籍。但那我就顾不了了。我就像一个手艺粗糙地泥瓦工。在山洪到来之前把墙垒起来没问题。但严丝合缝就不行了。相对其它。毕竟还是一对胳膊更重要。
这时高个子忽然道:“队长,接到上面命令说任务取消,首长要求我们现在立刻回基地!”
张泰伟严肃道:“那还等什么,出发!”
这帮孙子说走就走,飞一般上了仅有的两辆军车,张泰伟板着脸对谢晴道:“我得走了,可是我要批评你,作为军属一点觉悟都没有,尽想着花前月下,等我回去再跟你算帐!”
局外人都听得出来,这一通训里包含了不少柔情蜜意呢。
张泰伟向车里走去,反应过来的谢晴这才跺脚大骂:“你凭什么训我,老娘还不是军属呢!”
张泰伟走到一半,忽然回过头来对蹲在地上的我说:“那个谁!”
我茫然道:“啊,说我么?”
“谢谢你!”
我心一收道:“谢我什么?”
张泰伟似乎也觉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笑了一下对我们所有人道:“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他一笑,牙特别白。
慧捂着心道:“好浪漫啊。”
谢晴脸一红道:“呸,谁说要嫁给你了?”
张泰伟再不多说,上了车,我把烟头踩灭,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会一向迟钝的阿破忽然叫道:“喂,你们把车都开走了我们怎么办?”
张泰伟脸一板道:“自己想办法!”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破跳着脚的骂:“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早知道就不应该来救他!”
谢晴纳闷道:“救谁?”
那个站岗的小战士还跑过来安慰我们:“别生气了,军人就是这样的,命令就是一切,我看那个大哥是心里高兴嘴上却不敢说。”
我看了他一眼道:“今天还该你站岗吗?”
“是啊。”
“今天可是已经15号了。”
战士笑道:“这位大哥忒爱说笑咧,今天14号嘛。”
我指着天上月亮道:“你看你看,14的月亮有这么圆吗?”
战士看了一眼,忽然拍头道:“哎呀,在这山里待得把日子都忘了。”
……
一夜里,我们绕着盘山道这通走啊,没办法,哨所条件简陋没有汽车可送我们,只能是靠一双脚,走到后来,阿破和无双只能一人一个背上谢晴和小慧,谢晴一路上都在问我们:“真的是我要来的吗?”我们只好一路给她洗脑,还按她的语言习惯编造出很多恐吓我们的话,到最后,谢晴自己都深信不疑,因为按照她的行事风格,一但想好一件事那就非做到底不可,当年放弃学业选择跳舞就是一个典型例子,谢晴抱歉道:“对不起啊,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