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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赵煜的心脏。
对习武人来说,英雄相惜。萧越飞见他武艺超群,是个难得的对手,又见他这般舍命为人,心下不觉震惊不已。虽然他们是匪徒,自己受皇上之命前来捉拿他们,但是见他们受伤或死亡,萧越飞还是深深为他们惋惜不已。尤其是这个和自己对战这么久的对手。
萧越飞想看看这个深受致命伤的蒙面人,便迅速收枪,抬手扯去了赵煜脸上的黑布。与此同时,只见一身白衣的女子快速伸手揽过赵煜,凄厉的声音震荡了夜幕:“五爷!”
萧越飞不敢相信的看着赵煜,感觉整个心脏都猛烈的震颤着。他大声呵住了手下,紧紧地盯着辛语寒怀里的赵煜。睁大的眼眸里,写满了惧意和震惊。“扑通”一声,重重跪在了赵煜的跟前,用发紧的嗓音道:“王爷”
全场震惊,禁卫军们全部惊愕地跪下。肃静,沉沉的肃静冷冻了空气。
赵煜靠着辛语寒缓缓的坐下,胸口的剑,带着赵煜喷涌而出的血液邪魅着。赵煜剑眉紧锁,一股腥甜的血液直撞咽喉,带着浓烈的血腥吐出了口。
“五爷!五爷,你坚持住,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辛语寒的声音有些哽咽,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赵煜苍白的脸上。
赵煜伸手按住了辛语寒的胳膊,带着血液的嘴角,缓缓扯起一丝温暖的笑容。他轻轻摇摇头,道:“语寒不要。不要去,已经没用了。你就在这里,让我。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辛语寒紧紧把赵煜搂在了怀里,凄楚的哭声伴着心疼,演变成最伤痛的绝望。她不断抚摸着赵煜的脸,深怕一松手,赵煜就会突然不见了一般。:“五爷,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不离开,你也不离开好不好,好不好?!”
此刻,孙祁旸已经跌落马下。他跌跌撞撞的走近赵煜,蹲下身子,紧紧握住了赵煜的手。是震惊,是感动,是愧疚,是自责。所有说不出的话,统统在此刻化成眼泪,纵横了一脸的悲伤。
赵煜微笑着摇摇头,用最温柔的眼神慰藉着孙祁旸。他缓缓转过头,对跪在身边的萧越飞说道:“荣国公,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萧越飞悲伤着脸,看着赵煜祈求的目光,重重的点了点头。
“放他。他们出城”
萧越飞想也没想,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赵煜收回有些模糊的视线,抬手轻轻摸在了辛语寒满是泪水的脸。他轻轻一笑,声音开始虚弱起来:“别哭。”赵煜用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温柔一笑道:“这里终于。终于不疼了,失去你以后,我这里。这里的伤痛就没有停止过。但是请你。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一直。一直未变。生。生死有效”
辛语寒已经泣不成声,心里的恐惧是从未有过的害怕:“我不要,我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赵煜把辛语寒的手轻轻放在了孙祁旸的手上,感觉着自己渐渐消失的体温道:“语寒,把我。把我忘了,把我们的一切都忘。忘了,你们。你们好好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渐渐困难的呼吸里挤出最后一句话:“转告。转告文陌,我谢谢。谢谢他。一切。一切且待。来生”
最后一抹微笑在嘴角轻轻漾开,恰如最轻柔的春日柳絮。所有未说出的话,所有未说出的爱,随着赵煜渐渐停止的心跳,遁入轮回。
语寒,若有来生,我在奈何桥畔为你摘下最美的雪莲。
辛语寒的哭声那样凄惨,在空旷的街角里,涤荡了天地的夜色。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生则同襟,死则同穴。你的爱未曾改变,我便陪你世世百转。
绍熙五年(1194)七月,赵汝愚、韩侂胄等人拥立嘉王登基,是为宁宗。尊赵惇为太上皇。赵惇最后颁布一道诏书,内容道:“削去赵煜睿郡王王爵,除去玉蝶。昭告天下。自诏书颁布之日起,后世臣民不得在提及此人,违者株连九族”
庆元六年八月辛卯日(9月17日),光宗在寿康宫去世,享年五十四岁,后葬光宗于永崇陵。十一月丙寅日,上谥号宪仁圣哲慈孝皇帝,庙号光宗。嘉泰三年(1203年)十一月八日壬申日,加谥号为循道宪仁明功茂德温文顺武圣哲慈孝皇帝。
后世之君为了抹去光宗赵惇残杀手足,苛待兄弟之事,在其死后,抹消掉了关于赵煜在世时的一切事迹。在后几百年,正史,野史,民间,都在没有关于赵煜的事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