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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又拿了一颗梅子递到崇宁嘴边:“来来来,阿浣你快尝尝!”
崇宁侧开脸:“不吃!”
毓成还是不死心:“哎呀你尝尝嘛!”
小孕妇登时就怒了:“不吃不吃,烦死了!”正要挥手打他,肚子就动了一下。
没见过世面的小土包子很惊异地低下头看圆滚滚的肚皮,又抬头看毓成,正要开口说话又传来一阵踢动。
“他他他…踢我了诶!”小土包子很惊奇地喊出声。
毓成比她还要土包子,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他他他居然会踢人!”
两个土包子面面相觑,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谌墨从回廊走过来见他俩这个模样很是忧虑地就环住了崇宁,有些担心地问道:“阿浣,怎么了?”
崇宁回过神了兴奋地话都要说不清:“宝宝,宝宝踢我了!”说着就拉着谌墨的手轻轻按在肚子上,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们的宝贝疙瘩再踢一脚。小孕妇就很失望地对着肚子问:“宝宝你怎么不踢了呢?”
谌墨笑着安慰她:“没事的,听岳母说待到月份再大一些,折腾的就多了,不急在这一时。”
崇宁这才不怎么高兴地点点头:“那好吧。”
一边的四皇子却得意放肆地笑出了声:“啊哈哈哈,一看就是外甥和舅舅亲!知道舅舅好所以踢给我看!”
顶着这么张漂亮的脸,笑得这么放肆,看起来可真是…碍眼得很啊。
于是崇宁抬脚就踹他:“走开!”
毓成怕又被她揍,很识相地走远了,可是还是开心啊,他外甥这么懂事!连爹爹来了都不踢腿儿给他看!只踢给他这个舅舅看!开心!
一开心就咬了手上的梅子一大口:“嗷!!!呸呸呸!”
身后的崇宁见了这一幕笑得比他先前还要大声还要嚣张,笑完还要给肚子里的孩子说:“宝宝啊,你看,以后可不能像舅舅啊。太蠢了。”
于是身心俱创的四皇子嘤嘤嘤地跑走了,孕妇什么的最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生也不枉,情衷在你笑中藏
没了闲人打扰,崇宁就舒舒服服地窝在她夫君的怀里,很娇羞又矫情地问他:“夫君夫君,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谌墨看着臂弯里越发显得娇俏的小妻子,给她理了理鬓发,柔声答她:“都喜欢。”
崇宁皱皱鼻子,不满意地说:“你敷衍我!”
谌墨温柔笑开,捉了白嫩小手轻咬了一口:“没有。”
他是真的都喜欢,如果是男孩子,他会悉心教她武功医术,教他星宿演卦,看他一日日长成顶天立地的好儿郎,与他一起保护怀里这惹人爱的娇气包。
若是个女儿,那就更好了,一个像她的女儿,娇娇气气的,他定然予她这世间最多的疼爱 ,无法无天也无妨,只要她开心。
其实只要是他们的孩子,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他都爱到骨子里去了。
因为…母亲是她啊。
可是就是这让谌墨爱到骨子里去的孩子,却生生折腾了他母亲九个时辰才肯出来,让谌墨黑了脸,默默地记下这一笔,准备日后收拾这个小混蛋。
当崇宁在房中疼得声音都喊哑了的时候,她夫君就与她隔着一扇门,听着这声音心如刀绞,万般克制才没有破门而入去紧紧抱住她。
四皇子陪着长公主与卫国公也守在外边儿,听着这一声比一声凄惨心里也不好受,不仅心里不好受,手上也不好受——他姑母一手拿着帕子拭泪,一手掐在他手上,崇宁喊一声她就使一回力,保养得当的指甲都要将他掐出血来了,长公主却浑然不觉,一双眼睛只盯在那雕花门上。
身心备受煎熬的四皇子终于受不住了,招招手唤来暗卫,当机立断地让其一个手刀打昏自己省事。
他刚倒下没多久,房中就传来了响亮的婴啼声,接着便是稳婆出来贺喜:“母子均安。”
谌墨这才松开了紧紧攥着的拳,掌心都刺破了滴出血来也没有发觉,胸口闷闷的疼,这才记起要喘气,几步抢进房去,全然顾不上刚出生的孩子,眼中只看得到昏在床上的崇宁。
伸手颤颤地抚过她汗湿的发,他的小姑娘这么娇气,这么忍不得疼,方才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一时间心中怜惜歉疚翻涌,俯下身去轻轻在她苍白唇上印了一吻。
而那边长公主与卫国公都已经看过了小外孙,喜滋滋地让府中备好的乳母将孩子抱给父亲看。
乳母将孩子凑到谌墨面前,恭贺道:“恭喜姑爷,是个小公子呢。”
谌墨细细看着孩子,却不敢接过手来,这么小小软软的…看起来像没有骨头似的,真怕稍稍一个用力就会伤了他。
是个儿子啊。
唔,很好,是个儿子,那么这臭小子折腾崇宁这帐,他这做父亲的就先记下了,日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一番——
我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你这个臭小子竟然敢让她生生受了九个时辰的煎熬!
待到崇宁醒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房中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夫君守在榻前,见她醒来便细心地倒了一杯温水喂给她,崇宁乖乖喝了水,觉得嗓子并不那么疼了,便急急问道:“我的孩子呢?是儿子还是女儿呀?”
谌墨看她仍是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地抚过她脸颊,轻柔地回答她的话:“孩子在睡呢,是个儿子,阿浣开心吗?”
崇宁当然开心啊,骄傲地笑答:“嗯!”从此之后就有一个小家伙叫她娘亲了,是她和此生最爱的人的骨血,是个儿子呢,以后一定长得像他!想到这里就觉骄傲又开心。
谌墨看她开心也笑了笑,俯下身靠在她颈窝里,气息有些不稳道:“嗯,我也很开心,我们阿浣…真厉害。”那么长的煎熬,她都忍了过来,给了他一个健康的孩子。
崇宁刚想冲他撒娇,却有热泪滴在她颈窝,一滴一滴的好像能灼人似的,她开口也不由带了哭腔:“所以…以后你要好好疼我啊!”
谌墨抬起头来,烛光摇曳下隐约还有泪光凝于睫,极力克制了一番气息,他才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乖,你现在可不能哭。”
崇宁是头回见到他流泪,一时间有些怔住,然后听见他语气轻柔却坚定道:“以后当然会好好疼你啊,只疼你一个,好不好?”
刚做了母亲的人很有架势地摇头道:“还有宝宝呢,我辛辛苦苦才生出来的!”
谌墨笑着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唇有些凉,语气却炙热:“嗯,好,还有宝宝。”
说到孩子崇宁就兴奋起来了:“咱们要给儿子取什么名字呢?”
谌墨将她微凉的小手握在掌心,同她商量:“单字取个靖吧。”
迷糊的小姑娘歪着头问他:“谌靖吗?”
谌墨点点头,温热手指轻轻抚过她眉眼:“喜欢吗?”
“喜欢!”崇宁想了想又问他,“可是为什么取这个呢?”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谌墨的目光比那摇曳的烛光还要明亮柔和,深深地将她溺在了里面,“所以,就叫谌靖,好不好?”
“好!”小姑娘应得欢快,可是盈盈双眸里似是透着水光,心里暖烫得如同泡在温热的槐花蜜里似的。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此生只愿与你执手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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