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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入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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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己自作多情吧。
她殷入斜连自己的事情也搞不定,为什么要去管明鸿庄的闲事呢……是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么,不,那个理由太过苍白无力,连街口卖炊饼的也不能说服,又怎么能拿来说服自己。
在心情极度失落的情况下,殷入斜忘了当前所要做的事情,把改装的行头一丢,直奔了最近的酒馆,叫了一坛子酒,开始牛饮起来。可惜的是酒味过于寡淡,一坛酒入肚也没醉,脑子还越发清醒。在这个时候,有人走到了她的身后,站定。
殷入斜忽然觉得身后的人肯定不简单,于是飞速站起右腿往后一扫,企图干掉身后那个身份不明的人,可是身后的人却喊了一声:“住手,你发酒疯啊。”
听声音,是齐琰。
“你怎么会找到我。”姗姗尴尬地把腿放下,坐了回去。
“我不放心你,一路跟着你啊。”齐琰其实还有很多话要说,不过看她心情不大好的样子,就不多说了,他知道姗姗酒品不算太好,是会发酒疯的,不如现在早点把她给扛回去。
“齐琰,这五年若是没有你守着我,我怕是已经成了一堆白骨吧。”略去渺茫的等着兰章回来的希望,她每一年最期待的,应该算是齐琰从各地带来的各色特产吃食以及好听的故事了。她还记得师父曾经对自己说过,人生在世,便是在寻一个生存下去的理由,或是为情,或是为功业,或是为名利。
齐琰走上前来将姗姗拥进自己的怀中,说:“怎么会,殷女侠不是要创造新的江湖制度,改写江湖的历史么,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
“哼,玩笑话,你也信?”姗姗觉得酒气上涌,有些醉意,连面色也有些潮红。
“信啊。”
这话,她也问过兰章,他的回答,同齐琰今日所答,是一样的。
“你合该说我异想天开的。”
“不,明鸿庄已经乱了,你所想的重创规则的那一日,或许不远了。”
殷入斜忽然醒了。
天时地利人和,她不能再被过眼云烟遮住双眼了。
“那时候,我要站在泰山上,俯瞰天下!”
那时的豪情壮志,说不定能因为今朝的祸乱而实现呢,殷入斜看着齐琰,忽然大笑。

明鸿庄

江湖中人虽安逸久了,但对于不平之事总不至于不闻不问。对于的事,虽说是殷家家务事,可是眼下这殷家少主哪里像是能做得了主的样子。于是一群人假借拜访明鸿庄之名,来了一群人来打探虚实。
蒋少旭对那群人没办法,只能开了一个别苑让他们住下。因为对外,只是明鸿庄蒙难,他灵宗剑派少主前来相助而已。可是殷南枫却被囚禁,无法见客,能在外面见客的殷家人就只有殷夫人了。可是儿子在别人手上握着,她也只能选择唯唯诺诺。说不定所来的江湖人中并不一定是来相救的,来趁火打劫的也不一定啊。
那一日殷入斜正好给殷紫菱发了一封信,约她出来一见。她坐在茶馆里面一边喝茶一边等,却蓦地觉得脊背一凉。
是杀气!
她略一侧身,就有一把刀顺势砍到了桌板上,好不惊险,若不是自己闪得快,或许左膀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你是谁?”江湖规矩也不是这么乱来的吧。
殷入斜盯着来人,却发现来人是个黑衣人。大白天的,幸好这茶馆清净,没什么人,茶馆的伙计已然跑到店里头躲起来了,掌柜直接瘫坐在地上,客人也散完了。
“这位客官,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掌柜挣扎着爬起来,扶着桌沿说,仿佛没了那桌子的扶持,他就能倒下去一般。
“杀你的人。”黑衣人似乎是个杀手,还是职业的,姗姗眉头一皱,心叫不好,肯定是自己送出去的信出了问题。想紫菱早已嫁作他人妇,有什么事自然会和丈夫商量,倒是她失策了。
可是不过是个陌生人约见罢了,至于叫一个杀手来灭口么?
“你知道你要杀的人是谁么?”殷入斜从袖中掏石灰粉,一边拖延时间,“店家抱歉了,钱我有命再赔给你。”
眼见着一场大战就要开始,店主人立刻往茶馆外奔去,那人见茶馆里没什么人了,也就准备出手了。殷入斜翻了个白眼,敢情这杀手还有洁癖?
一把石灰粉撒出,殷入斜立刻退到后厨,翻了个墙,跑了。
事后她蹲在湖边发呆,感慨一句,小妹啊,姐姐找你出来交流感情怎么就那么难呢?
这时候湖边一阵风刮来,吹落了一树的柳叶,枯叶落在她的肩头,不小心触动了她伤春悲秋的心情。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可是自己却还在明鸿庄的事情上耗着。拐了流觞跑似乎也不太合适,她实在舍不得把他一个人留在世上,她晓得等待的难熬和寂寞。
进明鸿庄有个极为秘密的地道,只有明鸿庄殷家家主知道,不过这世上有很多意外,比如殷入斜也知道那个密道,因为密道地图被她记住了,只是一直没想起来用而已。想要约小妹出来见一面不过想要看看妹妹究竟偏帮哪一边,不过眼下这结局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一切,那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也不必再给殷紫菱留什么情面了。
反正留下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祸害。
殷入斜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潜入明鸿庄,把殷紫菱弄死,或者把殷紫菱弄出来,再弄死。
当晚,姗姗给自己准备了一身灰扑扑的行头,用巾帼把头发一裹,就往明鸿庄外的密道口奔去了。
那个密道口在距离明鸿庄二里外的一个小土坡,因为明鸿庄的长期维护,小土坡风景不错,满坡的树木,掩住了本来就隐秘的洞口。找洞口本有些讲究,不足为外人道也,所以她就没有叫上齐琰,自个儿一个人就来了。对上了记号以后,她拨开洞口的杂草,开始往里走……
带着自带的火把,顺便看看里面是不是可以走,别等到鬼吹灯什么的来不及往回跑。密道里空气倒是很足,火把燃烧很充分,她走着走着,发现了岔路,想了一会儿,她选了右边那条。这样子的选择出现了七八次,怪不得没人乱走走到明鸿庄,因为岔路太多了,要不是因为她知道地图,估计就不知道在哪里等死了。
二里地很快就走完了,火把忽明忽暗的,似乎是面前的石门门缝里带来的。殷入斜在门上自己观察了一下,好像没有门把手,也没有钥匙孔,推了一下还挺重,推不开。
沮丧了一会儿之后,她拿着火把在地面一扫,发现了地上的乾坤。地面上有一朵雕刻着的莲花,按着她一路走来也不见什么雕花,在这里忽然出现,可能就是机关所在也说不定。莲花上画着星图,总觉得北极星所摆的位子有些奇怪。她试着戳了戳北极星所在的那个位置,打算把它戳到这个季节应该在的那个位置,然后,门就往两边拉开,给了她刚好一个人能过去的宽度。殷入斜侧身一挤进去,门就关上了。
前面没路啊分明……
殷入斜抬头看着圆圆的一片天空,忽然傻眼了。
背过地图她知道这出口很隐蔽,她还以为那能是假山什么的,可是为什么出口居然是枯井,爬上去果真会要人命啊。正要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出口已经紧闭,就是一副枯井墙壁的样子。
还来不及琢磨怎么开门的时候,有人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她立刻贴着井壁站好,辨别了片刻,认出那声音的主人来。
怎么又是……流觞,而且又是和蒋少旭在一起?
这一次误打误撞,却刚好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流觞说的话很少,多半是“嗯”“教主会考虑的”之类的话,可是蒋少旭的话就多了,或许是仗着旁边没人,说得特别肆无忌惮。
在那话中,殷入斜能听出一些苗头来,比如,灵宗剑派要吞下明鸿庄这块硬骨头是有些困难的,可是玄真教似乎又对付明鸿庄的什么利器,两方面正在商议条件,不过是对明鸿庄的瓜分的条件而已。可是流觞似乎想要一件神秘的物品,可是蒋少旭却表示不知道,这引起了入斜的好奇心。
玄真教在西面蛰伏了那么久,终于要出山了,而且要流觞做了这个过河卒。
最好能在这个时候,把流觞给拐跑就好了。
可能是寒风作祟,花园里密谈的那两人没说多久就不欢而散了,蒋少旭直奔房间,而流觞却还有逛花园的趣味。
对他而言,这是姗姗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这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地方,或许这里的花木她见过,或许这里的土地她踩过。
在走近枯井的时候,他感受到从枯井中传来的寒气,用一个习武之人的直觉来说,下面可能有什么东西。
“是谁在那里?”流觞用剑抵在井沿上,往黑乎乎的井里看去。
殷入斜没想到自己大气也没喘一口,怎么就能被发现了,她不久前才装着失忆,这样被逮到,算是自动承认恢复记忆了么?
当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流觞已经一下子从井口往下跳了,正好落在她的正前方。流觞那一跳十分轻盈,着实让人叹服。适应了一会儿黑暗之后,流觞直起身来,恰好看见了贴着井壁的殷入斜。
“姗姗?”
“嗯。”她厚着脸皮答应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这里?”
“我想你了,让齐琰带我来的。”事实上也是如此,不能算是撒谎吧,然后她继续说:“有人追我,我就躲在井里,出不去啦,幸好你来了。”
流觞伸出粗糙的手摸了摸入斜凌乱的额发,说:“我不是说会回去找你么,怎么就等不及了。”
“我……”还想编下去去没词的时候,流觞却让她搂住他的脖子,他要带着她离开这个黑乎乎的地方,一个姑娘家家的在井里呆了许久,估计吓坏了。
到底有多久没有搂过他的脖子了?他的胸膛还是如此温暖,给人以安全感。
“抱紧了,我带你出去,一切出去后再说。”话说完了,流觞就单手抱住了入斜,蹬地,然后踩着井壁上去了。
跳出枯井之后,流觞抱着入斜就直奔了明鸿庄外那个神秘的小别院了。可是,入斜完全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进去了明鸿庄,结果又被熟人给带出来了,真是说出去会被齐琰给笑死的吧。
这次是他最后的任务,把东西找到送回玄真教,教主就会把真正的解药给他,还他自由,他就可以和姗姗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直到百年终老。
入斜在一路上都在脑子里编排谎话,想着究竟要什么档次的谎话才能把流觞给蒙住,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装傻,因为装傻不费劲。
小院子很清静,平时只有流觞住着,有时蒋少旭会来谈事情,可是事先都有知会,所以无所谓有什么外人。流觞把入斜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袜,掖好被角,然后坐在床沿有一句没一句地问起来。
“姗姗,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齐琰说的,他的朋友在那里见到你了,我就死乞白赖地来了。”
“呵,你呀,别到处乱跑,好好在家待着就好。”流觞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连那条难看的伤疤,似乎也变得灿烂多了。
“我饿了……”入斜试着摆出最为楚楚可怜的眼神盯着流觞看,流觞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就搓了搓手,往厨房走去了。
生火、做饭,一切显得那么的朴实。
过了一刻钟,她的饭好了,而此时,她也想出了一个办法,转移注意力了。

痴心赋

流觞来不及给殷入斜做菜做饭,便给她随便炒了个饭再煮了一碗蛋花汤端了上来。他觉得殷入斜失忆之后愈发的贪吃,比他从前所知的,要好养多了。不过刚接过了筷子,殷入斜就开始埋头吃饭,连汤也没来得及喝一口。流觞撩起殷入斜额前的碎发,对她说:“慢慢吃,还有汤呢。”
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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