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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唉,你也真是,跑都跑不走,莫非是留恋本姑娘了?既然你这么想呆在这,那我也得好好成全你一下才够仁义,你说是不是啊?说说你想怎么样吧。”
“小的别无所求,只求女侠能放小的一马!日后必将感谢!”
“放你一马?呵呵,有意思,我都放你几马了啊?在放你一马,估计大家都不乐意了吧。还有,你想怎么报答我啊?金银珠宝,宝剑利器,稀世奇珍,男人还是你这条命啊?”
“您想要什么我就给您什么!”
“我说你可不可以用你的脑子想想,若是你有这些东西,你还在街上这样吗?而且,很遗憾,这些东西,本姑娘一个都不缺,也不想要。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要给你找个好去处,你在浪费浪费我的时间,我保证你明天会活得更出彩!”唐绾清摇了摇头,一脸悲哀的看着男子,轻轻笑了笑,打量了一番。
望向四周,唐绾清在茫茫人海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拍了拍手,这下可算是有办法了,转过身子来,朝着在人群里拥挤的萧烨锦招了招手。
“哥!过来一下!帮我个忙嘛!”
萧烨锦一愣,从人群里奋力的跑了出去,一脸茫然的看着满脸笑容的唐绾清。
“哥,把他交到官府去吧,也了了一桩心事。”
萧烨锦点了点头,看着地上只顾着求饶,半死不活的男子,又抬起头瞧着一脸天真的唐绾清,顿时有些无奈,什么时候,唐绾清变得这样凌厉了。想归想,现下难不成真要自己亲自把人送到大理寺去?
“观音,送到大理寺是要审判案子的啊··”
“喏,他强抢民女,这不就是案子喽。那个小姑娘···唉?她人呢?”唐绾清说的正起劲时,往后一转,却发现后面早已没了人影。
“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啊,大··大不了咱们自己解决就是了!惩处奸恶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嘛!”唐绾清从衣服里掏出了令牌,金色的流苏在萧烨锦眼前晃了晃,摇了摇头。
“真是··赶快解决了,时候也不早了,还得回去啊。”萧烨锦叹了一口气,索性就把事情放任他做吧,毕竟应该不会做得太出格。
“是!各位,你们说怎么处理这个奸贼啊?”唐绾清扬起头来,在中间招呼道。
“五花大绑起来!”
“上辣椒水!”
“吊在树上!”
一时间,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就依你们的,先找人把他绑起来,然后再任凭你们处置,你们说怎么样啊?”
一阵叫好声不断。
“这不就解决了吗?哥啊,你可是王爷啊。这种事情你难道都做不来吗?算啦,时候也不早了,还真得要回去呢。话说回来,那个人呢?”
萧烨锦知他所指,笑着言道:
“你六王兄身子不适,先回他的府上去了。”
“可算走了啊··咱们也走吧!”
24。繁华隐【上部】…并非天灾
可还记得那日,瑛妃所说过的话?没错的,当他知道了红苕的死以后,他的神态可想而知。
“那个小贱人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瑛妃“哐当”一声倒在了椅子上,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太过突然,明明昨儿的晚上还谈得好好的,而今日一早却传出了这样的消息,实在是有些人。相对于红苕,瑛妃从不会觉得她能有这样的心,为了别人而走么?如果不是阖宫皆知,她还真不会相信,红苕就这么决然地死了,也罢,红药死了,也算去了一个日后的祸患,赵柳姿深吸了一口气,皱了皱眉,又平复了心气。
接下来该如何做,他真的不知道了。
索性,顺应着这个下去,斩草除根,杀了那个贱人。赵柳姿心里这样想着。
唐绾清的死,更是另一个突然,这并非仅仅是一格简单的天灾,或许还可能是人祸。这是萧烨锦所想。
回首瞧一瞧朝堂之上,就如同炸开了锅似的。前面说过了,唐绾清本是正二品江南织造的女儿,现下国库正紧缺丝绸布匹,正是需要江南织造的时候,却闹出了事情,江南织造之女唐氏丽妃因走水而役,如此一来,织造那边不由得也要讨个说法,这么一闹,朝堂上稀稀落落。
十六日,瑛妃卧病不起。
十七日,找民间神医进宫医治。
十八日,略有好转。
二十日,仪元殿走水。
萧烨锦翻查着宫中的载事簿,细细的思索着,这些事情,看似没有什么关系,却衔接得十分巧妙,这是为何?萧烨锦有些茫然,难道说,走水一事和瑛妃还有脱不了的干系?
“王爷,从宫里买通的瑛妃那里的宫人得知,二十日晚上,瑛妃的的确确从宫里走出去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当值的小侍卫说,瑛妃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宫装,穿的十分朴素,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相同颜色的袋子,不过却被他发现了,但却没有阻止瑛妃。”
是这样吗··萧烨锦沉思着。那么这就代表着,唐绾清的失忆,是人为造成的。
“继续让那边的人瞧着点,有什么状况赶紧回府禀报,这件事情务必不能走漏风声,记住了。”萧烨锦没有多说什么,看着眼前的那幅海棠图,手里却不停的摆弄着毛笔。
“对了王爷,朝堂上出事情了··”
“什么?”
“江南织造本来不支援国库就算了,可是现下往发水患那儿送的东西出了乱子,皇上如今正在朝堂上怒气冲冲呢,虽说也算半个皇亲国戚了,不过这终究还是··”
江南织造?不就是唐绾清··萧烨锦猛地一愣。
“怎么了?”
“碍着皇亲国戚也不好多什么,只是听说削了爵位,降为了正六品的官员,发配到其它地方去了。”
现在的唐绾清,不能说是唐绾清,应该说原先的唐绾清已经死了,而站在面前的这个,活脱脱就是一个锦瑟郡主罢了,萧烨锦最为耿耿于怀的地方便是这儿。连着几日的晚上,都没有好好的合过眼。他真的害怕,看着这幅和唐绾清无差别甚至更胜一筹的容貌,会对他动心,性格变了许多,但是做事却总是带有一些唐绾清的影子,如果有一日,唐绾清恢复了自身的记忆,回到了从前,他真怕无法与他共处。这件事情,估计告诉他也没有什么,毕竟都已经忘却了。
就算这样又如何··可是,谁若是要害他,萧烨锦势必不会轻饶的,纵使那是个多位高权贵的人,这场火,险些将唐绾清覆灭,可现今却只留下了她的那副容颜。
“哐当”一声,笔架上的笔全部倒在了地上。
25。繁华隐【上部】…苏醒
“对不起了,现在,我会将你所拥有的还给你。”一名女子站在池水旁边,轻轻抚摸着自己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带着愧疚和淡淡的歉意言道。
唐绾清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了一幕又一幕画面,那好像是往事的浮影,却又逐渐变得如此清晰,勾勒出了轮廓。本该存在的记忆,还有不当存在的记忆,并存了,碎片也在逐渐的拼合。那是烈焰在瞳孔间跳动着,无数的火花飞扬,硝烟弥漫在漆黑如墨的天空中,吵杂的人流混合着火焰,若隐若现,没有路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再有了,一切都消失了,也无所谓了,绝望,无助,最后变成了只剩下苍茫,然后,再一次看见了一切,所有人都在哭泣,栗夕颜,木海棠,还有··萧烨锦。再加上这些日子的生活,可是实在是不知道了,才是完整的记忆吗?
唐绾清恍然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四周,这儿是哪?到底是哪啊··
“都没有了!一切的一切,全都被火烧了!夕颜姐姐,海棠,红药,采薇··都不在了吗?”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啊,莫不成是梦魇了?”昭心从门外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用手抚摸着唐绾清的额头。
“这是哪儿?”唐绾清看着四周,瞳孔里折射出了蜡烛的光,恐惧和忧伤全部写在了眼睛之中。猛然回想着梦中的女人说过,全部还回来,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王府啊,郡主,要不请大夫过来瞧瞧?别再是得了梦魇之症,昭心这就去请王爷过来,您好好坐在榻上啊。”昭心嘱咐了一遍,立刻走出了屋门。
王府?郡主?这都是什么啊?唐绾清跳下了床榻,走到了镜子边,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和以前没什么变化,似乎又变得更漂亮了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一定又忘记了什么事情。
“我是唐绾清啊··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呢?”
唐绾清缓缓的走到床榻边,倒在了床上,两眼空洞无神的看着锦帐。
“王爷,郡主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快去瞧瞧!”萧烨锦平静地说,嘴上十分的淡定,内心却如同五味杂陈一般说不出滋味,难不成是··唐绾清她恢复了记忆了?怎么会··
“观音!”萧烨锦匆忙的踏入了唐绾清的屋子,只看见床榻上躺着一个女人,似乎是唐绾清,可是其神态之凄美完全不像唐绾清的样子,无论是以前的还是失忆后的,都不像,仿佛一捻就可以碾碎,脆弱不堪。
“什么?萧烨锦··”唐绾清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慢慢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侧着身子看着匆忙而来的萧烨锦。
“萧烨锦,你告诉我好吗?我为什么在这?那场大火不是已经把我烧死了吗?为什么··我还成了郡主是吗?”
“你先下去吧。”萧烨锦挥了挥手,让昭心离开了屋子,转过身来,坐到床榻边,凝神看着唐绾清。终于还是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也罢,这是迟早的,与其在过些时日,倒不如早点这样,也好少受一些罪。
“绾清,你听我说··”
“这都是什么?”唐绾清眼瞳里闪烁的泪花,终究还是没有止住,一滴两滴··滑落了下来,打断了萧烨锦的话,转过头去不再看萧烨锦。
萧烨锦有些无奈,被打断的话语似乎无法继续,唐绾清的这个样子,实在是无法再让萧烨锦继续说些什么,或者只能这么静静地看着,可是萧烨锦还是说了,讲述的像一个悠长的故事:
“你听我说,我也以为你死了,可是你却又在那一日的时候活了过来,没有办法,我只好带你回府,收你为义妹,然后,让父皇封你为锦瑟郡主,没想到父皇很快就恩准了,所以现在··”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兄长对吗?我明白你的做法。可是你想过吗?我的父亲怎么办?还有我的好姐妹他们又会怎么办?”唐绾清平静了下来,依旧含着泪看着萧烨锦。
这些,不用做言语,萧烨锦也是知道的,朝堂上的风波一波接着一波,都是有目共睹的,走水事出突然,又出在仪元殿,后宫必定又要过问许多,况且死的可是丽妃,怎么说也是个二品的妃嫔了,更是不容小觑。
“没错,现在你是我的义妹,锦瑟郡主,萧锦瑟,小字观音,是皇家的人。你说的那些,我想过,但是你明白,如果当初我不这么做,失忆的你,会被如何?宫里最忌讳不干净的东西,所谓的不干净,根本就不用我去点明吧。”萧烨锦凝重的看着坐在床上泪眼朦胧的唐绾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