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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如烟情似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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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武阳!”他愤怒地瞪着他,“你怎么可以使诈?”

“你不是说我是将军吗?兵不厌诈而已。”

裴武阳悠然地站在他面前,看他和小时一般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笑意更深:“云鹰,这辈子你是别想嬴我了!”

“你放屁!”

谢云鹰粗骂了一声,提剑又想砍过来,不过这次是毫无章法可言,只是发泄心中不服而已,裴武阳也不想再和他打下去,跳出了战圈:“行了,你来就是找我打架的吗?”

“当然不是!”谢云鹰只好悻然将剑收回,没好气地看着他,“你这小子不是整天坐在马上打这个打那个吗?还有时间练功?真是太邪门了!”

他也不回答,只是笑着揽住他的肩。

“走。去喝酒!”

“我刚喝过了!”他有些不太乐意。

“你怕醉?不是连喝酒也要输给我吧?”他激他。

“你……喝就喝!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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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喝酒,但谁的心事也不在酒上。

进了楼上最幽静的雅座,裴武阳胸口有数千万个问题要问,但是不知是不是话到嘴边,反而不知如何开头,他一直连饮了三杯,才简短地问了一句:

“怎么躲过那场风沙的?”

谢云鹰冷哼一声,给自己倒满了酒,斜眼看他:“你以为我死了吧?”

他肃然:“是。我一直有在打听,之前是毫无消息。后来得知你们遇到罕见的沙暴,却是三年后了。幸存的人,没有一个是孩子。都是谢家的奴仆,我为此十分的沮丧。”

“我是谁啊?我是堂堂的谢云鹰,怎么那么轻易就死?”他拿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才仰头喝干,得意地一扬眉,“我命大,本来必死无疑,已被沙子埋进了土里,恰好师父路过,救了我。我便跟了他十年。”

“师父?”

“没错,是个世外高人,教我武功的。他很厉害,我学不到他的十分之一,这不,又输在你手里了,丢他老人家的脸了。”谢云鹰无奈地说。

裴武阳却摇摇头:“你的剑法绝对在我之上,只是临敌经验少,因为我碰到的对手,比你多得多。”

他面对的是千军万马,是变幻莫测的军事诡计,这些,都不是仅靠一身蛮力就可以取胜的。

二人一时沉默了下来,似乎都还有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了。裴武阳激动的心情并未比刚才有稍许的平复,其实自从见到谢云鹰时,除了因为儿时的伙伴安然无恙而喜悦外,更多的,是萦绕在他心中一个深深的牵挂。

他们,应该是在一起的!

他没事,是不是表示她也没事?会不会正躲在某个角落,突然跳出来,喜悦的,调皮的喊他一声:“裴哥哥!”

但他没问,没有立刻问,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敢问了。仿佛这个小小的死而复生的希冀,对他来说太重要,重要到根本不敢去面对结果。

然而,他终于还是先开了口。

“云鹰——”

谢云鹰转着空酒杯,不知道正在想什么,听到他的喊声,几乎同时也抬起了头。

也几乎同时,二人一起问出了相同的忍了太久的问题。

“雁儿呢?”

第11章 第十一回 往事惹忿愤,已成过路人

笑容,如飞一般地从彼此脸上退去,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如潮水般的恐惧。谢云鹰先一步跳了起来,大声地重复了一句:

“雁儿呢?”

裴武阳全身冰凉,坐在座位上,感到腹中那原本如火般的烈酒,也刹时冻住了。

“喂,裴武阳,你听到没有?雁儿!我妹妹谢云雁!她在哪里?你怎么不回答?”

谢云鹰看他呆坐着不动,立刻急了,本能地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一把拿过他手中的酒杯,砰地一声扔向墙璧四碎开来,扯住他的领口将他拉起来:“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我要见我妹妹!”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裴武阳强按住内心隐隐的不详预感,用力将他的手扯开,用理智维持着沉着,“谢家子女奴仆均判流刑,她和你一起流放,我本以为她已……”

“你脑子烧坏了?说的什么胡话?”谢云鹰几乎是嘶吼了出来,铮地长剑出鞘,剑锋指着他的鼻间,怒道,“裴武阳,那天我在书院里怎么和你说的?你到底有没有照我的话去做!说——!”

“我有!”他胸口慢慢地起伏着,看着他的剑锋,感到声音几乎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字一顿地道,“我那天的确在西街找到了她!但是……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她,她当天就被抓走了。难道她不是和你一起去服刑了吗?”

“什么叫你没能保住她,什么叫被抓走了?你爹不是我爹的好兄弟吗?你不是我的好兄弟吗?你们裴家家大势大,为什么连一个六岁的小女孩都看不住?你立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杀了你!”

谢云鹰愤怒至极,一边说一边就拿向他连刺了无数剑。这次不是刚才的小打小闹,几乎是剑剑致命。裴武阳心乱如麻,无心与他对打,但一时之间却无从说起。他纵然痛极,却也知道此刻若说是父亲带走了雁儿,不但不能平息谢云鹰的怒火,反而更会火上浇油。也因此,他不再多说,急速地退到雅座外间,径直来到了酒楼的阳台处。

“裴武阳,你站住!话还没说清楚,你就想逃,把妹妹还给我!”

谢云鹰怒气冲冲地提剑追出来,把好些酒客都吓得不轻。

“云鹰,我改天再和你说!先告辞了!”裴武阳话音一落,整个人已纵身跳下酒楼,然后飞快地消失在街角。

“喂!你回来!裴武阳!”

谢云鹰随即也跳了下去,但终究是慢了一步,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气得狠狠地捶在墙上,捶得满手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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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武阳飞跑到了家里。

守门的家人只看到了一阵风从面前掠过,眼前一花,便什么也没了。张大嘴怔怔地站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裴武阳没有停留片刻,在院中随手抓住一个正在打扫佣人:“我爹呢?”

“大,大少爷!”那佣人从没见他如此炽怒的神情,“老爷好像在书房!”

他一语不发地又转身就跑向了书房。

裴家书院基本是裴孝杰专用的,裴文进虽然爱读书,但大都是在自己房里,只要裴孝杰在,,就没有人去打扰他。

但今天,裴武阳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甚至没有敲门,用手一推,就将门重重地推开了。

裴孝杰果然在书桌前坐着,面前放着许多卷宗,听到声音,见到儿子如一头野兽般冲进来,一怔,就看到他已双手撑着桌面,前倾着身子通红着眼睛对自己大喊:

“雁儿呢?当年你不是把她送官府了吗?为什么她没有去服流刑?”

“你在说什么?”裴孝杰根本没听懂他的话,却被他的样子惹怒了,猛地站起身,与他平视,怒道,“你什么态度?反了!”

“你别管!你就告诉我,十年前,就在我屋子里!你说的,私藏钦犯会连累家人,你必须将她交于官府!我相信了你!我只好忍痛把她交给你,心想她纵然会受苦,但总能回到亲人身边,不致于立即死!可是,你到底把她弄到哪里去了?你为什么要骗我?”

“放肆!”裴孝杰一拍桌子,气愤地骂道,“你这是在质问我吗?你是不是怀疑我杀了那小丫头?你爹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的不堪入目?好,你要知道真相是吗?我告诉你,她死了!她还送没到官府就死了!你满意了吧?”

裴武阳脸色瞬白,但却摇了摇头,咬牙道:“你骗我!我不相信!”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是不是疯了?这十年来,我一直忍着你!因为我是你爹,不管你怎么不孝,你都是我儿子!可我万万没想到,我把你培养这么大,你心里非但毫无感恩之情,却仍然是念念不忘当年的事!不过是个小丫头,你比我更清楚,她不管服不服刑,都是死路一条!你非要把这笔帐算到你老爹头上吗?”

“当初要不是你执意将她带走,她会死吗?就算她真的该去服刑,如果你能够仁慈一点,不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带走,说不定她能熬过来,今天已经长大成人了!爹,我知道我太感情用事,可是谢伯伯是你的好兄弟啊!你的心是铁做的吗?面对谢家的惨剧,你就只是想着自己的安危,而全然不顾兄弟的情谊,甚至连一个六岁的小女孩都毫不手软!这十年来,你的心里,难道一点都没有后悔之情?”

“我当然后悔!我后悔怎么会你这样的儿子,身为裴家长子,你有没有一点为裴家,为你的父母弟妹考虑?我知道这十年来,你念念不忘只是只是那个小丫头,谢克宇自己做错事带累全家,你却把这笔帐算到我的头上!真正铁石心肠的是你,我虽然不顾结义兄弟,但是至少我心里有这个家,有你们所有人!我做所有这一切全是为了你们!而你,又为这个家做过什么?”

……

门外,传来了裴夫人的哭声,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父子俩个好好说话,为什么非要吵呢?武阳!你疯了!你怎么和爹这么说话?你太没大没小了!走吧,别惹你爹生气了!啊?走吧!”

她拽住儿子,硬将他从书桌前拉了开来。

裴武阳终于也不再出声了,他全身仿佛虚脱了般,任由母亲哭着把他拉出了门,外面,弟妹们莫名其妙又担忧地看着他,仆人们则远远地躲在一起,对着他窃窃私语。

他突然有点想笑,悲愤地笑,笑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纵然满心的愤恨,怨父亲不顾兄弟情谊,可是他也明白,父亲说得对,谢家做错了事,今天家破人亡又怎么能够怪父亲呢?那么,应该怪谁?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裴家和谢家都平安过下来,他也并不一定真的会和谢云雁在一起。人生有太多的可能,十四岁的他并不懂得什么叫情爱,仅仅真的只是像疼爱妹妹一样疼爱着她。

然而,命运,却在那一刻定格,她死了!他知道她是死了。一个受了重伤的小女孩,没有回到官府,就算父亲真的骗了他,但在这茫茫的人世间,又能活多久?

她就是他害死的!如果那时候,他能再坚持一下,不用顾忌那么多,拼命地去护住她,父亲可能也没有办法,可能事情拖一拖,就会有转机。

然而,什么都不用说了。他再也没法把雁儿还给云鹰,也没法再给自己的良心一个自欺欺人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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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伯,她怎样了?”

刚一踏进医馆,裴文进就迫不急待地问。

张太医朝着里间看了一眼,笑道:“好多了。你自己进去看看。”

裴文进走进里屋,果见那个姑娘正坐在桌边喝药,她身上的衣服早换成干净的了,只是稍稍有点大,头发只松松地梳了一条长辫子,显得比之前清爽。她的头上的伤布还没有解下来,更显得脸十分的小。从侧面望去,只能看到那匀称的五官轮廓。

听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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