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于外间各种场合的奇怪东西,霍辰烨见识不少。声色场合用的迷情的东西多带些甜腻味道,比如迷迭香就是。而能让人晕眩的,只怕效果极强。
那天听明玫说了闻到的东西甜中带腻,让人头晕的话后,霍辰烨就细细回想了当时情况,尤其自己身上,只是没有发现有何异常。
但他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
如今既然发现了香囊,他立刻让人去查,果然问出来一种东西来,新近出的一种迷情粉,只要放在酒里,不用客人喝,发散的味道就能熏得人醉……
霍辰烨拿着那香囊直接去找黄莺,问黄莺可是她的东西。
黄莺哭道:“绝不是我放在爷身上的,我完全不知情。爷怎么能坏事儿尽往莺儿身上想,爷想冤死莺儿不成……”
霍辰烨怒道:“谁告诉你这香囊是放在我身上的?你怎么知道这香囊是放在我身上的?”
在黄莺愣愣的“莺儿猜的,难道不对?”中,把香囊往她脸上一甩,怒气冲冲地走了。
这些明玫并不知道,明玫只知道,霍辰烨又把黄莺的禁期加到了五个月。
五个月。
话说从明玫生产到现在,霍辰烨天天宿在怡心苑里,说她身子不好,他不放心,怎么赶都不走。
两个可怜的新人,明明荣登姨娘之位了,却没享受过雨露,真是可叹。
尤其黄莺这个悲摧的娃,没享受到相应福利就先受其害,要长时间缩在姨娘进修班里毕不了业了。
可是既然关人家五个月,怎么也得给个说法吧?也不能纯欺负人不是?
明玫问霍辰烨:“那么多人有这种香囊,你怎么确定是黄莺啊?”
霍辰烨道:“我不确定是她,不过要么是她放的,要么她知情,从哪一点儿说她都不算冤枉。”
此事,只怕她还不是一般的知情。
那天同时立了两个姨娘,先睡谁是个大问题。
霍辰烨见两位名份已定,便心下大定。他知道明玫从丫头被罚到抬姨娘,心中定然有大怨气,便决定谁也不睡,晚上歇怡心苑哄明玫去。
于是他先到扇儿房里坐了一会儿。桌上有酒有菜,扇儿见他竟然来她这屋了,很是惊喜激动,对他无比热情。他却想着等下就要走,心里多少有愧,便好生陪扇儿说了一会儿话,还喝了两杯酒。
然后他又到黄莺房里坐了一会儿,黄莺原本在哭鼻子,见他来了破涕为笑,说以为他新婚夜就不管她了呢。两人也是说了一会儿话,喝了一点酒。
正在黄莺房里说着话呢,就听到有人来传报说明玫要生了。
霍辰烨就慌慌起身出门,跑到怡心苑来了。——他起身的急慌,碰到了黄莺,她把手里酒洒他胸前了。那时只当她无意,现在想来,未免太巧合。
只是明玫那里也不时用酒消毒,酒味很浓,大家没有注意罢了。
如果是扇儿放的,扇儿也不过是想用些手段把他留在她房里罢了。并且她到底也没敢把酒洒他身上,只怕那味道让他事后追责。
何况他走之后,扇儿难免有些伤心,便一个人喝空了桌上的酒。她本不会喝酒,当晚大醉睡去,并不知明玫要生。
而黄莺却不同,江湖上那些东西,她知道的比他还多。他一去她就扑他怀里,动手动脚,能不知道他身上有东西?
她知道明玫要生了,却往他身上洒酒?是有意还是无意?
毕竟她有功夫,却偏偏酒并没有洒正位置。
——明玫能闻到味道,可能是他在产房里抱着明玫,反而无意中让香囊浸了酒。毕竟明玫那里,周围堆放的东西都有酒浸泡过。
若是黄莺有意,只是想留下他,还是知道此物会让孕妇不好?
霍辰烨很郁心。
从前,他在外面,遇到这些东西,也从来在某此特定场合。比如黄莺,她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可也从来没沾上过半分,总是提醒他不要在外间被人用上了。象扇儿,从来老实听话,应该是听都没听说过这些东西才对,又何来此种东西。
她们想回府里,他也带她们回来了。为何现在回了府,反而烦事儿多了起来?
这东西到底怎么来的,到底各人什么心思,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在他这院里。
他要一一查清楚。
……
明玫细想着霍辰烨的话:他两处都坐了坐,所以不确定是谁放的,但扇儿不算有大过错,而黄莺定然知情。
这两个人都是他十分亲近不需设防的人,而更主要的是,所谓坐了一会儿,得是多激烈贴身缠绵地坐着才能让他身上被放了东西一无所知呀。
这些,可以不care。
但问题是,不管是谁放的,放者是何居心,到底对她会产生什么作用?她一定要查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想细细修改的,结果出门了赶不回来。只好让家人帮助12点前先发上来,抢朵红花表示一下某古很勤劳。
结果,文发得乱乱的,也没赶在12点前。
现在重新排了个版,修的话,明天再说了。
159第158章
很快就要满月了。
想起很快就可以摘下头上的抹额了;明玫莫名觉得心情不错。没办法;霍辰烨戴骚包抹额的样子虽然也让人觉得很骚包;但她自己戴,却总会想起古装里脸长痦子的媒婆,或者为示明志在脑袋上缠上布条的日剧情节。
还有大家劝着拦着的诸事。不要洗澡洗发,不要站得久了,不要坐得久了;不能开窗透气;不要大声说话……
甚至更久远的从怀孕就开始的不要这样;不要那样。
素心过来把被子拉上来;盖住明玫肩头;一边道:“小姐呀,蔡妈妈说了,肩膀露得久了,小心沾了寒气,还有,不能老一个姿势躺着,来,小姐翻翻身。”
明玫轻轻翻了翻身子,对素心道:“你知道我满月了第一件事儿是要做什么吗?”
素心道:“这还用猜,肯定是要办满月酒了。”
呃?明玫顿了下,那还真是个大麻烦。不过她很快又高兴起来:“错,你家小姐我要先在房里翻几个滚儿,然后去院子里大笑三声。”
屏风处传来一声哼笑。霍辰烨绕过屏风往里走,打趣道:“可怜的家伙,还是等办完了满月宴,你在院子里随便笑随便翻滚儿吧。”
呃?有人跟他讲话咩?
明玫有一瞬的心情回落,想想又振奋了一下精神,这个才是有决定权的家伙,跟他商量商量。
“那个,咱不大办满月酒好不好?”
“啊?为什么?”霍辰烨道,明显没商量,“当然不好。一定得大摆,我们小六一满月,自然可喜可贺,为什么不大摆?”
“儿子又不是拿来招摇的。”明玫道,“何况现在得多少人情以后就要还多少人情,又不落我口袋里了,何必白忙一场……”
霍辰烨一个外将,很快就要走了,据说还会带着霍辰烁和三房的霍辰炫一起去。霍侯爷虽然身体康复中,但以后牵条黄狗出去溜溜,被拍马屁的下属偷偷扔只兔子叼回来也有可能,但再想跃马扬鞭之类的只怕是不能够了。而短期间,他还是得经常趴窝。
到时府里主将是她们这些女眷,关门过日子才合情理嘛。没必要为了还人情四处赴宴,今天在赵家八王家的大媳妇儿,明天去钱家说李家的小闺女儿。八卦嘛,捡主要的听一耳朵就是了,满耳朵都是那些就不必了。
何况现在秦氏的小宝和她家六一都还小,只需维持正常的社交,再给三个小姑子找个小女婿就完事了。
至于霍辰烨,他现在和上司才蜜月期,暂不需要夫人外交什么的。再者他自己的渠道和霍家正常的亲戚中,就沟通消息方面来说目前也已经足够了……
明玫把这些想法稍微修饰一下讲给霍辰烨听,试图说服他。
霍辰烨坐在床边,静静听她说话,半眯着眼睛,脸上挂着笑,后来竟然越笑越大声起来。
把明玫笑得一愣一愣的。这也太突兀了吧,有什么好笑的?她用两个手指堵住了耳朵。
霍辰烨却心情十分好的样子,身子一歪,也半靠在了床上,看着被他笑得象猫一下缩回脑袋的明玫。
回府以来,因为立姨娘的事儿,让他和明玫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亲密地相处。
后来孩子生得那么惊心,让他后怕了许久。
然后明玫大多时候恹恹的躺着,什么都不需要他做,连说多了话也会吵着她。他除了安静搂着她,不知道还该做什么。
象她闻到奇怪味道那么大的事情,她也不讲给他听,幸好他听到了,估记若没听到也就算了。实际上,他觉得明玫已经不太主动跟他说什么话了,虽然他说话她都响应。
罚了两个丫头,她们见了他便讪讪的,基本躲着他。最近他有空就呆在房里陪明玫,明玫这里就换了两个大丫头服侍。他回屋了,洗漱也好,上茶也好,都由夏雨夏雪专门服侍。这都没有什么错,但却让人觉得多少有点儿两军对阵,壁垒森严的意思。
明玫需静养,免了两个姨娘请安,也添了两个姨娘份例。其实大家都和原来一样生活着。
明明没有谁过得不好,明明没有哪里大错,却总觉得哪里别扭着。
霍辰烨觉得他过得最糟糕,总觉得被明玫从心里放逐了似的,他又成了她可有可无的人。
不过现在他却真的很高兴,好像心里那层薄雾样的阴霾,被风吹散无踪了一样。
明玫明明还未满月呢,以后一家子怎么生活,她心里已经有谱了,可见早就开始操心了呢。他喜欢明玫说起家事的样子,絮絮叨叨象个小妇人,也让他觉得他们是一家人,为着一家子的以后在着想。
他拨开明玫塞着耳朵的手指,握在手里把玩着。
他喜欢明玫跟他说话,说什么都可以。尤其是她心情好时,说话那调调,会让人莫名地心里轻快。
明玫看着霍辰烨拿着自己的手指拧麻花,完全不明白霍辰烨在乐什么。
她刚才说了几句大实话好不好?估记等不到黄莺期满出来,霍辰烨就该去西北了吧,毕竟离职也不能太久吧。到时候,仍然让她们两个跟去服侍。霍辰烨若不带,她就把人打包给他送过去。
到时候她就能过上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的日子。客情门户的事有的放矢就好,万不可泛滥成灾烦到她。
她微皱着眉,有点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霍辰烨:“笑毛线呀笑?偷吃了喜鹊蛋似的。”
霍辰烨又笑起来。他轻轻揪揪明玫的耳朵,却道:“你个贪财的,竟算计点子贺礼?平时又不见你花用什么,口袋里快没银子了不成?”
明玫解救出自己的耳朵,警告了霍辰烨的耳朵一眼,心说老子是很富的富婆,你这厮又不是不知道,还这么说话,难道当她会把那些银票拿去填茅坑咋的?
口中随意道:“口袋里倒还有。可主要是,银子进来捂热了口袋,再放出去,口袋会哭的。”
霍辰烨呵的一声又笑了起来,道:“你竟有个会哭的口袋……”
他就想起她养的那些人来。
单是那队护卫,个个都是训练了很久的高手,跟着贺正宏自然能求个升职机会,跟着她,大概就只剩能求个财了,只怕个个身价不低。
还有别的人。明玫说要为简夫子养老,简夫子现在虽然还住在贺家,但明玫每月都拨出有简夫子的份例,从头到脚,吃喝穿用样样细致。
霍辰烨当然知道不是养老那么简单,岳父最初请简夫子回贺家,就是为了给他养老的,对他人也很敬重。是明玫好说歹说,把简夫子说成了她的人。
说不清明玫养这些人做什么,但他总觉得明玫不是随意而为的。
从前,她就说过,人总要做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