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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了他那颗骚动不已的好奇心。
“哥,公子说了什么?”
卫安的脸居然又红了红,僵冷着脸不说话,神色却是有些为难和窘迫。
“看来是件不怎么好办的事,哥,如果你告诉小弟我,我兴许还能帮帮你。”
卫平搂着他的肩膀奸笑森森。
卫安脸色动了动,嘴角蠕动半天,似是下了什么决定般,吐出一句炸死人的话。
“你…………知道哪儿可以弄到女人的月布么?”
“…………啥?”
………………我是萌萌的分割线(⊙▽⊙)………………
老虎揪着被子,一脸心酸,一双大眼瞅得郝铭心烦意乱,他从来没想过教育女子生理的任务有一天会降临在他的头上,这让他从何谈起,用平时没怎么涉及的知识来教育人,这可不是老牛对土豆,相看两不知么。
“……老虎,你可知女子为何称为女子?”
“我知道,我爹说过,女人木有小鸡鸡。”
“咳!”这是什么爹!
郝铭被这一句噎的甚是无语,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来这教育之路还很漫长。
“不是,是因为女人能够孕育后代,能行男儿不能行之事,为一方祖辈传承香火。”
“这个我知道,我爹说过,我就是我娘拉出来的。”
“……”你爹是谁,我想跟他谈谈。
“老虎,女子与男子不同,女子成年每月都会来葵水,就是你裤子上的血,这不是中毒,是你成年了,代表你可以嫁人为妻相夫教子了。”
老虎眼睛一亮,却又忽然暗下去。
“公子,女人好可怜,血一直流一直流一直流,我会变成干尸的,呜呜……”
“……”
“公子。”
外面传来卫安颇为压抑的声音。
郝铭看了老虎一眼,转身打开车门。
卫安生平第一次这么窘迫,恨不得将手上捧着的东西一把给扔掉,一想到这是女人用来那个的,脸色更是红的好比猴子屁股。
“这……是属下找的一些棉布棉花,附近找不到可以借东西的人家。”
郝铭低头一看,针脚大大咧咧,用棉布裹住棉花缝成的长条布块,目光瞄到那双常年握剑的手,眼尖的看见手指上细密的针孔,双眼一眯道:
“你缝的?”
“………公子……队中没有女人……”作为一个好下属,不仅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还要忘记自己的性别。
“还有多余的棉花和布么?”
“……有。”
“拿来。”
“……是。”
迎着郝铭关上的门,卫安风中挥泪,公子,你早说你要亲自缝,属下就不用受这个罪了啊啊啊!
“我不要用这个。”
老虎看着递到眼前的歪扭的长条布块拧着小眉毛道。
郝铭眉间一挑道:
“真的不用?”
老虎犹豫,果断答道:
“不用。”
“确定不用?”
“……不用。”动摇。
“那好……我收……”
话音未落,手上一空,郝铭挑眉看着那个抢过东西缩到墙角满脸紧张兮兮的小人儿,挑挑嘴角,举步走出车门。
早晨,老虎睡醒出车门,伸伸胳膊揉揉眼,动作像只猫儿般慵懒,就是身上明显长了一截的男子衣袍有些不大合身之外,其余倒还是个水灵灵的小丫头模样。
事出有因,老虎的衣服昨天染上了血渍,便直接被郝铭随手扔了,随身的包袱被匆忙留在了丞相府,卫平只能找出这么一件稍小的公子的旧衣给她穿着,大了不止一号的衣袍套在身形娇小似只猫的老虎身上,就像是小孩穿大衣般滑稽,不过看在郝铭眼里就不这样了,小小玲珑的身子,宽宽松松的青色衣袍用根同色发带系在腰间更显得那小腰不盈一握,袖子扁了几圈隐约露出一小段雪白的纤细手臂,怎么看怎么可爱怜人,郝铭觉着自己已经不可救药了,对这么个初长成的小丫头片子这么无盐的打扮竟然还能喜爱成这般模样,可不是就跟中毒一样。
“我的木刀呢。”
“在这里。”
郝铭看她总是拿着这个不伦不类毫无杀伤力的木刀不离身,昨天趁她睡着突然看见便把玩了一会,看见上面刻的字又不禁失笑,这丫头,小时候定也是不能安生。
“公子。”
郝铭回头看着前方渐起的炊烟,晨光穿林,风拂雾散,林中静谧似仙境。
“这烟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林子里怎么一声鸟叫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老虎:“公子。”
郝铭:“嗯。”
老虎:“公子。”
郝铭放下手中的书,抬头:“怎么了?”
老虎低头数手指:“她们是不是不喜欢老虎了?”
郝铭:“为什么这么说?”
老虎伸手一指:“你看你看,收藏还是这么多,评论区也木有留言。”
郝铭宠溺微笑:“不会,老虎是全天下最可爱的母老虎。”
老虎扬脸傻笑:“真哒嘛?我就说不是我的原因嘛,公子,你得努力哦。”
郝铭:“……”
☆、(四)鬼手
“石副将,你在余头村驻扎了多少人?”
石浪也觉着这村中有些蹊跷,这村子偏远,本就隔市,他来时偶然发现这村子里有瘟疫爆发的征兆,便派了一队人马进行救治,说来就算是没有抑制住瘟疫,也不该如同此时这般寂静无声。
“有二十人,余头村规模甚小,加起来也不过百十口人。”
郝铭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感觉一只小手握住了自己的衣袖,转眼便看见老虎一双眼,正警惕的看着四周。
“你闻到了么?”
“什么?”
“臭味。”
骤时风向突改,郝铭这才发现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从前方飘来,不禁有些惊异,连他都察觉不到的味道,这丫头却能先他一步闻到。
双眼一眯,想起这丫头这段日子超出常人灵敏的感觉,看来得抽个时间好好了解了解这丫头的身世。
“呀,好臭。”
不知从哪儿飘来的阵阵腐臭味随风飘散开来,却丝毫不能减其浓度,反而越有浓郁之势。
“公子。”
卫平卫安靠近自家主子,双手握剑,一副严阵已发的模样。
梁问闻见这臭味,眉毛狠狠一凝严肃道:
“这是尸臭,如此之浓,怕是这前方尸体已经堆积如山。”
“为何昨夜丝毫没有异状?”
“这村寨本就位于高谷,处于山风集散之处,每日夜晚风向偏北,辰时便往南,且尸气属阴,鸟雀遇之生怯,故而林中死寂至此。”
老虎紧张的瞄着四周,郝铭很少见她如此紧张,不过再怎么胆大也毕竟是个女子,遇见这种事情害怕再正常不过,便伸手拍了拍她揪紧自己衣袖的手背,护着她往前走去。
梁问一脸的痛惜,这瘟疫比他预料的还要来势汹汹,这短短半个月,竟已延伸至此,朝廷怕是最终无力回天,只得用那个所有人都不愿用的法子除灾。
“看来咱们是来晚了。”
梁问看着前方已经隐见尸体的村口,神色一痛。
“真是害人不浅,这里面还有未满月的孩子啊。”
队中已经有人叫了出来,满目的残肢断骸堆积在村口,其中老弱妇孺皆是满脸痛苦绝望之色,面上浮着一层死气,见之可怖。
石浪转目一看,竟在其中看见一副熟悉的面孔,脚步微颤道:
“这……这怎么可能,阿四!赵勇!都给我滚出来!”
“这瘟疫居然来的如此凶猛。”
“这不是瘟疫……”
身旁传来老虎微颤的声音,郝铭低头看去,见她额上居然隐隐出了层薄汗。
“老虎……”
老虎不等他把话说完,握着他袖子的手势改为抓着他的胳膊,抬头眸中闪起一丝奇异的光。
“公子,我感觉很不好,这些尸体很奇怪……”
郝铭第一次见老虎露出这种表情,他向来不信这世上有鬼神之说,然而这丫头一副看见鬼的表情却是教他升起一丝疑虑,这丫头感觉向来准确无误,这些尸体具具体露脓疮,确是瘟疫之兆,仔细一看,却是有些端倪可现。
那边卫平卫安正准备带人去搬这些尸体,却被郝铭一声叫住:
“等等。”
“公子。”
郝铭盯视着其中一具尸体,从旁树上折下一根树枝,慢慢伸至那具尸体上拨弄几下,被病毒腐蚀的几乎只剩下皮肉和骨骼的尸体,蛆虫从口鼻处钻入钻出,带出浓稠姜黄的腐液,混合着空气中让人几欲作呕的臭味,众人只觉得腹中翻滚似浪,胃液几乎卡到嗓子眼。
郝铭将棍子在那尸体表面上刮了刮,带起一块带着不明粘液的腐烂的皮肉组织,慢慢伸到眼前。
“呕!”
有人终于吐了出来,他们都是在战场上拼杀的精兵强卫,什么可怕的场面没见过,但是这次是真被恶心到了,回想自己如果染上瘟疫也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心里就是一顿打颤。
“咦?”
老虎盯着一群人见鬼似的目光凑上前,竟是一点都不惧怕这种场面,梁问看着老虎眼睛直发光,这丫头果真是一块可培养的好料子,无惧无畏善良细心,他总算是后继有人了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
老虎盯着那块腐肉上一层绿色的毛状物,仰脸看着郝铭问道。
细长的丹凤眼射出一缕暗光,审视半晌不语。
“卫安。”
“是,公子。”
“放火。”
“是。”
虽然疑惑,卫安却从不质疑公子的命令,石浪却很是惊怒,几步上前阻止卫安。
“二公子,你不能这样做,这里面有我石某的兵,我朝有律,士死当入土为安,况且我不相信他们是染了瘟疫而死,我走的时候明明……明明他们还是活蹦乱跳的!”
石浪满脸悔恨,当初不该掉以轻心只留了这么二十人守在这里,二十条性命啊,这些人都是从他手上亲自带出来的过命兄弟,任何一个出了事情他都痛心不已。
郝铭淡似清水的目光扫来,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太医中有德高望重之辈见之站出来开解:
“石副将,这瘟疫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这些尸体有些已经遭受野兽啃食,况且瘟疫散播速度极为可怕,你不听郝大人之言,怕是我们这些人也会牵连其中,到时候可不止是一二十人这么简单了。”
“但是……但是这不合常理!瘟疫如何能散播这么快,这才短短五天时间,你们如何解释?”
“这……”
“这好像不是瘟疫。”
老虎弱弱开口,迎着众人惊异的目光。
“黄毛丫头何能如此断言,老夫行医数十载,一眼便知其因果,这不是瘟疫是什么?”
梁问一行中有不少在朝中颇有威信的太医,平日趾高气扬惯了,见着老虎这般外行的断言自是有些不服气,口气上便咄咄逼人了些。
老虎见此有些发憷,这些个太医年纪不小,脾气更是不小,她从小到大看人脸色的本事挺擅长,见此便低头蹭蹭郝铭的衣袖不说话,心里却是把这几个人的老脸挠了个遍。
郝铭不动声色看着,见此眉梢挑了挑,转头对石浪说道:
“石副将,你不相信我?”
石浪一听忙摆手。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不相信二公子,只是这些人都是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石某舍不得……”
“在下若非必要,也不会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