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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涵扫了一眼四周,发现眼前的景物都变了,这里根本就不是先前的悦来客栈,“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一刀朋友家的住所,我们暂且在这里投宿,你放心那些人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随安的口里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背后的组织一天还没有查出来,紧锁着的眉头都无法舒展开来。
“那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让一刀去调查了吗?”靖涵担忧地问道,她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来者居心不良,莫非是为了帝位?
她怀疑着,对方到底是谁?太后,还是……
她不想再猜测了,没有凭据的乱想只会使真实的阴谋越想越荒唐。
“一刀去了,但是还没有回来,我想这件事很棘手,不好办。”随安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外面也会这么危险,当初就不该把她带出来。
“不要紧,慢慢查,终究会水落石出的。”靖涵脸色很苍白地看着他,她明白他的担忧,只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竟然帮不上他。
随安站了起来,帮她扯了扯被子,“睡吧,明天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靖涵看着他英俊非凡的脸孔,心“砰砰”地乱跳,“你要去哪里?去找他们报仇吗?随安,答应我,你别胡来。”
随安温柔地笑了笑,“不会的,我不会乱来,你安心地睡吧。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有什么事可以叫我,或者让小帆子传达一声也行,他就在门外守着你。”
“嗯。”她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眉宇间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或许,那是幸福的光芒。
2
休息了两天之后,随安便带着靖涵前去受到蝗虫侵扰的小村,他想尽快把此事解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背后到底还有多少组织要取他的性命,那可是一点底都没有。
马车经过了崎岖的山路,不久便慢慢停了下来,小帆子轻轻拿起了车帘,低声呼道:“皇上,到了。”
随安“嗯”了一声,地头凝望着俯在自己怀里的靖涵,她已经睡得甜甜的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处于担惊受怕的情绪当中,也无法坦然入睡。
此时的她双目紧闭,黝黑的长睫轻颤着,好像富有灵性的蝴蝶翅膀。樱唇翕张,喷吐着梅花般的清香。
他想起了和她初次见面的那天,她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衣服都能扭出水来了。当初他救她的时候,她是被河水冲击到了岸上,嘴唇已经变黑变紫了。
想到这里,他淡淡地笑了笑,人生有太多变故了,他想不到自己没有死在山大王的手上,更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会坐上龙椅。
现在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美好的,娇妻在怀,喜悦的感觉就好像泉水般从心头喷涌而出,蔓延至他的全身。他经常幻想着,自己没有当皇上了,带着她离开了尔虞我诈的深宫,两个人跑到了一个小乡村里过日子。每天都手拉着手,聆听着鸟语,细闻着花香。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禁不住笑着,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地笑着。他俯下身去轻吻她柔嫩如花瓣的双唇,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如何清幽的兰花味,总是让他感到无比的沉醉。
小帆子见他这么久都还没有下车,又说了一遍,“少爷,到了,你要下车看看么?”
“好的。”他摇了摇靖涵,低声呼道,“醒醒,到了。”
靖涵醒了过来,但是还是带着一点睡意,“这么快啊。”
随安跳下了车,把手伸向给她,“来,我们去体察民情。”
说完,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光,这光很快就投向了远方。
靖涵也跳了下来,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外面是一大片空旷的田野,在田野的普遍是高低起伏的山脉,弯弯曲曲的,就好像盘旋的一跳巨龙一样。
只是,那一片树林只剩下了乌黑的树干,整棵树上,一片叶子都没有。草,生命力极其旺盛的草也没有多一棵,庄稼就更别说了。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仿佛不是一个人住的村落,这里仿佛是一个荒废千年的国度,弥漫着悲凉,弥漫着沉寂,两人赶不到一点生机,一点生气。
“怎么成了这个模样,看来这次的蝗虫灾害真的比想象中的还厉害。”靖涵看了随安一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皇上,这村落都变得不像样了,此处的县官竟然还说灾情得到了根本的控制,朝廷了说真话的人越来越少了。”一刀心里异常不安地说道,现在小人不断扰乱朝政,一时之间,随安又怎么分辨谁好谁坏?
难道就让窝囊的县官一直这样得志下去?
一刀觉得,要尽快铲除官官相护的小人,这才是上策。
可是,小人何其之多,做到又谈何容易。
3
来这里之前,随安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在脑海里虚设着蝗灾过后满目萧条的景象。但是眼前这一片死寂,这一片清冷,他还是吃了一惊,深深陷入了震惊之中。
他的神色变得那般沉重,眉头紧锁,大步迈在田间,心暗暗地想着,等回到了朝廷,就杀了这些势利的狗官。
他蹲了下来,用手捏了一点泥,这泥石黑色的,上面爬着血红色的虫子。而在耳边“吱吱喳喳”叫个不停的,不是动听的鸟叫声,而是密密麻麻的蝗虫。
随安看了一刀一眼,叹了一口气,“我们明天回京,你现在回去下令,把一些粮食运过来,希望这样能解燃眉之急。”
靖涵看着这片荒芜之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要想的是一个根除的办法,粮食也只是能救一时,“皇上,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磷这种药粉有处理的功能,但是受灾的面积太大了,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
“我听说鸭子会吃这个,说不定会有见效。”靖涵道。
“鸭子,我也有所闻,试一下也无妨。”随安皱着眉头。
次日,随安一群开着马车奔向京城,一刀带着大量的粮食赶往龙阳城救灾,并且从各个地方送来了成千上万的鸭子,他把鸭子分给村民,希望能对这次的灾害有所帮助,这件事也能够尽快过一段落。
再说天奇,他来到了九王爷的处所,心急火燎地行了礼,开口即道:“王爷,那个狗皇上已经回京了,我们的计划是否……”
话还没有说完,九王爷便踹了一脚过来,“混球,我让你去杀了他,你怎么叫两个窝囊废去了,坏了本王的大事。”
天奇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心里暗暗地骂着他,**的,要不是看在你的军力份上,才不会跟着你遭这份罪。
“王爷,我不是那个女人和侍卫的对手,所以我挑了两个武功在我之上的人去行动。我怕的就是坏了王爷的大事,只可是计划还是失败了。”
“哦?按你这么说,你比不上那两个窝囊废,对吗?”九王爷邪魅地冷笑着,他才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打击天奇的机会,,平时天奇的冷漠,在他人面前落了他很多次脸,他这次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天奇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哼,一个失势的王爷在这里装什么牛逼,即使穿得人模人样,但也是平民一个。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你的办事能力不能?”九王爷一扫桌面的宣纸笔墨,气愤地说道,这次让随安走了,随安一定会深入调查。
天奇站了起来,气愤了,他怒视地瞪着王爷,厉道:“王爷,请你说话注意点,我答应帮你,是没有义务的。”
“怎么,难道我不能说你么?”九王爷顿了一下,“你还得靠我帮你报仇呢?”
他的语气尽是得意,话下之意就是天气离开了他,就无法报仇雪恨,所以他以为天奇一定不会弃他而去。
他这么想,完全错了。
天奇扬了扬头,狠狠地说道:“看来,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了,没有你,我照样能把我想干的事情处理妥当。”
说完,天奇拂袖而出,只剩下九王爷愣在了那里,他万万想不到,天奇真的会走这一步。
随安回京三天后,就把贩卖假试题幕后黑手及相关的一些官员处砍。
朝廷里造成一片慌乱,弄得人心惶惶。
靖涵以为自己回到了深宫,就和龙阳城断掉了一切关系,她这么想就错了,她和少将的孽缘还没有完毕呢?
4
夜了,四周都静悄悄的,桃花源这里偶尔会传出一句令人害怕的声音。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此处看起来,正值清幽处,显得无比的凄冷与悲凉。
一阵寒风吹过,站在源外的梦雅已经禁不住寒冷连打了几个喷嚏,她随手拉了拉身上棉袄,看着里面放光的屋子发愣。她就是跟踪直营来到这里的,每天夜里,直营都会趁着她熟睡之际来到这里,直到早上才回去。她疑惑不解,今晚就偷偷地跟来,看一个究竟。
他在里面干什么呢?会不会有别的女人?想到这里,她的心酸酸的,自己要进去吗?进去的话,倘若被直营发现的话,他会大发雷霆吗?
她犹豫着,最后还是压抑不了内心的求知欲,走到了门口,让随身侍女小香去敲门。
侍女点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地走了过去,轻叩着门扉。
一声开门的幽响,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的刺耳,里面露出了一头仆人的头,一见是格格,立即跪在了地上行礼,“参见格格,格格怎么会……”
梦雅看了一眼里面,打断了仆人的话,“驸马在里面吗?”
“格格,这……”
“这什么,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小香瞪了仆人一眼,生气地说道。
“驸马在房里,但是驸马爷下令,倘若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谁也不要去打扰他。”仆人低声说道,把头埋得低低的。
梦雅听了,怒气即上,“就连我也不行吗?”
“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难道本格格的命令就不是命令?真是放肆。”随即,梦雅一挥衣袖,绕过仆人走了进去。
她轻轻地走到直营的身边,见到他正对着一幅画细看着,神情如痴如醉,她不解着,到底是什么画这么吸引人?
她看了一眼,淡淡地叫道,“相公,夜已深了,怎么还没有回府呢?”
直营看了她一眼,躬身行礼,“格格有礼,你怎么会来这个地上?”
怎么?她就不能来吗?
“我是听下人说相公经常来这里度夜,我今晚闲而无聊,就来到了此处。相公,难道你打算今晚还留在这里吗?”
“现在夜已深了,就暂且在这里休息一晚,你也不要回去了。”直营看了仆人一眼,“小七,你去收拾一下房间,带格格去休息。”
“是。”仆人走到梦雅的跟前,轻轻地说道,“格格,请往这边走。”
梦雅咬了咬牙齿,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都好几个月了,他心里住的人还是靖涵。她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输给了靖涵,心里觉得无比的委屈,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她别这头,擦拭了一下,径直呼着直营的名字,“直营,难道你宁愿看着一幅画,也不情愿看多我一眼吗?”
“格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累着,让你暂且下去休息。”直营躲避着她的目光,这段日子以来,他怒去地尝试着去爱她,可是自己脑海子想的依然是靖涵,就连做梦也是一样。
她,过得还好吗?
幸福吗?
5
梦雅别这头,叹了一口气,话说得真好听,可是他的心呢?她扬了扬头头,防止泪水会流出来,自己可是大清堂堂的格格,那里受过这饭冷落,或许刚开始答应和他成亲就是一个错误。
梦雅也并非很爱直营,她只是害怕了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