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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那样一个自由民主的时代,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嫁给夙风,因为像他那样的家世背景,是作为一个女子在乱世最好的安生之所。可是,她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就算外表再怎么伪装,也改变不了她这颗现代人的心。所以不要怪她冷漠,怪她不知好歹,她只是顺应自己的心罢了。
昨天晚上想了一夜,阿沅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于人于己都不好。她将一袭白衣脱下,换上了那件鲜红如血梅的长裙,背上那把前不久看上便买回来的琴。关好门窗,阿沅回头看着这个自己来到这儿暂时的安家之所,向着未来自己漂浮不定的生活,不禁有些留恋,不是自己的终归会离开,便在转身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少城主,有人约你到城外的五里亭见面。”小斯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从昨天回来便不高兴的主子说道。
“是谁?”没有任何表情,除了微张的双唇,他的灵魂仿佛已跑到了遥远地方,追随者心爱的姑娘。
“奴才才不知道,只是一个小孩来说的,说是一个红衣女子要见你,她说她姓苏。”
“苏?我应该不认识姓苏的……苏!她说她姓苏!阿沅!”夙风突然回过神来,慌张的跑了出去。
“矣!主子真奇怪,刚刚还无精打采的,怎么现在想打了鸡血一样。”小斯抓头挠腮的疑惑道。
五里亭外,阿沅已早早的等候在那儿。鬼蜮城位于中原之外,被人们称之为异都。这儿的主人也就是鬼蜮城的城主,相当于中原的王。而在中原,阿沅从夙风那里得知,现在是鹰王朝,以及周边的几个小国,传说鹰王朝至建国起一直是整个中原最强大的国家,而当今皇上则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的新君主,虽说皇上年纪轻,但却不失为一个好皇帝,将江山打理的井井有条条,很好地处理了朝廷与江湖的关系。那么好的地方,自己是该去逛逛的。当初的自己不就是想要游古朝吗?
“阿沅!”背后呼声响起,听着略喘的气息,阿沅知道他是跑着过来的。
“你来了。”阿沅缓缓起身,看着这个以后可能不会再见的男子。
看着阿沅穿着的大红衣衫,夙风惊呆了,一直以为穿着白衣的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而今才发现,一身红衣的她是妖娆绝美的。这辈子自己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
“难得出来一次,坐”阿沅拉着连城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他的对面。手指轻轻抚上早已摆好的琴上。
“今天请你来是为了答复你昨天问我的问题”。
“那……那你的答案是……”夙风低着头,略显焦急地问答。
“我这有一首曲子,你听听吧”说着手指抚琴,琴声缓缓道来,凄美而悠长。
“红尘自由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销魂梅花三弄
……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
曲终,阿沅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夙风。
“这首曲子叫什么?”
“梅花三弄”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阿沅看着夙风失落的样子,相信他知道自己谈这首曲子的目的,虽不忍心,但长痛不如短痛。
“夙风,人世间的感情是不能强求的,爱上一个错误的人,只会是自己一生的伤痛。而我就是那个错误的人,我给不起你要的爱,给不了任何人感情。放手吧,趁着还未陷进去的时候,放手吧。找一个好好爱你的女子,过着……”
“晚了,晚了,已经陷进去了,出不来了,再也出不来了。”夙风打断了阿沅的话,激动地说道。
“我夙风这辈子只会爱苏沅儿,再也爱不了别的女子了。”夙风就这样深情地注视着阿沅。
“夙风,你这是何苦呢?”阿沅受不了夙风的眼神,站了起来,看着远方的路。
“我要离开了”
“离开?你要去哪?我不准你走。”夙风一听,急了,起来紧紧地抱住阿沅。
阿沅这次没有推开,让他抱抱吧,也就这一次了,未来,呵呵,未来还不知道会不会再见。
“别走,求你,求你别离开我。”
感觉到脖子处的湿润,阿沅转过了身子,拾着手绢擦拭着夙风的脸庞。虽说夙风比自己大两岁,可在自己面前却像个弟弟一样。
“我本是浮萍一朵,当日幸得你相救才得以过几月安枕无忧的日子,可终究会有离开的一天。放我走吧!”
夙风一直注视着阿沅,仿佛要将她刻进心里。过了好长的时间,夙风艰难的说道:“好!我放你走”
阿沅没想到夙风居然会答应。突然想想,明白他大概是想通了,便也不再去想太多。
“但是你要答应我,要让自己过的好,替我好好照顾你自己。”
“好!”
在相互的约定中,阿沅踏上了漂浮的路,离开了夙风庇护。夙风久久的注视着那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泪水止不住的流。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五里亭外,是渐渐模糊的红衣,五里亭内,是一个没了心的空壳。
“等我,我会去找你的。”
、第五章
第六章:青城
走过几天几夜的路程,阿沅终于到达了她的第一站——青城。一路上的走走停停阿沅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盘缠,而今走在青城的大街上放眼望去,阿沅知道她的选择是对的。当初在迷茫不知道该去何方的时候,刚好听见人们在谈论,而话题的中心就是青城——一座民风淳朴、景色优美的城市,顿时阿沅在迷茫之际找到了除鬼蜮城外的第一个暂居地。
青城与鬼蜮城是不同的,一个带着神秘玄幻的气息,而另一个则清秀宁静,这样的宁静净化了阿沅的眼,也坚定了阿沅留在这里的心。在这样的地方,人员流动小,作为一个小女子人生也相对安全。想着阿沅便开始筹划如何在这里开展她崭新的生活。
“站住!别跑!”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让老子逮到你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
一个身影撞到了正在思考美好明天的阿沅,阿沅皱着眉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人——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也抬头看向阿沅,明亮的双眸明显的惊了一下。但最后想到自己处境的男孩立马起了身,但奈何被赶上的壮汉抓了个正着。
“臭小子,我看你往哪儿跑!”
“你跑呀!你跑呀!”
“怎么不跑了!啊?我叫你跑呀!”
“啊!”
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将神游太虚的阿沅拉回了现实,阿沅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几个高头大汉抓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小男孩的手被其中一个男人踩在脚底下,鲜血慢慢的从脚下渗出,可是小男孩却没有叫喊一声,只是脸上的汗珠出卖了他假装淡定的外表……
“你们放开他!他还是个孩子呀!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作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来说,看到这样一幕绝对会挺身而出,而阿沅确实也这样做了。
“王法?哈哈哈……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王法?”
“难道小偷不应该受到惩罚吗?”一个男子气势汹汹的冲着阿沅吼道。
阿沅听着这个男子的话,脑子里对这件事有了一个大概。“就算是他偷了你的东西你们也不该这样,你们这样比他这样的人更可悲。他只是偷死物,而你们偷的是一个跳动的心。”阿沅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说道。
“哼,臭婆娘,老子懒得和你说!”男子说完便粗鲁的抓起小孩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站住,你们给我站住!”阿沅气愤的说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不就是钱吗?他偷了你们都少钱,我替他还给你们。”
“哟,这是出现女侠了吗?好呀!你要替他还,一百两,有吗?”高头大汉讽刺的看着阿沅。
“我没有偷他们的钱,我只是去拿了他们吃剩下的饭。”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小男孩终于说了一句话。
阿沅惊讶与他的理直气壮与那一丝不妥协的骨气,“听听,他偷了你们的钱吗?”
“他吃的是我们的东西,偷与不偷我们说了算。你要替他还钱就立马还,不然我就把他带走了。”男子听了小男孩的话愤恨的说。
“好,我替他还给你们。”阿沅从包袱里拿出在鬼蜮城带出来的一百两扔给了他们。
“现在你们给我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男子们兴奋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钱立马说道:“当然,当然,我们现在立刻走,谁和钱过不去呀?”说着便拿着钱离开,临走前还踹了小男孩一脚:“小子,你今天是遇上贵人了!”
“起来吧,以后遇见着这样的人记得绕道走,他们都是不讲理的。”阿沅把小男孩拉了起来,打量着他说道。
“这儿有一点银两,你拿去买一些吃的吧。”
小男孩直直的盯着阿沅,阿沅有些尴尬了,也不知道该干嘛。把钱塞到小男孩手里边转生离开了。
走了很多不步后,阿沅依旧能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看着头顶的太阳,阿沅不经笑笑:自己这是怎样了,如果放在现代自己是绝不会管这些琐事的。那个社会最怕的就是在上街的时候遇见老人,他一摔跤你便徘徊在拉与不拉的边缘。不拉吧,道德良心不允许,拉吧,那血淋淋的教训一直在脑海中浮现。哎,真庆幸今天自己没有遇见,避免了两难的抉择。
连着几天的大雨,此时的青城正处于烟雨朦胧时。位于青城城门外的一座破旧的寺庙里,一个大约十三、十四岁左右身着破旧衣服的小男孩正眼睁睁的看着躺在他面前的老人,老人看样子已经死去,分不清是饿死的还是病死的,小男孩就这样死死的盯着,眼睛通红,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色华丽服饰的男子进入了破庙,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男子俊美的额头出现了小小的波动,但很快被掩饰过去。对于避雨的自己来说,别的是均与自己无关。找到一块没有杂物的空地,从怀中拿出一块布垫在地上,然后就着席地而坐,与此同时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收敛了耀眼的光芒。
“咚!”一个响亮的声音打破了暂时的宁静。
“求求你,帮帮我。”刚才毫无表情的小男孩此时已经跪在了男子的身前,面带痛苦的说道。
“凭什么?”男子没有睁开眼睛,微微扬起的唇角带着几丝嘲笑。
“以后你会有用的着我的时候。”
“哦?”男子听着这倔强而稚嫩的声音,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用的着你的时候?我如何相信你?”
“现在我没有办法使你相信,但是不出十年,你就会有用得到我的时候。我保证!”小男孩坚定的说。
“好!我相信你。”说完男子又闭上了双眼。
不一会儿,雨停了,男子走了出去。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男子回到了破庙,身后跟着抬棺材的几个人。
“把他好好安葬了!”男子说完就准备踏出破庙。
“等等,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歌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遇到这样的事他本不会理会,但直觉却告诉他要。本就是一个随心的人,怎么会忤逆自己的内心呢?
“歌舒?……”
、第六章
第七章:集美居
坐落在青城最繁华的街道旁的集美居,今天热闹非凡。放眼望去可以看见被装饰过的房子点上了新衣,有经过精心打扮穿着华美服饰的青年才俊、花季少女陆陆续续走进。
位于集美居最里层的房间里,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休闲的坐着,“说吧,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
“难道没有事我就不能来吗?”只见一个全身散发着鬼魅气息的男子从内堂出来,坐在了白衣男子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