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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集美居最里层的房间里,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休闲的坐着,“说吧,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
“难道没有事我就不能来吗?”只见一个全身散发着鬼魅气息的男子从内堂出来,坐在了白衣男子的对面。
“我还不知道你吗?你歌舒是个会没事就到处跑的人吗?况且还是到我这儿来。”
不错,那个全身被黑色外衣包裹着的男子正是前几天来到青城的歌舒。
“我来你这儿还真的有事。”歌舒玩弄着手里的玉石说道。
“集美居在整个鹰王朝都是很有名气的,这里三年一次的选举将会选出最优秀的青年才俊以及最美丽的女子。”
“这些不用你告诉我。”
“你也知道这几年皇上将过多的时间用在国家的治理上,而忽略了后宫,致使后宫空虚群臣觐见纳妃,而皇上又不想那些无德无能的王公大臣之女进宫。”
白衣男子听到这不禁嗤笑了一声,“所以呢?”
“所以便派我出宫给他寻上好佳人。哎,你说我堂堂七尺男儿怎的正儿差事。哎哎”歌舒想着不仅连连感叹。
“别在这给我打哈哈,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听说你前段时间在大兴土木,该不是在给皇上选妃修地方吧?真是有够奢侈的。”
“选妃是真的,至于那件事你不需要知道。”
“哎哟喂,你以为我想知道呀,只是小小的关心一下嘛?况且你还建在皇上给你的封地上,我只是想知道而已,你不是追求那种的人。”白衣男子坏坏的说。“该不是要金屋藏娇吧?”
歌舒狠狠地瞪了一下:“我应该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白衣男子听见这样的回答不禁呆了,想着外面的,说一向放荡不羁的歌舒开始修庭院用来金屋藏娇,再看着那面带桃花的脸,“啊,该不会……。”白衣男子一下子就跳到了歌舒的旁边惊呼道。
“你也开始婆妈了吗?”歌舒看着好友的表情,有些恼了,不就是休整一下屋子,外面至于把它传成那样吗?如果要是那件事传了出来,真无法想象后果。
“哎呀,真是的。你就小小的透露一下吧。”
歌舒一把脱下身上的黑色外衣,露出了英俊的脸旁。“呼,这样才自由,穿着它总觉得后背冷冷的。”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歌舒看着又坐会原位的白衣男子。
“你歌舒什么时候怕过,不说就算了。不就是个房子吗?”白衣男子看着眼前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说到。
“你还真猜对了一点,那是我的封地不错,不过很快就不是了,修正房屋是为了皇太后,她要去那儿静修一段时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惠敏在这儿。”
“你说真的?”白衣男子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你说呢?”
“……”
屋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两人都陷入了沉思当中……
十年前的鹰王朝皇宫庄严肃穆,像往常的朝拜那样,作为整个国家的君王,虽已过半百,但也早早的起来在婢女的服侍下踏着稳健的步伐来到了大殿之上。谁也不会想到,收获的季节刚过,整个国家会萦绕在狂风暴雨之中。刚踏进殿的君王被刺杀,整个皇宫被一股恶势力所控制,部分军队的将领以及大臣被刺杀,国家陷入了暂时的混乱当中。随后这场政变的组织者、国家的忠义侯——惠敏,皇上的亲弟弟登基为皇。然后开始了大规模的整顿,大肆屠杀反对自己的人。近一两年的时间,国家充斥着血腥,子民夜夜长歌当哭,哀嚎一片……
“他是想再一次翻盘吗?呵呵,可笑!”白衣男子嗤笑的说道。
“当年的那场战役恍若还在昨天,魏武王吴瑜王叔以讨伐乱臣贼子的名义,结合四方力量进军皇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在血风暴雨中一个短暂的时代过去……。王叔在战役中战亡,呵呵,可笑的是居然让那个人跑掉了。”“铛”的一声,歌舒手中的茶具瞬间变成了粉末。
“为什么朝廷追查了那么久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而今他却在这儿。”
“皇上一直以来都在秘密的调查,毕竟当年的事所造成的影响是可怕的,人们至今都对此避而不谈。只是当年王叔逝世,慌乱之中并没有将其余党肃清,使他又出来兴风作浪。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逃了。”
“我知道你很想手刃仇人,但此时的从长计议,切莫操之过急。”
“我自有分寸,你自己也注意些,别忘了当年你的父亲也参与了讨伐。”
“呵呵,他难不成想来个报复,我等着他呢?……”
“哎,你怎么就走了呢?喂!真是的,永远这样……”白衣男子看着突然之间消息在眼前的人,不经又叨念了几句。薄薄的嘴角微微扬起:“惠敏,我等着你!”
、第七章
第八章:初遇子化
“苏姑娘!苏姑娘在吗?”一个身着朴素装扮的中年妇女踏进了一个幽静的小院,看着半敞开的房门,四处叫喊着。
“花婶,在这,我在这儿呢!”只见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墙角下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头,在太阳的照耀下,脸上的泥土熠熠生辉。
“哎呀,你怎么在那里呀?看你脸上脏的。”被唤花婶的中年妇女听见的声音便朝着阿沅走过去,看着那白皙脸庞上的泥土不禁笑出了声。
阿沅扔下手上的东西,用干净的衣袖轻轻擦了下脸便出来了。“花婶来找阿沅可是有事?来,我们去那边说”
“哎,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今天有百花节,我和几个姐妹需要去帮忙,可是老头子又不在家,我那小孙子没人找看着,我就想呀,你在家也没什么事,要不……”花婶低着头,难为情的说道。
“我还说是什么大事呢?当初要不是花婶的帮忙我肯定还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呢?我干不了什么大事,但照顾小孩子还是行的。你就把他带过来吧。”
“我就知道苏姑娘是善良的孩子,当初也是因为这样才把房子租给姑娘用的。只是实在是不好意思。”
“花婶看你说的,既然你不把我当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家人哪还需要那么多的。”
“好,好,一家人,是一家人。那我回去收收,等下就把人给你带来。”说着便高兴的朝着门外走去。
“花婶慢走!”
“哎!”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阿沅笑了笑。这个花婶是这个宅子的主人,年过半百却依旧活力充沛,不仅给出门在外的儿女照看小孙子,而却自己还干着各种活,这出租房屋便是其中一项。
打来一盆水清洗干净后,阿沅便在葡萄架下悠闲地坐着。
“细雨斜风相伴凉,金肥翠瘦映残阳。莲蓬托子恨寒露,菊蕊含苞盼冷霜。紫燕劳神思远去,彩蝶憔悴恐身亡。临风弱柳尤萧瑟,落寞诗人淡淡伤。”什么时候学会了古人的忧时感伤,什么时候已不再思念那个可能自己一辈子也回不去的家了。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一直坚强的不让它留下来。已在慢慢学着一个人行走,一个人生活,可一旦静下来,各种哀愁别绪就会涌上心头,无法自拔的陷入泥潭之中。看着这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小院,此刻的自己飘落在这儿,生活了下来。那么来年呢?来年的自己是还呆在这儿还是继续那没有目标的漂泊?
“苏姐姐,苏姐姐。”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扑到了阿沅的身上,同时也打断了她的思路。
“小峰,越来越可爱了呀。”阿沅轻轻地把小男孩抱在自己的腿上。
“哎,他哪儿可爱呀。整天的调皮胡闹。”花婶笑着说道,最后还在小男孩的头上磕了一下。
“啊!奶奶总是不喜欢小峰。”
“你这个臭小子,是谁给你吃给你穿的,现在居然在这嫌弃我。啊!你倒是说呀!”花婶听见小孙子的话有些恼了,便开始打算小小的教训一下小孙子。小孩估摸着平时也是这样,看着情势不对便从阿沅的腿上下来逃跑了,花婶看着小孙子跑了更生气的,便也追着跑了起来。
“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我叫你站住!”花婶边跑边怒吼着。
“我不!就不!”小孙子也不省心,一个劲的跑着。
“你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
“……”
也许在别人看来只是很平常的祖孙之间的嬉闹,但是此刻的阿沅内心早已翻江倒海了。多好呀!也许此刻小男孩无法理解自己的亲人是如何的爱他,但未来等到他慢慢长大。这些就会是他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和亲人在一起的日子是最甜蜜的。
“小峰!别惹奶奶生气了,快过来。”阿沅向着奔跑的小男孩说道。
“哦!”说完就向着阿沅跑去。
“你这臭小子,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奶奶了,居然这样气我。”花婶估计是跑累了,走到葡萄架下就直接坐在了地上,气喘吁吁的说到。
“小峰,奶奶那么疼你,你要做个乖孩子,不能惹奶奶生气,知道吗?”阿沅掏出手帕,擦拭着小男孩脸上的汗珠。
“恩。”小男孩低着头轻轻的答道。
“哎,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他从小就调皮,偏偏特别的听你的话。”花婶无奈的摇摇头。“时间也不早了,我的该走了,苏姑娘呀!小峰就拜托你了。”
“花婶你就放心吧。不过您真的别再叫我姑娘了,叫我阿沅就好了。”阿沅听着“苏姑娘,苏姑娘”,真心的无奈。
“这东西怎么能逾越呢?苏姑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我怎么能直呼其名了。”
阿沅想着她一直不吭叫她名字的原因就想笑,只因当初租下这个小院的时候自己没有像常人那样与她讨价还价,她就认定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才外出。说了多少次自己不是,可是她就是不相信。也难怪她不信,自己平时穿的衣服是从鬼蜮城带出来的,本就是大家的服饰,再加上自己这有别于一般乡野丫头的习气,难怪她会如此认为。
“花婶你就放心走吧,他在我这没事的。”阿沅再三的保证到。
“那就拜托了,哦!对了,苏姑娘应该不知道这百花节吧。它是为了庆祝一年的丰收举办的,每年都有不同的节目,特别的热闹。苏姑娘不妨去看看。”
“恩,我会去的。”
“小峰你在这玩吧,姐姐要去那儿除草了。”
“不,我要和姐姐一块除草。”
“好,不过不能把衣服弄脏了。”
“……。”
夕阳西下,微风徐徐,阿沅站在门前看着远方。刚刚花婶把小峰接走了,院子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虽然平时也这样,只是今天一直有小孩,所以此刻便觉得的凄凉了。想着也没事可做的,自己来这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没有好好出去走走,不如趁着这次百花节好好逛逛。想着别关上门向着外面走去。
虽然已入秋,但天气并没很冷,因为是节日街上的人特别的多,而且几乎都是精心的打扮过的。看着自己一身朴素的白衣,未着任何妆容的脸,更显得几分凄凉。
“咱们去放河灯吧。”一个在阿沅旁边的女子对着另一个女子说道。想着自己当年看电视的时候就希望有一天也能像古人那样放着自己的花灯,于是趁着这样的好机会,阿沅走到一处卖花灯的地方,买了一朵白莲似得花灯便朝着河边走去。河边已站了些人,大家都在高兴的放着自己的灯。阿沅寻了一处人较少的地方,慢慢的将花灯投放入水中,花灯顺着水流而动着。
“哎,子化,你看那位姑娘如何?”在姑娘们放花灯的不远处的桥上,一群富家公子休闲的看着。
“哪个?”被唤做子化的白衣男子向着朋友所指的地方看去。
“喏,就是人少的地方,一个穿着和你一样颜色的姑娘。”子化看到了,那是一个带着淡淡忧愁的女子。这样的节日,子化实在想不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