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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于沅儿,特意去打听她是谁家的闺女,后来只知道她是在某个机缘巧合之下被夙风救下的,而别的却一无所知。根据夙风对沅儿的种种,以一个男人的直觉,他知道夙风有情于他家的沅儿,所以当初才会迫不及待的去见她,在她的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记,即使下一刻就要分离。因为他怕,怕他的沅儿在他还没来得及见她的时候已是别人的妻,怕他这一生一世孤独终老。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恶毒也好,他只是不想孤独的看着别人欢好,而那个人本应该在自己怀中。
“客官要住店吗?”店小二看见来人穿着不凡,便热情地去接待他。
“住,给我开间上房。”夙风将包袱放在柜台上,拿出银两。
“好的,客官您跟我来。”店小二收下钱,拿着夙风便带着他向着房间走去。
夙风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向着楼上走去,同时与下楼的歌舒擦肩而过,夙风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只是一时半伙想不起在哪见过,看着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的气质,他知道此人定不简单。只是自己这次外出只为寻找阿沅,所以对于别的事物他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想,也没有兴趣去做,去关注。
在夙风上楼之后,歌舒叫来了店主。“我要知道他来这儿是为什么?”
“是。主子走好!”歌舒在店主的瞩目下离开。
其实在这样的多事之日,歌舒本不想理会夙风来这儿的原因,只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他来这儿不寻常,你必须知道,不然会悔恨终身。”歌舒一直是一个忠于自己内心所想的人,所以便吩咐人照看着。但他不会把精力放在这些小事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想着即将到来的大战,以及可以面对面的和那个人一决高下,他就热血澎湃,止不住的想要发泄一通。
、第十章
第十一章:擦肩而过
阿沅今天夜里睡得极其的不安定,反反复复的翻着身子。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了便想着要是起来走走,累了估计应该就能睡着了吧。于是便离开了温暖的被窝,穿上衣服,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屋外比屋里冷很多,秋天已过去一大半了,转眼冬天就要来临了。看着落了一地的秋叶,那样的静美。寂寞梧桐深夜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说来真是有些可笑,阿沅此刻竟能浮现出南唐后主李煜当年被囚小楼时的凄凉,此时想着真正的自己,那个活在二十一世纪的苏沅儿。自己在那个时代活得很快乐,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熟悉的环境让自己活的很安全,然而此刻环顾四周,虽然已在这个院子生活了些时日但对它依旧的陌生。想着想着又不禁的有些忧伤了,想来自己这一夜是不可能再入睡了。就这样坐等天明吗?那会枯燥吧。慢慢站起来,脚因为坐久了有些酸疼。回到房间,拿出那许久没有弹过的琴,阿沅有说不出的哀愁,他现在还好吗?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
一首李清照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从指尖缓缓流出……
正办完事赶回住所的歌舒听见了从远处徐徐飘来的歌声和琴声,这样的愁,刚从微蹙的眉头消失有隐隐缠绕上了心头,是怎样的愁?歌舒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问号。这样断肠的歌是怎样的人吟唱的呢?不知道为什么,歌舒突然心口一疼,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那样。这样凄婉的歌在他的心中掀起了巨浪。他觉得很熟悉、很熟悉,可一时却忘了在哪听过。
“沅儿,是你吗?”
“呵呵,我真是傻,她怎么可能在这儿,真是思念太深,产生幻觉了。”不想再让她干扰自己的内心,于是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而此时在离歌舒不远处的一个简朴的庭院,一个身着淡蓝色荷叶流云拖地裙外披一件白色短外衫的人儿,正久久的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无法自拔。深秋的夜晚万籁俱静在流动的、带着淡淡哀愁的空气中,只有那断断续续的琴声在低回盘旋,所有的繁华,在这一刻,仿佛就在弹奏者的指尖起起落落。
奔波劳累了许久的夙风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明天再寻找阿沅。可是此刻缓缓而来的琴声在他平静的心湖激起了涟漪。手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心也开始随着琴声飞向了远方。是她,是她!这是她的琴声,虽然只是在离别的时候听她弹唱过,但他会一直记得,记得关于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因为只有她才会让他的心不平静,这世间他的心也只为她跳动。忽然琴声断了,夙风有些急躁了,担心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怎么琴声就断了。带着急急切的一颗心,夙风走出了客栈,开始在秋风萧瑟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寻找。不知道这样傻傻的训寻多久,把街道转了多少个圈,而那期盼中的的身影却一直未曾出现。他以为那是幻觉,但刚刚那琴声是那样的真切,那样的分明,他不可能听错的。他告诉自己,“没事,她就在这里。”
也许是这夜太过于寂静,也许是未眠的人太多,很多人都听见了这凄婉的曲子,而这歌儿仿佛也懂得了人们的心思,久久绕梁,不肯离去。
阿沅弹奏了一会儿,忽觉指尖有些疼痛,一看才发现是自己过于用力导致指尖有些破伤了。看着天色,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天亮了,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旧的哀愁就应该放下了。收拾好琴,将它放回原位。开始有了些困意,于是便在椅子上小憩了会,打算天明就醒,可没想到一觉醒来就是中午。
阿沅怎么也没想到,昨晚不眠的歌声会引来一场血雨腥风,而她平静的生活也就此打破。
等到阿沅醒来已是正午,不想立马起来强颜欢笑,不想面对这个让自己陷入迷茫的时空,于是放任自己陷入无尽的黑暗。可是阳光已从眼睛缝里了钻进来,黑暗的世界便拒绝了你的躲避,只能在挣扎中睁开睡意朦胧的眼。
听着外面小贩的卖叫声,突然肚子发出了声响。现在已过了午时,想来是饿了。于是打算起身去买点东西吃。自己的厨艺本就不好,那个时代的自己几乎没怎么下过厨,来到这个时代,刚开始有夙风打点,一切都不用自己操心,而自己素来挑食,最不喜面食,可现在却不得不吃些以保温暖。阿沅收拾好东西正打算开门出去,突然大门开了,进来了几个人。
阿沅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祸至
此时的民间小院显然有些拥挤了,四、五个身着黑色劲装站在大门处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女子,而此刻阿沅也呆了,不知道该干嘛。是请他们进来还是叫他们出去,哎?不对呀!这是我家他们怎么进来的?阿沅正打算询问他们时,只见那几个人突然散开了,一个身着火红色长裙的妖媚女子走了进来。
“姑娘,别怕。他们并没有恶意。”红衣女女扭着那水蛇腰大步上前一把揽住阿沅,显得十分亲切的说道;“我是这青城回春楼的老板娘媚娘,昨儿个入睡前听见有琴声便叫人去打听,才发现原来是姑娘弹奏的。我猜想是怎样的巧人儿才能弹出这样的曲子,今儿个一看,哟!水灵灵一丫头,姑娘的这张脸可真是有够勾人的呀!”说着便用手轻抚了一下阿沅的脸颊。
昨天的琴声阿沅是怎么也想不到会引来这一群人。而作为回春楼的老板娘没事也不会因为什么琴声就屈驾来这种地方的。只是恰好,恰好他们需要这么一个人,而阿沅又恰好的在他们需要这个人的时候做了这件事,这样的巧合,让他们在这一刻相遇。媚娘在听到琴声的时候哭了,不是别人以为的因为触发心中的某根弦而泣,而是喜极而泣,她终于找到了,终于完成了王爷交给的任务,仿佛看见了黎明的曙光那样,伸出了双手。
阿沅本就一直糊涂着,被媚娘这一摸瞬间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人的打扮,再听着她说她叫媚娘,不用想阿沅也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只是这媚娘的名字放在她身上,一股子的妖媚劲儿,虽说恰到点子上,但不免有些侮辱了那一代女帝——武则天。
“请您放尊重些,我们并不认识,这里是我的家,不管你们怎样进来的,现在请你们出去。”阿沅远离了媚娘几步,脸色严肃的看着他们。
媚娘原以为这姑娘会表现出十分的恐惧,看着她此刻的表现不禁有些惊讶之色。“哎呀,姑娘看你说的。难道我是那种乱闯别人家的人吗?”
阿沅有些有些想笑,她现在的行为难道不是吗?“不管你有什么事现在还请你出去,我想你我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交集之事。”作为一个二十世纪的人,阿沅自认为是很有礼貌的,所以刚才才会用“您”来称呼她,但此刻她觉得没有必要了,而且连和他们说话也没有必要。
“姑娘,瞧你说的,现在我俩不是认识了吗?”
阿沅不想和他们多说什么,转身就打算回屋,现在被他们这么一气,搞得连饭也不想吃了。
媚娘看见阿沅要走,一扭腰就挡住了阿沅的去路。“姑娘,我媚娘可不是什么好人,好好的敬酒你不吃,可就别怪我了。”
“你们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杀了我。”阿沅虽然心里害怕,可面上却始终平静,但颤抖的嗓音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紧张的情绪。
“看你说的,我们怎么会杀你呢?你这样矫好的容貌杀了可不就可惜了。”媚娘有些冷笑的说道,看着这张比自己年轻貌美的脸,她巴不得用刀一刀一刀的划破她,划花她。可是此刻不能,她还得靠她办大事呢?等事一结束,哼!她还不得任她宰割。
“那你们到底想干嘛。”阿沅知道此刻不能与他们硬碰,言语之间的冷色也降了下来。
“我一介平民能干嘛,不过是听了姑娘的琴声夜不能寐,想着我那偌大的回春楼居然找不出可以和姑娘匹敌的人,不禁有些感叹。所以特地过来请姑娘过去传教一下,也让我那回春楼的那些姑娘开开眼界。”
哼!传教?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还不知道进去之后会有怎样下场。“我并没有什么琴技,昨天也只是闲来无事随便练练。”
“哟!还只是随便练练,真不知道要真好好弹会是怎样的仙曲呢?那姑娘不妨和我走一回,绝不耽搁姑娘的时间。你们几个还不护着姑娘走。”说着便招手叫来那几个人。
阿沅知道现在一定逃不过去了,但要叫她就这样跟她走,绝不可能!“等等!不就是去弹一下琴吗?我去,但我今儿个起来还没怎么个梳洗打扮,就这样出去不妥吧?不如让我换个衣服便随你们出去。”
媚娘想反正她逃不出去,就让她去吧。“你去吧,我们在外面等着,不过我这人不怎么有耐心,还望姑娘快些。”
阿沅进了屋子把门一关,腿一软便瘫在了地上。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什么出现的,他们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仔细想了一想,还是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突然听见媚娘的声音,“姑娘可小心点打扮,不然我那回春楼可就开不下去了。”此刻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要来的。立刻站起来后,阿沅便开始东翻翻西翻翻,自己也不到要找什么。突然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