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査君然去扯他的被子,他也不让。
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然后,査君然恍然的想着,莫不是缘书长大了,昨夜梦遗,所以现在不好意思?
想着,査君然便说道:“缘书,你要不要换裤子?哥哥拿给你?”
话落,萧缘书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炸毛了般,在被子里大吼道:“不要你管,你出去!”
结果,査君然自以为善解人意的交代几句就去上课了,留下他一人捂在被子,担心害怕。査君然边走边想,这个缘书的脸皮怎么这么薄?当年自己第一次遗 精时,也曾害羞,可也没像他这般夸张呀!
血,还在流!萧缘书的肚子,也十分疼!
他猫着腰,害怕得瑟瑟发抖。
楼韧夜里等了萧缘书近一个时辰,却不见他的人,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早晨的第一堂课,还不见他的人,问了査君然,却说他病了。
病了?怎么可能,那个家伙整日里精力旺盛,会生病?若是他真的病了,査君然还有心思坐在这里上课?
楼韧心里已然有了计较,上完他的策略课,便匆匆往北甲院赶。
推门进了屋,果然看见床上有一人正用被子捂着身体,无忧无虑的睡懒觉!
楼韧顿时火冒三丈,上去猛力一掀,被子就掉在了地上。
他伸手去提萧缘书,正要开训,却发现对方眼泪婆娑,脸上全是汗水。
他心里略微迟疑,问道:“你,真的病了?”
说完,用鼻子嗅了嗅,不解的问:“怎的有如此重的血腥味,你受伤了?”
此时,不安的萧缘书见了他就像小鸡见到老母鸡,一把扑上去抱住他,大哭起来。边哭边抽抽噎噎的说:“我要死了,夫子,我要死了!”
楼韧伸手将他的脑袋从怀里抬起,哧道:“胡说!好好的怎会死?莫不是逃了课业怕我责罚,在这里装病骗我吧!”
萧缘书晃了晃脑袋,指了指自己的胸 脯,说:“真的,我这里长了两个怪东西,且越长越大。呜呜呜!”
楼韧听不明白他说的话,问:“什么怪东西?”
“就是,就是软软的两个大肥瘤。”说完,他又指了指腿间,补充道:“还有这里,这里有个莫名其妙的洞,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流血!呜呜呜!”
楼韧越听越奇怪,加之身边一向没女人,也就没向那方面想,说道:“缘书,你先不要慌,将衣服脱了给我看看,说不定只是小病呢!”
萧缘书闻言,从他怀中直起身子,将衣服剥掉,露出缠得死死的白布带。
见状,楼韧顿觉天昏地暗,来不及阻止,萧缘书已经把布带解了下来。
楼韧看着他胸前那对被布带折磨得有些发红的浑圆、还有那小巧粉红的茱萸,连呼吸都忘了。
萧缘书见楼韧没有说话,只当他还需要了解自己的病情,便脱开裤子,平躺在床上,将双腿分开,指着自己下面的那个洞说:“就是这里,从昨天开始一直在流血!我以前都没有发现这个洞,是昨晚上顺着血迹才摸到的!”
轰!楼韧听到自己神经断裂的声音。
半响,他才清醒过来,用床单裹着萧缘书将他整个抱在怀里。正要往外走,又停下来看向沾有血迹的棉絮和衣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带着又给萧缘书裹上一层,一股脑的抱走。
正文 第三十章 披罗衣之璀粲(二)
楼韧将萧缘书抱到自己居住的内室,忙命翘哥准备热水,然后将萧缘书衣服褪掉放了进去。
萧缘书的眼泪已经止住,只是脸上那种不久于人世的哀戚还未散去,红红的嘴 唇不断颤抖,眉宇间是化不去的凄苦,翦水明眸中不再是纯洁的晶亮反而有些哀怨。
楼韧见了她这副模样,不免觉得好笑。以前以为她只是大智若愚,或是懂得藏拙之人。到了现在,楼韧不得不承认,缘书,其实真的很傻!居然因为月事的到来,作出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周围没有婢女,伺候她洗澡的事只能由楼韧亲自动手。他将水轻轻掬到她的身上,仔细为她揉 搓身子。在水光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她皮肤如羊脂般的白 嫩。
楼韧为她擦了背,微微犹豫,终是将手伸到他的胸前,细细的按 摩。
在他一双温暖的大掌下,萧缘书感觉整个胸 部都轻松不少,那种胀疼也得到了缓解。温暖袭上来,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倦怠,靠在浴桶边闭着眼睛,由着楼韧为她纾缓不适。
楼韧按了会,又围着两颗茱萸打起圈圈来,等停手时,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尤其显得宁静、动人,静若处子大概就是这般模样。
楼韧想起,有人形容睡梦中的美人,用的是‘海棠春睡’四字。此时的萧缘书正是应了那句“朝醉暮吟看不足,羡他蝴蝶宿深枝。”
看不足,他竟是对她看不足!
他伸手覆在她饱满娇 嫩的胸 脯上,其实,她走进他的视线时,原不是这样的!
那时,她衣衫褴褛,却能挺拔身姿;那时,她满手污垢,五官中只有那双眼睛黑亮有神得让人惊异;那时,她无知无畏,居然为了萧允做靶!
他以为他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然后一点点的扶持,一点点的上心。
到现在,他甚至有些分不清他要的是什么?
是能够扬他威名的高徒?是能任他为用的大将?还是,能和他日夜相伴的女子?
楼韧分不清,他也懒得去分清,不管哪一样,他都要!师徒、君臣、夫妻,不管是哪样,注定了全部都是他的!
他凝望着她,说不清,他如此霸道的原因是什么?
是她过目不忘的才智令他求贤若渴?是她与日俱进的箭术让他爱不释手?是她的执着让他依依不舍?还是她这副难得一见的好皮相?
他想,若是她对人没有这般的热切和执着;若是她身无所长;若是她生得不是这副容貌;或许,他真的,真的不会这般霸道!
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能舍!
他要让她在他的身边成长,要她在他的教导下成就一番大业,要她在他的调 教下享受极乐!他,真的什么都想要!
察觉水温变冷,楼韧苦笑的看着自己高高立起的下 体,将她抱出浴桶,用浴巾擦干净放到床上。
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钻到被子里,将她抱到怀里,大手放在她的小 腹上轻轻按,并喃喃自语道:“这次你身体不适,我就放过你。等到你好了,我定要让你加倍补偿给我!”
他不愿让人打搅萧缘书,当即便让人出去宣布,萧缘书因为无故逃学,被夫子关在书房,罚面壁思过五日,任何人不得打搅!
萧策、査君然还有张逸飞听了都很着急,用尽办法想见她一面,却不得其门而入!
楼韧对学生一向严厉,萧缘书无故缺课受到这样的惩罚,在众人看来是理所应当。但就是苦了这三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整日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萧策用尽手段,也无法见上萧缘书一面。
三人着急了两日,也想开了些,五日时间忍忍就过了。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她,纷纷讨好翘哥,托他给萧缘书捎去不少好吃好玩的东西。
翘哥每次都爽快的应下,转个背,好吃的东西自己吃掉,好玩的东西托人下山变卖掉。
开玩笑!他第一次受七殿下的请托将一碗鳝鱼送给萧缘书,他家爷遇见了,顿时那脸堪比木炭,那叫一个黑!
他翘哥别的本事没有,识人脸色,揣度人心,却很擅长。
他窃以为,他的爷见不得别人对那个呆傻的小白脸献殷勤。所以,他不能拒绝三人的请托,更不能拒绝他们的银子。没办法,只能中饱私囊!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披罗衣之璀粲(三)
萧缘书一觉睡醒时,已经是下午的时光。她身上一丝不挂,旁边躺着具温暖的身体,扭头一看,原来是楼韧。
楼韧本就是醒的,感觉到动静,忙看向她,一张脸几乎要和她贴在一起。
萧缘书见他看自己,也睁大眼睛回望他,然后发现眼睛酸涩,景物模糊,她居然斗鸡眼了!
见她眼白直翻,眼珠乱转,楼韧抿嘴笑了起来,半天才敛神问道:“饿没?起来吃饭吧!”
萧缘书一骨碌爬起来,‘哎呦’的叫了一声,小 腹还是疼!
腿间濡湿,她低头望去,进而恐慌的发现她的那个洞还在流血,床上的床单一片血海。生死的大问题放在面前,她就是再饿也没有吃饭的心思。
看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楼韧忍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说:“缘书呀,缘书,你真是我的活宝,我二十八年来笑的次数加起来也没有这几个月的一半!”
萧缘书哀怨的看向他,当即不悦的说:“夫子毫无怜悯之心,我都要死了,你还笑!”
见她眼里盈满了泪光,鼻头发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楼韧忙收了玩笑之心,一把将他捞起搂在怀里,也不管身上被血渍弄脏,安抚道:“傻缘书!你哪里是要死了,你这是长大了!变成女人了!”
萧缘书听到自己不是要死了心情放松下来,随即不解的问道:“女人?我不是男子吗?”
听她问这样糊涂的问题,楼韧不笑了,心里反而有些酸楚。可怜她一个孤女,没有父母疼爱,长这么大居然连男女都分不清!
思及此,楼韧将她抱得更紧,亲了亲她的嘴角,说:“缘书是女人,是个已经长大的女人,再过些日子就能成婚生子了!”
萧缘书正要说什么,感觉下腹一热,里面有热流淌过,然后她腿间冒出血水,脏了楼韧的衣袍。
“我……”看着那暗红的血迹,萧缘书感到羞愧和无措!
楼韧拍拍她,道:“别怕!刚才我已经命人找了个产婆来,这方面她会教你的,快,把衣服穿上,我这就命人让她进来!”
等她穿好衣服,产婆便被带了进来,许是怕她不好意思,楼韧识相的避了出去。
楼韧再进来时,产婆已经走了,萧缘书也已经换干净衣服,别别扭扭的坐在床上。
她显然还在消化产婆带给她的震撼消息,楼韧坐到她旁边了,她也没有反应。
楼韧伸手将她环住,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产婆说的话!”萧缘书虽然嘴上作出了回答,脑子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依旧有些恍惚!
“什么话?”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 脯,老实的说道:“她说,这里不是肥瘤,是女人的胸,还说,以后我有了孩子就靠它们喂养!”
楼韧低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闷闷地笑,又问:“就这些?”
“她还说,我下面的那个洞是生孩子的地方。里面流血代表我能生孩子了!”
“这回知道自己是女子了?”
“嗯!”萧缘书点了点头,看向楼韧说:“只是,我想不通,孩子是从洞里生出来的。那么,又是怎么放进洞里去的呢?被谁放进去的呢?”
楼韧忽起一滞,看她满脸疑惑却十分诱人的样子,当即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床上,起身压了上去。
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允、舔舐,直到二人嘴角都流出了淫 靡的银线,他才微微起身,傻哑着嗓子说:“想知道孩子是怎么放进去的?以后我会好好教你!你的孩子,自然是由我放!”
说完,他的大手来到她的下腹,轻轻抚 摸起来。
萧缘书显然被他吻得有些犯晕,傻傻的点了点头。
见她如此乖巧,楼韧心情很好的叮嘱道:“缘书,你须记住,不可让人知道你是女子,更不可让人看到你的身子!”
“为何?”
“因为,若是别人知道你是女子,你现在所有的一切将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