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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怅然,未出嫁之时,她纵使是女人,也可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现下所谓的皇后娘娘,不过是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不由笑得开始少了些。
楼韧正午时得了空,从御书房回到万寿宫内。自他们大婚之后,萧缘书便一直是与他同居万寿宫里,从未去过凤仪宫。
他进屋时遣退了守在外间的宫奴、太监,以为她在午睡,特意放轻了脚步。哪知进到里面,便见她仰躺在榻上,双手平放,双腿大敞,双眼圆睁,眼神空洞的看着屋顶。
见她这个样子,楼韧心里一紧,她原是喜欢热闹,喜欢和人挤做一堆的性子,如今这皇宫于她便是大大的牢笼!
他上前,俯身将她抱起,就势躺靠在床上,道:“娘子,你不开心吗?”
萧缘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开心吗?不算的,她最想要的,已经有了,该知足的。只是,只是……有点落寞,有点迷茫!
“那你开心吗?”
萧缘书挪动身体,将脸埋在楼韧的胸膛上,闷闷的回答:“不知道,最近越来越觉得自己终日里就是一个米虫,游手好闲的!”
“不如……我让人给你设个位置,你明日和我一起上朝听政?”
想也不想,萧缘书便朗声拒绝:“不!政事多虚伪,我不喜欢这些!而且,我也不愿意那些老学究,老古董又写什么进言,什么辞赋暗骂我无德!”
“谁敢?”
萧缘书抬头看他,见他满脸的霸气,轻轻哼了一声,道:“没人敢我也不去!我讨厌朝政之事!”
说着,她眼里精光一现,试探的说:“在朝廷里,怎么会有在军营里来得自由,若是我能继续带兵……”
楼韧蹙眉,满脸不悦,她想到边关军营之中,他能理解却不能允许。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绝不会再让她离开!
不及她说完,他便已出声打断她道:“我绝不会让你到边关做什么大将军!还有,以后也不许你和协文通信,若是让我知道他又鼓吹你,我定饶不了他!”
萧缘书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垂着眼皮,像蒲扇一般的睫毛忽闪忽闪,在眼底留下浓浓的阴影。
见她如此,楼韧又有些心疼,心思一动,提议说:“不如,我将皇城禁卫军交于你管?”
“不!皇城禁卫负责皇城安全,若是我今日接管,明日便就是一阵阵红颜祸国和图谋不轨的骂声!再说了,我也不想抢协武的活来干!”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其实哄妻子开心,比处理朝政还让楼韧难为!
他略微沉吟,说:“不如,现在开始,你便如在书院里一般,每日练习骑射,读点古籍?虽然比不得在草原上纵马奔驰来得痛快,可也到底能让你打发时间!”
从生了孩子到现在,萧缘书便没有再碰过弓箭,楼韧这般一提,她手顿时有点痒痒的,道:“那好啊!”
楼韧见她喜上眉梢,微微松口气,当即牵了她的手,取了她搁置已久的弓箭,与她一起到了骑射场。
此番太阳正盛,耀眼的白光照在骑射场上,刺得众人眼睛眯成一线。宫奴和太监在萧两人身后小心的举着华盖,为他们遮阳。
萧缘书回头看向宫奴和太监,众人会意,连忙退后两步。帝后果然是一个脾气,皆不喜欢有人近身侍候!
她久未射箭,楼韧恐她手指被伤,命人取来两个保护手指的玉扳指,为她戴上,方才指着前方百步距离的靶子道:“娘子可还能正中靶心?”
萧缘书不答,径直举高弓,手臂微微用力,将其张开,视线顺着羽箭尾部到箭头之处,再到靶心,开始调整姿势。
久不射箭难免生疏,她这调整的时间长了一些,半响才‘嗖’的一声,羽箭不负众望,没入正红的靶心之内!
楼韧摇了摇头,说:“虽然正中靶心,可这与你当年的箭术相去甚远!”
萧缘书抿紧嘴,斗志被激起,一言不发,抽出一枝羽箭,再次张弓瞄射。
连射三箭,准头不错,但速度和力度都有待加强。
楼韧看了微微笑,道:“娘子,你一个人射箭实在无趣,不如我们打个赌?”
她将弓放下,看向他,问:“打什么赌?”
“看到天上的苍鹰了吗?娘子若是三日之内能射下一只苍鹰,那便是娘子赢,不然……便是为夫赢!”
“输赢又当如何?”
“娘子不是很想玩上次玩的游戏吗?若是娘子输了,便要扮作太监任为夫使唤。若是娘子赢了,那为夫便全听娘子的……”
萧缘书呼吸一滞,两眼之中精光一闪,迫不及待地问:“若是我让你扮成侍寝的宫妃,你可愿意?”
楼韧闻言,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她,嘴角上翘,回答:“娘子的嗜好好生特别!不过愿赌服输,只要娘子赢,就是要为夫穿着透明的宫纱为娘子侍寝,那为夫也是愿意的!”
萧缘书呵呵的傻笑起来,脑海里呈现出太监特意为她准备的侍寝宫纱。透明得,简直能直接看到肌肤和各个部位。
她穿过一次,被他哄骗了……现下想起来,还微微有些脸红,若是让他穿上一件如此有情趣的宫纱,呵呵呵,该是如何的景象?
她做事本就认真,又和他打了赌,当即摩拳擦掌,全心开始练习箭术。
她只是生疏而已,练到第二日,手脚便有了当年的感觉。
到第三日之时,弓箭好像又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楼韧无暇陪伴,她也不在意,后面有如此多的宫奴、太监看着,只要她射下苍鹰,他还能赖账?
她张满了弓,对着在苍穹之中盘旋的苍鹰,嗖的一箭,苍鹰应声落下。
她大喜,忙命人去禀告楼韧,她已将苍鹰射下!
一干宫奴很是佩服,当即有个叫做柳荷的女子说道:“皇后娘娘神勇,身为女子有如此身手,将男儿都比了下去,让奴婢真是既佩服又羡慕!”
楼韧没来,萧缘书也无人说话,听到柳荷这样说,也有了些谈话的兴致,侧头看向她,问道:“你羡慕?”
柳荷连忙俯首,恭敬回答:“岂止奴婢羡慕,皇后娘娘的本事令天下所有女子都羡慕!”
“我……本宫的本事?”
“正是!奴婢一早耳闻您当年助陛下打江山之事,当称伟女子!”
当年!当年是萧缘书不可触及的回忆,时间荏苒,一去不返,不管当年如何,她现在还不是个米虫!
闻言,她情绪低落,道:“当年之事,已经是过去,有什么可羡慕的?”
见状,柳荷有些着急,她一心奉承讨好皇后,结果讨好不成倒让娘娘惆怅,娘娘纵使不怪罪,陛下知道了……
思及此,她忙补救:“不说当年,就说现在,单凭您的身手,便是奴婢日求夜求也求不来的!您是不知道,这宫里,有多少宫奴和尚宫想和您学习,有多少女子对您敬若神灵!”
咦?萧缘书双眼一亮,大家想跟她学?
她呵呵乐开了,道:“都是哪些宫女想和我……本宫学艺?”
呃?柳荷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问,自己的话只是一个奉承话,她怎的还详细过问呢?不过,奉承话说出来,最怕的就是对方不感兴趣,既然皇后娘娘对她的话起了兴趣,她岂有不卖力吹捧之理?
“启禀娘娘,宫中的大小宫女都想和你学艺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萧缘书闻言,看向不远处的一个宫奴,道:“你可想跟本宫学艺?”
皇后娘娘问到了,宫奴哪有说不愿意的道理,当即跪地回答:“皇后娘娘的身手令所有人羡慕,奴婢自然不例外!”
本以为,奉承两句,哄哄皇后开心,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哪知,萧缘书一拍掌,呵呵笑了起来,朗声说:“既然大家都愿意跟本宫学艺,那本宫便成全你们!传令下去,明日卯时所有宫奴和三十岁以下女官及大小尚宫,准时到骑射场内集合,本宫教你们武功和箭术!”
怎…。。。怎么会这样?柳荷及一干宫奴震惊。但转念一想,皇后娘娘想玩,大家陪着便是,都是女人,想来所谓的学艺也累不到哪里去!
当天夜里,宫内刚刚掌灯,她坐在案前看书。楼韧乖乖的换上了一身白色宫纱装,里面连个亵裤也不穿,十分招摇的走到她面前,柔柔的说:“娘子,天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她闻声望去,鼻头一热,差点……差点流鼻血!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今日为夫耳闻娘子射下了苍鹰,便早早批完奏折,来履行和娘子的赌约!”
萧缘书的眼睛,不断的往他结实的*,有力的窄腰,和双腿之间望去。脱光了,她都受不了,何况这种……朦胧美?
她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向着楼韧走去,楼韧微微笑,眼神深邃的盯着她。
眼看她就要走到他的怀里,她忽然调头,撒欢的跑到一边说:“夫……夫君,我们改日……”
楼韧蹙眉,如此有情趣的时刻,她要改日?
“娘子为何要改日?身体不方便?为夫记得你的葵水刚过几日呀?”
不行了,实在太热,热得萧缘书不断吞咽口水,回答:“不……不是不方便……”
“那是为何?难道为夫这身宫纱娘子不满意?不如我们一起去选,反正为夫令人准备了好几件,还有黑色的!”
黑……黑色的?一想到黑色的轻纱罩在他精瘦的身上,萧缘书的鼻头又开始热,口水咽得越来越厉害。
楼韧眼看她双眼冒幽光,不断吞口水,一副饿极了的小狼崽子模样,不由得意,索性走到了她面前的坐塌上,半靠在榻上,一膝曲起,另一支腿平放,双腿大大敞开。
这个动作本来极是放 浪,可由他来做,不觉低俗,只觉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萧缘书看向他大大拉开的领口,他如玉一般光洁的脖颈和力感的锁骨,真是……
她急忙跑进内间,大喊:“改日,改日!我要改日!我是赢家,我说了算,现在睡觉!”
楼韧看着到嘴的缘书飞了,一时有些呆滞,下上查看,难道说颜色不对?可看她那样子,明明是极喜欢的呀?
他下了塌,跟着进了内间,她已经用丝被将自己包了起来。
他扯被子,道:“皇上,臣妾来侍寝了,还特意穿了您喜爱的透明宫纱!您……难道都不看一眼吗?”
被子里的萧缘书身体一抖,随即装死。
“皇上,臣妾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盼到了皇上点臣妾的宫牌,皇上却不搭理臣妾,难道要臣妾在这里枯等到天明?”
妖孽!
萧缘书本来是惧怕明日腰酸背疼,无法训练宫女,可被楼韧这一挑拨,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火急火燎的压住楼韧,道:“爱妃说得极是,良宵苦短,朕不能辜负了爱妃!”
楼韧得意,仰首吻她,朗声说:“皇上,来吧,臣妾任你为所欲为!”
第二日卯时将尽,楼韧轻手轻脚起床,岂料萧缘书挣扎着,也要跟着起床。
他忙按住她,亲亲她的嘴角小声说:“缘书,现在卯时未到,你昨日累了,再睡一会,我不要你陪!”
萧缘书低嘤,腰酸背痛,好生难受!
她半眯了眼,说:“我不是要陪你,我是要去练兵!”
说着,也不管楼韧的反应,咬咬牙,一鼓作气爬起来,闭着眼睛穿衣服。
她二人就寝和晨起之时从来不要宫奴和太监侍候更衣。她不喜欢宫奴接近他,他也不喜欢太监侍奉她,即便是假男人,也不行!
庆幸二人是开国之主,不是承袭父辈祖业,连衣服都不会穿的皇上和皇后!这更衣之事,便从来都是他们自己打理!
见她睡眼惺忪的样子,楼韧索性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