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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
“我……”
“结果不外乎二。其一,你报不了仇,却难逃一死。其二,你报了仇,天下大乱,你终是难逃一死!”
“我,不怕!”
“你不怕!为师知道你不怕!可是,你想过你二哥吗?他想让你报仇吗?他这般拼死救你回来,难道就是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说到这里,楼韧顿了顿,又叹道:“缘书,即便不为了你二哥,还有这天下呢?天下百姓何其无辜!当今天下表面上看是太平盛世,却外有突厥和西夷虎视眈眈,内有藩王割据,若是德沛公主手上的十万大军没有了将领,你以为天下会是何种局面?难道缘书愿意看到百姓无端受到战火*,有家归不得,横尸遍野吗?”
闻言,萧缘书的熊熊怒火蔫了下去!是呀,莫说德沛不能死,就是能死,以她萧缘书的这点能力去杀德沛,无异于以卵击石!
“缘书,你回答为师,你还要去找德沛吗?”
萧缘书缓缓摇头,道:“我,知道了!”
“嗯!”楼韧又叹气,说:“以后,你切莫像这次一样任性胡为了。你不知道为师收到信时,心急如焚,就怕迟了救不出你来!这次,幸亏有张逸飞舍命相助,不然……”
他的话说到一般突然不说了,萧缘书感到迷茫,抬头望他,却眼前一暗,他温热的*已是覆在她的唇瓣上。
楼韧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咬了两下,才慢慢张嘴吸住她软嫩的双唇,并不着急与她唇舌勾缠,极具耐心的在她唇上或舔或吸。
感觉她有些发软,他才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嘴里猛烈地动作起来。
两人亲吻了许久,楼韧心底的渴望全都翻将出来。此时,他已是身体滚烫,气息不稳。
他放在萧缘书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紧得萧缘书有些疼,呼吸也艰难,不由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
这一扭,真是要了楼韧的命,他本就是憋了股热劲的下腹立马紧绷,脐下三寸的地方开始苏醒,不断挺立,胀大。
萧缘书感到*处突然被硬物抵住,有些不明所以,便伸手去掏,刚碰到那物,她的手就被楼韧抓住。
“缘书,别动,别动!”
楼韧握住她的手,沉声低喃,一下将她推在一旁的桌上,用身体将她死死压住。
萧缘书被压得腹部和胸腔里都没了空气,想要起身,却被楼韧按住她的双手。
楼韧将头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下 体抵在她的身上,压着嗓子低声说道:“缘书,先别动!你想要了为师的命吗?”
闻言,萧缘书不敢再动,只得乖乖的由他压着。
过了许久,楼韧好似缓了过来,慢慢将她抱了起来,道:“缘书,你的生辰我问过书院的院首夫人,她也并不清楚,只能大约猜测你明年十五。既然不知道具体生辰,不如年后回来我就为你行笄礼。”
“笄礼?那我就长大了吗?”
“是呀,那样缘书就长大了,就可以相夫教子了!缘书愿不愿意?”
“好啊!”
“等过了开春,缘书便与我成亲吧!”
“成亲?那我们岂不是要像书上那般,生死不离?”
“当然!缘书若是想和我永不分开,只能与我成亲!”
“只有这个办法吗?”
“只有这个!”说着,楼韧看向萧缘书,问道:“怎么?缘书不愿意和我一起?长大后就要和我分开?”
“不是的!”缘书缓缓摇了摇头,道:“我不愿意和夫子分开!”
“那就成亲!”
萧缘书歪头看了看他,他的剑眉星目,平日里皆是不怒而威,此刻却含了柔情。这般的柔情,使他的脸廓越加生动,也越显器宇轩昂。
不由的,她便看着犯了痴,入了迷。
楼韧于她,实在复杂,如父如兄更如情人!
这些东西,她无法理清,但是有一样是肯定的,她不愿离了他,也离不了他!
如今,闻他此言,萧缘书竟动了心思,半天才回道:“若是,若是,只有成亲才能不分离,那我,我愿意与夫子成亲!”
楼韧虽知她于风月之事尚且懵懂,此番答应多半是依赖于他,却也忍不住欢喜一番。当即抱住她又是一番亲密。
直到翘哥眼看着要误了时辰,在外面请了几次,楼韧才开始细细嘱咐她,这十几日不得乱跑,凡事有下人去做,若有难处去找院中管事。如此反复,翘哥在外面听得连连咳嗽,楼韧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放心离去的楼韧,和沉浸在离别哀伤中的萧缘书均未发觉,床上的张逸飞早已醒来。听到萧缘书答应和楼韧成婚时,眼里尽是哀伤!
正文 第七十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三)
萧缘书站在门边看了很久,楼韧早就走得不见踪影,她却不愿回房去。
她也不知道在房门口站着是为哪般,要看什么。只是感觉楼韧这一走,她少了些主心骨,心里空落落的,百般回肠皆不是滋味!
想到楼韧说回来就给她行笄礼,开春后成亲,成亲后就再也不分离,她心里隐隐的有些期盼,还有丝丝的甜蜜。
她还没笑出声,转瞬又想到了被她害得重伤在床的张逸飞。她的一颗心,就像被猫抓过一般,又疼又痒,想伸手挠一挠,却不知下手之处。
楼韧带给她的安慰是短暂的,她的脑袋迅速被伤心和内疚这样沉重的情绪所占满。她不知道能为她的二哥做些什么,才能让他快些康复。她也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让他二哥忘了一夜的折磨和耻辱。
他身上的那些伤,她看了都直抽冷气,更何况是切身体会的他!
她犹记得,有一次做错事,楼韧罚她,便张嘴在她胸前的嫩肉上咬了一口,当时尚隔着衣服,她也疼得呲牙咧嘴。那张逸飞呢?张逸飞是受了大刑,他的那里,只怕是痛不欲生!
还有那些鞭伤,一条条的红肿痕迹和细密的伤口,让他就是在昏迷时也无法安心,额上全是因为疼痛而引起的汗水。
最可恨的,便是那个烙印烙下的奴字。她的二哥,本是出身大儒之家,饱受天下读书人敬重。若是,若是,世人知道了他被烙以奴字,只怕他一生也无法抬起头来!
思及此,萧缘书的内心不断翻滚,悔恨似洪水般汹涌而至,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冲洗得挪了位置。她捂着绞疼的心口,猛然回味,才明白,已是悔不当初!
她想到了张逸飞不让她去陪萧允,想到他说萧策会生气,他也会生气!想到这些,她就害怕,害怕她的二哥真的生了气,不要她了!
她哭丧着脸走到张逸飞的床边,发现他已经醒了,正睁着眼歪头看她。
她忙冲上去,想扑倒他身上又怕伤了他,只得讪讪的坐在床上,呜咽道:“二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张逸飞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他的脸上呈现出异样的哀戚和沉痛。那痛,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如此的明显,好似寒冬里浩淼夜空中的星星,虽然有零星的光点,却萧索死寂!
见他这般模样,萧缘书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哭泣道:“二哥!二哥!你是不是很痛?你是不是怪我?二哥,你打我吧,你打我好不好?”
张逸飞听她啼哭,方才有了反应,艰难的抬起手,想触碰她的脸,却因为身上的伤,无法动弹。
萧缘书见了,忙挨近他,握了他的手轻轻的贴在她的脸上。
张逸飞的指腹在她面颊上轻轻的*,半响才沙哑着嗓音说:“缘书,你,别哭!”
“二哥,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等你好了,你也将我吊起来打,好不好?”
“傻瓜!”张逸飞勉强笑了笑,深邃的眸子中藏有哀伤,接着幽幽开口说道:“莫说打你,就是让你受半点委屈,二哥,也,舍不得!”
萧缘书吸了吸鼻子,像个慵懒的猫一般用脸颊在他的大掌里蹭,憨憨的说:“二哥,真好!可是,我,我好难过,我害二哥成了这般模样!”
“不怪缘书!这是二哥愿意的,你,不要自责!”
“那二哥,生我的气吗?”
“又犯傻了,二哥怎么会生你的气!”
闻言,萧缘书咧嘴笑开,她刚刚流出的泪痕尚未干,此番一笑竟有些滑稽!
张逸飞微微怔愣,复又认真的问:“缘书,若是二哥真的生你气了,你会怎么做?”
“我,我会想办法哄二哥,直到二哥不生气为止!只要二哥不生气,我做什么都愿意!”
“那二哥若说,二哥其实是生气的呢?”
“二哥?”
“缘书不是说要哄二哥?”
“那,我,我要怎么做二哥才不生气?”
“缘书亲亲二哥,二哥就不生气了!”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夫子说,男女授受不亲!”说这话时,萧缘书的两条眉毛只差没有打上一个死死的结,纠结的样子,让人看了想笑。
张逸飞不动神色的看她,道:“那为何夫子就能吻你?”
“他不同的!”
“他有何不同?”
萧缘书被问住,是呀,楼韧有什么不同呢?她只是习惯了他的吻,依赖上他的怀抱,可能还有一些其他她无法抓住的东西。这些东西和感觉,她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
想了想楼韧在半年前给她的说法,似乎有些牵强,可是,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的说辞。她忙将楼韧的话搬了出来,道:“他是夫子,夫子自然要身体力行!”
“是吗?”张逸飞不置可否,转瞬又道:“可是,我是兄长,长兄为父,父命如天!缘书听夫子的,为何就不听二哥的呢?”
咦?萧缘书有点绕不过这个弯,有些呆傻的看着张逸飞,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张逸飞再接再励的说道:“缘书不是说只要二哥不生气,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是呀,她的二哥为了她吃尽苦头,她怎么能连这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呢?萧缘书犹豫了一会,终是慢慢俯下 身,将唇覆在了张逸飞的唇上。
不过是简单的*相碰,张逸飞竟激动万分,身上温度不由提高。
萧缘书舔了舔他的唇瓣,发现他浑身一震,忙离开他的唇,将身子坐直,担忧的问道:“二哥,你是不是很疼?”
张逸飞要怎么跟她解释,告诉她是因为他初经男女之事,按耐不住?这话当然不能说,他只能闲扯道:“无防,就是胸前有些疼!”
萧缘书闻言大惊,想到平日里她若撞疼了,楼韧必会对她又揉又吹。忙轻轻掀了他身上的薄毯,看着满是伤痕的他,她不敢伸手去揉,只得俯下 身对着他那两颗受伤的茱萸来回吹气。
她嘴里似有似无的热气喷在张逸飞的*上,那里虽是受了伤,却还有直觉!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好像有些痛苦,却更多的是爽快,也不阻止她,只微微闭了眼睛,暗暗享受这甜蜜的折磨。
吹了一会,萧缘书抬头望张逸飞,见他闭着眼睛,脸上似有痛苦似有喜悦,不确定的问道:“二哥,你,还疼吗?”
张逸飞倏忽睁眼,眼神复杂的看着萧缘书,却不言语。
见他不说话,萧缘书心里有些发慌,忙保证道:“二哥,这次,让你受苦了!我发誓,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伤。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二哥。二哥,你说好不好?”
“那萧允呢?萧允怎么办?”
“我……”
萧缘书正要做答,却听门外小厮禀报道:“萧主子,五殿下在门外求见!”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四)
乍闻萧允到来,张逸飞和萧缘书具是一愣。
张逸飞回神后,便不动声色的观察萧缘书,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萧缘书垂首久久不语,又是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