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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缘书自动忽略无关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亮,问道:“协武大哥,你在宫里这么久,应该很了解萧策。你可有什么法子能让萧策不生我的气?或者可有什么是他很喜欢的东西,说来我听听,也好想了法子讨他欢心。”
“这个……”协武伸手挠了挠头发,道:“这个,这个你容我想想啊!”
协武暗自琢磨着,萧策喜欢什么。半响才说道:“要说呀,在我的印象里,七殿下好像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唯独对他的母亲莲妃,喜欢得紧。我记得我刚入宫当差时,七殿下才五岁,整日里跟着莲妃娘娘,圣上黑了脸也吓唬不了他!那时候,莲妃娘娘最爱做莲子粥给他喝,他喝饱了,还霸着碗不放。就连圣上想喝,他也不让!只是,可惜,莲妃娘娘死得太早……”
听完这话,萧缘书越发愁了,他喜欢他娘,她总不能当他娘吧。要不煮碗莲子粥给他,随即萧缘书就把这个主意否决了。一来她连白粥都煮不好,二来上次煮了他也不吃,这招铁定行不通。
见她愁,协武竟也跟着愁,两个苦瓜脸愁到一起去了。
协武手底下一个叫莫钱的兄弟见她们愁成这般模样,便问道:“军师,统领,你们因何发愁?”
协武和莫钱一向很熟,直言道:“军师惹了殿下,想要讨好他,此番却想不出法子来,愁煞人呀!”
莫钱一听,当即眉开眼笑道:“我当什么大事呢!”
萧缘书见他不以为意,激动的问:“你,有法子?”
莫钱道:“殿下都已经十七了,到了这年龄,有一样东西保准能得他欢心!”
协武和萧缘书对视一眼,齐齐问道:“是什么?”
“女人!”
“女人?”
不理会大呼小叫的萧缘书和协武,莫钱继续说道:“说来,这个城里有家欢楼十分出名。里面不仅有小倌,还有女子呢!要知道,现在女子在欢楼那可是稀罕物呀!”
协武皱眉,道:“莫钱莫要胡说,殿下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莫钱不甚在意的说:“就是没有去过,才会觉得新鲜呢!”
萧缘书对此事并不十分了解,听他如此笃定,当即动了心思,也不管协武反对,便和莫钱谋划着如何去那。
协武见她拿定主意,也不好再劝。再一想,萧策是圣上的掌上明珠,去次把欢楼也无甚要紧,便由着他们。
萧缘书决定先去打探情况,弄清楚欢楼是否如莫钱所说那般,男人只要进去,必能忘忧解愁!若是真,她再回来请萧策一起。
协武不愿意去那藏污纳垢的地方,便睁只眼闭着眼,由着莫钱和萧缘书去折腾。
是夜,莫钱和萧缘书两人偷偷溜到欢楼里。
花红酒绿,歌舞升平,胭脂扑面,莺莺燕燕,靡靡之音。一进去,这些东西就把萧缘书给震住,她东看西瞧,好生好奇。
见大厅里许多身形弱小的男子像没有骨架般覆在别的男子身上,萧缘书忍不住道:“这些人,都是女扮男装的吗?”
莫钱笑,颇为邪恶的说:“哪里会是女扮男装!这些人是兔儿爷,专门给男人玩的。”
“兔儿爷?”
“咱大懿朝女子多金贵,哪里是平常人家有得起,玩得起的!男人嘛,没有足够的钱,也是需要发泄的,这些兔儿爷又便宜又好玩,很受欢迎呢!”
萧缘书愣住,因为她搞不清楚这个玩是怎么个玩法,更不知道是不是该找个兔儿爷给萧策。
见她呆愣,莫钱嗤笑,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呀,傻傻呆呆的,还破万卷书,做学问!就连这天经地义的事也搞不清楚,你说,那学问做它有甚用处?切!”
萧缘书不管他的嘲讽,秉持不耻下问的态度,道:“你说的玩,是怎么个玩法?”
莫钱笑,刚刚走到他们旁边的鸨爹也笑。那四十多岁的鸨爹说话就如太监般,声音又尖又刺耳,拍了拍萧缘书,道:“这位公子还是个童子吧,呵呵,来爹这就对了!爹先按排着让你开开眼界,再给你找个可人的小相公!”
莫钱听了,沉着脸道:“你看,你老眼昏花了吧。我们这位公子可是有来头的,赶紧去找个好姑娘,他才不是用个兔儿爷就能打发的。”
说着,莫钱就用手戳了戳萧缘书,示意她给银子。
萧缘书忙从口袋里拿出银票,这些是她做县主的俸禄和楼韧平日里给的花销,她没有花的机会,便全存了下来。
鸨爹贪心,想一把接过去,却被莫钱拦住。莫钱看了看萧缘书的银票,居然连五十两的银票都没有,全是一百两以上的面值。
他心疼的抽出一张一百的递给鸨爹,吩咐道:“开两间房,找两个姑娘。要把这位公子伺候好了!”
鸨爹领了命,不到半刻,便找来两个女子。
正文 第八十章 小荷已露尖尖角(八)
两位女子,一水的艳红纱衣,似露非露的装束,皮肤倒也还白皙,却当不上一个嫩,顶多算是尚可。在萧缘书看来,这两人五官平平,身段平平,就是气质也不过就是平平。
莫钱却是看得差点流口水,这几百年来,民间女子愈少。相貌端庄者如凤毛麟角,可遇而不可求。物以稀为贵,女子最不济也可嫁个丰衣足食,因而妓 子几乎绝迹于欢楼。若不是犯了朝廷大案,不幸落入*籍,有哪个女子还会在欢楼。
被鸨爹叫来的两个女子想来已经深谙察言观色之道,见萧缘书对她们不敢兴趣,就争先恐后的往莫钱身上扑去。
莫钱搂了其中一人,在另一个女子的*上狠狠捏了一把,笑道:“去,去把这位公子服侍体贴了,有你的好处。”
闻言,那女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萧缘书,见她相貌不凡,装扮不俗。心里微微一动,便如无骨的蛇精,朝着萧缘书扑将过去,软软瘫在她的怀里。
萧缘书下意识的将女子搂住,复又想到萧策说过的磨镜,心中扭捏,手脚便也跟着无措起来。顿时落了个大红脸,憨态可掬的样子,好不滑稽。
鸨爹看了呵呵直笑,挑眉说道:“这位小公子好生可人,莫怕,莫怕!这就像大姑娘上轿,总有头一出。等尝过滋味,你就欢喜了!”
“我,我,不……”萧缘书说得支支吾吾,说半天也没有说出她不什么。
鸨爹笑得更欢,道:“小公子不会?莫担心,爹爹我早给你安排好了,你先去看看男女欢好,再让红香伺候不辞!”
萧缘书看向扑在她怀里的女子,问道:“你叫红香?”
那女子捏了捏她的脸,笑噌:“好生惹人疼爱的小哥,奴家正是红香!”
见萧缘书和红香已经搭上话,早已欲 火焚身的莫钱不再耽误,搂着身边的女子便寻了一间房快活去了。
红香见萧缘书的同伴走了,柔柔说道:“小公子,你先跟奴家来!”
萧缘书被她牵着,傻乎乎的跟在后面。
红香将她领进一间三十见方的套房,里外两间。普通家什摆设,无甚稀罕。除了那浓浓的香粉味,就只有墙壁上奇奇怪怪的画像让萧缘书感到陌生。
萧缘书细细望向左右的壁画,好似武功又好像不是。只见画中皆为一男一女,男子身形健硕,臂膀有力,或抱或搂或压,死死用脐下三寸往女子身体里钻。而女子妩媚多姿,软弱无骨,摆出各种羞人动作,由着男子凶猛动作。
看到其中一幅画时,萧缘书脑袋里轰的一声,那场面好生熟悉,她的二哥和她曾经这样做过!
她的脸倏忽红透,又转而煞白。浑身无力,心中惴惴不安!
见她这副模样,红香只当是童子鸡被这艳画怔住,笑不迭的说:“小公子来,这些壁画太过粗糙,看了也不得要领,你跟奴家来,奴家领你看好看的!”
萧缘书手足冰凉,呆滞的跟着她到了里间。
只见红香将墙壁上的一幅裸 体美人图拿去后,墙上豁然出现两个洞。洞口不大不小,正适合偷窥,却不容易让人发现。
她示意萧缘书望向洞中,萧缘书便顺着望去。墙壁那边正是一男一女投入的酣战。两人皆是浑身赤 裸,男子跪于床上,女子跨坐于男子身上,一男一女腰肢摆动,*撞击,浑然忘情!
萧缘书心中大骇,有些东西,她从未意识到的东西,隐隐在她脑海形成。她怯怯问道:“这个女人是在予那男子吗?”
“噗!”红香听闻她的话,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道:“小公子真是读书人,这媾 和之事到了公子嘴里都变得文雅了!”
“媾 和?”
红香自知失言,忙道:“哎呀,瞧奴家这张嘴,该打!”她说着,便作势打了自己两下,复又谄媚笑道:“小公子,莫要介意呀,红香粗鲁惯了,说话没个分寸!”
萧缘书颔首,却仍在意方才的问题,问道:“你说的媾 和便是他们在做的事吗?”
红香笑,道:“正是,这便是男女欢爱。小公子好生看,看完红香就伺候你,让你尝尝这绝妙滋味!”
闻言,萧缘书脸色越加奇怪,嗫嚅道:“你,为什么要陪我做这件事呢?”
“公子好奇怪,红香是出卖身体的妓 子,公子既然出了钱,那红香和你做这男女之事自是理所当然!”
霎时,萧缘书心跳越加快,砰!砰!砰!她觉得胸口就要被撞破,半响才无措的问:“这件事情,是妓 子和客人才做的吗?”
红香也不知是被她给烦的,还是真觉好笑,弯着腰便笑,笑得眼角都挂了泪珠,才看着她说:“这种事,当然只要是男人和女人就可以做,还分什么身份!夫妻做,那便是天经地义的行周公之礼。未婚男女做,便是受人谴责的*媾 和。到了这欢楼做,便是卖笑嫖 娼!”
红香的话,让萧缘书顿感晴天霹雳,她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忙扶了墙壁,颤声问道:“未婚男女做便是*媾 和?”
红香见她反应奇怪,不敢说话,忐忑不安的看着她。
“你回答我,是不是未婚男女做不得此事?”
见她的急切样,红香知晓刚才定是说了什么错话,有心补救,嗫嚅道:“那也,也不算是错事。咱大懿朝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做了这事,而后成亲,或者拍拍屁股走人的比比皆是,公子不必在意!”
闻言,萧缘书并不觉得安心,继续问道:“那要是,要是,女子本是要与她的夫子成亲,却与别的男子做了这事,会怎么样?”
“那,那就……”
“就如何?”
红香被问急了,索性胡言乱语,道:“就和与她做过这事的男子成亲呀!”
“可,可若是,那女子不愿意呢?她,她想和她的夫子在一起!”
“哎呀!这个问题……”红香说着,便望向她。见她脸上凄楚一片,一双眼睛如受惊的麋鹿,里面全是惶恐和不安。脸色时白时青,好生下人。
红香心中不忍,直觉想安慰她,却不得方法,只得无奈的跺了跺脚说道:“那有什么关系!如今女子稀罕,就算女子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被破了瓜,谁家还会验身呀?身为女子,自然是想嫁谁就嫁谁!”
“真,真的吗?”萧缘书一把抓住红香的手,彷佛红香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双眼圆睁期待她的肯定答案。
“当,当然是真的!”红香想了想,忽然底气十足的说:“有些才貌的女子就是有十个八个夫君也不算什么,只要看上的不是皇孙贵胄,也无甚不可!”
她话音一落,萧缘书抓住她手腕的手下意识握紧,声音孱弱的问:“那,如果,如果女子要成亲的夫子就是皇孙贵胄呢?如果是个王爷呢?”
“王爷?”
“对,王爷!那女子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