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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扯了扯楼韧的袖脚,楼韧会意俯首在她耳边解释:“他自行请命到书院做武师。”
闻言,萧缘书不再说话。
她被楼韧用个白色的狐裘紧紧裹在怀里,露出大半个脸,眼睛大而亮,颇有几分狐仙的姿仪。她坐了一会,便开始犯困。不觉间,枕着楼韧便睡过去,全然没有看见死死盯住她的萧策。
也不知道马车走了多远,她醒来时,正听见楼韧压低声音和萧策等人说话。一听就是关于政见之事,对此她素来不喜欢!她虽会用计,却不喜欢下了战场还要终日算计。
靠在楼韧身上,她甚是无聊的左右张望。由于她的头枕着楼韧,眼睛看的东西自然就低,刚好就看到了萧策旁边那个女子的*!
随着马车的抖动,那*可谓是波涛汹涌,一抖动激起大波浪!
萧缘书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她从不知道这个地方竟能如此的宏伟,在颠簸的马车里还能看见两个浑圆如同充满水的囊,剧烈的上下摆动。
她看着,纯属好奇而已,不觉间便看得入了迷,全然没注意别人的眼光。
因为她被楼韧抱住,楼韧自然看不见她的视线放在哪里。一直到马车里的人全部用奇怪的眼光盯住她,尤其是清源郡主脸上出现似羞似怒的神情,楼韧方才低头看她。
见她直勾勾的盯着清源郡主的*看,朱唇大大张开,楼韧差点就笑了出来。
楼韧故作深沉状,一把将她的脸扭转过来,凑近她耳边道:“缘书,可是羡慕清源郡主?”
闻言,萧缘书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大胸女子的身份,愣愣的看着楼韧,她不过是好奇,怎么成了羡慕?半响,她有些懊恼,认真的问道:“夫子,你是不是喜欢长成那样的?”
楼韧忍笑忍得难受,眼中神采飞扬,道:“喜欢如何,不喜欢缘书又待如何?”
萧缘书蹙眉,困惑的说:“那要怎么才能长成那样?”
楼韧眼底全是笑意,道:“我没有喜欢那样,缘书这样就刚刚好!”
萧缘书闻言,认真想了想,道:“既是如此,那我为何要羡慕她?”
楼韧看她的眼光越发温柔,若不是车里还有其他人,真想低头亲吻她。
萧缘书的举动本是无邪,落在众人眼里,却是想法各异。
宇文彻面上掩不住的鄙视,干脆将脸转至窗外,心道不过是个纵情声色的面首,也值得众人赞赏?且他的父亲萧山郡王和德沛公主皆说萧缘书不可小觑,现在看来,她不仅无用,还好色,盯着清源的*看得竟不知回神!
呸,无耻之徒!
正文 第九十六章 花开花落终有时(四)
书院众人已然知道夫子肃王今日回来,洪武书院从来不重排场,没有什么大肆迎接的场面,唯有楼韧门下几个学子在书院的山脚下等候。
几人中,査君然和张逸飞最是焦急。早早便站在山下,伸长脖子眺望。所望之人当然不会是他们的夫子,自然是他们心心念念的萧缘书。
査君然自年前到家,便格外后悔没有强押着萧缘书与他一起。后来又听说萧宸被禁于平和侯府,方知萧缘书被人设计,心中万般焦急。即便知道她被楼韧所救,仍是放心不下,日夜盼望着能见她一面。
张逸飞的心思比査君然更重,他的思念,不只在心里,还在身体上。少年贪欢,又是食髓知味,他方知道床笫间的妙处,便和萧缘书分离。自她走后,他的体内就似有盆火,时刻燃烧着撩拨他的观感和心弦。每每午夜之时,皆是大汗淋漓的醒过来,*处更是濡湿一片。
他想她,他的身体也想她的身体。那般的想,想得他都不敢去想!只要想她,他不仅心口疼,连下面也是胀疼难耐!
相思难耐,没有了萧缘书的洪武书院,他只觉得又大又空,沉闷得让他窒息!好似每日都在品尝孤独的鸩酒,痛断肝肠!
从知道她要回来时起,他就兴奋得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扳着手指头算她的归期。正所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京城离书院虽不算远,但马车行得缓慢,到达书院山脚时已经是红霞漫天的日落时分。萧缘书刚刚下车,便听见査君然低唤:“缘书!”
萧缘书循声看向他,咧嘴笑开。一月未见,她也是十分思念他的。虽然这种思念是亲人之间,是兄弟之间,不似和楼韧之间来得强烈来得长久,却也是不能忽略的。
“哥哥!”她欢快的叫他,离了楼韧的搀扶,疾步向他走去。
査君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举止,大步迎上去,将她紧紧抱住,道:“缘书,你总算是回来了!”
“嗯,回来了!”萧缘书回搂住他,轻声说道。
明明两人分开不过一月,却像是曾经沧海一般,她不由得鼻头酸涩,到底是不一样了。较之月前,她知道了许多,也经历了许多!以前,她对她的哥哥无所不谈!可如今,她所知道的,所经历的,再也不能向他言明,不能找他倾诉!
査君然死死抱住萧缘书,唯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她真的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方才还在想,见到她要说些什么,要怎么说。想了这些天,想说的话一箩筐,可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有用力将她搂在怀里。
一时间,许久未见的两人之间没有久别重逢的欢喜,无端端生出令人潸然的惆怅!
张逸飞被忽略一旁,心有不满。从他得了萧缘书的身子,便总觉得他和她之间与旁人是不同的,就连萧缘书一心喜欢的哥哥也是不能和他比的。可此番,萧缘书竟是先看到了査君然!
他自觉走至二人身旁,笑道:“缘书,回来了别只顾着大哥呀,还有我这个二哥呢!”
闻言,萧缘书身体僵硬,硬得抱住她的査君然立刻发现了异样,问道:“缘书,你怎么了?”
萧缘书埋首在他的怀里,闭上双眼,微微摇头。深呼吸好久,好久,就是不动作。
直到她确定自己能笑得自然,方才抬起头看向张逸飞道:“二哥,许久不见!”
“来,让二哥看看剿匪吃苦没有,是不是瘦了?”张逸飞说着,就伸手拉她,作势要将她抱住。
萧缘书轻轻侧身,躲开了张逸飞的碰触,然后颇为尴尬的笑,嗫嚅说:“二哥,我,我还要去夫子那里拿东西……”
说完,也不看他和査君然的反应,一溜烟向着楼韧跑去。
张逸飞悬于空中的手微微颤抖,她的发丝因为疾跑而飘起,从他的手指上拂过。他想抓,却什么都没有抓住。指尖酥麻的触感尚在,却猛然发现原来一切皆是雾中花,不过是场空欢喜!他脸上表情逐渐阴霾,萧缘书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他感觉得到她在躲他!
査君然疑惑的蹙了蹙眉,缘书的态度实在古怪!按说,她是落落大方之人,平日里也喜欢和人打堆。但是刚才她的举止,是下意识的在疏离张逸飞!为什么?她和张逸飞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她避他如蛇蝎,不敢坦然面对?
萧缘书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伤了二哥,不能伤了和气!她知道二哥虽有错,对她却是很好的!所以,她不能伤,不能躲!
可是,临到头,她才发现她做不到!她从心底里感到害怕,她怕张逸飞再对她做那事,更怕楼韧会看出蹊跷!
她不能让夫子知道!她怎么能让夫子知道?她不敢冒这样的险,赌不起,也输不起。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她总觉得别人在用异样的目光打量她,总觉得大家都在怀疑她的身子脏了!她慌,她怕!她唯有躲,唯有逃!
她慌慌张张的走回楼韧身边,楼韧见她脸色不好,忙问道:“缘书,你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死死抱住楼韧,什么都不说,怎么问也不开口。就是抱住他,怎么也不撒手!
楼韧心下诧异,缘书好像在害怕,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失态?
当下人太多,他也不好多问,只得半抱着她回到书院。眼看四下无人,他方才问:“缘书,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害怕什么?”
萧缘书抬头望他,眼睛里依稀有泪意,好似受了惊吓的麋鹿,随时可能逃走,惶恐不安!
见状,楼韧忽觉刚才的话语口气严厉,忙柔声哄她。“缘书,有什么害怕的就跟我说,我自会为你解忧!”
萧缘书欲言又止,*颤抖。
楼韧也不逼她,耐心等着她开口。
半响,萧缘书终是没有勇气道出实情,只是大声道:“夫子,我们早点成亲吧!”
楼韧微愣,忽觉女子心思诡异,成亲本是好事,她却如此惴惴不安!
见他不说话,萧缘书紧紧拉住他的衣服,问:“好不好?我们早点成亲!我们明天就成亲!”
楼韧无奈的笑了笑,道:“缘书,你怎的如此急迫,竟比为师还等不及!我倒是想早些娶你进门,但是你的行笄礼未办。且,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委屈了你,六礼缺一不可!王府也需重新修葺,这样算下来,最快也需要三个月!”
“我,我不要行笄礼,我也不要六礼,我就要你快些娶我!你快些娶我好不好?”
楼韧很少见她如此胡搅蛮缠,倒也不生厌,都说老夫少妻需丈夫处处忍让才好,他不由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想嫁给我,我便勉为其难接受了!”
闻言,萧缘书一喜,后又耷拉着脑袋,道:“听说王爷娶妃是需要上报朝廷的,会不会有人阻拦?”
楼韧笃定的回道:“你别急,我今夜就修书到族里,让人将你的名字写入族谱!至于朝廷那里,楼氏一族早在高宗之时就得了圣旨,我们的婚嫁是不受命于朝堂的!不过,明日娶你也太过儿戏,怎样都要月余吧!”
“不能马上吗?”
楼韧呵呵笑,调侃道:“我也算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你这样催婚的女子!”说完,他又正色道:“你放心吧,只要将你的名字写入族谱,你就算是我的妻子了,不会有什么变动的!再说,你何须庸人自扰,我想做的事,这世上有几个人能阻止?嗯?”
萧缘书不再说话,其实,她最怕的就是他知道实情后反悔!
正文 第九十七章 花开花落终有时(五)
萧缘书从楼韧的院子里出来,往北甲院走去,见张逸飞站在回廊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知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
她低着头不可与他对望,张逸飞刚好看见她光洁的额头和青丝,还有她细细密密、弯曲修长的睫毛像展开的扇子,浓浓的阴影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两人无声的站了许久,萧缘书听到头顶上传来低沉的声音,道:“你随我来!”
她犹豫片刻,最终跟在张逸飞的后面。
张逸飞并未带她走多远,而是就近找了个偏僻、荒废的院子。萧缘书脚步刚刚迈进去,他倏忽转身,一把搂住她的腰,俯首吻她的唇。
萧缘书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使劲向后退,根本动不得。只能不断地向后弯腰,想要拉开二人的距离。
张逸飞却是铁了心,手上用了全力钳制住她,霸道的含住她的唇,用*去顶她牙关。
萧缘书慌张把脸撇到一旁,他又马上凑上去,让她想甩都甩不掉。
她咬紧了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到嘴里。左右晃动脑袋,试图不让他的唇贴上自己。
她越挣扎,心里的恐惧越加强烈。以前她不懂这样的行为代表什么,自然会傻乎乎的以为只是大家亲密的表现,甚至以为二哥救了她,她要承认一切让他开心。只当这是吃饭让菜般兄弟情深的表现。
可现在她知道了,这不是兄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