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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她的腰肢,当真是不盈一握,时下女子一尺七便叫纤腰,她这恐怕只有一尺六!偏生她身上并不瘦弱,细腰上接*浑圆,下连圆弧胯骨,真正是看煞男人心,逼走男人魄!
宇文彻震惊的看着她的身子,呼吸十分急促,有出乎预料的激动,也有被美色所迷的向往!
“缘书……”他从未唤过她的名字,不知为何,此刻他不想再如往常那样冷冰冰的叫她萧县主,更不想蔑视的唤她*。
低低的一声是他自己唤的,却让他的心酥了又酥,软了又软!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唤出来竟是那样的好听,那样的动人!
他心念一动,连连低唤:“缘书、缘书……”
萧缘书在冬日里赤 裸着身体,浑身发冷,不只是因为严寒,还因为即将遭遇的厄运!
她不断强迫自己冷静,现下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刚才,她的哀求根本没有动摇他!
她也不会蠢得真以为再求两句他便会放过她,她的*因为紧张而剧烈的起伏。
却不觉,那*嫩的两个兔子不断跳动,对男人是何种吸引!
宇文彻慢慢贴近她的身子,虽然隔着他的衣料,萧缘书也能感到他滚烫的身体,还有他身体某个令她心生耻辱的硬度,正生生抵着她!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眼底只有一片春水涟漪,没有平时的半点骄傲和倔强!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宇文彻忽就感觉欢天喜地!心,砰!砰!砰!一下快过一下,他兴奋得差点就想抱住她大叫。
见他神色有所松动,萧缘书柔柔开口道:“宇文将军,你,你能先把我的穴道解开吗?”
宇文彻不说话,眼睛里如同有两簇火焰,直直的看着她。
萧缘书咬了咬唇,再接再厉说道:“我,我都依你,只请你将我的穴道解开!”
宇文彻心里有些矛盾,其实在知道她是女子后,他的怒气已然没有,倒是*十足!若是,若是她真的不愿意,他……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是做个君子绝不强人所难,还是做个小人,一逞兽 欲!
他从来不强求别人,就连在军中,兄弟们亵玩女子,他也只是看,并不动手。他一向以为自己自制力过人,现下才觉得其实未必!
她是女子,他羞辱她的初衷不在!可是,他却不想放了她!他的身体也不想放了她,下腹处已经叫嚣得紧绷起来,紧得他身体发疼!
她,真的很美!美得,他只想抛弃一贯的处事原则!
人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即便,他知道萧缘书是女子,知道要了她的后果,他还是想,不可克制的想!
听她说她依他,他心思一动,两厢情愿大概比*好得多!
他哑着嗓子,低沉开口:“你……说的可当真!”
见他有了迟疑,萧缘书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低低呜咽道:“当真!求你先把我的穴道解了,我好冷……”
闻言,宇文彻方才察觉屋中炭火早熄,他穿着衣服尚不觉暖和,何况赤 裸的她?
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审视她的表情,见她垂着脑袋,黑而修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浓密的阴影,浓得他根本无法看清她的心思。
宇文彻忽就有些感叹,不论自己是多么讨厌萧策,曾经多么不耻萧缘书勾三搭四的行为,此刻他也沦落得和萧策一般。他心里装着的还是宇文清源,但是身子却是为了萧缘书而发烫,男人,真的是经不得半点撩拨!
如果,再说什么报复,再说什么羞辱之类的话,他自己都觉得矫情了!他现下不愿放开,不为了心中的愤懑,不为了萧缘书刚才对他的挑衅,不过只是舍不得放开,身体更加不愿放开。
他搂着她,只觉得她的身体为何如此柔软,软得甚至让他觉得不消轻轻一捏,她就能融在他的怀里!
至东汉到现在几百年间,女子越来越少,貌美者更是绝迹于民间,即便在宫里也很难找到倾国倾城之貌。且,女子之貌,十之*不如男子!
所以,见到萧缘书时,纵使她举止再*,纵使她声音再绵长,他也只当她是娘娘腔,从未想过如此容貌竟会是女子!
上天竟跟大家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居然真有这样的女子存在,只凭相貌便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吴王的西子若是在世,怕也比不过萧缘书,这样的貌美之象竟是女儿身!
他心中喟叹,低声说道:“你,当真愿意?”
萧缘书在他怀里如小猫般轻答:“我愿意的……你可不可以,先解开我的穴道,这样被封住血脉我好难受!”
她的话语如同洁白的鹅毛轻轻拂过他的心房,让他又酥又软,将他身体撩拨得颤栗不止。
自古,美人关,皆为英雄冢!
明明宇文彻不是第一次认识萧缘书,明明很清楚她平时可不是这么温顺的人,却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期盼,盼她真是心甘情愿!
于是,他伸手在她颈肩一点,给她解了穴道。
萧缘书感觉凝滞的血液开始流动,身体也逐渐恢复意识,却不动神色由他抱着。她不能轻举妄动,此番她没有武器在手,根本不是宇文彻的对手!
倏忽间,在兴城欢楼中所看见的男女交 欢景象闪过她的脑海,虽有些羞耻,可到底逃跑要紧,她咬了咬牙,便轻轻吻在宇文彻的下巴上。
蜻蜓点水的一下,宇文彻却是浑身颤抖,四肢百骸皆有热流窜过!
见宇文彻并没有动,她忙顺着他的下巴吻在他的脖颈上。她的吻并不热烈,没有技巧性的舔舐,也没有勾人的吸允,不过是轻轻的用她柔嫩的唇瓣去碰触他,却让他忘了今夕是何夕,快乐得无以伦比!
她隔着他的衣服慢慢向下吻,闻得头顶上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她忽然用头顶对着他的胸膛用力一撞,撞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啊!”
他大叫一声,松开了搂着她的手。
她趁机一把捞起地上已经不成形的一堆衣服,便夺门而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花开花落终有时(二
惊慌之间,萧缘书根本来不及穿衣服,严寒时节,竟裸着上身奔到了院中。冷风一吹,冻得她浑身机灵。
她再是害怕也未全然丧失理智,不敢再赤着身子往院子外面去。忙驻足低头穿衣,这才发现除了外袍和内甲衣,其余衣物皆不能再穿。就连外袍,也有很多地方破损。
寒冷和恐慌夹杂在她身上,让她的心肺直颤,胸口冻得发疼。她浑身哆嗦着,慌慌张张的将内甲衣穿上,又胡乱套上了外袍。
耽误之间,宇文彻已经缓过劲来,疾步追出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腾空将她牢牢抱起往屋里走去。
萧缘书拼命地打他的手,悬空的双脚来回的蹬,奈何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她平素以为自己只需箭*湛,便能在杀场纵横,如今方知道,不过是她妄自高估!她的箭术再高超,终不是所向披靡之术!苦练这些日子,竟被宇文彻像抓小鸡一般轻易制住!
宇文彻刚刚把她抱到屋里,便一把将她按在墙上,强行挤入她的腿间,让她双腿被迫的环着他的身体,一双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摸,结结实实的抚过她的大腿,来到她挺翘、*的*。
手中的感觉,似柔软似*,让他沉底迷醉其中。
他长长喟叹,不断揉捏她的臀瓣,忘情低喃:“缘书……缘书,给我吧!把你给我……给我吧!给我吧……我想要……我好想要……”
说着,他便低头去吻她,结果被她一避,吻直接落在了她嫩嫩的脸颊上。
他却丝毫不在意,干脆就*起她的脸蛋来。唇下的肌肤娇*腻,他恨不得一口张了,直接将她生吞下肚!
萧缘书眼看挣扎不过,只得大喊:“宇文彻,你就不怕清源郡主知道吗?”
闻言,宇文彻愣住,半响才嘲讽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她是要做七皇子妃的人,还会在乎这些吗?”
说完,他又狠狠的说:“既然萧策将我喜欢的拿了,我便将他看重的要了!我们这也算是扯平了!”
萧缘书紧张得*剧烈起伏,道:“我不是萧策的,你要报复大可找将清源郡主许配给萧策的人,何苦为难我?”
宇文彻见她眼底水光闪过,宛若无辜的小狗,用害怕而无助的眼神望着他,望得他有些不忍心。
眼见他力气小了下去,萧缘书猛力一挣就将他推开,拔腿往外跑。
宇文彻回神,伸手一抓,嘶的一声,将她外袍的一只袖子扯下。
萧缘书顾不得露出来的胳膊,径直想外面奔去。
宇文彻再抓她,嘶啦一声,另一只袖子也被扯下。
萧缘书也管不得那许多,回头就对着宇文彻踹了一脚。大概是宇文彻的腿伤未好的缘故,竟然没有躲开,被她生生踹倒。
眼看机会来了,她转身欲奔。哪知,前脚刚迈出房门,后脚就被他的大掌擒住,她踉跄摔趴在地。
他也不起身子,就着这样的姿势贴*她的后背上,一手探到她的领口里,*她光洁的脖颈和锁骨,埋头亲吻她的头发和侧脸。
萧缘书被他死死困住,感觉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划过她的下摆来到她下腹处。
她身下是冰冷至极的地面,后背上是滚烫的男人,这样的冷热夹杂几乎将她的眼泪逼出。
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想办法,绝不能就这样失身于他!绝不能!
宇文彻的*渐大,手上的力气也渐大,萧缘书知道,他忍不了了!
当真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吗?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宇文彻好像很喜欢她的脸颊,唇一直在她脸上*,久久不肯离去。
萧缘书倏忽扭头,将唇送到他的唇瓣上,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宇文彻顿时大喜过望,她的唇瓣柔嫩无比,只消这样一贴他便想低 吟出声。
他的唇紧紧含住她的唇瓣,并用*去顶她的牙关,想要和她舌齿交融。
萧缘书轻轻扭头,便避开了他的舌。
宇文彻不满,又紧跟而来,她便又扭头,鼻尖几乎就要触到地面。
宇文彻顿时发现这样的姿势不好尽情吻她,索性微微松开身体,将她整个扳转过来面朝着他。
萧缘书要的就是这个,她悄无声息的由他吻着,眼看着他眼中火焰越盛,理智渐失,她伸手一探,准确的握住他昂藏之处,用尽全力死死一掐……
“啊!”宇文彻疼得大叫出声。
萧缘书见机推开他,一骨碌往外跑。
刚到院门口,忽然间撞到一人。
“缘书?”
萧允见她形容狼狈,头发凌乱,衣衫破烂,两只白*嫩的胳膊都露在了外面,一时大骇,忙扶住她,问道:“怎么了?”
不等萧缘书回答,萧允已经听到了宇文彻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就见对方弯着腰,好似很痛苦的样子,一双眼睛死死盯住萧缘书,恨不得将她活剥!
“宇文彻,你这是要对缘书做什么?”
萧允下意识的将萧缘书往身后一拉,用身子护住她,方才直视宇文彻。
宇文彻并不惧怕萧允,想他萧允虽然是皇子,却是个无权无势没有娘舅支持的皇子,实在没有什么可忌惮的。
就说这次,静宇太后薨逝,按说皇子皆应该请香三日以示孝义,可德昌帝的口谕中却并未提及让萧允回宫之事。就是这样一个连请香资格都没有的皇子,还赶不上贵族家里的公子!
思及此,宇文彻微微一笑,道:“我不过是与缘书玩闹而已!”
说着,他直起身子,伸手去扯萧缘书,嘴里笑说:“缘书,来,过来,我们接着去玩!”
萧缘书自然是躲开他,萧允见状,忙将他的手隔开,道:“宇文彻,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