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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楼韧怒,俯身挑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说:“缘书,在你心里萧允可是最重要?”
萧缘书眼神茫然,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瞳孔失了焦距,表情无措。
楼韧越加愤怒,他恨不得现在就拔剑将书院中的萧允,厨房里的张逸飞,还有那些个能占据她心思的人全部杀了!
他宁愿她现在向他哭,向他闹,打他几下他都能忍。哪怕是说恨他,他也能够理解。
可现在这样,她不恨他,却为了萧允绝望如斯,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他死死抓住了她的身体,狠声说道:“缘书,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不要忘了你许给我的承诺!”
“可是,萧允死了……”他死了,她怎能安心活?他死了,她做不到若无其事!
楼韧再强,终究是个男人,盛怒之中的他听不出她的话外音,看不透她的表情。他只觉得好笑,萧允死了,她说过的话便可以不算数了吗?
原来,他守了她那么久,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紧了,小心的维护着,根本就比不过一个萧允!
他笑,残忍的笑。用低沉的声音说:“他死了又怎样呢?缘书,你以为事到如今,还能由得你想要便要,不要就扔?嗯?”
话毕,他将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将她困在柔软的锦被和他的身体之间。
他的一双眼睛如鹰隼,锐利的盯住她的脸,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双手蛮横的扯掉她的外袍,除去她的里衣。
萧缘书微微挣扎,却被他死死压住。
他预想过千万次,也忍耐了千万次。无论怎样,他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要让她记一辈子。
为了洞房花烛的那一刻,他逼着自己忍。为了她展颜一笑,他亲自安排下人采购婚嫁的东西。就是一张婚床,他也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
都说,一张千工床,耗费三年工,累死千个匠!他的生活算不得节俭,却也绝不奢华!可为了她,为了给她一张天下无双的婚床,他劳师动众的命人赶制。
千人床,三年工,他硬生生的逼着大伙一月制成,所耗人力竟是万余。属下进言此举过甚,恐留话柄。他却是一意孤行,他要让她做个幸福的妻子,他要给她天下最好的。
她独爱鳝鱼,他便命人在床面雕金鳝,意味年年有余。
她不喜梳妆,却贪嘴,他便将床外的楼阁挂面撤掉些文用,多加了点心盒。
那床,现下就在主屋之中,那是他为她准备的喜房。
床内雕花,窗外楼阁,梳妆用具一应俱全,那便是他给她的一个小小宫殿!
他曾幻想过,洞房花烛之时,轻轻将她抱上去,将她青丝打开,让她软躺于上。
就在刚才,他还在想,若是她太生气,就带她去看看他们的喜房,看看他的心意,她或许就高兴了。
可现在,这些他都不想做了,也不想等了。
他的大手将她双腿压折,让她的膝盖触到了她的*。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了她,大手一扯,扯掉她的亵裤,也扯掉他的裤子。
然后将她的腿一压再压,压得她呼吸都已经困难了,他才挺动身体,一下撞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本就年幼,虽然有过两次,却还是稚嫩。此番又很干涸,并未做好准备,便是撕裂的疼。
她想喊,却到底没有。这疼痛来得真实,竟能让她从浓浓的内疚中走出,竟能让她暂时忘记萧允的音容笑貌。
她终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在她身体里横行。
借着他的肆虐,借着他的温度,来驱赶她心底的寒意。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五)
翘哥站在房门口,有些进退维谷。眼看着进宫请香的时间到了,可听屋里的粗重喘 息和暧昧拍打声,还有女子柔弱的叫喊,傻子都知道不能打扰。
翘哥低着脑袋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浮云,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复又抬头看天上的浮云。其实,他这个来回动作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从午时起他就在纠结,该吃午饭了,可是他的爷好像更热衷于吃萧县主。他不敢去打扰,又害怕他们稍后饿了,会责怪于他。
他被矛盾的局势所困扰,只能望望浮云,再望望鞋尖。结果,他就在纠结中伴随着屋里的声音度过了一个下午。然后是晚饭,他又开始纠结,纠结到了现在。
比起吃饭,请香是件大事,他不能再纠结了。
眼看着时辰将到,他站在门口,卯足了劲,大喊一声:“爷,进宫请香的时辰到了!”
喊完话,他郁闷。他的爷根本没有搭理他,直接回应他更剧烈的撞击声,和呼呼的*,还有萧县主的猫叫声!他还是个洁身自好的童子鸡,真是,羞死他了!
他红了脖子,红了脸,最后还是不怕死的再喊道:“爷……”
“滚!”
楼韧吼得他顿时缩了缩脖子,都说在森林里,*中的雄兽,哺乳中的雌兽都是惹不得的。其实,他觉得在肃王府也是一个道理,*中的爷那也是惹不得的。这一声吼,简直就是地动山摇,差点没将他吓死!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在他要变成石头之前,终于听到爷的低吼声,最后的低吼声。他其实特别想去看看萧县主,对她说一声您辛苦,这么难伺候的爷交给您,真是累您了!但是,想到可怕的爷,他不敢造次,只能把这番话在心里默默对萧缘书说一遍。
房门吱留一声被打开了,然后他看见他的爷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萧县主。这个,爷该不会是想就这样抱着萧县主进宫吧?
思及此,他小声问道:“爷,您这是……”
楼韧不回答他的话,一双深邃的眸子冷冷扫过他的脸。感受到爷如箭如刀的目光,他便又缩了缩脖子。这个眼神太冷,太可怕,原来,*过后的爷也不能惹!
他不敢再多言,忙不迭的跑出去准备马车。
楼韧将萧缘书紧紧地抱在怀里,哪怕是上了马也依旧抱着她。他心底有些后悔,刚才对她太粗暴,她毕竟还小,竟承受了他一下午。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是她自找的!
现下本就是黄昏时分,加之车围遮挡,车内显得昏暗一片。在这昏暗之中,他的眸子显得尤为明亮,一瞬不转的看着怀里的人。
她今天真是累坏了,居然就这样昏睡过去,对他的专注毫无察觉。
她长长的睫毛像把扇子,脸色红润,**,皮肤吹弹可破,睡梦中的她显得更加甜美。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经历的情事让她绽放,还是因为得到了她而让他心情变化,他觉得不过短短一天,她竟比以前更美了!
他痴痴的望着,用指腹轻轻*她的脸颊,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她生得丑些,反正初初见到她时,她就是个面若黑炭的邋遢鬼。
她丑些,他不介意。相反,或许他会开心一些。他们之间,就不会夹着那么多不相干的人,那么多不相干的事!
这些日子,他命人准备婚礼的事,他手下的人都在议论萧缘书交了好运,祖上积德能嫁给他做正妃。就包括翘哥也是相同的心思,都觉得这是萧缘书的福气,都觉得被他看上何等荣幸。
他明白身边所有人的心思,可却没有人能明白他的心思。没有人能明白,这个传说中少年成名,冠绝天下的肃王,心底也会恐慌,也会害怕。真正的恐慌,无以伦比的恐慌!
就是此刻,他也是害怕的,她在睡着,他害怕。她醒了,他更害怕!
若是,她告诉他,她心中至爱仍是萧允,若是知道萧允活着后她一心求去,他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小,他就知道大丈夫何患无妻。
这样的话,说来轻松,真正遇上时才知道,情之一字半点不由人!
她若一心求去,他是该放手的,骄傲的肃王怎能强留一个女人。但是,他想,他无法做到。或许,他可以忍受她的恨意,忍受她的绝情,却不能忍受见不到她!
他看着睡得香甜的她,忽就宁愿她这样睡下去,也好过她醒来后让他再见到她满眼的绝望和恨意。
马车行到前殿便停了下来,楼韧将萧缘书轻轻放到车里,用软裘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方才轻手轻脚走出马车。
翘哥见他往慈宁宫走,正准备跟上,却被他冷眼一望,命令道:“你在这里好好守着萧县主,莫要让她出马车,要是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本王就把你卖到柳巷!”
翘哥沮丧着脸回身坐到马车外,真是太折磨人了,爷快活了一天,却让他吹了一天的冷风。先是守门口,现在还得守马车。他耷拉着脑袋,虽是百般不愿意,却还是竖着耳朵听车里的动静。
车内,萧缘书在楼韧走出去后,微阖的双眼立即睁开。她很累,可是再累,在背负了一条人命后怎么可能安心睡着?更何况,那是白衣似雪的萧允,那是第一个给她关怀的神祗!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报仇,找德沛公主报仇!
说她自不量力也好,说她任性胡为也罢,萧允死了,为她而死,她誓要手刃德沛方能告慰萧允在天之灵,方能安心度过余生。
楼韧本就是因为担心她胡来,不放心将她一人放于王府,这才将她带来,哪知却给了她可趁之机。她掀开车帘查看,发现前方不远处是通往慈宁宫的必经之路,身为长公主殿下,太后薨逝德沛怎能不前来请香?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六
萧缘书心思一动,对着外面说道:“翘哥,我的东西不在了,你进来帮我找找!”
翘哥虽然平时嘻嘻哈哈,却懂得尊卑之分,她在车里,又是女子,他不能贸然进去。忙恭敬回答:“萧县主,现下天黑,我的眼力不济,恐怕帮不到您。您稍微等等,爷马上就回来,爷的眼力一等一的好,自能帮到您!”
萧缘书咬了咬牙,这个翘哥还不好骗。不过,不能逼得太急,逼急了他就会心生怀疑。
思及此,她干脆深呼一口气,然后便屏住了呼吸,安安静静的呆在马车里,等着翘哥上当。
翘哥本来就是一流的高手,耳力过人,能听出细微的变化。他在马车外面看似悠闲,其实双耳一直注意着马车里的动静。
过了大约五百个数,他心生诧异,为何没有听到车里的人呼吸、吐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这位成天惹麻烦的姑奶奶可千万不能出事呀,不然他的爷是不会问对错的,直接就把他卖到柳巷!
他小心的探到车门口,低声问:“萧县主,您在吗?”
等了一会,无人回答。
他心里越加慌张,难道她不在了,还是她昏死过去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翘哥能承受的!
当下,他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掀了帘子就将头往车里钻。结果,他的脑袋刚刚进到车里,脖子就被人狠狠用手砍了一计,砍到他后颈窝的位置,由不得他反应,当下便昏了过去。
萧缘书见他像死狗一般趴下,忙手脚并用,将他连拖带拉的弄到了马车里。然后在他身上一阵的翻找,将他身上的匕首和短镖全部拿了放到自己怀里,方才整理了一下仪容,无事人一般走出马车。
前殿比不得内殿的守卫森严,加之她们是肃王府的人,她下车闲逛倒也没有人阻止。她悠闲地漫步,趁着周围无人注意一下溜到拐角处,看了看四周,这里竟是一个死角,刚好斜对着进出内殿的道口。
她忙找了块大石做遮挡,猫着腰,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她前方五十步的地方便是进出内殿的通道,光滑可鉴的大理石路,两边是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