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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挡我?”油虾脑了,管他天皇老子呢,惹恼了她油虾可就什么都不管了,另一支手往下一伸,就朝南宫且那个隐私的地方伸了过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南宫且。却见他手一松,护住下身,连连退后好几步,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菜芽儿注意到,瑞王妃的眉毛终于挑了一下,似乎有些惊异于油虾和南宫且之间的互动,随即又不动声色地恢复了正常。
原来,她也不是真的木头人。
菜芽儿总觉得,瑞王妃身上有故事——女人的直觉。
“借我五十万两银子!”油虾张嘴,很轻易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就是问南宫且要五文钱这么简单。
“我哪有那么多钱?”南宫且在确定自己的小弟弟安全了以后,立刻又摆出一副张狂的嘴脸,“这是本王的王府,没事的话,请你们出去!”
“把王府抵押掉,去昊天钱庄借钱!”菜芽儿其实早就帮油虾想好了主意,“或者能抵七八十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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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府,皇上赐的,怎么可能轻易抵押?”南宫且觉得油虾在胡闹,绝对是胡闹!
“皇上那边,我自然会搞定!”这次说话的是菜芽儿,其实她想告诉他,她算半个皇命钦差,毕竟,皇上和公主还站在外面太阳底下给她当小厮呢,虽然,外面的太阳挺暖和的。
“皇兄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一个小丫头来管了?”对于菜芽儿的话,南宫且一个字都不信。
自己的皇兄自己知道,虽然拉他去伶人馆当小倌儿是荒唐了一点,那肯定也是一时怒气冲上脑门所以才做出的荒唐事。而这国库的事情,事关江山社稷,又怎么会和眼前这两个小丫头来管?
“那你还想不想救你妹妹了?”说话的是菜芽儿,她相信南宫且还是疼他这个妹妹的。
没想到南宫且居然正色道:“她也不小了,也应该为国为民出点力了!”
“咚!”谁也没有油虾出手快,“你这个不念兄妹之情的畜生!”
没有人,比从小就被亲人抛弃的她跟讨厌亲人的背叛了,菜芽儿是明白的,那一直是油虾的一块心病,所以她也没劝,和瑞王妃一起,在一边看着好戏。
同样的,瑞王妃也只是站着——王爷站着,她自然只能站着,但是——纹丝不动。好像她是看客,台上热热闹闹的,不过就是一场戏而已。
菜芽儿有种错觉,如果给她一包瓜子,她就能安安静静坐下来观看。
油虾和南宫且两个人,她倒没心思多管了,因为已经打做一团,就好像上次在大街上一样。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一点也不担心油虾会受伤。
瑞王妃还是很安静,安静地很多都会以为她已经站着睡着了,但是她却睁着眼睛,像一尊雕塑。
“砰!”油虾有得手,打了南宫且一拳。
不使用内力的南宫且还是无法适应油虾又抓又咬又摸又跳的无赖打法,当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不去用内力,或者武功什么的,其实要打开油虾,很简单的,动都不用动,用内力震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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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没有,好似还很享受这样的打法。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学了这么多年的武功,算是白学了。
“咚!”你来我往,终于他也打到了油虾。
以前,他说他是不打女人的,可是这一次打了,却很开心,然后他们互相抓对方的头发。
抓得很使劲,油虾还往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出了腥咸的味道。
南宫且浅黄色的衣袍上有了些血迹,油虾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凌乱,袖子被撕下半截来,哪里还有一丝女孩子还有的端庄文雅?
两个人看着,然后喘着粗气,很久没动。
“押不押?”油虾恶狠狠地问。
“不押!”
“救不救你妹妹?”
“没法救!”
“有办法,你却不救,你还是不是人?”油虾抓狂了,将这十几年,某对夫妇对她的亏欠全部发泄在南宫且身上,又嘶又咬。
“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南宫且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可惜家丁都受伤倒在地上,唯一一个没受伤的李管家已经被菜芽儿制住,而他的王妃,此刻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戏。
南宫且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失败,然后,他听到了油虾的吼声。
“这么多年来我最希望就是有个亲人陪在自己身边,而你,有那么多亲人,却不好好珍惜,你真TM混蛋!”
那一瞬间,南宫且停了手,随油虾在他身上挥舞拳脚。
他想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然后叹息一声:“我有很多亲人,可是,却和没有一样!”
油虾的拳头挥舞到一半不动了:“你说什么?”
“那房契去押吧!”南宫且转身,带着狼狈的身形,金冠落地,发丝凌乱,浅黄色的衣衫上点点血迹。
那是油虾的杰作。
油虾有些发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眼前的男人忽然转性了?
中邪了?
她回头看菜芽儿。
“走吧,拿房契去!”菜芽儿耸耸肩,不想说出什么,有些事情,是需要油虾自己去体会的——用心去体会。
不然,就会变成和瑞王妃一样,一个木头人!
“臣妾恭送王爷!”身后的瑞王妃还在行礼,端庄娴雅,可以列入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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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芽儿将手中瓷瓶丢过去,正好落在她脚下的地毯上:“这是蛇毒的解药,一人一粒,一个时辰见效!”
说完,跟着南宫且往前走去。
身后,多了两条小尾巴。
“芽儿姐姐,刚才我都想跳出来了,结果皇兄不让我出来,我还怕你们搞不定呢。”南宫葵看到她,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对着油虾指指,“她还真是降魔者,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敢这么跟我二哥干架的!”
“感觉怎么样?”菜芽儿笑。
“感觉好极了!”南宫葵也笑。
阴阴地笑,让前面的人回头。
“葵儿,过来,就知道这里面有你的事!”南宫且转过身,想装出很威仪的样子,可是那样子看上去很搞笑,衣衫不整,却还要摆出王爷的架势,“是不是想好了在外面看二哥的笑话?”
“是大哥的主意,不关我的事!”葵儿很聪明,这个时候推某个最阴险的黑幕推手是最有用的。
“皇兄……”南宫且脸上顿时三条黑线,居然真有他的事!
菜芽儿得意地瞟他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就是在说:看吧,我就说我能搞定皇上,皇上都参与这事了,还能不同意啊?
南宫且叹口气,被人算计的感觉真不好,而且是被自己亲大哥算计,但是这个亲大哥,他又违逆不得……谁让人家是皇上呢?
“皇兄,你怎么也跟着她们胡闹?”他很无奈,自己的皇兄,怎么有些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然后,他狠狠地看了一眼菜芽儿。
对,都是这个女人,皇兄就是在认识这个女人以后变得吊儿郎当,不思朝政,整天在宫外东游西荡,干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这事朕不干预,这是你和菜芽儿和油虾之间的事情,朕只是过来……咳咳,看个热闹!”看到南宫且尖锐的眼神,南宫卦觉得自己确实应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他这样说,不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嘛,这个南宫且,有必要用那样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他吗?
搞得他好有负罪感!
算了算了,由他们闹去,他不管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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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规定皇帝不能看热闹的吗?
菜芽儿却在听完他的话以后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这借口找的真烂!
做一行要爱一行懂不懂?这皇帝做得真不敬业!
“走走走,拿房契去!”油虾挥挥拳头,大功告成的样子。
“随你们押多少钱,这是瑞王府的全部钱财了,剩下的,总要给下人们发工钱,这些你们都可以拿走,二十万两!”南宫且拿出银票和房契。
既然南宫卦都参与了这件事情,就算让他把皇宫卖了估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至少不会让他露宿街头。实在不行了,他就去皇宫跟他一起挤龙塌去,哼哼!
“怎么样,我说得清楚油虾吧,她是这个世上唯一能降住你二哥的人!”菜芽儿拿着房契得意洋洋,“王府哎,不知道能押多少钱,一百万两有没有?”
“吓唬吓唬或者可以!”油虾拉拉被扯乱的头发。
“你现在这个样子,却吓唬最好了!”菜芽儿点头,表示同意。
——打架之后装鬼可以省化妆费的分界线——
“什么,不让押,为什么?”昊天钱庄门口,菜芽儿她们被挡在了门外。
“这是郎国最大的钱庄了,不押这里,别人家,也不敢收啊。”油虾叹息,“我不是白打了一场架嘛?”
菜芽儿看着那招牌皱眉,良久才问出一句:“这钱庄,谁家开的?”
“上官家……”油虾脱口而出。
“找他去吧!”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果然如此。
上官家的大门,居然大开,这有些反常啊。
根据之前夜探的经验,菜芽儿很快就找到了上官诗云住的院落。
“为什么不肯定抵押借钱给我们?”
没想到上官诗云正悠哉地坐在椅上上,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对于她的怒气冲冲,他一点都没生气,却语带笑意地道:“因为我想等你来!”
白色的斗篷下,看不清他那该死的容貌,菜芽儿有种想要撕下他面纱的冲动。
该死的混蛋。
“为什么要见我?”
“想让你嫁给我!”
“宫女三年才能出宫!”菜芽儿冷淡地回话。
“凡事都有例外。”上官诗云回答得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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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押不押?”菜芽儿有些不耐烦。
“你到底嫁不嫁?”上官诗云继续追问。
“为对嫁给一个藏头遮面的家伙没有兴趣!”菜芽儿冷冷地回绝,她不能将自己的幸福断送在这样一个家伙手里。
她还没有这样高的情操,葵儿不跳的火坑,她跳?
想都别想。
“我找别的钱庄押!”菜芽儿将房契收好。
“没有钱庄敢收这张房契,除了昊天!”上官诗云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他说的是实话,别家钱庄没有这个闲钱,更没有这个胆量。
“你到底想怎么样?”菜芽儿火了,她很生气,非常生气,可是很无奈,因为她有求于人家,还不能用她最擅长的毒药毒蛇去威胁对方。
“我说了,想你嫁给我!”上官诗云提高声量,“我不要什么夕凰公主,我要的是你!”
后面,他忽然又加了一句,是对葵儿讲的:“小公主,我的目标不是你,你没有必要担心!”
然后,他又对菜芽儿道:“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一下吧,你比小公主值钱,你值……五百万两!”
菜芽儿倒抽一口冷气,这得她奋斗几辈子啊。
“不用考虑了,我不会嫁给你的!”
“为什么?”上官诗云的声音有些冷。
“因为我不爱你!”菜芽儿冷冷地道,“没有爱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爱?”上官诗云轻轻咀嚼这个字,然后摇头,“什么是爱?”
菜芽儿笑起来:“可能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懂,你只想占有你喜欢的东西,却不懂得如何去爱他们,真是可悲!”
“我很可悲吗?”上官诗云的声音忽然提高,“我拥有全天下最多的财富!”
“你只想用钱来收买人心,必不会长久!”菜芽儿叹息,然后看看上官诗云身边的季听枫道,“不要再利用他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你这样做,很卑鄙!”
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