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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比你好!”
“你喜欢他?”
“是,我喜欢他!”菜芽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身都轻松了,一时间身轻如燕,感冒都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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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过是太过纠结了,但是心跳不会欺骗人,理智却能控制心跳。
“不想占有他吗?”
“想!”菜芽儿回答得很直接,“但是如果不能独占,我会放手!”
无双公子忽然说不出话来了,就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很奇特的女子,有很奇特的理论,但是,似乎有理,能说到人的心坎里。
抬头看天,乌云被风吹跑了,月亮露出半边脸。
无双公子脸色一变,已经上了屋顶:“我要走了,改日再聊。”
菜芽儿躺在摇椅上看天,有些事情,想通了其实很简单的,于是,她微笑了。
在菜芽儿病后之后,一月之期还差两天的时候,她收到了一份大礼。礼来自上官府,上官诗云以个人名义,送她五百两白银,庆祝她“大病初愈”。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菜芽儿有种要哭的冲动。
几天的药,总算是没有白吃。
这几天京城盛传着一则新闻,这条消息的传播速度之快,引起的骚乱之强烈,唯有当初菜芽儿的菊花台张贴“收购美男”诗歌的时候可比拟。
新闻的内容是:上官府的季听枫季大管家,被炒了鱿鱼了。
至于炒鱿鱼这个说法,当然是出自菜芽儿加工整理之后的,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上官诗云想干什么?”南宫葵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倒是菜芽儿毫不在意地打个哈欠:“他终于开窍了!”
“开窍,什么意思?”葵儿还是不懂。
“走吧!”菜芽儿拉起她。
“干什么?”
“出宫去!”
自从她辛辛苦苦捞了六百五十万两银子——呃,南宫且的那些现银不算在内,做什么不得要个劳务费不是吗?
总之,就是菜芽儿大功告成以后,她在宫里的地位就陡得上升了,她就是郎国的大功臣,郎国人民的大救星啊。
宫里的人就快要编唱“我们的救星菜芽儿”的歌曲来歌颂她了,当然,知道其中那些道道的,大概也就只有太后,南宫卦,南宫且,南宫葵,顶多顶多,再加个汪公公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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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库空虚不是小事,南宫卦不会傻得到处去宣传,这不摆明了告诉人家郎国国力已经在衰退了吗?
不过既然领导阶层都知道菜芽儿出了大力了,自然就对她刮目相看了,连之前对菜芽儿心存芥蒂的太后老佛爷也对她在宫里大呼小叫,没大没小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主子们尚且如此,宫里那些能够活到现在的奴才们哪个不是有眼力见的?一个个跟在菜芽儿后面,可着劲儿拍马屁,谁也不敢得罪她。
与此同时,为了表彰菜芽儿,南宫卦还适时地发了一面金牌给她,以后她想出宫就出宫,不需要经过皇上或者内务府的批准,拿着金牌随便进出,就算是大半夜的回来,皇宫的守门也得从热乎乎的被子里钻出来替她开门。
当然,菜芽儿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她现在在风光顶上,多少妒忌的眼神盯着啊,巴不得她哪天倒下去,好来狠狠踩她一脚。
她是不会给别人这种机会的,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她会用轻功逃走,嘿嘿。
“出宫去干嘛?”南宫葵还是一头雾水,可爱的小嘴噘了起来,歪着脑袋看着眼前这个她始终都不大明白的芽儿姐姐。
“找一个人!”菜芽儿笑眯眯地看着她。
“谁,上官诗云吗?”想来,那个传遍全京城的消息,可爱的夕凰公主也有耳闻。
“找他干嘛?”菜芽儿撇撇嘴,“我们去找季听枫。”
“他?”葵儿越发不明白了。
菜芽儿嘟嘟嘴:“找到了再说!”
南宫葵想了想,忽然点点头,很有义气地道:“季听枫被上官诗云辞退,不会因为我吧?”毕竟退婚风波是她引起的,筹三百万两银子的事情,也是她挑的头。
这其中,或者真的有害了一些人也说不定。
“不关你的事,你想太多了!”菜芽儿摇头,这小公主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在这事情上变笨了呢?
——智者千虑终有一失的分界线——
天色,是昏暗的,一如人的心情。
“朱眷”酒庐,似乎是每一个失意的人都要来的地方。菜芽儿看着那个招牌想了半天,居然很应该在下面加一句广告词:今天,你失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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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样优美,还是那样动人,还是那样妖艳——即使,在烂醉如泥的状态下。
这个世上两个最美的男人,都到过这个酒庐,这酒庐看来是要发达了。
先天色还不算是最暗,还有些酒客坐着,看着窝在一角的美男子,窃窃私语。
“喂喂,那个就是被上官家赶出来的管家?”
“是啊是啊,长得可真是好看!”
“你们不知道啊,他和上官诗云听说是……一对啊。”
“什么啊,我听说,他和上官公子争公主,才被上官诗云赶出来的,你看他那样子,桃花眼,勾魂的命相啊!”
“可是前段时间不是听说上官公子看上了一个什么菊花台的老板娘吗,还去捣乱来着,怎么又和公主了?”
“切,那种货色,不过就是图个新鲜,图个乐子,怎么能和高贵的公主相比?”
……
“啪!”所有的争论结束于一锭银子敲到桌子上的声音,“老板,把那些人都给我赶出去,这店,我包了!”
店内那些八公八哥们的立刻停止八卦,抬头齐唰唰地看向菜芽儿。
“哟,客观,要包店啊,您这点银子可不够!”老板堆着笑脸迎上来,然后鄙夷地看了一眼菜芽儿用来敲打桌子的大元宝。
“那么这个呢?”菜芽儿拿出一张银票,上面写着大大的中文数字:壹仟两整。
老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赶紧收过来,笑道:“够,够了,你包三天都没问题。”真是遇到冤大头了。
“还不把他们都赶出去?”菜芽儿柳眉倒竖。
“喂,凭什么赶我们走,可是我们先来的!”八公八哥们不干了,这小姑娘一口一个“赶他们走”,当他们耳朵聋的吗?
“有钱是大爷,这店我包下了,你们自然得走。”菜芽儿理直气壮,“老板,还不快赶人?”
敢说她是“什么货色”,这帮人,不想活了?
当心老娘将银子换成铜板砸死你们几个长舌男!
菜芽儿恨恨地想着,看着那几个被骂的“长舌男”非但没有离去,反而围拢起来,越靠越近。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菜芽儿的身子往后面桌子上靠,佯装害怕,眼睛却不住地往角落里那个安静喝酒的人身上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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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反应,他还是一杯接一杯地往自己肚子里灌,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两个“弱女子”陷身于一群虎狼之中。
“现在才知道害怕吗?”有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开始欺身上前,然后看了菜芽儿一眼,口中啧啧有声,“这小妮子长得不咋滴,旁边那个小妞倒是不错,哥几个,今晚我们就不用去找姑娘了,现成就有两个!”
“芽儿姐姐……”葵儿好像有些害怕了,她可不会武功,两个坚强的后盾——她的哥哥们都不在场。
芽儿自顾往后退,都不管葵儿。
”小妞,今晚你就从了大爷吧!”有男人的魔爪伸向葵儿。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过来啊……”葵儿大叫起来,然后被两个男人拉住了手。
菜芽儿挑眉,好似完全没看到,还有角落里的那个妖治男人,依然的喝酒。
“啊——”
“啊——”
两声惨叫传来,两个男人倒在地上满地打滚,葵儿还是一脸害怕的样子,叫道:“别过来啊,叫你们不要过来了,可你们就是不听。”
“好痒啊,好痒啊,痒死我了!”
两个男人一边往身上抓,一边将皮肤往地上蹭,上衣也解开了,胸膛上用指甲划出一道道的血印子。
葵儿很快退到了菜芽儿身材,无比委屈地道:“芽儿姐姐,你还真不管我了?”
菜芽儿微微一笑,小声道:“你能把宫里那帮娘娘治得这么服服帖帖的,难道还对付不了这几个男人?”
“芽儿姐姐……”葵儿跺脚,“你不厚道!”
“哈,彪悍的人生不需要厚道。”菜芽儿笑起来,“不过刚刚居然有人说我丑呢,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一点你得承认,你长得是不如我。”葵儿得意地吐吐舌头。
“你……你个破小孩,可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审美观?”菜芽儿气结。
身边,传来洪钟一样的声音:“你们两个,聊完了没有?”
抬头,却见是刚刚那一堆男人中最壮的那个,在看到同伴倒地后,有些不信邪地又走了上来,可毕竟有些忌讳,不敢直接冲上来。
“那个小姑娘会邪术,抓旁边那个丑一点的!”有人开始叫。
菜芽儿额头顿时三根黑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们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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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菜芽儿一个拳头过去,“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丑了?”以后切记不可和美女一起上街,一定要找个比自己丑的人,才会衬托出自己的美。
菜芽儿决定牢记这句话,然后看到那个壮汉的眼角一团乌青之后,轰然倒地。
“怎么了怎么了?”那群男人慌了,因为壮汉倒地以后再也没起来,双目紧闭,牙关死咬,脸色苍白。
“哎呀,不好了,杀人了!”有人叫着就跑了出去。
“姑姑姑娘……你可不能在小店杀人那,小的以后这生意还怎么做啊?”店老板也哀嚎起来,这年头赚点小钱容易吗他?
“你那只眼睛看到他死了?”菜芽儿瞪他一眼,“探过他的鼻息了吗,听过他的心跳了吗?”
呃——
“他过一会儿就会醒了。”菜芽儿看看地上那个男人,再看看四周逃窜的男人们,然后默默叹口气,“总算安静了。”
捋起袖子,菜芽儿很豪爽地坐到了角落里那个男人对面,叫一声:“老板,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都拿出来!”
“好!”老板屁颠屁颠地跑去拿了,身后的男人却忽然坐了起来,脸上有一个和当初南宫卦脸上不遑多让的黑眼圈,然后直愣愣地站着,看似还没搞清楚动向。
酒坛子搬了上来,反正这两个姑娘贼有钱,店老板是把店里最贵的酒都拿出来了,能敲一笔是一笔呗。
“嗯,不错好酒,很香啊!”菜芽儿闻一下,赞不绝口,然后指指那角落的男人。
“哎,小的这就把他赶走!”店老板点头哈腰地就要走过去。
菜芽儿脸色一整:“我说了要赶他走了吗?”
“呃——那姑娘的意思是?”
“把酒给他送过去,他要喝多少,都算本姑娘账上。”上官家出了那么多银子,好歹也要适当回馈一点,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菜芽儿身上的钱,还是从瑞王爷手上扣下的呢。
店老板顿时一副了然的样子,感情这姑娘是看上了那个妖治的男人啊,也难怪,那男人,如果是个女的,他也能动心。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听说这里有命案?”京兆尹自从上次遭遇了皇上之后,办案总是不遗余力,大晚上的,也出动过来查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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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大人别来无恙啊?”菜芽儿熟络地就跑了上去。
“菜……”
“嗯嗯!”
“哦,菜姑娘今天怎么也在这里?”京兆尹使劲往里看,怎么没看到南宫卦的影子?
菜芽儿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