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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在得意洋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流莲的声音:“姐姐,霓裳的掌柜叫人告诉我们你定制的衣服已经做好了,让你过去试下!”
流苏轻笑着赶紧把小本子放进和盒子里收了起来,道:“走,我们一起去!”
没想这一去,倒也生了一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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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流苏被掳 。。。
走在街上连流莲都能感觉到流苏那雀跃的心情,嘴角一直含笑,连眼睛的都像月牙儿一样弯弯得讨人喜爱。前世的流苏也有这无数的爱慕者,其中不乏才子,不乏名流,不乏富商,流苏也曾收过无数的礼物,可从来没有一份礼物,能想墨言这般直达她的心扉。
墨言就快回来了,流苏也想为自己定做一些衣裳。特别是如果顺利的话,正如墨言自己说的,他们可能就要成为夫妻了。所以这次流苏找了留武城最大的成衣店,也是皇家的御用衣裳定制点“霓裳”做了好几套衣服,连同情趣内衣也定了两套。御用的店不仅做工好,人品也好,不会因为流苏奇奇怪怪的要求而推搪或者追问。才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居然就把流苏定做的两套裙子两套内衣做好了。
见到流苏来了,霓裳的老板娘李玉香赶紧迎了出来。作为御用定制衣衫的霓裳,人脉消息那绝对是广,没想到原本不起眼的一寻常人家的姑娘居然就是赛舞场上的天之骄女。流苏来这里定做衣裳那简直就是他们店的活招牌啊。“流姑娘来了,快里面请,您的衣服可全都让他们这两天赶出来了!”李玉香堆满了一脸的笑容。
“真是太谢谢李老板了。流莲,赶紧把银子给李老板。”流苏对这李老板印象也委实不错,没有商人那种精明的铜臭味,倒像是邻家的阿姨一样亲切。
“不急不急,姑娘要不到内室先试试,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也好留下更改,省得姑娘又要多跑一回!”李玉香轻笑道。听说那天晚上慕容岭可是当场向她求亲,这仗剑山庄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世家,就算是当上了慕容岭的一个小妾而已,那也是值得攀附的主。
况且,向李玉香这样一个能把霓裳开成晋国最大的成衣店,不仅仅是她背后有一定的助力,更有的是她的手腕能力眼色。从那晚的情形听来,李玉香可不认为慕容岭是一个孟浪之徒,贪图流苏那晚的美色而冲动求亲,或者是因为要向雷惊乾寒狄冰之间的联盟示威,因为流苏在烟柳宫的地位也很平凡,与她成亲并无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慕容岭确实喜欢这位姑娘。慕容岭向来自律,江湖从未有人听过他有哪房妻妾,这次外人看来冲动的行为,在李玉香看来确实相当不一般哪,所以李玉香对流苏是极尽客气。
流苏听闻可以试穿,倒也开心,没想到古代还有这样超前的服务理念。不由地点点头道:“那太好了,谢谢李老板,我这就进去试下。”
流苏走进内室,换上了自己定做的一件吊带的红色网纱背心和小短裤,吊带背心的胸口处绣上了美艳的牡丹花,花瓣盛开的中间刚好显示了流苏的乳沟。李玉香居然还贴心地在内室装上了镜子。流苏满意地笑了笑,随手拿起自己定做的一套丝质粉色长裙套在了身上,正当她心满意足地想要旋转一圈的时候,却突然闻到一阵冰凉的气息,随之却已经失去了知觉!
在留武城的的皇家别院一间堂皇的屋子里,一脸淫邪的三皇子正痴痴看着仍旧在迷糊中的流苏。三皇子从那晚就加派了人手盯紧了流苏,慕容岭想要的人又如何,只要自己先下手了,难不成他还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两国开战么?
那晚的流苏一直把他折腾得日思夜想,三皇子从小纵情声色,什么样的新鲜玩意基本都试过了,唯有流苏那晚的舞蹈让他是欲罢不能。那别样的风情,纯真而又妖艳,那样矛盾的结合体,让三皇子猎奇的趣味又给挑起来了。
“美人儿,今日就在我身下承欢,本皇子定好好疼爱你!”手指轻轻顺着流苏的脸蛋滑下,一直滑落到流苏的胸前,把胸口的结一解,眼睛不自觉突了出来,呼吸也急促起来。原来竟是流苏那牡丹花开的束身内衣露了出来,那抹艳红衬得流苏的皮肤更加的白凝如脂,胸口那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直诱着有人把她解放开来。
流苏嘤咛一声,似乎有了转醒的迹象。三皇子一看不仅不急,反而是越加的兴奋。自己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就在三皇子一脸兴奋等着流苏醒来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了:“三皇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三皇子生生打了一个寒战,转过身来,见到的却是雷惊乾已经打开大门大步迈了过来。雷惊乾一身深蓝长袍,头发随意披散,似乎就是一身随意的家常便装,那俊美的容颜此刻确实阴翳吓人。“你还嫌你惹的麻烦不够多么?”雷惊乾确实厌恶这位皇兄,如若不是看在他母后是如今东宫皇后的,还有小小利用价值的份上,早就除之而后快了。
“六皇弟,你怎么来了?”那三皇子居然有了轻微的紧张,原本敞开的胸襟也紧紧用手抓住。
雷惊乾一挥袖,随意地找了个靠椅坐下,眉尾一挑,阴森森地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招惹她么?”
三皇子明显打了个冷战,居然畏畏缩缩从床上站了起来,道:“六皇弟太小题大做了吧,不就是一个大夫的徒弟儿,我们堂堂皇室,看上她是她的福气了!’
雷惊乾冷哼了一声,猛地站起身来,一股凌人的气势居然把三皇子连连逼退了五步方才站住。方才霓裳的老板李玉香遣人来报,说三皇子可能在霓裳劫走了流苏。而奇怪的是她的小丫鬟居然不闹不吭声就径自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通风报信去了。
“你知道,我说过的话向来不喜欢说第二遍,墨年和慕容岭对她甚是在乎,我不喜欢看到有人无端生起是非,目前是与秀国交好的时期,你若是再敢胆大妄为,我不介意送你去跟四皇兄作伴!程里,带他出去,让人给我好好看着,滚!”
三皇子一听,脸色骤然惨白,一想起刑狱里那非人的酷刑,直吓得连滚带爬跑出了房间。程里出现在房外,朝雷惊乾略鞠了个躬,关上门,转身随三皇子离去。
雷惊乾这才踱步走到床边,看到床上的情景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此时的流苏已然转醒,只是那如雾霭般的眼睛却一点也不清明,上身的衣裳已让三皇子褪下了一半,露出了那如美玉般的酥胸,在鲜艳的牡丹花衬托下,长发披散的她一股慵懒如猫的气质,令人遐想无边。
雷惊乾靠近流苏的脸微微嗅了嗅,眉头皱得更深了。流苏中的不是春药,这是寒冰宫独门的冰醉清,是让人产生幻觉的一种迷药。这种药寒冰宫向来不外传,难道,寒狄冰是其中的帮凶。这个想法确实让雷惊乾很不满,自己已经下了命令,寒狄冰如果真的背着他私底下把迷药给了三皇子,那也确实太不听话了,不听话的女人雷惊乾向来不喜欢!
未等雷惊乾想明白,流苏已经趁着他低头的瞬间勾住了他的脖子,甜甜地笑道:“墨言,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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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将暧昧进行到底 。。。
雷惊乾一愣,一股轻轻的香气扑面而来,勾着他的手滑腻诱人,眼前的流苏眼角含情,娇艳欲滴的红唇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墨言,就是流苏许配的那人么?看来两人的关系倒是亲昵。
雷惊乾笑了笑:“你醉了,乖乖躺下休息,我出去一会就送你回家。”雷惊乾是打算找下宋老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解了这毒,目前他也暂时不想为难寒狄冰。冰醉清并非什么霸道的毒药。如果实在不行,就直接送回给墨年,相信以他的道行,这样的毒自然不在话下。
可流苏明显不想他离开,不是松开手,而是顺势随着雷惊乾的起身整个人盘腿坐在了雷惊乾的大腿上,双脚勾住了雷惊乾的腰部。似乎仍然迷糊的眼睛望着雷惊乾却相当的专注。
轻轻攀起自己的身子,柔软的双唇碰在雷惊乾的鼻尖上。雷惊乾只感觉鼻尖一阵温润暖和的感觉,阵阵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周,只听见流苏随后在他耳边呢喃着:“墨言,你的鼻子好冷,是不是天山的雪把它冻僵了,我帮你暖暖如何?”说完轻笑一声,头也顺势倒在了墨言的肩膀上。
雷惊乾不是圣人,也非君子。流苏原本盘着他的动作已然让他有些蓄势待发的感觉,如今那温润的双唇印在他的鼻尖,这喃喃细语,更是凭空添了几分暧昧。想想流苏对他的称呼,雷惊乾不由苦笑地摇摇头,你这丫头,真是撩人得紧,如若你念想的是我,我定在此要了你。
回头想起流苏刚才所言的天山,雷惊乾却是心有所思,难道是为了天山雪莲,他也派人去了,如果能得到天山雪莲,那萧国公主的命就掌握在他的手里,到时候可就省下一大堆的麻烦。但是天山毕竟是萧国的地方,去的探子都回报了,只能在天山方圆三里的地方活动,一入天山的范围,就会受到莫名的攻击和暗杀,所以计划只能无疾而终。
雷惊乾一手揽着流苏的腰,一手轻轻拂过她的长发,落在她的脸上,流连地抚摸这那吹弹而破的肌肤。“真是个可人儿,香甜,魅惑,纯净,难怪慕容岭对你情有独钟,连我,倒是也有点心动了呢!”轻笑一声:“真是有趣,还真想把你藏起来算了。可惜哪,倒是有人要带你回去了。“
雷惊乾确实已经听到前堂骚动的声音,估计是流苏的人寻来了。却也不着急,依旧拥着流苏。流苏却像只小松鼠一样整个身子扒在了他的身上,一时之间,气氛倒是旖旎无边。
流苏一听要把她带回去,居然不依,扭动着身子恶狠狠地道:“不可以,你每次都这样,把我丢下自己一个人就跑了。”说完居然恶向胆边生,纤纤手指作势拧住了雷惊乾的耳朵:“你给我好好交代,这次你又要跑哪去了?是不是有哪个我不晓得的老情人!告诉你,我吃醋了,流苏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虽然一副得势不饶人的架势,可随即却又安静地坐了下来,双手轻轻环住雷惊乾的脖子,伏在他的胸口道:“我不让你走了,你要走也要带着我,我就想做你的小跟屁虫。你知道的,我不希望每天想你,成了我的习惯。”
流苏所有的动作雷惊乾都没有阻拦,甚至当她揪着他的耳朵,他心里似乎还泛着丝丝的莫名其妙的甜,这样的可人儿如此黏着你却是一件令人相当享受的愉快的事情。而后来流苏委屈的话,却让他发现,要想不心疼这样的女子,确实很难。
他后院的很多女人,包括寒狄冰,想到的永远是极尽手段如何去占有,却从来没有想过,让他知道她们有多么的在乎,有多深的爱意。无论哪个男人,总有那么一个心尖柔软的时刻。就像流苏最后的一句话,就让雷惊乾的心莫名悸动,他的女人从来都会争风吃醋,争相盼望他的临幸,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告诉过他,她想他,已然成了习惯!雷惊乾望着流苏的眼睛,心开始有了一点复杂。她心中的那个男子,何其幸福!错过这样的女子,又何其不幸!
程里已经来到了门外:“主子,那丫头不知如何找了过来,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走过的地方,与之接触的人全都中毒了,已经朝这房里赶来了。”
雷惊乾略收了收神,道:“让她过来吧,无妨。”说这轻轻点了流苏的睡穴,帮她整理了下衣裳,自己也懒懒散散地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