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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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奂,即使在位,不过是个傀儡。
新帝登基,国号改为凌。国主展亦寒,是为凌帝。举国庆贺,四海清平。
夕阳斜照,整座皇城恍置金光凌霄中。
御书房,茶香满溢。
御座上,凌帝玉冠紫袍,泼墨长发随意披在肩上,恍如刀裁的冷峻脸庞上,精雕细琢般的五官,集五岳之卓然,秋水之清冷,清秀有余,堪当绝世。此刻,那深邃眼眸,恍如子夜幽冥,灼灼地盯着书案上的一块润玉,那玉光芒流转间潋滟炫目,当属绝世之宝。而书案前,丞相俞远辉,躬身站立,深思的目光瞄向始终稳坐不动,却是紧盯着案上之玉的凌帝。
许久的静默,凌帝终于缓缓伸出手,拿起那块润玉,放在掌间反复摩挲,恍如那是世间最宝贵的东西。凤眼微敛下,看不大清楚他的情绪,可是俞远辉却觉气氛愈加沉抑。
“雪芜。”凌帝轻声呢喃,嘴角勾出一个悲凉的笑。
“皇上?”俞远辉眼中一闪忧色,目前尚不确定这凌帝对宜辰的态度,说话还是小心一些。
“赵奂的姐姐,怎么会?”凌帝声音愈加低沉,似在压抑着什么情绪,“难怪,难怪...竟是如此。”
“慕宜辰,她,她试图杀害皇上,是罪该万死,可是,她这样的身份,也...也是迫不得已。微臣求皇上,放...放了她。”俞远辉双膝跪地,有些畏怯地说道。
“放了她,谁来放过朕?”凌帝苦笑道,绝世的容颜上,满是惆怅。
俞远辉一愣,什么意思?
“丞相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凌帝冷漠的声音响起,惹得俞远辉一阵颤栗。
“当初她无端被人劫走,微臣寻之无果,致使她流连在外,缺乏教导,才有今日之错。”俞远辉面带惭愧,说得煞是恳然,“微臣愿领失教之罪。”
失教之罪?倘若那日不是朕见得清楚,你未必肯拿出这块玉,承认与她的父子关系吧?好个脱罪之词,如若不是你,她能流落在外,恍如浮萍漂泊无依?恐怕你还不知,她身染寒毒,痛苦了十几年吧?凌帝越想越是愤怒,眸光恍如冰刀射向跪在地上的俞远辉,让俞远辉禁不住一阵寒颤。
忽然,房外有细细的脚步声响起,声音很是轻微,来人似乎生怕吵了房内之人。果然,广袖香细,俞惜瑶已然站在了御书房门口,手上托着玉盏,兴许是看到了自己父亲跪倒在地,脸上有些惊异。
“皇上,臣妾可以进来吗?”俞惜瑶声音细润娇媚。
“进来吧。”凌帝很不以为意地应道,只是眸光仍旧汇聚在那块玉上,似乎要在上面穿个洞似地。
俞远辉见着自己女儿进来,忙行礼道:“拜见娘娘。”不错,如今,俞惜瑶贵为瑶妃娘娘。而婉仪,是为仪妃娘娘。
俞惜瑶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父亲,再看向上首的凌帝,“这是怎么啦?”
“起来吧,丞相。”凌帝终于将玉收入怀中,俞惜瑶忙将手中玉盏奉上,柔声道:“这是臣妾亲自为皇上泡的缤蔓露,皇上为国事日夜操劳,当保重身体才是。”
“瑶妃有心了。”凌帝淡淡地说道,却不知俞惜瑶语中带怨,自新婚以来,她还不曾被宠幸,这说出去,谁能相信。
“皇上,娘娘,微臣先行告退。”俞远辉躬身抱拳道。
“瑶妃也一起下去吧,朕还有事要处理。”凌帝说着,便拿起案上的奏章看了起来。
“可是...”俞惜瑶柳眉蹙起,待要说什么,见凌帝脸色一冷,便生生咽下嘴边之语,福身退下。
待得两人走出御书房,凌帝放下手中书物,沉凝片刻,“来人。”
一个太监快跑进内,恭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宫中暂时调离一半的守卫。”凌帝略一顿住,继续说道:“含宇殿那边,留下几个便可。”
“是。”那太监恭声应道,心中却是疑惑之极,却不敢多问,只好领命而去。
凌帝以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白皙的额头,忽然轻笑出声,人家是防贼不及,我却是恨不得,打开大门,请贼入内。
宜辰,你不是说,等我杀了他,你就回来找我报仇吗?这么久了,为何还不见你的踪迹?难道...凌帝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惊得蓦地站起身来,神色有些慌乱,大声叫道:“来人。”
又一个太监匆匆跑进,“皇上。”见皇帝脸色有异,心下不由咯噔了一下,千万不要迁怒于我呀。
“马上传龚侯进宫。”凌帝沉声道。
“是。”那太监领命,匆匆而去。
凌国建立后,凌帝便封许世枫为龚侯,他仍旧不在朝为官,只是皇帝私下之事,皆由他负责行办。
很快,许世枫便进了宫,走在宫道上,观得花影袅娜,亭台楼阁无数,心下却是格外沉重,这么久了,那慕宜辰当真像人间消失了一样,遍寻无迹。皇帝这么急召他入宫,定然也是为那事。
“公公可知,皇上召我入宫,所为何事?”许世枫边走边问,一脸苦恼。
“这个奴婢也不知。”
“咳。”许世枫摇了摇头,心下叹息。
进了御书房,许世枫便俯身拜倒:“拜见...”
“行了行了,起吧。”凌帝颇为不耐地挥了挥手,走近前,有些急切地问道:“可寻得一点踪迹?”
果然如此,咳。许世枫倏地复又跪下身,“属下无能。”
凌帝面色一沉,冷声道:“朕最后限你半个月,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朕找出来。”如今,嗜冰玦已然得手,可你,却在何方?
鬼魅般的声音自头顶浇灌而下,惊得许世枫诺诺称是,不敢讨价半日。
凌帝望向门外,此刻天色渐晚,竟是可见朦胧夜色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下爪痕吧,好话坏话微都爱听。随手撒花哟。。。爬走
、报仇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树梢头。星辰璀璨,彷如晶亮宝石嵌镶在黑幕上。
皇宫中,寒玉宫,这座无人问津的宫殿,曾经万千宠爱集一身的见证,如今,逐渐沉淀的,不过是不堪回首的岁月。
寒玉宫前,一棵粗干大树上,旁枝蜿蜒盘旋,枝叶繁茂,老根垂地。子夜中,月华淡洒,朦胧中,蜿蜒而出的一旁枝上,一抹白色身影仰躺其上,清风吹拂,白衣垂飘,如瀑长发肆意飘扬,几近融入夜色中。恍如子夜幽冥,妖冶恐怖。
清风不惧,在那张绝世之容上肆意抚摸。只是,始终拭不去那秋水眼眸中的点点清泪。
周遭只闻簌簌声响,静得让人恐惧。树上之人,正是宜辰。凌帝遍寻全国,殊不知伊人近在身边。早在凌帝登基那日,宜辰就无声无息地潜入宫中,藏在这无人问津的寒玉宫中,为的是找寻赵奂。民间传闻,晋王谋反,杀害皇帝。这,不过是那人的手段而已。可如今看来,故人皆逝,唯吾独存。
宜辰仰躺树上,望着浩瀚星空,冰轮中,逐渐浮现出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先是婆婆满溢笑容的慈祥脸庞,接着就是云卿温和如风的脸,再是赵奂愁丝堆砌的稍显稚嫩的脸...清泪再难抑制地,流下眼角,滑入发中。无声的哭泣,凝噎着夜风,停滞了流光,没有杜鹃啼血般的伤绝,没有孤凤泣鸣般的哀痛,有的只是嗜命的荒凉之感。似乎,无垠的空中被遗落了的一颗繁星,不知随之何方,只能孤绝地俯视着漫漫人世,见证着一切,却是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一切,都随风散了。但愿,自己死后,可以化作一股飞烟,随风散了,无形无迹。那样,就不会遇见任何故人了;那样,就不会再感到这人世的任何一丝荒凉了。
可是,自己终究还没有化烟,化灰。这世间万物万事,都有一个定律,不管你为何,都有着挣脱不去的责任。自然,那是力所能及的责任。可为,应该为,那就去做。眼下,吾命尚在,那么,他,就得死。
一阵狂风吹过,惹得树影一阵悲鸣。宜辰飞身下树,那一袭白衣,飘然明净,在这黑夜中,却是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脚尖轻点,顿时化作夜间一点白,穿梭而去。
一抹白色身影,恍如鬼魅,向含宇殿急掠而去。所到之处,风幕残碎,月华融断。
含宇殿中,一阵夜风穿透镂窗袭进,吹得龙床上的锦帘帷帐肆意飘扬着,衬着倾泻而进的月色,那帷幔恍如水泻一般,透着淡淡的凉意,遒劲柔美,竟有着说不出的神秘之感。
躺卧在床上的凌帝,双眸紧闭,如水月华轻洒在那如瓷器般滑润的脸上,竟透着惊艳的妖柔之美。
忽然,泉涌而进的月华中,一抹白光随之而来,在凌帝的脸上一闪,刹那,凌帝那长长地睫毛下紧闭着的双眼,蓦地睁开,闪着比墨色宝石还要晶亮的光芒,迎上了一道秋水剑光。电闪间,凌帝迅疾一个侧身翻去,不料他快,白光闪动得更快,锋利剑尖已然刺入了凌帝的右臂中。
宜辰空中一个急旋,猛地将剑带出,鲜红的血,自凌帝臂间蜿蜒而下,衬着淡黄夜华,格外的惊心。就在宜辰的森然剑气再次袭来时,凌帝左掌一撑床榻,疾速向右凌空急翻而去,飞出帷幔,一个急旋身,才刚站定,宜辰的清风袖剑恍如长蛇般席卷而来。凌帝看清了宜辰的面容,心中狂喜,猛然间恍觉绝命剑气迎面而来,不及他想,随手在腰间猛地一扯,如缎腰剑泠然而出,恰然格住宜辰凌势而来的剑尖。
一个白衣飘袂,手中清风袖剑横斩秋水;一个黄色睡袍随意挂在身上,右臂处掌大的鲜红惊心夺目,手中明月腰剑电光闪烁。两人飞身卓然,惹得阵阵冷风,殿内的帷幔风中肆意凌乱。宜辰招招凌厉,直逼凌帝,而凌帝只是一味地躲闪,并无战意。
两人轻功卓绝,故而如风轻然,如冰冷然。清风袖剑,明月腰剑,这一对富有传奇色彩的壁剑,竟是再这番情景下相对。
宜辰渐觉体力不支,真气难聚。寒毒之侵,几乎到了绝命之地,只要稍一用气过猛,便会全身受痛,恍如数万冰刀袭戮而来。
就在宜辰奋力而起,疾速朝凌帝猛刺而来,正欲做最后一搏之际,飞身在半空的宜辰忽觉一阵昏天暗地的眩晕惊涛骇浪般地袭来,直逼而去的剑势生生地滞住,身型猛地向地面急坠去。
凌帝见状,大惊,猛地向宜辰飞闪而去,不料,即将落地的宜辰袖剑在地上一抵,向侧一个急旋身,与凌帝竟是擦身而过,单膝跪地。胸中顿有一股浓液涌上,压制不住,一口鲜血猛地泉涌而出,滴落在白衣上,触目惊心。
“宜辰。”凌帝心头一震,飞身近前,看着嘴角淌血不止的宜辰,一颗心恍觉被利剑穿戮而过。
宜辰抬首看着面色惨白的凌帝,也不顾自己嘴上不断流出血,很是乏力地苦笑起来:“似乎每次要杀你,它都不会让我如意。”
“你要报仇,我随时恭候。”凌帝面色深沉得可怕,一时心疼愤怒齐汇,到了口中,却成了这么一句话,“就你这副身体,简直痴人说梦。”
宜辰动了动手中的剑,奈何全身无力,丝毫提不起劲,悲凉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看着凌帝,淡淡地说道:“你最好现在杀了我。”
凌帝气极,咬牙道:“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你。”
“咳咳咳...”宜辰忽然猛地咳嗽起来,嘴里的血顿时喷溅到凌帝的黄袍上,竟像开着朵朵雪梅,与右臂下的那朵相辉映,妖艳之极。
凌帝心痛不已,伸手夺过宜辰手中的袖剑,掷于地上,将宜辰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宜辰根本说不出一句话,一直咳个不停,似乎要把整个肺腑都咳出来。
凌帝剑眉几乎拧在一块去,飞速在案上铺纸挥墨,瞬间,拿着纸条,身影一闪,便已至门外,吼道:“来人。”
很快,二十丈之外的侍卫慌忙跑来,心中本就诧异,皇上减去大半守卫,还要他们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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