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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傲天倏皱眉宇并停下挥洒毒粉的手臂,改抽腰上的长剑对著众人,手腕反震,就见刚刚被他指到的豪杰断了胳臂。
「兄弟们上啊!为大哥还有三弟报仇!」
傲天低喝一声,强烈气劲远及数丈,双足爆地飞起,让敌人顿时扑空,摔了个灰头土脸,吆喝的男子也不气馁,爬起身来继续袭击。
傲天紧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而下,过了数招後,发现惜奴因激烈的晃动而闷哼一声,一个分心便被一名女子使爪伤了胳臂。
爪上淬了剧毒,傲天硕长的身躯蓦起一阵剧颤,毒素正迅速地攀上他的神经,并阻止他的行动。
众人赶紧乘胜追击,为了保护怀中的惜奴,傲天一个侧身挡住攻击,胸前冒出的鲜血涓涓顺著五把刀尖流下,土上瞬间布满血腥的美丽红花。
女子再追加一掌,掌击摧心裂胆,傲天连吐几口血雾摇摇晃晃的往後退上数步,不知断了几根骨头!
揽住惜奴的手臂倏的更紧,蓦然腾空飞起想逃离此地,却被一人扯住双脚,重重地摔在地上,再次吐出绚丽鲜豔的血花。
真可笑!没想到他毒龙也会有这麽一天……
一股腥雾热气洒落在惜奴双颊上,她微微睁开双眼,只瞧见抱著自己的傲天早已躺在血泊中,顿时热雾迅速盈满眸眶,双颊上缀满了无法抑止的泪水。
她害了他!
(16鲜币)第八章(中)
猝然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椎心刺骨的痛楚淹没了她,彷佛针在扎她的心,泪如泉涌,骤然间双瞳逐渐涣散,紧接著眼睛忽地掠过一抹残佞,神情是恁般阴鸷狠毒,似乎还带著一丝血味,早已与先前的面容大有不同。
拾起傲天的长剑,双瞳中的狠毒更加阴森,不时闪烁著残酷光芒,森冷的语调更是令人战栗。
「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骤然一声倡狂的笑声後惜奴无声无息的来到爪女身後,寒芒光剑尖锐的破风声划破长空,如奔雷狂啸,爪女因此分了身。
人山人海的英雄豪杰各各张口结舌地吓呆了,如此血腥残暴的手法就这样将一名美人给一左一右的分了身!
不给敌人回神的机会,惜奴再次飞快的出现在其他敌人身後,雷霆万钧之势成功攻破五名剑士的阵位,五人被弹至数丈远,各各面目全非,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被牵连的树木断枝残干,四处布满散乱的青叶,如此残破凋零的景象真是惨不忍赌。
众位侠士满面惊惧之色,斗大的汗珠顺著轮廓沿至下巴落了下来,咽了咽口唾,虽然想离开此地,但双脚就是不听使唤,只能站在原地发软的颤抖。
眼见敌人都被自己给分了尸,惜奴这才稍微恢复了正常,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爪女身旁,从她衣内拿出了一瓶疑是解药的罐子。
她回到傲天身边,「傲天?傲天?……你还有意识吗?」
傲天睁开紧闭的双眼,眼底满是痛苦之色。
「这会是解药吗?」她将药瓶凑近傲天的嘴旁,顺便让他确认气味。
傲天微微点头,惜奴见了便把药瓶里的液体到进傲天嘴内,不到片刻,他便张口问道:「你……有……意识?」
惜奴点点头,满脸歉意,抽搐般的哽咽逸出口,「对不起。」
他深深注视了惜奴一眼,那一眼似乎述说著他并不在乎这些事,「你的伤……」他只在乎她身上那些令人沭目惊心的伤口,肩头上的伤因剧烈的使武而导致鲜血潺潺而下。
「不要紧……」闻言傲天倏地皱起眉宇。
「你的伤有办法吗?」
傲天闭眼回应,随後打坐运气,这点伤他还有办法控制。
「请你再等我一会,这事过後我保证我会变回你心中的惜奴。」见傲天颔首,惜奴徐缓地回过身来对众人。
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从她口中逸出,「为什麽……不相信我?」她问著大众,这就是江湖吗?一个可以为了赏金不惜斩杀无辜人性命的世界?太可悲了!
「那你有、有什麽方法证明你是关家後人?」云元山终於开口说话了。
「方法?」她冷笑一声,迳自接说:「我记得你当年向外宣称关家人传授你使用宝刀的方法,那麽先请你来示范一下吧,我这倒要看你会不会用。」
「哼!简单!」云元山抽起随身携带的宝刀之一──熐罪,就地耍了一套功夫出来。
她的笑意更加深邃了,「哦?这就是你所说的使用方法?」
闻言云元山停下动作,难道熐罪真有一套专属刀法?
惜奴快速移至云元山身旁,打下他手中的熐罪抄自手中,「看清楚了,熐罪得这样使用。」
左手握著熐罪的刀柄面对一面树林,接著便静止不动,没有展现任何动作,看入眼底的云元山正要嘲笑她之际,骤然间四周笼罩起一抹煞气的氛围,一股猛气从惜奴左手沿著刀柄、如蛇般弯曲的刀身传至刀尖,紧接著一声巨响,眼前的树林便成了一副像是刚战乱过後的满目疮痍。
「看清楚没?这才是熐罪的用法。」她将熐罪丢回给云元山,「你大可试试,但我先说明一事,非关家後人使用可是会被熐罪所伤的。」
手握熐罪,云元山不信邪的照著惜奴的模样做了一次,但怪的是猛气到了刀身便回转过来直击他的腹部,如此大的力量将他弹至甚远。
「我紧告过你了。」
捂住鲜血直流的腹部,云元山默默走了回来。
「那漠魆呢?我爹不也传过给你漠魆的使用方法?试试阿!」
为了颜面,云元山还是选择掉入惜奴的陷阱里,拿出漠魆正打算一阵耍弄便被惜奴的话打断了。
「对了,你该知道漠魆是双刃的吧!当心伤了自己。」
铁青著脸呆站在原地,双刃?他根本没用过双刃的武器啊!他该怎麽耍?
见他许久不动,惜奴向众人开口:「各位豪杰看看,咱们的盟主说过他亲自受我爹的传授,却不会使用?这不会太奇怪了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议论纷纷,有了刚才的例子,大部分的人都心向惜奴了。
「快动手吧!」惜奴催促,不耐烦的神情逐渐在脸上充盈著,因为她的身体快支撑不下了。
被逼急的云元山随意舞弄漠魆,明明是向外击出,但漠魆的剑身却是往他自个胸口刺入,随後再抽离。
丢下漠魆,用手捂住胸口,这道伤与适才的腹伤都是致命点,这小妮子居然……「你……」
「啊!我忘了说一件事,我爹曾经说过这双刃本身具有剧毒,亲自受我爹传授的你应该不需我提醒吧!」这次笑意更深,似乎在嘲笑云元山的愚蠢。
拿著漠魆,在她巧妙的剑技下,剑法轻灵瓢忽,身形是那般美妙,不论是哪刃的剑身都可巧妙的闪过,不像云元山,一使便伤了自己。
使完剑法的惜奴再次将宝刀抛向云元山,「要试试吗?但可别像刚才一样伤了自己喔!」
狼狈的云元山接下漠魆,并向台上的徒弟使了一个眼色,後者抽起腰间的软鞭攻向惜奴。
软鞭一挥,宛如蛇般的身躯袭来,惜奴倏然跳离原地,软鞭在她耳旁呼啸而过,她因此侥幸的躲过一劫,「你不要命了吗?」
对方不理搭惜奴,再次使软鞭攻向她,只瞧惜奴单手抓住软鞭,手腕聚集了庞大的内力,一声低喝将劲气注入软鞭之中,在那瞬间对方一声惨嚎划破天际并放开了手中的软鞭,软鞭寸寸断裂掉落在地。
看著因被削半而不再完整的手掌,他顿时杀红了眼,扬起剩下的另一只手冲向惜奴!掌心聚气,狂厉的煞气立刻杀过来。
惜奴原本抿闭的唇勾勒起一道线条,她身子微微一侧,越过冲向她的敌人,让对手直奔云元山。
果然不出所料!对方那掌硬生生的打在云元山的胸膛上,云元山也因这一掌碎了心肺。
举起右手食指指向对方的後脑门,将猛气由指尖射出,对方的後脑也因此开了一朵腥红的花朵,内部的脑浆随著爆口徐缓的滴了下来。
众人心神俱颤,背脊霎时全凉了!她所散发的那股慑人的气势,残酷的佞笑,凶暴的手法,都是令他们心颤的原因。
惜奴缓慢的走近云元山,见他还有一丝气息,她开口道:「其实你已经很幸运了,抢了我家宝刀当了那麽多年的盟主,十六年,也该够了吧!
「让你消遥这麽多年,我也该来取收你的性命了!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的贪婪,怨你的贪恋!要是你当个几年就隐退武林,说不定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哪呢!
「不过老天有眼,还是让我抱了此仇,天注定的,所以你认了吧!」语毕,她捡起漠魆,手一转便将倒在地上的云元山断了颈喉。
冷眼谯著头颅顺著斜坡滚落山涯,她心中的沉重感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捡起掉落在另一旁的熐罪,看著它们,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是喜悦?是放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终於报仇了!心中深处的害怕应该也会随著那些仇恨消失。
拖著疲惫的步伐走向傲天,他早已站在原地等候她许久。「成了?」
蓦然冒出一脸灿烂的笑容,「是阿!」声落,她倒入傲天怀中。
「我的傻奴……」他怜惜的低唤,一手抱起她直往白灭的所在地奔去。
「天啊!吓死我了!」在旁围观的侠士各各软了腿,有些人裤底甚至湿了一大块。
「我以为我今天活不了了!」不好加在他刚刚没因江湖道义与那些人一起攻击那名女人!否则他现在也会跟著那些「人」躺在那了!
一把抹下脸上的汗水,望著眼前的狼藉,一场武林大会就这麽莫名奇妙的结束了?那麽新的盟主是……谁?
「她叫什麽名字去了?」
「关惜奴!她叫关惜奴!」
「那新盟主是她罗?」
「为什麽?」
「她杀了云盟主了啊!」
「可是她不是复仇的吗?这样也要算?」
「难道你现在要再举办一次?你有那个力气?」
「没……也只好这样了。」
部分回过神来的英雄豪杰争烈过後的结果就是如此,江湖新一代的武林盟主是名女性,武功超出常人的关惜奴!
「请问发生了什麽事?」有一道声音从中传出。
「这位老兄,你适才是傻了眼忘了是吧?」
「不,我才刚来,大会结束了吗?盟主是谁?」看著那副血腥碎尸的景象,他似乎有种熟悉感。
「刚刚才结束,真的是让我有生以来看过最恐怖的杀人手法阿!」
「那盟主?」他比较想知道这件事。
「陆兄!」另一旁传出一道呼喊。
陆子星望眼瞧去,原来是他以前的夥伴,「啊!好久不见。」
「陆兄来晚啦!错过一场精采的对决啊!我们的新盟主是个美人唷!她叫关惜奴。」
「啥?」他有没有听错?掏掏耳朵,陆子星再问了一次。
「她的名字的确叫关惜奴。」
老天!难怪他方才觉得这副景象很熟悉,原来是关小妹的杰作啊!
(13鲜币)第八章(下)
「爹,到底怎麽样了?」
望著他冰冷的神情,龙翔天敢保证要是他对傲天说出「没救了」这种话语,傲天肯定会将他给毙了。
「太费气了,奴儿需要千年蔘补补,这种东西只有皇宫有。」
「我有办法。」声落,傲天转身离去。
「办法?白兄,你说傲天会有什麽法子?」
「我哪知!他可是你儿阿。」
「我想他大概会去抢吧……」看来,他们这夫妻将来真的要一起逃亡了。
日子很快就过去了,第十天,傲天还没回来,吴家一群人倒是赶了过来,吴夫人一进门便直嚷自己宝贝女儿目前的情况,灿恩、聂薇则自满脸歉意的责备自己的过错。
再过了五天,此时门外来了一名意外的访客。
「邹大哥?你怎麽来了?」灿恩上前询问,後者笑而不答,直接将包袱交给灿恩,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