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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已经醒过来了,你进去看看吧!”一个护士走出来对我说。
我发疯一样奔到手术室,跑到曾子墨面前。
曾子墨微微睁开眼睛,由于失血过多,脸色像纸一样苍白,嘴唇也有点干涩发青。
曾子墨费力的从伸出手,我一把紧紧的握住,小声而激动的说:“子墨,不要担心,你没事的,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曾子墨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眼睛里流出了一滴眼泪。
“神童,你爱我吗?”曾子墨的动了动双唇,费劲的说。
“嗯,我爱你,永远爱你!”我紧紧的抓住曾子墨的手,激动的说。
“谢谢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不想离开你!”曾子墨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缓缓的闭上眼睛。
“子墨,子墨,你千万不要睡着,千万不要,你醒醒!你醒醒!”我紧紧的抱着曾子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泪水滂沱。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一个护士拍拍我的肩膀。我才醒来,发现原来刚才是做了一场恶梦,吓的我一身冷汗。
“对了,我朋友呢,她还在手术室里面?”我转头对护士说。
“手术刚做完,病人一切都很正常,请你放心!”
护士这句话让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在梦中经历的生离死别让我现在还感到后怕。
“我能进去看看吗?”
“病人马上就出来了,不过她现在没醒过来,让她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她!”
“嗯,好的!”
护士推着病床出来了,曾子墨还在没醒过来,神色安详,看来手术很成功,我就放心了。
我迎上去,同主刀医生,护士逐一握手千恩万谢,差点给他们作揖磕头了。
我同护士一起推着病床,把曾子墨送回病房。
到了病房门口,我听见里面谈笑风生,大概是有人又来探望沈姨了。
我和护士推开门,正准备把病床推进去。
坐在沈姨旁边的一个人转头看了我们一眼,我看了那人一眼不禁愣住了。
即使我有编剧本,写小说的天赋,我也想像不出,张妍的老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病房里面和沈姨谈笑风生,真是应验了冤家路窄这句话。
而张妍的老妈看见我,也是惊愕万分,转而又露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
“哦,手术做完了?还顺利吧!”沈姨看见我们回来了,热情的问。
“嗯,手术很成功,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还没说话,护士回答说。
我和护士把曾子墨抱上床,盖好被子,一切都安顿好。
张妍的老妈继续同沈姨聊天,我见曾子墨还在熟睡中,打算一个人在外面回避一下。我不想当着沈姨,子墨的面和张妍的老妈正面交锋,虽然我知道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无所事事,又心事重重的在走廊走来走去,病人,护士,医生在我身边匆匆来,匆匆去。今天既然被张妍的老妈抓住把柄了,我也没什么话好讲,我只希望不会影响到曾子墨就好。
但是张妍呢?要是她老妈告诉她我其实这段时间都是和曾子墨在一起,她又怎么想呢?我难道能不顾及她的感受吗?她能承受这种打击吗?
我越想越矛盾,怪自己优柔寡断已经没用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走一步算一步。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妍手机。
“猪头,终于想起给我电话了?”电话通了,张妍就生气的大声对我说。
“对不起,我……”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张妍不依不饶,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其实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要找回一点面子。
“要警察来抓那些犯了错,又不肯说对不起的人!”
“猪头,那边生活怎么样,是不是很不习惯?”
“还行,比想想的好?”
“有没有用我给你买的洗发水,沐浴露?”
“当然有,”
“记得天天洗,要是回来我发现变脏,变黑了,我就不要了!”
“嗯,可以,……,可以退货!”我犹豫了一下说。
“逗你玩呢,这么好的小猪,我才舍不得退货呢!”张妍笑着说。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她对我的感情始终如一,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是与日俱增。
我才来没想过自己是个卑劣自私的人,但是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在任何人看来,性质的的恶劣程度不亚于那年的陈世美,脚踏两只船,迟早会人仰马翻。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张妍感觉到我的沉默。
“哦,我在想你这几天在干嘛?”
“我?不是马上要去香港了嘛,很多人叫我带东西,你有没有要我带的……,哦,你不是马上也要过来了……,对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张妍又想起,我给她说的到香港读书的事了。
“很,很快了吧!不过还没最后定!”我支支吾吾的说。
“你早点过来吧,我可能在香港呆一段就要去澳洲,我想到时候你和我一起过去!”
“什么?去澳洲?”我有点惊讶的说。
“嗯,我老爸的同学是墨尔本大学的教授,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一份全奖!”张妍轻松的说。
我也见过我们系很多师兄师姐是如何绞尽脑汁,挣扎着去搏这个全奖,但是在张妍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容易和垂手可得,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哦,好吧,到时候再说!”
挂了电话,我转身正好碰到张院长。
“小伙子,怎么样,你朋友的病好些了没有!?”张院长一眼就把我认出来。
“张院长太感谢您了,今天上午刚做完手术,一切正常,护士说休息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我儿子这段时间正在学电脑,很多东西我们也不清楚,你有没有空指点指点他?”
“好呀,我这个星期都在这儿,随时来找我就行了!”
“好,那就先谢谢你了,代我向你朋友问好!”张院长客气的说。
我回病房的时候,张妍的老妈正好出来。
“你出来,我和你谈谈!”张妍的老妈非常自然的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
我看了她一眼,又扭头看看病床上的曾子墨,还没醒过来,“好吧!”我无可奈何的说。
我和张妍的老妈走到走廊的拐角处,这里人比较少。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居然骗我女儿说你到苏北去‘支教’,我看你也不像是这么高的风格的人!”张妍的老妈严厉的说。
“这件事,我回去会给张妍一个交代!”我虽然没有心虚,但是语气明显软了很多。
“呵呵,不用交代了,我看你也没机会了,我女儿马上就要去香港了,拜托你不要在纠缠她了!”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无论我是骗她也好,还是纠缠她也好,我都会对她说清楚的!”
“我女儿真是有眼无珠,找了你这样的人!”
我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不用你解释了,我回去给她说,我想她也该看清你是什么人了,自然不会再理你了。至于曾小姐,虽然我不认识她,但是我也会有办法提醒她提防小人!”
“呵呵,我承认我是小人,但至少我不会恩将仇报!”我不客气的说,张妍的老妈也知道我是指她逼我离校的事。
“我承认你帮过我女儿,但是你在感情上的背叛,早就功过相抵了!”
“嗯,你要怎么说都可以,反正你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你可以放心了!”
“如果你不来纠缠我女儿,我更放心!”
我觉得在谈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嗯,好了,阿姨我要回去了!”我看了张妍的老妈一眼,头也不回的回病房了。
我回到病房,曾子墨有点苏醒了。
“子墨,你醒了?”我看见曾子墨微微睁开眼睛。
“神童,手术做完了吗?”
“嗯,早做完了,很成功你不要担心!”
“哦,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呢?”
“医生说还要修养一个星期,应该就没问题了!”
“哦,神童谢谢你!”曾子墨对我笑了笑,我看见曾子墨状态不错,我也很开心。
“天天躺在病床上,肯定会很闷!”曾子墨有点不高兴的说。
“放心吧,我天天给你说评书!”我笑着说。
“呵呵,小吴,你真的会说书?”沈姨笑着问。
“是呀,单田芳的评书我倒背如流,要不要我给你来一段《隋唐演义》,话说隋朝末年,朝廷腐败,炀帝昏庸,奸相宇文化及父子把持朝政,他们残害忠虔,鱼肉目姓,……”我学着单田芳沙哑低沉的声音,惹得曾子墨和沈姨,哈哈大笑。
我说的正高兴,手机又响了,我只好打住,接听电话。
居然是老妈打来的电话,着实让我大大的意外了一下,我才发觉很久都没给家里面打电话了。
我老妈现在嘘寒问暖了一下,问了问我的学习,然后又问了生活情况。然后我老妈就直奔主题。
“你们班以前有个叫王晓航,你还记得?”
“我记得呀,怎么了?”这哥们平时成绩很差,高考靠小抄作弊居然上了本省一所一般本科的学校,让我们大跌眼镜。
“被学校开除了,又回来了?”
“啊!为什么?”
“听说是考试作弊,被学校勒令退学!哎,这孩子真是,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居然……,她老妈现都要气疯了,天天呆在家里面都不敢出门。听学校的人说,教委有规定,说这种被学校开除的,要下一年才能参加高考!”
我听了大吃一惊,这真是我没想到的。
“哦,其实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改了就好了!”
“哎,你也知道我们那地方小,被学校开除这种事没几天全县的人都知道,你说还有什么脸面……”
老妈说的也是实话,我们那个地方就几所中学,而只有其中一所中学的学生有可能考上大学,所以每年高考升学率基本上都是倒数前三,能考上稍微有点名气的大学的学生,基本上全县人民都知道,要是能上清华北大,更是要上县电视台天天广播,给后面的莘莘学子树立榜样。
我当年也受到这种礼遇,不过我老爸老妈都是低调的人,谢绝了记者和电视台的访问,而这些记者知道我拿了国际化学奥赛的金牌,而且还回绝了清华的保送,更是觉得这是个可以炒做的热点,找人托关系死活要挤到我家来采访。
“嗯,知道了!”
“你千万不要做这种事,不过我想你也犯不着去作弊,这个我还是有信心的!对了,你和张妍还好吧?”
“嗯,不错!”
“好,我就不多说了,注意身体,多给家里面打电话,听见没?”
“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我现在回去,我想我老妈肯定也会气疯的。况且我比王晓航要有名多了,要是我被学校扫地出门的消息传回去,全县肯定又要轰动了,媒体记者狗仔队说不定又要天天在我家楼下蹲点,偷拍。想想香港那些八卦杂志里面的情节,我就觉得恐怖,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我神情失落的走回病房,曾子墨正在和沈姨聊天。
“打完了?”曾子墨问。
我赶紧调整了一下情绪,不想让曾子墨看出一点端倪。
“嗯,我老妈打过来的!”
沈姨送了一些水果给我们,我挑了几个芒果削好了给曾子墨。但是曾子墨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吃,只好我自己笑纳了。
门开了,一个护士领着一个初中生模样的男孩子过来。
“吴先生,这位是张院长的儿子,找你请教一些电脑问题!”护士对我说。
我才想起张院长刚才给我提过这事。
男孩子带了一台IBM的笔记本电脑,放在病房的写字台上。
“我叫张晓峰,我同学都叫我小胖!”男孩还比较大方,以来就自我介绍,逗的我们哈哈大笑。
“你叫什么名字?”小胖问我。
我还没说话,曾子墨就说:“他叫神童,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