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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uel准备最近抽空来中国一躺,对你们进行面试!”
“我们俩?”我有点惊讶。
“对呀,Sanuel觉得目前的情况比较复杂,而他又不想错过想优秀的人才,所以决定最近亲自来一趟,了解事情真相!”
“这事钟国强也知道了?”
“我想为了公平起见,Sanuel估计也会通知钟国强的,唉,老外就是这样!”
“这样也对,哎呀……”我忽然想到要是钟国强这小子知道了,不知道又要出什么阴招。
“怎么了?”夏天紧张的问。
“没啥,到时候Sanuel来之前通知我一声!”
夏天又和我东拉西扯聊了一些其他事,还好用IP电话打越洋长途价格不是很贵,只是有点延迟。
知道夏天说有点困了,要睡觉了,我才想起来夏天在美国和南京时差好几个小时呢。
我觉得这几天钟国强肯定又要来找我麻烦了,我以前一直以为电影里面坏人的阴招比好人多是导演刻意安排的,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我觉得以我对钟国强的了解,这小子虽然上次找了几个流氓来威胁我,但是量他也胆量敢把我怎么的,只是他老舅随时可以通知我爸妈退学的事,让我有点投鼠忌器。
我犹豫了半天是不是干脆直接把这事告诉我老爸老妈算了,这样我也可以明刀明枪的和钟国强翻来,让他的“互利双赢”见鬼去。不过就算揭发了钟国强,Sanuel给我全奖,到时候需要学校开成绩单,出证明,估计钟国强的老舅也会摆我一刀,绝对不会让我轻易过关,真是路漫漫其修远。
我和夏天这个电话足足聊了半个小时,秦霈有点不满的孤零零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小胖妞好像要故意给我们俩创造机会,拉着老赵不知道跑哪里去游山玩水去了。我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给谁打电话呢?讲这么久!”秦霈不高兴的说。
“一朋友!”我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女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笑着问秦霈。
“看你聊的这么起劲,猪都猜的到!”秦霈好像有点吃醋的样子。
“对了,老赵他们呢?”我故意转移话题。
“不知道!”秦霈生气的大声说了一句,转身就跑了。
现在的小女生真是想不明白,我摇了摇头,心里面暗自嘀咕,我也是为你好。
整个一天秦霈都玩的不是很开心,虽然今天天气还不错,桃花山上桃花开的还算比较灿烂。只有老赵和小胖妞还玩的比较尽兴,估计老赵是很久没有和女生一起游山玩水了,儿时的记忆又重新复燃了,有点被爱情滋润的感觉让老赵如同焕发了第二春。
下山吃过晚饭的安排是我送秦霈回家,老赵送秦雨。老赵好像挺乐意的,秦雨也不推辞,我警告老赵小胖妞才高三,要泡也要等到她高考完了再说。老赵振振有词的说什么年龄不是距离,体重不是问题。
我陪着秦霈走了一段路,一直无话,我心里面一直盘算着该说什么。
“我马上到家了,你回去吧!”秦霈轻声略带失望的对我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就算我自作多情吧!我是经历了两段感情了,就是你知道的张妍和曾子墨,但都是曲终人散,两个都是非常好的女孩,但是也许我们那时候都太年轻,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处理自己的感情,最后大家都受伤害。我现在的处境也比较糟糕,说的好听一点是自动退学,其实就是被学校开除了,在外面打工一切都不稳定。老赵说你喜欢我,我有点不安,我现在负担不起对一个女孩子的承诺!”我极其诚恳的对秦霈说。
“神童,说心里话,我有点喜欢你,上个星期还是点点,现在是很多点很多点。我听老赵讲你和子墨姐姐,张妍姐姐的事,又羡慕,又嫉妒,我觉得我比不上她们。”秦霈脸上露出一点笑容。
“呵呵,”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第一次喜欢一个男孩子,是我们班的一个帅哥,但是那个帅哥后来有男朋友了,让我伤心了好久……”
“后来怎么恢复的呢?”
“就是因为后来又喜欢上你了……”
“好好准备高考吧,等你上了大学,会遇到更多更优秀的男生!”我对秦霈说。
“等我考上大学,在来追你!”秦霈笑着说,转身走了。
我吓了一跳。不过今天给秦霈说了这些话,我心里面轻松了很多。
我给沈姨打电话,准备帮老赵反应反应博物馆的情况。沈姨虽然是银行行长,以前是省财政厅的高官,所以认识的人也不少。
我把博物馆的情况给沈姨大概讲了一下,沈姨听了也有点震惊,让我先把资料送给她,然后她去找有关部门的官员反映一下这个问题。我想沈姨出面去反应这个问题,比老赵他们在下面折腾效果好的多。
老爸老妈说明天就要直接飞南京,而且机票都已经买好了。这个消息着实让我大吃一惊,老爸老妈虽然没说明来意,但是明显是冲着我我退学这事来的。老妈虽然在电话里面没有提我退学的事,但是语气严肃的吓人让我已经预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迟早会被老爸老妈知道。
我召集老赵召开“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特别会议,紧急磋商对策。没到关键时候,老赵就掉链子,智商急剧下降到零,果然属于有勇无谋那种类型。我们俩讨论了半天,想不出任何应急措施,只能硬着头皮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
没想到钟国强的反应这么迅速,处处抢在我前面出招,我只有招架之功,偶尔喘息之余才能还一两拳。我恨不得把钟国强吊起来,送到新加坡去鞭刑五百遍,把他屁股打开花。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
老爸老妈下飞机以后,一直板着脸,吓得我只能默默不出声的跟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担心说错话在机场就被暴扁一顿,引来一堆无聊好事者的围观。
我在路上几次想开口说话,我老爸老妈压根就不理睬我,害的我只好无趣的跟在他们后面。
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宾馆,把老爸老妈安顿下来,正准备叫他们出去吃饭。
“还吃什么饭,气都被你气饱了!”老妈非常生气的说。
“我,……,唉,这事不是这样的!”我努力想解释清楚。
“不是哪样,学校开除你几个月了,你还瞒着我们,怎么想再瞒三年半,花钱办张假文凭告诉我们你毕业了?!”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发觉我口才好是继承我妈的优秀基因,所以我怎么也说不过我老妈。
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了,省得我老妈待会儿又说我只找客观原因,不强调主观错误,坦白从宽在我家是得到多次实践证明是永恒得真理。
老爸在一旁安慰老妈,对我说:“这次你做得不对,不管怎么样,退学这么大的事也该和家里面说一声!”
“我还不是不想你们担心!”
“唉,你还是太年轻了,不要觉得什么事情自己都能扛,说不定当时你给我们讲一声,我们找系,学校的领导讲讲情,还又挽回的余地!”老爸也失望的说。
从小老爸就是对我寄予厚望。所以屡次我在学校和那些古板的老师发生小规模的摩擦的时候,老爸总是以开放的眼光坚定的站在我这边,而同我老妈学校进行负隅顽抗。或许这次,我真的让我老爸失望了,而他也开始反思以前那么迁就我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不想让我老爸老妈失望,因为我一直是他们骄傲,但是这次我好像是一败涂地,从先进分子变成了落后群众。
“从小你虽然很调皮,但是我们知道你自己其实还是有个度的,不会太过,所以以前也太迁就你,没想到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还考试作弊……”
“我没作弊,我……”我心里面想,老爸你还不了解我,那种小破考试我犯得着作弊吗,随便看看书,那个全班第一还不轻易而举的事。
“唉,不要解释了……”老爸转头对我妈说,“现在走吧!”
“去哪儿?”我问老妈。
“去你们学校学生处,找钟处长,看能不能给你说说情!”
“找他?!我不去!”我坚决的说。
“你把事情搞成这样,还有什么发言权!?”老妈直接剥夺了我抗辩的权利。
“我说不去就不去,你们去求情有什么用,学校的处罚都已经全校通知了!”我死活也不想去见那个又胖又矮的钟处。
“走不走!”老妈又问我一遍,虽然语气不是很重,但是我听的出来,要是我敢说一个不字,满清十大酷刑正候着我呢。
“这次就是钟处叫我们来的,了解一下我们家的情况,说不定还能网开一面,让你重返学校!”老爸说。
丫的,钟处也忒狠了,这种招也想的出来,美其名曰了解一下我家情况,实际上就是要我老爸老妈来压我,阻止我去揭发钟国强。
我不得不佩服钟处的老谋深算,在这种情况下,我老妈肯定会强迫我答应他们的一切条件,只要能让我重返学校。而如果钟处提的条件,叫我不要再和Sanuel联系,协助钟国强顺利出国,在我老妈看来也会觉得合情合理并不苛刻,然后我老妈再来点苦肉计,我想不从都不行。
钟国强算是点中我的死穴了。
在学生处办公室,钟处还再日理万机的处理各种各样棘手的学生工作。看见我们一家三口来了,钟处立马很客气的和我老爸老妈打招呼,然后叫秘书端茶送水。
从我老爸老妈的角度来说,本来就是来求钟处办事的,现在人家又这么客气,所以我觉得这时候钟处就算提出条件让我打扫一学期全校的食堂,我老妈都会答应。
“吴神同学,其实在我们学校一直都表现的很不错,这个我也在系上去了解过,只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们也觉得很可惜……”钟处在我老爸老妈面前惺惺作态,倒是手法老道。
“这孩子,我们从小就……”接着我老妈就开始数落我的种种罪状,有些罪行连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使劲回想也想不起是哪年发生的事。总之一句话,我的种种罪行用罄竹难书来形容一点不过分。
我老妈代我检讨完,钟处就开始谈处理办法了。这也是我老妈最紧张的环节,竖着耳朵听,生怕漏掉半个字。
“吴神同学虽然在思想品质上犯了一些错误,但是我们还是觉得应该给他机会改过自新,但是上学期学校是在狠抓考风考纪,所以学校的规定每个人都必须执行。后来,我和系里面商量,觉得吴神同学在学术上还是有一点成绩,在通报的时候是说是自动退学,所以如果他能改过自新,重返学校还是有余地的,”钟处先客套的说了这么多,紧接着转入正题,说我和钟国强合作翻译了一本书,然后钟国强发现书中的错误,并给作者Sanuel发信指出错误。Sanuel要给钟国强奖学金去美国读书,但是我有点嫉妒,给Sanuel发信说了一些不符合真相的事。所以钟处要我老爸老妈给我做工作,从学校的整体利益出发,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如果维护了学校的整体利益,学校会考虑让我重新回来上学的。
我听了肺都差点炸了,要不是我老爸老妈在场,我当即就要冲上去和钟处这个老匹夫火拼。
我老爸老妈听了,火气也上来,没想到我除了作弊,还干出这种不符合江湖道义的事情,要不是钟处在场,我老妈肯定当场就给我一耳光。
办公室的氛围异常紧张,只有钟处在偷着乐。
钟处的阴险狡诈让我恨的咬牙切齿,虽然一说就漏洞百出,但是在我老爸老妈现在看来,能把我重新塞回学校是第一重要的,不要说钟处刚才的一派厥词,就算钟处再离谱一点说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