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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剧痛,姜糼容大叫一声,恼怒地掀季唯,扑咚一声,季唯被她掀落到地上。
季唯坐在地上也不站起来,只茫然又痛楚地看着姜糼容,姜糼容喉头黄莲翻滚,涩涩的连轻颤的指尖都感到苦楚。
前不久孟沛阳才给她掀落过,那时她愤怒地大骂,此时,她对着季唯,嘴唇启启合合,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孟沛阳到宫里去找我,他说,他轻轻一碰,你就化成了水,你真正喜欢的是他,他要我退让。”季唯木呆呆道。
孟沛阳说什么就什么啊?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怪异。
姜糼容始则愤怒,继而心疼得几欲落泪。
季唯不是怀疑她生她的气,他是在惶恐害怕,知道自己又晕了过去,怕自己不知何时又会晕迷,想把自己让给孟沛阳,却又不舍不甘。
“孟沛阳能让我化成水,你难道不能吗?若是不能,就加把劲。”姜糼容下了地,猛一下推倒季唯扯他裤子,也不整条剥掉,只褪到膝盖上便坐了下去,略蹭动几下,季唯那个就耸‘立起来,姜糼容那里润湿着,角度对准扶都不用就套了进去。
季唯微吸气,姜糼容邪邪笑道:“季大人,能不能把我融化成水,要看你的本事了……”
一边说一面摇动身体,看季唯蹙紧眉又痛苦又享受的样子,乐得差点大笑起来。
……
两人激战许久,停下来时都是一身的汗水,湿漉漉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季唯神情气爽,清幽的眸子里的彷徨不见了,搂着姜糼容傻乐,姜糼容瞟了他一眼,哼道:“季大人还要不要和小女子解除婚约?”
季唯给姜糼容说中心事,满面羞愧,急忙表白:“我是怕你又一次晕倒过去再醒不来。”
姜糼容假意抹泪,哼哼叽叽伤心道:“醒不来你自绝徇情陪我不就得了,我跟你名实都有了,你还想着不要我,我还不如死了算。”
一番话说得季唯越发无地自容,打躬作揖赔情不迭,后来见姜糼容仍哼唧不停,忙又持枪上阵,捣‘弄得姜糼容尖叫连连,没空数落诉苦。
许久事毕,季唯看姜糼容小脸粉扑扑的精神极好,暗暗后悔,昨晚不该用工具的。
姜糼容至此也不隐瞒了,把那道‘具是皇帝送的讲了出来,让季唯帮想办法,要狠狠作弄李逸和皇帝一番报仇雪恨。
“皇上怎么送那样的东西给你?不会喜欢你吧?”季唯愣住了,清亮的眸子瞬间沉暗了下去,雷霆暴雨若隐若现。
“不可能吧?”姜糼容低喃,虽然听了很多秘辛,可没感觉到皇帝对自己有不明意味。
皇帝跟自己说的那些是隐‘秘,不便说与他人知的,只是季唯算不得他人,姜糼容把皇帝讲的那些说给季唯听,道:“皇上可能是想咱们帮他挽回李逸,给那个东西是为了拉拢咱们吧?”
季唯面色阴晴不定,沉吟着,忽地有所悟,只不敢相信,道:“你把皇上箱子里的都是什么东西再详细讲一讲。”
“你想向李逸学啊?别忘了,我不能用道具。”姜糼容撇嘴,见季唯不为所动还在等着听,只得一五一十讲了。
“都是一些逗女人开心的玩意?”季唯低喃,指尖无意识地在姜糼容身上划着圈儿。
姜糼容给他划得身体发麻,依偎了过去轻蹭。
季唯搂紧了她,却不亲热,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皇上可能是女人。”
“啊?怎么可能?”姜糼容惊跳起来。从外貌到行事说话气度,真看不出皇帝是个女人。
“你想想,那些东西全是取悦女子的,还有。”季唯微微停顿,道:“静妃是自缢死的,留的有一份遗书,道什么闺中女儿如花落,蜂蝶尚且垂怜之类的话,隐隐约约的似乎在说进宫后从没得到君恩,皇上登基七年,年已二十有三,后宫却稀稀疏疏只有两个美人一个嫔一个妃,一无所出,皇上若不是女人,为江山社稷子嗣计,哪怕再不喜欢那几位妃嫔,也会宠幸求龙子,一直不临幸后宫,恐怕有蹊跷。”
有道理,姜糼容点了点头,迟疑片刻道:“皇上便是女人,也不可能公开女儿身份,李逸跟了她,虽说不是雌伏,一直无名无份也不是个事。”
“这恐怕也是李逸一直抗拒的原因吧,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落个男宠的名声。”季唯道。他觉得,李逸对皇帝不可能全然无情。
姜糼容懒得去想李逸和皇帝的破事,想也没用,遂打住这个话题,问道:“皇上怎么肯放你出宫了?”
“孟沛阳不知找了什么借口进宫找我,说了那些混话,我气疯了急死了……”
季唯去面禀皇帝表示要出宫,正好吕风听毛清池说有一个很像姜糼容的人去刑部投案,他不知叶霜的事,着急了,一面差人到李府找粉妆,一边进宫禀报皇帝要皇帝给季唯出宫,皇帝也有些闹不明白到刑部的是姜糼容还是叶霜,见季唯急得赤眉绿眼,遂开恩给他出宫了。
“皇上还算不错。”姜糼容道。皇帝手握生死大权,要是扣住季唯或者拿办李家人,他们也只能坐以待毙。
季唯嗯了一声,抱着姜糼容亲了亲,心有余悸道:“总这样突然就发病不行,叶霜与你是同样体质,她养父是祖传医家,自己又颇通岐黄之术,也许有诊治的办法。可惜她恨着你,认为你夺了属于她的一切,咱们要是去问她,她不说不懂,给个假治疗法子,也麻烦。”
两人叽叽咕咕说了会儿话,姜糼容让季唯到刑部照看一下,不行就让孟沛阳走一趟,还是不要给叶霜坐牢服罪,季唯应下了,身上衣裳皱巴巴的,先回吕府去换衣裳,顺便跟吕风告知一声让他安心。
季唯到刑部时,粉妆已带了叶霜走了,毛清池一把抓住季唯,跟他打听粉妆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天仙美人?快,说来听听,她和嫂夫人是什么关系,定亲了没有?”
这是一个做媒的好机会,季唯却懒得操心,他对粉妆没好感,也可以说,他对除姜糼容之外的所有女人都无感。
“她是我恩师的义女,你去问我恩师。”季唯随口道。
毛清池没在意季唯的敷衍,真个备了礼直奔吕府。
他是耿直之人,这日见了粉妆神魂颠倒的,听吕风说粉妆尚未定亲,开门见山便求亲。
吕风像个亲爹一般操心着粉妆的亲事,粉妆早年曾坠风尘,嫁一个家庭简单的男人更妥当,毛清池家中爹娘早丧没有兄弟姐妹,恰好符合家庭成员简单这个条件。与粉妆年龄相当,样貌虽及不上季唯的倾城绝色,也算仪表堂堂,六品刑部主事官职不大不小,俸禄养家足够了。品性方面毛清池虽然做事毛毛躁躁,不过为人开朗热情胸怀豁达不嫖不赌在青年公子中属于难得的了。
吕风心中掂量了一下,很是满意,便把粉妆早年的事大略讲了,为试探毛清池的诚意,还道:“冉冉虽不是我亲生女儿,我只当亲生的,不许她受半分气,你若不介意,便来吕府当上门女婿。”
稍稍有点傲气的男人都不愿意当上门女婿的,毛清池却只是怔了怔,便一口应承下来。
“你对冉冉以前的事不介意?”吕风重重问道。
“她那么美,若没以前的事,我也配不上她。”毛清池摊手,心思不在粉妆的过往上,只追问什么时候可以成亲。
“我思量一下再给你准讯。”吕风道,毛清池不介意粉妆的过往他很高兴,比毛清池还着急,想明日便把女儿嫁出去呢,不过,此事还得问问粉妆的意思。
82、第八十一回
吕风送走毛清池;正想使人到李府唤回粉妆,问问粉妆自己的意思;粉妆差人送信回来;她和孟沛阳陪了叶霜去靖海关了。
原来高夫人从刑部领了叶霜出来后;怕叶霜还再闹出什么事;想安排人带她去靖海关爹娘的坟茔祭拜,顺便给叶霜换名做户籍。
姜糼容想着要甩掉孟沛阳;遂请了孟沛阳过来,托他护送自己妹妹去靖海关并帮着办理一切事情,孟沛阳爽快地应了下来,只是不愿与叶霜孤男寡女上路。
姜糼容动不动就晕倒,高夫人不给她长途跋涉;安排粉妆跟着去。
孟沛阳本以为一同去的定是姜糼容;听得同往的是粉妆,登时塌了脸,只是已应承下来了不便反悔。
有孟沛阳同行,粉妆和叶霜的安危都不需担心,送走人回到房中,姜糼容长舒了口气,叹道:“总算是弄走孟沛阳那个祸害了。”
一面说着话,一面乱没形象歪倒床上翻来滚去,把红绫褥子滚得波浪一般起伏不平。
季唯看得心惊肉跳,生怕姜糼容滚着滚着昏了过去,又不敢叫她别滚了,暗暗吸气酝酿情绪,准备姜糼容一昏过去就提枪上阵。
姜糼容滚得小脸红扑扑的,却没昏过去,招手季唯躺倒说悄悄话儿。
“孟沛阳走了我表哥又不在,皇上如果又招你进宫做人质,要怎么办?”
这个还真不好办,抗旨不遵可是死罪,耍心眼不是季唯擅长的,他也计拙。
孟沛阳那厮走之前应该请教他,他最擅长的就是耍心眼斗计,姜糼容在心中道,有些后悔又有些着急。
忐忑不安中过了几日,皇帝的圣旨再次下来,不过,不是要召季唯入宫,而是命他到南安州破案解救李逸。
柳真真的爹武林盟主柳通天被杀,李逸被当成杀人凶手。
皇帝先前曾下圣旨令当地官府追李逸回京,知府去请李逸回京时,柳家人恰好要杀李逸给柳通天偿命,知府颇机灵,当即假装介入调查,将李逸拘捕带回府衙,免使李逸成刀下冤魂。
武林人士打打杀杀是寻常事,怎么会怀疑手无缚鸡之力的李逸是杀人犯?南安州知府上报的折子只提到李逸,姜糼容很是不安,她怕李昂出事。
高夫人和李宗权听得此事傻了眼,姜糼容要和随季唯前往,两人都没有反对。
皇帝赐了季唯尚方宝剑,还有全套钦差仪仗,怕柳家是江湖人不讲理不从律法处置,又调拔了十个大内顶尖侍卫随行。
以皇帝对李逸的紧张程度,不可能不亲自前往救李逸,姜糼容觉得很奇怪。
难道是顾虑着御驾亲临太招摇,会引起李逸的反感弄巧成拙,只得忍着?
两人一刻不停上路,姜糼容看着举着“威武肃静”牌子的许多差役还有四人抬轿子有些头疼:“咱们这副行头到南安州,会不会打草惊蛇?”
且坐轿子也太慢了。
“当然会,我安排人准备了骏马,出城后咱们骑马前面走,这仪仗是等查清案子后压制当地武林势力的。”季唯笑道。
出城不到十里,季唯喊了歇息,拉了姜糼容下轿换了马,两人还是共乘一匹马,季唯骑术不错,虽算不上驰骋如风,比坐轿快了不知多少。
两人这回没有在马上胡作非为,李昂情况不明,姜糼容没那心情,季唯沉浸到案情里面,脑子里只想着李逸的案子,回复认识姜糼容以前那个酷酷冷冷的样子,半点没有旖旎的情态。
两人晓行夜宿,住店打尖时季唯总是状若不经意地随口问小二和掌柜几句柳家的情况,还没到南安州,他们对柳家的情况已有所掌握。
柳通天这个武林盟主武功平常,能当上武林盟主乃是他的财势,举凡武林正道有什么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开口一声,柳通天便鼎力支持,西南十个州的商铺几乎都是柳家的产业,南海上货运出海的船,十艘有九艘是柳家的。
柳通天无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儿柳真真,关于他的死因,外面传得有鼻有眼,道是李逸害死他的,据说,李逸和柳真真到了柳家后,柳通天甚是喜欢李逸,当即设宴宣布认李逸为儿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