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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初蓝伏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的问话,她抬起头,人也跟着坐起来,夜千泽躺着,她一坐起来便等于骑坐在夜千泽的身上,姿势极其的暧昧。娇嗔着他,她小声地嘀咕着:“吻都吻了,还问我好不好。”
再说了,亲她一下,她又少不了一块肉。表面上她在嗔着,心里却美滋滋的,因为夜千泽的体贴。
夜千泽双手都抬起,爱怜地抚着她的脸,凤眸深情地凝视着她,深情又心疼地说道:“蓝儿,你瘦了很多,我不在,你都偷懒不吃饭对吧?”
捉住他的大手,寒初蓝又伏下来,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答着:“我想你想得太厉害了,所以就瘦了,你没有听说过吧,相思病最容易减肥。”她是受了太多的伤,才会瘦了这么多。
夜千泽知道她不会在自己的面前诉苦,越发地心疼。
“蓝儿,对不起,都是我……”
夜千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堵住了,寒初蓝总算逮着机会夺得了主导权。爱妻的热情,夜千泽也没有拒绝,搂紧她,再一次深情地纠缠着。
分别了那么长时间,一次又一次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了。
寒初蓝顺着本能的心意,胡乱地去扯着夜千泽的衣服,三几下就把夜千泽的衣衫扯开,夜千泽连忙包住了她的双手,凤眸灼灼地注视着红着脸却又有几分迷醉的寒初蓝,温声说道:“蓝儿,等一等。”
“等什么?”以往他比她还急切,这一切他居然主动喊停,让寒初蓝觉得自己好像想强了他似的。
人说久别胜新婚,她和他就是久别了,夫妻间会做的事情彼此间都是心知肚明的,不管谁主动,谁被动,都是那事。
夜千泽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寒初蓝被他的笑窘得脸色越发的红了,干脆挣脱他的大手,也不再扒他的衣服,从他的身上滑下来,倒在床上揪着被子就咬,逗得夜千泽笑意更浓,数月不见,他的小妻子越发的可爱了。
“外面有人吗?”
夜千泽忽然低沉地朝房外问着。
他想干什么?
房外有人吗?要是有人,她和他刚才那般的激烈纠缠……
寒初蓝狠狠地咬着被子,夜千泽一边笑着一边扯开了她嘴里的被子,宠溺地笑着:“蓝儿,我一路赶回来,身上脏得很,我们先洗个澡吧。”
这便是他喊停的原因。
“主子,有什么吩咐?”
房外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恭敬的问话,是星月的声音。
星月的伤因为小七输内力给她及时,再经过这半个月的调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坚持着跟着大伙一起追来,是觉得寒初蓝从她身边被人带走的,她要亲自把寒初蓝救回来,否则无颜再见主子了。但到了最后,却是主子从名州城千里奔赴赶回来救了寒初蓝,这下子她的自责更重了,做着被夜千泽惩罚的准备,所以一直没有走远,等着夜千泽惩罚她。
“去,提两桶热水来。”
听到星月的声音,夜千泽的脸色微冷,沉冷地隔着门吩咐着,“还有,替我和蓝儿都准备两套干爽的衣服。”
“是。”
星月应着,却有一分的怔忡,夜千泽沉冷的话告诉她,主子真的在生她的气。
扭身,星月默默地去给夜千泽准备热水。
房里的寒初蓝也听出了夜千泽话里对星月的无声责备,她又坐起来望着夜千泽,说道:“千泽,都是我自己不好,是我学艺不精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与星月无关,我不要责怪他们。”
夜千泽抿抿唇,眼底一片寒色。
“千泽,你还记得星月对你说过的话吗?你还记得你自己对星月他们说过的话吗?你既然愿意放手让我自己去打滚,也吩咐过星月他们,只要不危及我的生命,他们都不用管我。当时星月已经帮着我了,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她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要是责备星月她们,你教我情何以堪?跟着我这样一个没用的主子,星月她们都憋屈极了。千泽,不要怪他们,好吗?”
凤眸微微地闪烁着,显而易见的宠溺在凤眸闪烁间流转着,夜千泽爱怜地把爱妻抱入怀里,宠溺地说道:“蓝儿,其实最该怪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们,我听你的,我不怪他们。”
回搂着他,寒初蓝替暗卫们谢过夜千泽不再追责他们。
这些事情本来就怪不了谁,就算她是主子,星月他们是暗卫,职责就是保护她,可是敌人那么多,暗卫再多也不是神仙,谁能猜到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
“千泽,你怎么会回来的?”寒初蓝此刻才有时间问夜千泽怎么会回来。“就你自己?你是擅自离开军营的?这可是违纪的。”行军,军纪很重要,也很严厉,夜千泽身为领头人,却撇下了兄弟们,撇下了战事,擅自跑回来,寒初蓝担心他会遭到责罚。
都怪自己学艺不精,才会让他担心。
寒初蓝在心里暗暗地自责着。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蓝儿,别担心,我留了人代替我,余许他们会帮着我圆这个谎,只要不被战神识破,就不会有事。”夜千泽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他相信他的暗卫以及余许能瞒住这一点,玉铃兰不待见他,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找他。事实上从他画的寒初蓝画像落入玉铃兰的手里后,他就没有见过玉铃兰了,就算她让他去攻打燕山城,也是吩咐其他将领传话给他,都不像以前那样亲自与他商量作战计划。
玉铃兰不待见他,但也不会这样,夜千泽总觉得玉铃兰是在逃避,不想见到他似的。
为什么?
他又找不到原因。
“可是……”
寒初蓝还是有点担心,夜千泽轻轻地推开她,按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他低哑地说道:“蓝儿,现在不要说这些事情。”
他们才见面,还没有好好地互诉相思呢,不要让其他事情霸占了他们的久别重逢。
寒初蓝笑,用力地点头,又把头埋入了夜千泽的怀里,这才闻到他身上的汗臭味,忍不住笑着:“千泽,你身上好臭,有多久没有换衣服了?”
夜千泽促狭地戏谑着:“现在才知道我臭吗?”刚才她还心急着要扒他的衣服呢。
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寒初蓝伸手就掐了一把他的手臂。
“咚咚。”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星月在门外恭敬地禀报着:“主子,热水提来了。”
夜千泽松开了寒初蓝,让寒初蓝继续躺在床上,他下床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看到星月站在房前,两桶热水停摆在她的身侧。彩月手里捧着两套干爽的衣裳,跟着星月。
温淡地看一眼不敢抬眸看他的星月,夜千泽淡冷地说道:“没你的事了,下去吧。”说着,他自己去拎那两桶热水,星月想帮忙,他淡冷地扫她一眼,星月便僵住动作不敢动了。
拎起两桶热水回到房里,拎进屏风后面,倒进了浴盆里,夜千泽又把两只空木桶出来,把空木桶递给星月,又从彩月手里接过了衣服,吩咐着:“去准备些饭菜,半个时辰后再来叫我。”
说着,他关上了房门。
星月应着,拎着两只空木桶赶紧和彩月一起离开。
所有在远处偷偷地看着的暗卫明白,在短时间内,谁都不要再接近那间屋子,否则等着被主子劈了。
“蓝儿,先洗个澡。”房里的夜千泽也不管手下的人怎么想,他回到床前,抱起了寒初蓝转入屏风后,就要替寒初蓝脱下衣裳,寒初蓝红着脸说,“千泽,这一次让我侍候你吧。”
夜千泽浅笑着,也不拒绝她的请求。
从他的怀里滑下地,寒初蓝先去扯开他重新系上的腰带,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而她的脸也是一层一层地红起来。特别时夜千泽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灼热,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只知道她身上也是越来越凉,在她帮夜千泽脱衣的时候,夜千泽也帮她脱掉了衣服,夫妻俩双双滑进了浴盆里,好在盆子够大,能容下夫妻俩人。
……
“千泽……”
仅穿着里衣的两个人回到了床前,寒初蓝娇羞无限,她不需要抛媚眼,不需要任何的挑逗,仅是她的娇羞无限就足够勾走夜千泽的魂了。
双双地跌回了床上,也不知道谁主动,谁被动,又或许都在主动,纱缦放下来,两套纯白色的里衣被扔出床外,刚才还大胆急不可待的寒初蓝在夜千泽深情的带领下,早就失去了神智,热情又无助地攀附着夜千泽,共赴巫山尝*。
或许是久别胜新婚,又或许是思念太久,从圆房到现在,夜千泽第一次放肆了,寒初蓝也是第一次放任他为所欲为。
巫山*后,寒初蓝累着了。
但她没有睡意。
夜千泽就像被喂饱的一头狼,柔情与满足染满他那双狭长漂亮的凤眸,相对于寒初蓝的疲倦,他反倒神采奕奕,半个月来的日夜兼程堆积下来的劳累都随着一而再的翻云覆雨消失得无影无踪。
“蓝儿。”
“嗯。”
“我想你,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
寒初蓝仰眸看他,他又低首来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额,替她梳理着散乱的长发,瞄到她身上遍布他刚才激烈地留下来的痕迹,他的眼神又变得深深的,两束火苗死灰复燃。捕捉到他眼里的火苗,寒初蓝连忙扯紧被子把自己的身子完全地遮起来,红着脸说道:“星月很快就会来。”
“呵呵。”
低笑声响起,夜千泽宠溺地又戳吻一下她的唇,宠溺又心疼地说道:“放心,不会让你丢脸的。”
“千泽。”
“嗯。”
“我其实也和你一样。”
“嗯。”
“很想很想你!”就算元缺比他先回到帝都,对她也比以前更加的好,但她的心里只装着他一个人。
她的相公!
她此生最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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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几天很忙,更新都会少一点。
☆、005 咱们是夫妻
夜千泽忽然用力地搂紧她,柔声说道:“蓝儿,我知道。”她对感情是个专一的人,他不在帝都的时候,她身边有元缺,而在清水县还有一个杨庭轩默默地爱着她,如果还要再算一个的话,他的堂弟也就是当今的少帝,对她也有几分的情愫。纵观那三个男人,不管是外表还是才能都不输于他,甚至在他之上,但她还是只要他一个,他信她,她也信他。
“千泽。”枕着他的胸膛,寒初蓝觉得很幸福,为了他受再多,她都愿意。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觉得一句“千泽,我很想很想你”就足够了。
相思,其实不需要千言万语,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倾诉了。
“晚上再说,现在起来用膳,我让星月替我们准备膳食去。”夜千泽温声说道,他何偿不想着一直搂着她躺在床上,与她细细地诉相思,好好地享受一下两人世界。不过此刻的时间不对,师尊都还在外面呢,他可以不理暗卫们,但不能不理师尊。
寒初蓝温顺地点头。
她也知道此刻不是夫妻诉相思的时候。
夜千泽爱极了她见好就收的温顺。
伸手到纱帐外拿来了她的衣服,寒初蓝伸手就要接衣服,夜千泽笑着:“蓝儿,让为夫来侍候你吧。”寒初蓝甜笑着:“我当妻子的,本应该是由我当妻子的来照顾你,你一路赶回来也累。”说是这样说,她还是温顺地坐了起来,温顺地由着夜千泽替她穿衣服。
“你服下了软骨散,这两天内都还无法恢复正常,为夫很乐意照顾你,为夫巴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你的身边照顾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