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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心知肚明,夜千泽是艳遇了。
他俊美如妖孽,对白衣女还有相救之恩,白衣女估计想着以身相许以报答相救之恩吧。
反正,夜千泽是被白衣女缠上了。
隔天,余许从高城茂城等地采购药品匆匆而回,军中的药品更加充实。
三天后,寒初蓝利用凤凰令调来的大批药品,在她日夜兼程地赶路之下,也回到了名州。
一路上,她还遭遇到数次暗杀,不过每次有杀手出现的时候,就有人帮她绊住杀手。那些帮她的人,有些她认得,那是夜千泽的暗卫,有些她不认识,又不是夜千泽的暗卫,她猜测着会派人来保护她,又对她行踪了如指掌的人,只有元缺。
既然有夜千泽的暗卫和元缺的手下护航,寒初蓝也就放心地马不停蹄地赶路,回到名州时,她那张假脸染满了风尘,她连喘一口气都没有,就指挥着自己雇来的工人把大批的药品送往军营。
寒初蓝随着娘子军到过军营,胡九功等人又知道她是夜千泽的夫人,她送大批药品回来,轻轻松松地就被放了进来。一回到营里,就看到了夜千泽在伤员区,所有受伤的伤兵都得到了包扎,娘子军们累了几天几夜,今天才回城里休息,留下军医和他们的助手们便帮着大家换药。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热,高空中艳阳如火,宣告着夏天的正式来临。
玉铃兰和欧阳烈都还没有下落,两军都没有心思去交战,一边借此休息,一边各自派人去寻找两人。
夜千泽让代青替黑风以及黑风寨的人解毒,好在代青医术是不够精深,解毒丹还是有的。黑风寨并没有劫粮草一事,也对其他将领解释过了,但玉铃兰不在,黑风未能离去。黑风倒是无所谓,只是担心自己的兄弟们,知道兄弟们的毒也被化解了,黑风对夜千泽感激不尽。
寒初蓝笑着走向夜千泽,他正帮着刘军医的忙给伤兵换药。这几天,他为了药品奔走安排,又亲自到伤员区来帮忙,赢得全军上下不少的好感,就连玉铃兰麾下的那些将军对他的看法也有些改观。
因为天气热,夜千泽的额上全是汗水。
“公子,先喝口水吧,你已经忙很长时间了。”在寒初蓝笑着走向夜千泽的时候,白衣女忽然捧着一碗水走向夜千泽,把那碗水递给夜千泽,体贴又温柔地说道。夜千泽也是喝极了,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那碗水,就喝了个精光,随即又把空碗递还给白衣女,由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白衣女。
到现在他都没有问白衣女的名字。
冷不防,一只小手握着一块散发着香气的手帕欺上他的额。
“姑娘,请自重。”
夜千泽赶紧避开,不让白衣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帮他拭汗。
“公子,我只是想帮你擦拭一下汗水。”
白衣女浅笑着,没有了初见时的冷漠。
这几天她老是跟着夜千泽,对夜千泽照顾有加,体贴入微的,她告诉大家她姓白,单名乔,是个孤儿,孤身闯江湖,招惹了一些麻烦,遭到别人追杀,幸得夜千泽相救,所以她要报恩。大家明白她说的报恩,全军上下都在调侃夜千泽艳福真不浅。
“谢了,他的汗水只有我才能帮他擦拭。”寒初蓝笑吟吟地走过来,伸手就从白衣女手里扯夺过帕子,然后走到夜千泽的面前,黑眸先是狠狠地剜了夜千泽一眼。她才走了多少天?他竟然又替她招惹了一个小三来。
“蓝儿,你回来了。”夜千泽温声问着,接受到爱妻狠狠的剜瞪,夜千泽无辜地眨着凤眸,他不是有意的,谁知道这个女子会贴上来。
寒初蓝皮笑肉不笑地捏揉着帕子,“我回来帮你擦汗的!”
酸味真浓!
夜千泽在心里小心地想着。
“低下头来!”
寒初蓝皮笑肉不笑地命令着:“我好帮你拭汗。”
“蓝儿。”夜千泽一把拉着寒初蓝,拉着她走出伤员区。白衣女子还在他身后问着“公子,你要去哪里?”一边问着还一边追着来。
夜千泽黑了脸,扭头就低吼着:“不准跟来!”
白衣女只得停下脚步,眼睁睁地看着夜千泽把寒初蓝拉进了他的营中。
“蓝儿。”回到自己的帐营里,夜千泽赶紧搂上寒初蓝的腰肢,爱怜地问着:“蓝儿,累吗?”
推开他,寒初蓝扭身面对着他,还是笑得阴阴的,说道:“累,一路风尘,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怎么能不累?不过,我觉得我回来早了,我应该放慢速度,慢慢地回来的,反正你们也不急着我的药品了,你又有美人在身边照顾,尽享美人恩……”
“蓝儿。”夜千泽低柔地叫着,上前用手扳住她的双肩,柔柔地凝视着她,温柔地问着:“你在吃醋吗?”
“我不能吃醋?”
寒初蓝堵气地拧了他的俊脸一把,嗔着:“这张脸,讨人厌,走到那里都能招蜂引蝶!从张家村到帝都,从帝都到这里,你说,你桃花开了多少朵?”
平时寒初蓝不是这般小气爱吃醋的人,这一次因为她一路风尘地赶回来,结果就看到自家男人身边多了一个美人胚子,她心里有点不平衡,哪怕知道夜千泽绝对不会爱上别人,她还是忍不住吃醋。
夜千泽宠溺地把她带入自己的怀里,轻拥着她,宠溺地说道:“蓝儿,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夜千泽到如今只开了一朵桃花,我这朵桃花只为你而开的。蓝儿,除了你,再也没有人能让我开花。”
把自己形容成了一朵花。
寒初蓝扑哧地又笑了起来。
在他的怀里轻捶他两下,嗔着:“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略略地推开她,夜千泽从她手里拿过了那条女人用的柔软丝帕子,然后一扔,帕子飘落在地上,他想找块属于自己的或者属于寒初蓝的帕子,给寒初蓝擦擦脸,可他是男人,他身上没有带着帕子,寒初蓝又不习惯带着帕子,他只能用自己的衣袖帮寒初蓝擦了一把脸,心疼地说道:“蓝儿,你一路辛苦了。为夫的还让你生气,是为夫的不对,你想怎么骂为夫,为夫都不会生气的。”
踮起脚,寒初蓝也用自己的衣袖帮夜千泽擦拭着额上的汗水,醋意消减几分,“我不生气了。”不过她还是拍了拍夜千泽的脸,叹着:“你呀,就是祸害。以为你在军中全是男儿,会安全一点,没想到还是有狂蜂浪蝶追到这里来。”
手指抚拂着她的脸,夜千泽轻轻地说道,“要不,我划花我这张脸,这样你就能放心了,也不会再有狂蜂浪蝶追来,惹你不开心。”
寒初蓝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照你这样的说法,我也要划花我的脸。”他身边都是有狂风浪蝶,她身边也一样。放软身子,寒初蓝靠着他的胸膛,双手霸道地缠上他健壮的腰肢,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千泽,咱俩都不说了,我也不生气了。其实,有那么多的小三小四出现,证明了你的优秀,证明我得到你的爱,是我的幸运,我是最幸福的。我不应该那般小气,乱吃飞醋。”
“小三小四?”
夜千泽不太明白这些词语的意思。
“就是第三者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情敌。那些以爱为名义插足别人婚姻的人便被称为小三。”寒初蓝解释着,“所有当妻子的都会讨厌小三,都是女人为难女人,都是女人伤害女人呀,当然,男人也是罪魁祸首。有多少曾经恩爱的夫妻就因为小三的插足而破裂,先不说小三的可恶,仅说那些男人,如果他们不贪新厌旧,无情无义,小三再可恶,也成不了气候,所以呀,你们男人就是罪魁祸首。”
腰间的大手倏地收紧。
夜千泽深沉地强调着自己的心意:“蓝儿,我们之间绝对不会有你说的那些小三小四的,我夜千泽只有你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一生一世都不会贪新厌旧,不会对你无情无义。”她这一番话,是其他女人没有说过的,也是惊世骇俗的。这年代里,男人都三妻四妾,当妻子的如果不允相公纳妾,有时候还会换来被休的下场呢。
她说的是她那个世界里的事情。
她还是忘不了她的那个世界!
夜千泽担心她有一天还是会回到那个世界。
虽然他不再问她,心里却很明白,她其实不是他的妻子,应该说她的灵魂不是!可他一直想办法,也很努力地做着挽留她的事情。爱她,疼她,宠她,就希望用他的深情让她对他产生深深的依恋,再也不舍得离开他,留在这里与他白头偕老。
察觉到他的担心,寒初蓝仰眸对上他的凤眸,凤眸里载满了害怕,是害怕失去。听着他不止向她强调过一次的爱的宣言,寒初蓝的心变得分外柔软,轻轻地说道:“千泽,我答应过你的,只要不是天意,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彼此信任,相互沟通,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感情。你别怕,好吗?”
她没有向他坦言过她不是他的妻子,以他的聪明,以及她本能的表现猜到了些什么,每次她本能地说着现代言或者提到现代里的一些人和事时,他都是像此刻这般的紧张兮兮,他一紧张,搂着她就很用力,生怕他一松手,她就会飞了。
这些话题,夫妻俩就说起过无数次了。
轻轻地去拿开他用力地搂着她腰肢的大手,寒初蓝用自己的双手与他的双手交握着,又仰眸望着他,柔声地说道:“千泽,别怕,我不会消失的。”
用力地反握住她双手,夜千泽还是害怕地要求着:“蓝儿,你答应我,如今这个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他想要的承诺,到如今,她都无法给他,教他如何能真正地放下心来?她说不会消失,他信,信她这具身子不会消失,可她的灵魂……
她能给他的唯一承诺告诉他,如果她的灵魂离开,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千泽……你知道了吗?”
夜千泽再次用力地把她带回怀里,狠不得把她揉入他的骨血里,与他融为一体,这样她就再也离不开他。“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寒初蓝是我夜千泽的妻子!会做一手好菜,会种菜,会做很多事,会写字,写很多别人都不认识的字,会做生意,又善良的寒初蓝才是我的妻子!”不是那个瘦瘦弱弱,只会干农活,话不多,不会写字,不会做生意的寒初蓝!
他,分明就是什么都猜到了。
寒初蓝也就没有了那种被束缚的感觉。
伏在他起伏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得很快,卟卟卟的,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他的手臂如同铁夹子一般,夹着她的腰肢很痛,她却心甘情愿地承受这种痛,痛得她也幸福。他爱她入骨入血,她也爱他入骨入血,就算将来老天爷醒来,把她送回现代去,她也要想办法再穿越回来,她的余生,只想给他。
“千泽,其实我是……”
“你是我的妻子!”
夜千泽倏地打断寒初蓝的话,低首,攫取她的红唇,不让她再说出那些他害怕听见的话来。
很快地,寒初蓝后悔了,后悔自己说了那么多让夜千泽害怕的话来。
因为……
无力地推了推还爬在自己身上耕耘着的夜千泽,寒初蓝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害怕失去她的夜千泽不顾他们在军营中,就在他的帐中与她缠绵。
好在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否则……她都不用见人了。
还是梦周公去吧。
寒初蓝懒得再理夜千泽,累得撇下了夜千泽独自找周公下棋了。
男人呀,有时候惹上了,就是麻烦。
不把她的腰折断,他就不甘心。
身下的人儿睡着了,夜千泽才结束对她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