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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到一年,他就来了。也不枉她这大半年的对他念念不忘。
“你……”
欧阳易移开了脚,一弯腰,单手就把王彪提了起来,王彪虽是纨绔子弟,却是堂堂七尺男儿,欧阳易瞧着就是个斯文人,竟然单手就把王彪一个大男人提了起来,可把所有人都吓住了,惊叹着:神力呀!
“放开我,你们还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把这个恶徒给我打死!”王彪被欧阳易提着,拼命地挣扎,就是挣不开。那些随从们都被欧阳易的神力吓住,自家公子一叫,他们又从地上爬起来全都扑向欧阳易,欧阳易倏地把手里的小鸡扔向那些随从,小鸡就似竹子一般,把那些随从全都扫压倒在地上。
把王彪当成小鸡扔出去砸倒随从后,欧阳易身形一闪,众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走动的,定神时,他已经重新提起了王彪,依旧是单手,把王彪提到酒楼门口,用力地就朝大街上扔出去。旋身又回来,把王家的随从一一提着,扔到大街上去。
欧阳易往门口一站,一甩折扇,说有多潇洒便有多潇洒,乌黑的大眼睛瞟着被他扔在街道上的一伙人,笑得极其温和,可吐出来的话却给人一种刺骨般的寒冷:“滚!以后再敢来骚扰大掌柜,来一次,我打一次!滚!”
王家随从吓得赶紧爬起来,扶起脸被打得像猪头的王彪,落荒而逃。
待到那伙人都看不见了,欧阳易一合扇子,再一扔,就把王彪的扇子扔到街上去,然后嫌恶地冷哼一声:“冬天还打扇!”
旋身,他就往酒楼里面走。
“欧阳公子,原来是你呀。”
小二哥总算认出了欧阳易,欢笑着叫了一声。
怪不得会把王家公子痛打一顿,这位欧阳公子以前就爱粘着他们大掌柜,对大掌柜特别的好,两个人的关系有点暧昧。后来欧阳公子不辞而别,大掌柜没多久又失了踪,他们还以为大掌柜与欧阳公子私奔了呢。不过大掌柜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后半句不提欧阳公子。
伙计们都不敢多问,以为两个人没戏了。
想想也觉得正常,毕竟大掌柜长相不好,欧阳公子可是个翩翩公子,两个人不配!
此刻欧阳公子忽然回来,难道是回来找大掌柜的?瞧着王家公子对大掌柜示好,还说大掌柜是王家未来的儿媳妇,欧阳公子吃醋,一醋之下就打了王公子。
小二哥觉得剧情必定如此。
欧阳易温笑着叫了一声“小二哥,最近过得还好吗?”问完后,他却是走向了柜台。
客人们看到没戏好看了,吃饭的继续吃饭,结帐的结帐,点菜的点菜,不过大家的眼角余光还是有意无意地瞟向欧阳易。
夜锦英眸一垂,淡冷地敲起她的算盘。
一双放肆的大手忽然探进柜台来,接着她的身子就被那双放肆的大手捞了起来,捞出柜台,欧阳易温柔动听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锦英,咱们先谈谈。”
他要找个没有外人的地儿,先打个啵再来诉衷情。
☆、051 哥要娶媳妇!
夜锦英耳垂红得更厉害了,这个男人竟然就当着满堂的客人,就把她从柜台里捞抱出来了。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可她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他就抱着她大步地往后院子走去。
客人们窃窃私语,伙计们暧昧地笑着。
欧阳易在食福酒楼住了那么长时间,对食福酒楼早就熟得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抱着夜锦英眨眼间就回到了夜锦英居住的小阁楼了。
“欧阳易……唔!”夜锦英才开口,人就被欧阳易放下了,再被他用力地推压到门身上,他健壮的身躯烧着一团团的烈火,往她身上烧来,双手一捉一拉,就把她双手拉至她的身侧,让她与他之间再无阻碍,紧密相贴,他温厚灼热又不失柔软的唇瓣贴过来,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想说的话适数吞进肚子里去。
好半天,欧阳易才结束了久别重逢后的一记辣吻。
移开唇在夜锦英的面前喘着气,灼灼地盯着夜锦英看,捉住她双手的手也松开了,抬起来,轻柔地托着夜锦英的脸,就想撕开她脸上的面具,夜锦英抬手捉住他的手,泛着娇色的潋滟红唇轻启着:“别撕下来,我的面具不多了。”
“我想好好地看看你。”欧阳易柔声说着,“你也不能一辈子戴着面具做人。”这一次他来,是来提亲的,也是要让她恢复她陈王府大郡主的身份。
他心疼她要戴着面具做人。
夜锦英抿了抿唇,想了想,她抬手自己撕下了那张戴了很久的人皮面具,还原了她美丽的容颜。分离了大半年,在欧阳易的眼里,她越发的俏丽,又多添了几分的成熟。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吞噬着她脸上的肌肤,从她的脸上摸到她的双眸,秀眉,光洁的额头,再由上摸下来,到了她柔软的唇瓣,他的手指才停下来,轻柔地按压一下她的唇瓣,欧阳易凑过来,再吻了吻她那依旧泛着潋滟水光的红唇。
“锦英,我想你,想死你了。”
夜锦英脸上的淡冷在刚才一吻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少见的柔情。
仰眸,她定定地与欧阳易对视着,认真地答着:“我也想你,每天都在想,只要我空闲下来,我都会想你。我也在心里头数着日子,计算着你还要多少天才会来找我。”
知道她性子淡冷,欧阳易以为这样的情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没想到她说了,还说得比他多。不禁笑了起来,用力地就把她的身子从门身上拉开,拉入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不停地说着:“锦英,我来了,我来了。”
夜锦英反手也搂住了他。
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夜锦英轻轻地笑了起来,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欧阳易,我其实很担心你不会来的。”
欧阳易松开了她,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抱到桌子前放她坐下,他也在她的身边坐着,两只大手还捉着她的手不放,触摸到她掌中厚厚的茧,他微微地拢了拢眉,心疼地说道:“你还做很多事情?大半年不见,你手里的茧竟比以前还要厚了。你呀,都是大掌柜了,每天打打算盘,计计数就行了,还要……”把她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地亲吻了两下,他望向她,眼神温柔而染满了情意,笑着:“我怎么可能不来?我欧阳易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女子承诺。”
夜锦英笑了笑,抽回了自己的手。“我想着你或许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他毕竟是王爷之尊,更何况他当初又是要送寒初蓝回国认祖归宗的。东辰国那边并没有传出封公主的消息,寒初蓝应该不是东辰国的公主吧。
私心里,夜锦英是希望寒初蓝是东辰的公主,那样的话,寒初蓝的身份就不同了,不会再像当初那般低贱,被太皇太后等人瞧不起,老是想办法欺凌。不过两国的关系不好,她又不得不往现实里看,盼着寒初蓝不是东辰国的公主。
一句话,对于寒初蓝的身份,夜锦英非常的矛盾。
“我在皇伯父的眼里,唯一的用处就是可以帮他寻找女儿。”欧阳易笑道,“我是诸王之中最不理事的一个,只知道游山玩水。我能有什么事情要忙?”
夜锦英对他的说法颇为认同,她也觉得他很闲。
“我送初蓝回国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千泽从我的人手里救走了初蓝,我只得带着人去追赶,也就是这样,我才会离开你。”对于自己的行踪及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事情,欧阳易也没有再隐瞒夜锦英。他从寒初蓝身上看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夫妻之间要做到相互信任,相互坦诚。虽然他与夜锦英还没有成亲,在他的心里早就把夜锦英当成了他的妻。“后来并没有追上,两国的交战也结束了,知道皇伯父退守冰河镇,我便带着人赶到冰河镇向皇伯父请罪。”
夜锦英紧张地问着:“你皇伯父有没有责备你办事不力?”
欧阳易笑着摇头,“怎么会呢,在私事上,皇伯父还是很大度的,这么多年来,他经历了无数次的失望,早就练就了一颗强大的心脏,不会轻易被打倒的。更何况我才到冰河镇不久,初蓝也去了冰河镇,在那里开了一间面馆,生意特别的好,我听说后,便猜到是她。”
夜锦英听得越发紧张了,追问着:“真是蓝儿吗?”
欧阳易点头。
“这么说你皇伯父是见着了蓝儿?”
欧阳易又点头。
“那蓝儿是不是?”
欧阳易温笑着,“滴过血了,蓝儿就是我东辰国的公主。”
夜锦英愣了愣,寒初蓝竟然真的是欧阳家的女儿,东辰国的公主。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是该替寒初蓝开心,还是该替寒初蓝担心未来。顿了一会儿,她才问着:“既然认亲了,怎么没有听到你们东辰封公主的消息?”
“蓝儿都没有跟着我们回宿城,如何封公主?要封公主也要等回到宿城,经过御医们再一次滴血才能认祖归宗,皇伯父便能下旨封公主了。”
清楚皇室血脉冒充不得,夜锦英点了点头。
“锦英,告诉你一件事。”
“嗯。”
夜锦英嗯着,示意欧阳易可以说了。
“初蓝怀上了。”
“哦。什么?蓝儿怀上了!她怀上了?她怎么会怀上的?”
欧阳易忍不住抽了抽脸,失笑着:“锦英,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初蓝就不能怀上吗?她和千泽成亲都一年多了。怀上五个多月了,来年春就可以生了,嘻嘻,我要当舅父了,最好她就生个漂亮的女娃儿,像夜千泽那般俊美的,哦,不,应该像初蓝一样,这样才是我欧阳家的人。”
白了他一眼,夜锦英啐他一口,嗔着:“敢情是蓝儿还没有生,你就先抢娃儿了。怎么说是你欧阳家的人,蓝儿可是我夜家的媳妇儿,娃儿自然是我夜家的人。欧阳易,我警告你哈,你不能抢走我的侄女儿。”说完,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她又笑了起来,说道:“我是有点意外,忽略了蓝儿都被千泽救走了,会怀上很正常。都成亲一年多,也该怀上了,再没有动静……”她没有再说下去。
所谓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寒初蓝要是一直都不怀孕,就算夜千泽再爱她,为了香火问题,估计也要纳个妾室生个娃的。以寒初蓝的个性,她又不愿意与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相公,他们夫妻的感情就会因为无子无女而生变。
欧阳易拍拍她的手。“现在咱们都不用替她担心了。”
夜锦英叹着:“她要是早一点怀上,或许就不会被太皇太后赶出帝都。不过,她离开了也好,要是再留在这个吃人不吐骨的帝都里,于昊儿来说非好事,如今的摄政王府……”
欧阳易又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凡事都有两面性的。寒初蓝被赶出帝都,有好处也有坏处。在如今看来,好处多过了坏处。
“锦英,我这一次来找你,就是履行我们当初的约定,提亲!”
早知道他来是因为一年之约,由他亲口说出来,夜锦英的脸微微地泛红,哪怕她与欧阳易早就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羞色来。
冷不防,欧阳易挪过来,一把拉她入怀,紧接着又捕捉住她的唇,霸道地吻了一番,便在她的耳边低哑地说道:“锦英,你红脸的样子特别的诱人,你再红几次脸,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不,我的魂早就被你勾走。”
一把推开他,夜锦英嗔着他:“油嘴滑舌。”
“天可见怜,我说的都是真话。”
“懒得理你。”
夜锦英是女孩子,终究是脸皮薄,站起来就要走,欧阳易赶紧拉住她,认真地问:“锦英,我刚才的提议,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