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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三个人依次进来,行礼。
“三位爱卿一同前来所谓何事?”齐析宏的声音有一种妖魅的感觉。
“启禀陛下,臣要告当今郑郡王。”
殿内的人都一惊,齐析铎看着反咬一口的秦正操也怔了怔,听他继续讲到:“臣告他欺君罔上,包庇重犯之罪。”
齐析宏道:“罪从何来?”
秦正操道:“当年黎皇后私通外人,诞下一子一女,本该全部处死,郑郡王却罔顾圣意,收养这名女娃,也就是青嫣郡主,那男童,就是睿亲王府上的佣人青原,已被罪臣羁押府中。敢问这将先皇的威严置于何地,将朝廷法度置于何地?”
齐析铎心下大惊,这下逼他狗急跳墙,将郑郡王全府置于死地。
此章完。不知道镜熙的故事会不会使得大家觉得太过生硬。
下集预告:再偿债,丝帕恨。这集里青原又会怎么做?究竟丞相后事如何,他能逃过这一关吗?高进的信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敬请关注。
第三十四章 再偿债,丝帕恨
“爱卿此言可有证据?”齐析宏暗暗观察着齐析铎的表情,这个青嫣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影响。
秦正操小心从怀中掏出一封拿绸布包的严密的信,亏得他还带在身上:“这里有当年黎皇后的亲笔信。”
齐析宏扫了眼魏明,魏明赶忙接过呈给皇帝。
齐析宏大体看了看,抬眼道:“看来立案却有必要,睿亲王和何爱卿也是为此而来吗?”
齐析铎勉强定住心神:“回禀皇上,臣弟是来弹劾秦丞相盗取国宝私吞粮饷克扣贡品之罪。岂料他狗急跳墙,一阵乱咬,还请皇上明察秋毫,不要冤枉无辜。”
齐析宏心里直念有趣:“可有证据?”
其实他也知道秦正操这些年的勾当,不过当他却是有才之辈,又颇善于打点上下关系,长袖善舞,加上苦无证据,才没有搬掉他这块大石。
何异钦这才道:“在秦相经营的酒楼里搜出国宝贡品不计其数,还搜得他克扣粮饷的账本数部。”方才的一幕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也使得他心下颇为震动,皇室的丑闻,他委实不该多听。
齐析宏略一思忖,郑郡王世代出将才,倒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在朝中也颇有威信,秦正操在朝中的党羽更是不胜其数,自己虽多方打压,收效甚微,自己这位皇弟倒也是中规中矩,讲究分寸的,况且这样大案没有皇亲坐镇不行,倒不如把这块大石留给他?
“秦正操受贿一案,就移交大理寺,着睿亲王齐析铎为主审,会同三司会审。”
“皇上,念在臣为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戴罪立功揭发罪人的份上,求您网开一面。”秦正操哀求,那模样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威风。
齐析宏面色阴寒:“大胆贼子,还敢狡辩,你陷害忠良结党营私之际可曾想过网开一面。又可曾将朕放在眼中。”
一句话竟说的秦正操抬不起头来,是啊,自己走到这一步竟是罪有应得。
却又听皇帝的声音略略转淡:“秦正操,证据确凿朕也得依律行事,不过你揭发了那两个孽种,的确也算得上是功劳一件,朕会思量的。”
秦正操艰难的闭上眼,好在能拉郑郡王抵命,况且或许皇帝能存蓄与他也不一定。
齐析铎跪拜道:“臣弟遵旨。”
齐析宏道:“来人将秦正操绑了,送交大理寺。”
一声令下一品侍卫韩奇峰早带人摘了他的顶戴将人绑了带下去。
“何爱卿辛苦,早些回去整理赃物与大理寺办交接去吧。”
“是,臣告退。”何应钦说着也下去了,偌大的店内只剩下锦袍绣带,年轻英俊的两个人。
“一国的丞相犯案,此事攸关国体啊,你可要小心谨慎。”齐析宏嘱咐着。
“是。”齐析铎答应道。
“至于郑郡王一案,暂且搁置,命宗人府将疑犯收押,等秦正操的案子结了再行定铎。”
齐析铎抬眼看着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兄,眼中现出一丝悲悯:“此事关系皇家体面,臣弟以为不可宣扬,何不就将他们于府内软禁?”
齐析宏唇角微挑:“看来十三弟还是心疼你的未过门新娘子啊。”说着他从案后站起,不紧不慢的走到他身边,拍了拍齐析铎的肩膀:“这关乎先帝的旨意和皇室的威严,要想让他们轻轻松松就过关是不可能,尤其是那两个孽种,是绝对不能活着的,明白吗?”
齐析铎一颤,莫非青嫣真的要,怎么舍得?
齐析宏又道:“郑郡王劳苦功高,况且也备不住被人唆使,朕自然会网开一面,但是这牢狱之灾他是逃不掉的。十三弟一向公私分明,深明大义,这次不会不理解朕的良苦用心吧?”
齐析铎紧皱双眉:“臣弟谨遵皇兄旨意。”
齐析宏笑了,又恢复他谐谑的本性:“十三弟也不要太过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嘛,赶明从新进宫的秀女里挑几个标志的送你。”
齐析铎没心思开玩笑,满脑子都是青嫣的言笑晏晏,“臣弟不敢。”
齐析宏呵呵笑的邪肆:“你对那杂种还挺痴情。”随后又笑:“原来郑老郡王迟迟不肯将女儿许你是因了这个缘由,也对,如此孽种如何配得上朕年轻有为的十三弟?”
齐析铎不语,拳暗暗的握紧,却再次被齐析宏拍了一下:“对了,朕要你找的美人可有头绪?”
齐析铎心下一颤:“还没有。”
齐析宏喃喃着向案后走去:“就知道她不好找,十三弟也找不到的人,莫不是飞到天上去了?”
听着这话,一个念头在他脑中形成,为了青嫣他不得不那么做。况且她为了青原也必然愿意。
齐析宏看着心事重重的齐析铎走出了御书房,嘴角竟轻轻扬起,凤眼中划过一丝不屑,这个十三弟,还是跳不脱多情的捆绑,女人家的性子难改。
正要转身,眼角从地上扫过的一瞬,视线停留在精致的地毯上那一张纸上,心下有些好奇,俯身拾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对折的信纸打开。
纸面上是两行娟秀至极的小楷:二青黎出,秦已得知,圣驾未可面,行事切思量。
闪着妖异的瞳仁皱缩,是谁?
原来高进紧赶慢赶,交得还是晚了些,齐析铎尚不及看就被宣进了御书房,否则如何也要阻止秦正操见驾。
方才他想着青嫣之事,失魂落魄,不觉竟将那信纸掉了出来。
齐析宏捏着信纸的指尖微微一紧,看字体的秀丽,已能感觉到写这手字的女子是多么灵秀,凤眼朝右下角扫去,落款是两个字:镜熙。
“镜熙?”他在心里默念,这会是怎样的女子,十三弟身边有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美人,还竟放不下青嫣那个贱种?
指尖轻轻抚上落款的名字,越发的想见识这位女子。
“奇峰!”他猛地唤道。
御前侍卫韩奇峰慌忙从边上踏近一步,恭敬道:“卑职在。”
齐析宏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封信上,语气清淡飘远,面上现出一丝难得的温柔:“去查一查王府里那位叫镜熙的女子,越详细越好。”
“是。”韩奇峰自是不敢多问,王府戒备重重,又有顾景云这个高手,委实要花心思,他心里暗暗思忖着下一步的做法。
吱呀!
宗人府门被打开,明黄色龙袍一闪,众人皆拜倒:“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闷头坐着的青原突然灵光乍现,来了主意。
“郑郡王关在何处?”齐析宏问。
宗人府总管事扈文涛忙道:“在左监收押。”
齐析宏刚要迈步突然听人喊道:“皇上皇上,小人知道您要找的那个女人啊,皇上。”
扈文涛眉皱了皱忙道:“这个疯小子惊扰了圣驾,微臣这就去塞上他的嘴。”
“慢着。”齐析宏道“尔等在此等候,朕去看看。”
“皇上这---”扈文涛有点为难,却见圣上凤眼微微露出寒气,便知自己逾越了,怎么做起皇上的主了,只好恭顺道:“臣等在此候驾。”
齐析宏满意的朝那阴冷潮湿的牢房间走去。
青原见龙袍金冠的帝王走来,急忙跪下:“小的叩见万岁万岁。”
齐析宏却不理会,不示意他平身:“你方才说什么?”
青原跪着往前移动了些:“皇上,您一直要找的人,正是我姐姐。”
“你如何得知朕在找人,又如何断定就是你所谓的姐姐?”
青原转转眼珠:“皇上,那女子可是岫烟阁呆过,长的十分清秀,还带着点仙气,说话很轻柔?”
齐析宏微微看了看眼前的人,不像说谎,从怀中掏出丝帕问:“你看看此物可认识?”
青原接过来看了看:“就是镜熙姐得。”
其实他也不清楚,只是眼下保命要紧,没想到那绝色倾城的妈竟然要害死自己的说。
“此话当真?”齐析宏凤眼微眯,有了那位女子的消息,他心里突然莫名的激动起来,那日听林玉书的一席话后派人找遍了整个岫烟阁也没找到她,还以为她又从人间蒸发了。
青原道:“小人不敢欺瞒皇上,这方丝帕就是小人的镜熙姐的物件。”
“镜熙?!”齐析宏俊眉一挑,原来心仪的两个人原本就是一个?
心里想见她的愿望更加的强烈。
“你说她叫镜熙?”齐析宏一字一字的说出,极力压制着自己就要破膛而出的心。
青原不明所以,心下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说之处,乖乖道:“小人的姐姐闺名就是镜熙啊。”
齐析宏心中更是喜不自禁:“她现在何处?”
镜熙,镜熙?!心里暗暗将这两个字默念千遍,不知是好奇还是其他原因,这样一个女子,勾起他强烈的渴望,即便是林玉书也没使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感觉,巴不得马上就让她出现在自己眼前。
此章完: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皇帝啊,不知道亲们怎么看的,好有男人味,额--我感觉。
下集预告:童年的梦魇,多年的纠缠。这章要回顾往昔了,看看王爷和皇帝是怎么结下的梁子?这两个人谁的错谁的对?另外,王爷和女主saygoodbey之前是不是该做点啥?亲们要好好期待哦。
第三十五章 童年梦魇
青原心中的希望越来越浓烈:“镜熙姐她在---”
“在哪?”齐析宏的声音充满压迫感,明黄色龙袍更显得他高贵不可近视。
“在睿王府。”青原说得很干脆,不见丝毫犹疑。
齐析宏凤眼微挑,怪不得没有消息,原来他金屋藏娇。哼,好你个十三弟。
青原赶忙道:“皇上,小人有个主意,能叫镜熙姐乖乖进宫。”
齐析宏暗笑:“朕想做的事还需要你出主意?”
青原道:“皇上有所不知,镜熙姐得性子表面上温婉,实际上刚烈,若不是睿王爷拿小人性命相要挟,镜熙姐也不会---屈服于他。”
齐析宏听到这已是十分的不爽,他居然敢动他的女人,还敢用强,但仍淡淡道:“朕又为何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呢?”
青原一脸真诚,满是求生的渴望:“皇上不妨试试小人的主意,如果有效再放小人走。”
见君王没说话,他又继续道:“皇上就用青嫣的性命跟睿王爷做交换,要他交出镜熙姐,镜熙姐知道皇上救我一命,一定会感激您的恩典。”
齐析宏心里已是五味杂陈,依旧平静道:“你且老实呆着,朕自有主张。”说着云靴一迈就要离去。
青原又叫住他:“皇上。”
齐析宏没有转头:“还有何事?”
青原道:“若皇上得到镜熙姐,可否看在她的面上,给小人一官半职?”
齐析宏不屑的一笑:果然是贱人的贱种:“朕自有衡量。”
王府,绣心亭。
齐析铎提笔立着,看着那个磨墨的白衣女子,她动作轻柔,素手与墨砚形成鲜明的对比。
拿笔沾了墨,在宣纸上写起来字,一笔写完,心中的忧虑却未消减半分。
“镜熙,对不起。”他没有抬眼区看身旁的女子,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