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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也仅仅是这一次和亲的路上沐温痕与面具男子交过手,之前有面具男子出现的地方可没有沐温痕,公主若要怀疑他人,可要多想几个,”项朝歌被风祈刚才的怀疑弄的不悦,自己这般保护最后竟遭来怀疑,话也变多了,最后更是越了规矩。
凤祈叱道“出去。”
凤祈一夜睡得迷迷糊糊,梦中更是梦到面具男子,只见面具男子将她掳了过去硬要凤祈与他成亲,面具之下的人不知何貌,凤祈自然不从,最后不知怎的稀里糊涂的拜了堂,随后交杯酒更是与其喝下,到了洞房时还好清羽将凤祈喊醒,这梦将凤祈惊出一身冷汗。
“皇妃,做噩梦了?”“没有,有点暖而已,”凤祈甩了甩头,想将刚才的梦给清空。
“嗯,皇妃该起床了,八皇子已经过来了,奴婢现在伺候你穿衣,等一会要去给皇上和皇后敬早茶呢。”
“不去,”“不行,皇妃不想见皇上与九皇子?”“父皇还没走?”
“嗯,昨日说走的,可是皇上舍不得皇妃就多留了一日,可能今日下午要回去吧,所以皇妃可要快些,也许你在晚会就见不到皇上了。”
清羽将凤祈穿衣打扮好,之后让宫人将屋外的早膳给准备好,而顾辰初早已等候多时。
凤祈看了看顾辰初,衣裳已经换了,看来昨日应该是在别的女人那过夜的,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多问,两人的第一次早膳在沉默中结束。
而后宫人将桌子收拾干净,顾虚痕走了进来,只见他将手中的鸟笼往桌上一扔,随后很不雅的坐了下来;笼中的鸟儿受到惊吓,扑腾的挥舞着翅膀,嘴里喊着“公主吉祥”
“虚痕,你这是做什么?小心吓到你皇嫂,”顾虚痕大力的拍打着鸟笼道“皇兄,昨日洞房花烛夜怎样?”
顾辰初一愣,随后道“你这般没规矩,你皇嫂在边上你怎可这么问?”“那又怎样,你都已经和皇嫂成亲了,以后不都是一家人,皇嫂对吧?”
凤祈挤出笑点了点头,前日见顾虚痕对她兴师问罪,凤祈还以为他们兄弟两个不和,看来她是猜错了;他这一大早来难道又是?
“你皇兄与皇嫂很好,你不用操这个心了,说吧,这么一大早过来什么事?”顾辰初一语将这事带过;现反倒凤祈惊讶,难道顾虚痕找她不是为了昨晚之事?
“这个破鸟还给你,我顾虚痕送出的东西是不会再收回的,”凤祈这才注意到顾虚痕口中的鸟是那日求亲的鹦鹉。
“我要这个有什么用?”凤祈道,“我怎么会知道,反正我是不会再要那畜生。”
“你不要放了它便是,送我做什么?”“不行,不能放!我送你的你必须给我收着。”
“收着?”凤祈有些不解,随后转身看着清羽道“清羽,鹦鹉是红烧还是清蒸比较好吃?”
凤祈这话让顾虚痕嗖的站了起来,笼中的鸟儿将“公主吉祥”喊得更欢。
“不行!你必须收着并且要给我好好养着它!我会每天过来看它的!”顾虚痕大声喊道,“我为何要替你养着这畜生?”
“因为……因为是我送你的,你必须给我养着,”凤祈波澜不惊,顾虚痕好心坏意她他不知,不过养着这学舌的东西确实不是好事,如果拒绝,顾虚痕一定会想出其他法子,如果收下,那她的一言一行就在这小畜生的监控之下。
“那我养哪?你看这小畜生从进我屋就一直没停过,要是它每天都这么闹,我不被烦死,”“我也没办法,你不要看它只会说一句话,不过却表达着不同的意思,”顾虚痕道。
“一句话?”“嗯,公主吉祥。”
凤祈抚着额,确实从见到这鸟儿第一次开始,她只听过“公主吉祥。”
“当初我就是看它会说话所以才花重金买下来,谁知道它只会这一句,杀了又可惜放了更不行,送你吧……你最后还是选了我八哥;这破鸟就没给我带来好事。”
“……好了,我收下就是,以后别拿没用的东西打发我,”“自然,不是这畜生送不出去,我才不会给你。”
“……不过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收下,我也得答应我一件事,”“说。”
“我来螟郢,身边就带来一个亲信,她是个女的且又不会武,万一我出个事怎么办,所以我想请九皇子交清羽功夫,”“为何是我?你让我哥教。”
“我听说这宫中皇子里,就九皇子身手最好,我既然要人教清羽,自然就要挑最好的;如果九皇子不愿意就算了,这畜生还请九皇子带回去。”
顾虚痕看了看清羽,模样清纯不像是有心计的,“教她可以,不过学功夫可要吃苦头的,半路逃跑的我可不要。”
凤祈点了点头看着清羽,“回九皇子,奴婢吃的了苦只要能护住皇妃,多大的苦奴婢都不怕。”
顾虚痕点头算是应允。
送走了顾虚痕时候也不早了,凤祈与顾辰初急匆匆的赶去敬早茶,路上却看到众多的人抬着软榻走了过来。
路自然地是被堵住了,凤祈命人将软座放了下来,自己则走了下来,看是谁挡住她的去路。
“八皇子吉祥、八皇妃吉祥,”从软榻上下来一个女子,玲玲秀目,温婉淑媛。
“素矽,你怎么出来了,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凤祈见这女子便被她身上发出的婉约之气给吸引住,她还未回过神,顾辰初便走了过去抓住女子的手宠溺的斥道。
凤祈注意到女子微微隆起的肚子,心中顿时了然,“这位是?”凤祈问道。
“她是侧皇妃,林素矽,”顾辰初在边上介绍,那叫林素矽的见凤祈又要行李,凤祈拦住笑道“既然怀了身孕,就不必行李了,你我都是伺候八皇子,所以更不必见外,日后见面也不必这么见外,就以姐妹相称可好?”
女子温婉笑了笑,随后点了点头,凤祈见女子应该比她年长于是亲热的叫了声姐姐。
顾辰初也未说什么,只是与林素矽叮嘱了几句,便带着凤祈离开。
凤祈未想顾辰初会像她解释什么,也更不需顾辰初的解释,反倒见到今日怀了身孕的林素矽心中的不安少了些。
☆、弦动(一)
来到徽衲宫前,顾辰初突然抓住凤祈的手道“抓紧我的手,”凤祈点头却发现沐温痕站在屋外看着他们。
“九哥哥,”凤祈即刻抽出手,不安的看着沐温痕,“都这时候你们还未过来,我想去找你们,没想到在这遇到你们,”沐温痕看着顾辰初显有警告之意。
“在路上有事耽搁了,”凤祈解释道,虽她现在已嫁顾辰初,可她却不想沐温痕误会什么。
“没事,先进去吧,父皇等你好些时候了,”“嗯。”
徽衲宫内策帝坐在主座,见到凤祈来了急忙的迎了过去“来让父皇好好看看,一日不见想死父皇了,”“凤儿也想父皇,一想到日后不知何时才能再见父皇,凤儿心中……风儿心中就惶恐不安,”凤祈抓住策帝的手,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儿落了下来。
策帝心疼的给凤祈擦着眼泪,自己也泛红了眼眶,他细语宽慰凤祈道“凤儿,朕的心肝宝贝,你别哭了,父皇看的心都碎了,你如果不愿呆在这,父皇这就带你回去,咋们不嫁了。”
一旁的雍陵帝看着哭成泪人的两人,唯恐策帝真不舍将凤祈带了回去,赶忙走了过去,这时凤祈抽着声断断续续道“父、父皇,凤儿只是、只是不舍父皇,凤儿……风儿一会定会好好的在螟郢等着父皇来看凤儿。”
策帝轻拍着凤祈的背道“凤儿末担心,你是朕的女儿朕的小宝贝,笙国虽小但是只要有人敢伤我家凤儿就算陪上整个笙国朕也在所不惜,朕赐你的凤牌就如朕的玉玺,普天之下谁对你不敬就是对朕不敬!”
因策帝刚才的一段话凤祈终于止住了哭声,同时一旁的雍陵帝脸上呈先一片死灰;他浑身紧绷手紧紧地抓住桌角将身上的重量寄托于上。
雍陵帝将策帝方才的话仔细掂量,这话到底是策帝说给凤祈听的还是他?难道他再深思熟虑也是棋差一步,最后也还是被策帝给算计去了?派自己的女儿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如果这样,他岂不是瓮中之鳖,依旧是策帝手中的傀儡……
雍陵帝越想越不妥,更让他心惊的是不知何时策帝正看着他,刚才自己的失态策帝有没有发现?雍陵帝不安的想着。
“凤祈这丫头之前就被我惯着,脾气有些古怪不过心地却不坏,当然也因为朕的某些原因这丫头的礼仪之术实让人头疼,长这么大就她皇祖母过世时朕见她跪过,所以……”
雍陵帝心中早已乱作一团,未等策帝将话说完他就接下话道“凤儿既已嫁到螟郢也就是朕的女儿,她在笙国何样在我螟郢就何样,不要给她太多的规矩,只要凤儿欢喜就好。”
策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再转身看着风祈,见她终于露出笑容,这才大舒一口气。
可想而知,因凤祈早上的痛哭,早茶自然没了,急忙的用完午膳策帝等人便要赶回笙国;最后的生离自然有千言万语,只是直到策帝等人远去,凤祈也都未曾与沐温痕说上一句话,口中的万言珍重也只有留在心中。
策帝将凤祈远嫁螟郢自然有他的目的,而螟郢国君雍陵帝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纵使第一次交锋雍陵帝吃了暗亏,但他心中却自信满满,他算计不过策帝,不过他的女儿他却不放在眼里,现在他只是在等,他想摸清这个公主的底细而已,他不是怕……他只是必须要胜,他不想在为人鱼肉,他密谋这么久孤注一掷就是为了此刻,策帝最疼爱的女儿就是他得胜的筹码,他会胜……一定会……
相安无事也仅仅只为粉饰太平,凤祈嫁到螟郢已经三月有余,宫中的人也熟稔起来,可惜她是笙国公主所有人都用有色眼光看着她,她亦也是;清羽被她安到顾虚痕身边,每日的习武使得清羽回到永安宫已无力再与凤祈说些什么,之前的莘卢宫被凤祈该称她笙国所住的宫苑永安宫,宫中也无人来过问此事,渐渐久了之后宫人也就习惯了,开口称此处为永安宫。
相比较其他的无趣,此中唯一的乐处就是等沐温痕的信;隔三差五就有宫人拿着信过来,信中说着笙国的繁洛,宫中的各位皇子、夙宁皇后等,每封信中都能给凤祈带来丝丝欢喜;也许现在相隔较远没了每日见面的尴尬,沐温痕信中所现思念爱意有如家常,凤祈烦忧不解,像她与沐温痕彼此心中都有情意,可这禁忌乱伦之恋若被他人晓得,不仅只是死罪更是皇室的耻辱;更何况现在她已下嫁顾辰初,虽未有夫妻之实,但确实拜过天地,这辈子她都会是顾辰初的人,哪怕是死……
而她刚入宫中确实对顾辰初有诸多怀疑,可是相处下来凤祈不得不怀疑自己想多了;确实如项朝歌所说,从顾辰初身上看不到一丝面具男子的影子,一个人不可能伪装的这么好;更何况顾辰初对她做的确实让她心暖;当初沐温痕寄信过来被雍陵帝拦住,是顾辰初替她将信夺了回来,又为何顾辰初会比她还紧张将信夺回来,想必他也知道她与沐温痕直接的不寻常,但他却未问过她,且之后的信都是由顾辰初替她代拿,每次拿到手中的信都是完好无损;顾辰初的为人君子使得凤祈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还有另外一件事是凤祈对顾辰初改变的缘由;凤祈嫁到螟郢一月之后得知,原来侧皇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