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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不出什么,信是她写的,只说想见我,接下的你要我问甚?为何想见我?”
“那你觉得有什么古怪没?”“一时半伙看不出来,得要细看了,”凤祁答。
“你小心点便是,现在不可与以往相比。”
“放心。对了,你有多靳钰说我为何未相送吗?”“说了。”
“那就好,”凤祁点了点头,再又问道:“你回宫后打听出了什么吗?”
“宫中一切太平,不过那容妃又怀了身孕,”“那女人的事不管,其他呢?”
“相安无事。”
凤祁又有不放心,却又说不出什么来;萧破见凤祁一脸忧虑之色,怕她又想到项朝歌,其做似无意,问凤祁是否要去拜访沐誉墨,凤祁念着无事可做,便依了。
只可惜凤祁去了东宫,沐誉墨却不在宫里,凤祁折回路上又巧遇沐温痕,二人凉亭内闲谈三两句,不多时天也黑了,凤祁本想留沐温痕在宫中用膳,可沐温痕却是再三推脱,说是要回去陪秦钰隐,凤祁亦不强求,目送沐温痕离开,等至永安宫时,凤祁忽然想起,秦钰隐这几日要住她这来,怕是沐温痕还不知道。
凤祁想着是否要人传报声,让秦钰隐明日再过来,不料,秦钰隐早已经将行囊放置好,正等着凤祁用晚膳呢。
一桌饭食煞是丰盛,连着凤祁这种刁钻的人看得都是饥肠辘辘,其不顾他人,坐下便吃了起来。
菜食不见往日精细,却是美味至极,凤祁吃的甚是满足。
秦钰隐在旁捂嘴偷笑,萧破则走来敲了敲凤祁脑袋,让她莫失了礼。凤祁不满白了萧破一眼,丢下碗筷道:“九嫂快坐,你看我这饿急了眼,你可别笑我。”
秦钰隐笑弯了眉脚,坐下道:“看凤儿吃得欢喜,我高兴的很,可不是笑话你。”
凤祁听话领悟道:“莫非这菜是九嫂做的?”
“恩,”秦钰隐拿来一双碗筷递到萧破面前道:“萧公公也一起吃吧。”
萧破道:“谢九皇妃。”
秦钰隐颔首一笑,夹了菜食放到凤祁碗中道:“怎么没有看到项朝歌?”
凤祁一愣,顿时没了胃口,“朝歌走了。”
“走?”秦钰隐一顿,看着凤祁忧伤神色,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我问错话了。”
凤祁摇头,强挤笑容道:“九嫂到我这来,九哥哥可要难受了。”
“怎么?”秦钰隐面色有异道。
“我今日遇到九哥哥,让他晚上留我这吃饭,他说要回去陪你,走的头也不回。”
“哪有你说的这样。他这平日无事就往宫里跑,哪是念着我,怕是嫌我烦了。”
凤祁笑道:“九嫂莫乱说,我怕你这饭还没吃完呢,九哥哥就来接你呢。”
凤祁话还未完,就听到门外宫人来报,说是九皇子来了,凤祁迎了出去,正巧与沐温痕撞个满怀。
“九哥哥还真是心急,我这才说到你,你就来了。”
沐温痕淡淡一笑,走到秦钰隐身边问道:“来怎么不说一声?”“忘了。”
沐温痕不忍责备,搂住秦钰隐腰道:“下次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恩。”
沐温痕不再责备,转对凤祁道:“你们在聊什么呢?从门外就听到笑声。”
“女人说的话怎么能告诉九哥哥呢,”凤祁道。
沐温痕无奈摇了摇头,秦钰隐咬着唇,满脸思状,“我想在凤儿这住几天。”
沐温痕微微一愣道:“你知道的,我不放心你。”
秦钰隐连连摇头道:“就住几日,好不好?”
沐温痕面上冷了下去,似有不悦,“白天来玩不可以吗?”
“我就住几日,可以吗?”秦钰隐不依不饶道。
“九哥哥就让九嫂住这吧,我不会将她吃了的,你放心便是,”凤祁帮话道。
沐温痕已有不悦但又无可奈何,“我每日都来看你,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乖乖听话。”
“恩,”秦钰隐欢喜道。
沐温痕叮嘱几番后便是走了,凤祁留他在此吃饭,其也是推脱再三,怕是秦钰隐住此惹他不欢喜了。
三人用完晚膳后,萧破被凤祁赶到别屋睡去了,凤祁则与秦钰隐同睡一床。
沐浴更衣后,秦钰隐守候一旁,将凤祁湿发擦干,更又抹香湿露,无微不至。
等着倒床而眠,秦钰隐侧身凤祁勾住其腰,格外亲昵。
凤祁赶路几日,有些累了,其沾床便是昏沉入梦,迷迷糊糊之际,秦钰隐忽然伸手抚着凤祁面颊,凤祁难适,睡意顿时去掉一半。
其睁开一看,见秦钰隐正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九嫂有心事?”
秦钰隐笑了笑道:“打扰凤儿睡觉了。”
“没有,”“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九嫂看我看得这么认真,只怕在想心事,要么怎会如此呢?”
“凤儿聪明,我是在想我们幼时之事,”秦钰隐抚着凤祁发颜,淡淡一笑道。
“哦?”凤祁与秦钰隐幼时能有什么?不就是致她毁容的那场恶交,秦钰隐现在旧事重提,莫不还记恨着她?
“现在说来,我也不怕你生气,我当时是真恨死你了,”“那时是我不对,九嫂恨我也是应该。”
秦钰隐紧搂凤祁道:“可我现在却是感激你,”“为何?九嫂莫要因为凤儿说了违心的话,你怨我恨我,凤儿亦是诚心接受,诚心道歉。”
“我说的亦也诚心,我确实是感激凤儿,并非是其他,只是让我认识了你,便这一事就足我感激,更何况,你带给我的,哪又岂止一件之说。”
“还有什么?九哥哥吗?”
秦钰隐一怔,抚着额前的梅花烙道:“是呀,还有他。”
凤祁长舒口气,心中轻松不少,“九哥哥娶九嫂时,凤儿本来很不欢喜,”“我知道。”
“嗯?”凤祁好奇道。
“因为你那时不喜欢我,不是吗?”
凤祁点头,将之前所厌情绪归为对秦钰隐的不欢喜,而非待沐温痕心。
“九嫂对凤祁怕是爱屋及乌,若不是九哥哥,九嫂怕还念着凤祁的坏,”凤祁打趣道。
“日后你就知道了,”秦钰隐忽然认真道。
凤祁不思其解,见秦钰隐已闭目睡了,凤祁不好多问,也是阖眼入睡。
睡至半夜,凤祁觉得浑身轻快起来,好似飘到半空之中,凤祁睁眼一看,床上躺着一人,竟是她自己,而睡至她身边的秦钰隐则不见踪影。
等至第二日,凤祁醒了便是浑身乏力,其想起昨日梦来,见秦钰隐还在她身边沉沉入睡,凤祁捏着酸痛的肩膀,纠眉不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个梦来。
二人在屋中又休息了半个上午,等用完午膳,秦钰隐让人找来两个花篮,说要与凤祁摘花做花酒。
凤祁未做过这种风雅之事,只有傻愣的跟着秦钰隐,模仿其动作来,其见了花也不管是何,都一一摘进了花篮,二人忙至天黑采了几篮。
饭食未来得及吃上一口,秦钰隐又是挑拣摘花,洗净涤清,等花入酒已到了深夜,凤祁早就来了睡意,只一直强忍着,到最后更是难抑,依着榻便睡了过去,到最后还是萧破将其抱入屋子。
凤祁睡到日上三竿,秦钰隐则是将昨日剩下的花做起糕点来,花香点香,弥漫整个屋子,让在梦中的凤祁饥肠辘辘来。
食果饱腹,凤祁未歇上半刻,秦钰隐又拉着她去拜访夙宁皇后,顺带早上做的糕点,三人聊闲又是一日,让在一旁伺候的萧破也是瞌睡连连。
凤祁从未觉自己有这么忙过,每日被秦钰隐拉着游走宫中各处,尤其是皇后寝宫,要么不去,一坐便是一个半日,这让她与萧破苦不堪言,而秦钰隐却是乐此不疲。
再过了几日,秦钰隐又拉着凤祁出了宫,每日一辆马车,野外城郊,皆有凤祁身影。凤祁起先还有了兴趣,可若每日如此,岂又吃的消,只可惜,凤祁不愿扫了秦钰隐的兴,唯有抑制心中苦处,偷偷去向萧破倒苦水。
不知不觉已过了十日,秦钰隐玩兴依旧不减半分,凤祁则是累的再难坚持,不过唯有让她庆幸便是,再过两日沐温痕便要将她接回去了,这也让凤祁有了片刻喘息。
今日出晨,秦钰隐早早就将凤祁拉起,说是要教她做糕点,凤祁念着今日是秦钰隐呆宫最后一日,其纵是不愿,也只有强颜欢笑。
这几日秦钰隐住她永安宫,每日的饭食都是秦钰隐准备,连着糕点也是由她经手,凤祁知她有这强技,却不想自己也需跟着她学,也不知有用没用,又会有谁吃上她做的糕点。
秦钰隐技艺了得,但对凤祁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又非强求,不要其做得形态多美,只要能吃便可;凤祁渐有了兴趣,也是像模像样的跟着秦钰隐身后和面;像那果核坚类,这不做不知,仅那简单和面之事,便是忙了凤祁一个上午。
中午稍憩片刻,凤祁心中难抑,拉着秦钰隐又是动作起来,等着糕点上笼,天已半个黄昏。
凤祁累的直不起身子来,口中更是咿咿喊疼,门外的萧破走来,在着凤祁腰上轻轻揉捏起来,凤祁满足大呼舒服,更将半个身子靠在萧破身上。
“你果真变笨了,”凤祁眯眼舒服至极,却听顶上萧破传来一句,凤祁身子一僵,睁开眼不解的看着萧破。
“你说我吗?”“那还有谁?”
“我……”凤祁不解的转过身子问道:“你是在嫌弃我吗?”
萧破摇了摇头,不想多说,却见凤祁忽然别过头去,眼眶泛起泪来。
萧破眉头微皱,不想自己提醒却让凤祁想到别处去了,他这几日见她都笑的欢喜,怕也只是想转移注意,将项朝歌枉死忘至,只可惜陪她出生入死的人岂是说忘就能忘得,虽她看来像是无事,怕也是心中积着伤痛,留着委屈,他这一说,倒让她的委屈决了堤。
萧破搂住凤祁,将其搂在怀中哄骗道:“眼泪怎么说下就下?这要我以后如何与你说话?”
凤祁皱着鼻子,委屈道:“谁让你说我笨。”
萧破知凤祁是委屈无处发,只想给自己找个台阶,故其连连认错道:“是我不好,你不哭可好?”
“谁说我哭了,”凤祁吸了吸鼻,将跑出眼眶的几滴泪,蹭到萧破衣裳上。
萧破低下头来,在凤祁耳边轻声道:“再这要我可要亲你了。”
凤祁做状便要挣脱,萧破赖皮道:“你还没说哭不哭呢。”
凤祁压着嗓子道:“你快将我放开,她还在屋子里呢,你这要让人看到了像什么。”
“我可不管,”萧破继续赖皮道。
凤祁被萧破逗乐,噘着嘴道:“我做了个兔子糕,你待会吃掉,吃掉了我就答应你。”
“行,”萧破一口答应道:“以后也不准乱哭。”
凤祁咬唇偷笑道:“以后的事我可不答应你。对了,你可不准说它丑。”
“多丑我都吃掉,”萧破宠溺道。
凤祁乐得欢喜,萧破趁机在凤祁唇上偷袭一吻,二人你侬我侬打闹,完全不觉屋内另一人将这一切净收眼底。
等着糕点蒸毕,萧破果真如言,将那最丑的兔子吞了下去。
秦钰隐则是将酿好的花酒搬了出来,其又让宫人准备了几个小菜,随后便在凤祁房中吃起来。
房中就剩凤祁与秦钰隐二人,秦钰隐先将花酒倒入凤祁杯中,凤祁轻泯一口,虽说花香扑鼻,却是苦涩酸辣,呛的凤祁咳嗽不止。
秦钰隐自己倒上一杯,一口将酒饮下,凤祁见此问道:“不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