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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仔细细听,发现那叫声果真是男人发出,“你观察的还真仔细。”
沐誉墨笑的一脸得意,丝毫的不脸红,“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种叫声不是只有女人发出来吗?你看卖力的是我们男人,享受的是你们女人,可是,听他声音,似乎是很享受。”
凤祁瞪了沐誉墨一眼,好好的一句话,被他说的如此下流,“你可以闭嘴了。”
沐誉墨闭嘴不言,听得一脸享受。
凤祁是不想再听,可就在她离而瞬间,却听到熟悉的笑声,这笑声让凤祁忍不住继续听下去,以来肯定隔壁的是谁。
沐誉墨见凤祁也如他听的聚精会神,其捂嘴偷笑,本想揶揄凤祁,可其开口,就被凤祁捂住了嘴巴。
“那些隐士跟着你吗?”凤祁压低声音道。
沐誉墨连连点头,瞪着不解的双目看着凤祁,“若我猜了不错,隔壁的就是溱巛的五皇子韩休,他到这来,怕是要见不简单的人,而且,依我再猜,让他如此享受的,应该是个男人。”
沐誉墨瞪大双眼,眼珠似乎都要落下,其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不知凤祁的哪句话让他如此吃惊。
“你让那些隐士在暗中守着,我们直接叫门去,我就不信他会光着屁股跑了。”
沐誉墨连连点头,一脸的兴奋。
凤祁与沐誉墨轻轻的打开门,走到隔壁门前,屋内的淫声在一门阻隔下,更是清晰许多,这让沐誉墨激动的跳脚。
凤祁想着直接推门进去,但若不好,屋内有其他人在门内候着,若一剑刺下来,她不是小命没了。
转眼看看一脸澎湃的沐誉墨,凤祁对他使了使眼色,让沐誉墨先冲进去。
沐誉墨笑的只差流下口水,所以,凤祁的命令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未有细想,沐誉墨一脚将门踹开,直接冲进了屋内。
屋门被踹开,虽说有着屏风遮蔽,但这对已进入亢奋状态的沐誉墨来说,显然可以无视,仿若无物的冲到床前,屏风的倒地声让床上的两个赤裸男人停下动作。
凤祁虽没有沐誉墨速度快,但还是在两个男人保持着交欢动作前赶到了床前,可是,她还未看上一眼,眼就被人遮住。
凤祁抓住那人手便要扯开,却传来萧破冷冷的命令声,“抱着我。”
方才放置一边的怒火经萧破不明不白的口气,凤祁自然是不愿意,可是,萧破的命令声又让凤祁像如鬼魅附体,乖乖地转身抱住了萧破。
最先发现的是她,结果一点都没捞到好处,如果她今日能见着什么,日后还能以此来威胁韩休,想至此,凤祁是怎样的都不甘心。
凤祁咕哝着心中各种不满,萧破的手搂着她的腰,痛又紧实,凤祁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可却又被萧破粗鲁的加重力道,凤祁轻呼痛吸声。
床上的动静缓缓的在屋中传响着,待声止萧破的手从凤祁的腰间放下,凤祁抬头看向萧破,冷峻的一张面容上仍旧带着怒意看着凤祁。
凤祁眉头纠皱成结,带着心中忐忑,转身之际恢复一脸平静,看着穿衣站他面前的韩休,“还真巧。”
韩休的脸上带着情欲未过的潮红,连看着凤祁的眼神也是带着朦胧魅惑,凤祁转眼看向屋内的另一个人。
那人年约三十左右,相貌虽说非俊俏风流却也是器宇不凡,虽说男子着件白衫衬衣依靠床边,可从其眉眼之间,却有着淡雅不惊波澜的冷眼静看,从容淡定。
“公主突然闯入,意欲何为?”
凤祁低声笑了笑,韩休有意遮挡,护着身后男子,这更让凤祁好奇。
这个人到底是何身份,能让溱巛五皇子做出如此苟且有违天理的事,而且韩休还如此不遮掩的偏袒他,除去猜测身份不一般,凤祁又从男子眉宇间看到几分熟悉,但是她又能肯定之前并未见过这个人,可这份熟悉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韩休见凤祁不说话,便有所行动,想要将凤祁等人赶出去,沐誉墨站在一旁,敛去方才兴奋,也是带着一脸沉思看着床上男子。
韩休看着凤祁二人,面色更显紧张急迫,其也不顾是在凤祁地盘,伸手便要将凤祁向外推,凤祁冷冷的看了韩休一眼,大有韩休若敢动手,她便在这要了韩休性命。
韩休被凤祁眼神惊吓住,其缩回手,不甘的无可奈何。
凤祁越过韩休,距床约一丈左右,停下脚步,对着床上男子问道:“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凤祁的问话只让床上男子浅浅一些,可韩休的反应却似乎极为紧张,似乎在极力的掩饰什么,“是吗?可能在下相貌生的普通,比不上姑娘身后的那位公子,所以姑娘看在下,才会觉得面熟吧。”
男子丝毫不掩对萧破欣赏之情,其口中所言只句皆也流露出对萧破的欢喜,这让凤祁的心瞬间又因萧破牵引,而乱了分寸。
“公子可真爱说笑,”凤祁将目光转向韩休,男子话中说出欣赏之意后,韩休的眼神瞬息间变了,方才的紧张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妒忌,“公子可是笙国人?”
“不是,”男子不多言,对凤祁的问话回言,带着拒绝之意。
凤祁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原先想擒拿韩休,可现在看这个人,显然身份也非同一般,而根据她观察,韩休似乎这这男子有情,这一点,凤祁倒是能理解,若不是为了男人,他也不可能会吃那减寿的药。
而男子眉宇间流露出的熟悉,让凤祁有心将他一同抓回审问,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有声音似在提醒她,这个男人现在动不得,她也动不了。
况且,萧破周身所流露出的杀气,也让凤祁担忧。萧破似乎知晓这个男人身份,但是,他也未有行动,难道说,这一次,她又要白白丧失了这一个好机会?
与此同时,楼间急促的脚步声很快的冲入房中,红衣女子身子似乎并不好,其先靠在门边喘着粗气,见房中并未打斗,其挪着身子,走的也并不利索,似乎有晕倒的可能。
凤祁不知红衣女子是假装还是真的如此,可萧破再次的不顾她,走过去将红衣女子抱起,待红衣女子被安放入榻,萧破更是细心的端来清茶,给女子饮服。
纷纷扰扰,凤祁抑不住心中酸涩,失落的双目没了颜色,黯淡情伤。
“你们在做什么?”红衣女子语声依旧带着喘息,似乎方才的歇息并未有起任何作用。
“无事,有我在,你不必担心,”凤祁的苦涩该用何去压抑,萧破的双目凝情,已是让她心痛难抑,现在的一往情深,更有如无数锋芒刺疼着凤祁的心。
“恩,”女子将茶杯交给萧破,二人之间动作,毫无突兀,熟悉的将所有人排斥在外,“两位公子就先回去吧,今日的钱我也不收你们的了,这间屋子,这位姑娘今日包了。”
萧破对红衣女子的话也未驳斥,似乎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而且,至始至终,萧破的心思也就一直在红衣女子身上,一刻都未离开过。
韩休二人安然离开,凤祁既未擒住他,也未问得另一男子的身份。但是,这些都不算什么,比起萧破带给他的心痛,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她难过的了。
“沐温痕,我们也走吧,”凤祁不想成为一个多余的人,她如今站在这,仅又是煞风景可说……
“等等,”红衣女子由着萧破搀扶慢慢地走到凤祁身边,似曾熟悉的体香,让凤祁无法将记忆中的那个女人与如今的她联系为同一人,“我有话与沐姑娘说,不知姑娘……”
“不必了,”凤祁打断女子的话,双目波光粼澈,语带轻笑,“我知道你是谁,所以……”
凤祁丢下未说完的话,留给红衣女子猜测,更是给自己。
回到宫后,已是傍晚,沐誉墨来她宫中坐了会便回去了,而萧破则是等到天黑才回来。
凤祁早早的梳洗好,坐在书案前磨着墨,她并不要写什么也不知写什么,她只是在等归来的人给她一个解释,哪怕是欺骗她的谎言,可是,从萧破归来至现在,沐浴未出,凤祁便这么坐了一个时辰。
天色越渐昏暗,屋外的冷风声透过窗纸一阵一阵的传在凤祁耳边,就像是人的哭声,而此刻,她的心,岂又比那哭声好过多少。
执笔不知言何,心知的不能写出,心不知的写出了也不知是何,脑中的浑噩将凤祁推入悬崖峭壁,走一步便是粉身碎骨,退路却又万劫不复,她只能无尽的等待,无尽的煎熬。
房中的声响让她回过神来,萧破已经沐浴出来了,可他莫说到她这来,连看她一眼都未曾有过,或许他人归,心却还留在白日那个人身子,若如此,他只怕都不知晓她在屋中吧。
萧破未理凤祁的直接睡去了,凤祁僵硬着身子一动未动,喉间的干涩带着酸苦,让她胸口闷的抓狂,焦躁夹杂着不安,波涛汹涌,无以加复。
她安静的坐了不知多久,心中的空白,脑中的空白,耳内的钟鼓雷鸣,干涸的墨汁,痛裂的独臂。
☆、风起云涌
屋外的风声连着树枝摇摆,哭泣连着嘶鸣,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诡异,凤祁推开屋门,冷风扑面而来,薄衫长裙,在这深夜之中,一个人独自。
宫灯在风袭吹弄摇曳欲灭,巡逻的侍卫三三两两,偏壤静地,凉台孤人,凤祁站在桥边,看着湖心的独月。
湖光波澜,哑哑的月牙儿在一波一波的水影里不知圆缺,风经四面八方袭来,桥上的人儿摇摇欲坠,静谧长夜,风吹裙摆,秀鞋不知遗落何处,冰冷石桥,孓孓独立。
静夜风止,冷露迷霜,东宫灯火。宫人的急急传告,让沐誉墨还未来得及穿好衣裳,凤祁便已推门而入。
屋内的暖气让冻得四肢僵硬的人却打起哆嗦,沐誉墨看着光着脚丫,穿着一件薄衫的凤祁在她面前颤抖着身子。
震惊与心痛,沐誉墨将床上的被裘掀起,紧紧的将凤祁裹住,搂着依旧颤抖不止的人儿,沐誉墨将凤祁带到暖炉前。
接过宫人手中端来的姜茶,凤祁安静无言的在沐誉墨的喂食下将姜茶喝净;仍就无血的唇色,一双痴目看着炉中的暖火,沐誉墨将手伸入裘被中,抓住凤祁冰冷的双手放在手心搓摩。
依旧的毫无起色,凤祁也是一言不发,沐誉墨不知凤祁发生了何事,也不知她是冻了多久,可在这样下去,身子还不恢复暖意,恐怕不仅是着凉伤风了。
“快让人准备暖水。”
虽说沐誉墨与凤祁是兄妹,可在皇室之中,不仅皇子间要保持着距离,即使是血肉至亲,待至弱冠笄礼,二人若太过亲密,都有可能会被人私下议论;若是公主在太子屋中沐浴,被人知晓的话,恐不仅是责问怪罪,怕是性命也难保。
宫人低着头未有行动,沐誉墨斥声再道,凤祁出声阻拦,“不必了,你去准备些暖酒。”
“没事吗?我看你身上还是冰凉的,”沐誉墨不放心关问道。
“无事,喝些暖酒就好了。”
沐誉墨点头,见凤祁低头看着他手中紧握的手,沐誉墨继续搓摩道:“怎么了?我是你兄长,妹妹冻成这样了,我难道要袖手旁观。”
凤祁露出寂落暖笑,将手从沐誉墨手中抽出,“如果我们不是生在皇室,那该多好。”
“是啊,”沐誉墨流露向往神情,“若不身在皇室,对你而言,我应该是个合格的好兄长。”
凤祁将手靠近炉火,收起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