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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前,他们还在笙国,不过现在应该是在去螟郢的路上了。”
“螟郢的人跑到笙国来?”
“少主不知有没有跟公主提过,我们在找一样东西。”
“一颗人头。”
“我需要找的是这些人,而小孟则是在找顾虚痕,因为他手中有螟郢的兵符。”
“你们找不到顾虚痕的。”
天阳淡淡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和小孟之间有着什么样的约定,他会自告奋勇的孤身一人去寻顾虚痕,而不管他想隐瞒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会找到顾虚痕。”
“他不会帮顾辰初的。”
“可怜的人不会可怜太久,就像是被隐瞒的真相,不论是你还是少主,又或者萧破的,前尘往事,终究有一日会浮出水面。”
凤祁听知颔首一笑,可手心里却都是冷汗,而在楼下,此刻也有了动静,天阳叹气最后提醒道:“如果哪一日因为你的存在而会威胁萧破的性命,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凤祁将天阳的话铭记在心,并非是她真怕天阳哪日会杀她,其实她心中也担心,似乎她与萧破这样下去,终究有一日会害了他。
不是她不相信萧破,只是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和他们所想象的不一样,就像今日,永乐背水一战,当真只是与西勒,还是与王权?
虽然她一直装作无事的样子,可其实她岂又不担心,沐誉墨当了皇帝之后,杀了沐温痕后就是她,而她虽然有心也要除去沐温痕,但是,现在她又希望沐温痕能够活久一些,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未知,本来萧破与她之间,有着千丝万缕,不管是情还是仇,现在萧破又为她承担下凤牌的威胁,不知这算不算是她欠他的。
“到了。”
凤祁如梦初醒,抬头便看见十多双眼睛看着她,有露好奇又有露警惕,却都不怀善意。
“我先出去吧,”凤祁自觉出门,更像是逃了出去,原只因那十多双眼睛中,有一人的目光就像是火灼,让她浑身难受,心中又泛起酸涩来。
仓皇失措地逃出了屋,却又不知该去何处,寒风夹着雨中的湿气,不一会就将斗篷打了半湿,凤祁心不在焉地理着垂落的青丝,想着要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萧破。
心绪越来越慌乱,凤祁面上神色变得着急惊慌,玉手芊芊,不知疼痛地扭扯着丝发,举足无措。
“进去吧。”
只差惊呼出声,当见站在身边的是长空,凤祁长吁一口气,一脸惊魂未定,“你怎么出来了?”
“外面的雨这么大,怕你淋湿。”
凤祁踌躇道:“那些人呢?他们似乎不太喜欢我”。
长空白了眼凤祁,声音冷冷道:“你很在乎别人看法?”
凤祁听着天阳语气,有些不悦,“说的你好像很懂我似的。”
长空不理会凤祁,直接丢下她便准备进去了,凤祁拉住长空道:“你先别走,我有话问你呢。”
长空指了指屋子道:“进去说,他们已经走了。”
凤祁不依,怎也不想踏入屋子半步,“就在这里说吧,说完了你的事,我也好走。”
“去哪里?”
“去、去。。。。。。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凤祁支支吾吾,一脸心绪回道。
“先进去吧,有话问你呢,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着。”
“好吧。。。。。”凤祁不满咒骂着长空,一脸不乐意。
待进入屋中,凤祁找了个角落,那里离萧破最远,且依据萧破的位置,他正眼也看不到她,凤祁脸上流露出庆幸神情,可心中却是落寞,一双眸子,黯然无色。
☆、时日无多
“你的手怎么样了?”
“嗯?”凤祁反应不过来,长空不是有话问她吗?怎么又关系到手了?难道是怕她不说实情,想先以此来让她感动?
“手没事吧?那畜生有没有咬到你?”
凤祁晃了晃手臂道:“没有。”
衣袖滑下,露出半个藕臂,凤祁对此不察,天阳在旁轻咳,提醒凤祁注意,凤祁不知其意,将露出衣外的半个手臂伸送到长空面前道:“看吧,没有咬痕。”
长空捂嘴轻咳,将凤祁披着的斗篷随手拉起,正好将凤祁的半个藕臂塞入衣裳内,“手踝还是肿的。”
凤祁捏了捏突兀的手踝道:“动了也不是太疼。”
长空不听凤祁言,让人搬来药箱,要给凤祁固定,在旁的天阳看着二人和睦相处,本来一脸欢喜的面上渐渐地暗了下来,愁容更又露显出来,不知是为何事担忧。
二人并非是有意忽视萧破,只是凤祁不知如何去面对而已,而其又在与长空交谈之后,也渐渐的放下担忧,不去想萧破的事。
凤祁的手踝先被长空用药酒搓揉,待到手踝发热有了刺痛感,长空正欲给凤祁固定时,萧破突然走来,将凤祁的手踝握住,手掌摊开。
二人抬头皆看着凤祁,萧破冰冷的手指划过凤祁内臂,将凤祁内臂的红线勾勒更加深红,随后,萧破又忽然捏紧凤祁的手踝,声音低沉,“这样好的快。”
凤祁忍着疼痛,没与萧破说话,长空也是一言不发的给凤祁固定着,待手踝被固定好,萧破一直站在凤祁身边,沉默无声地看着凤祁被固定住的手。
凤祁已不知是多少次理着丝发了,从长空包扎,萧破过来多事,她便一直不安心,也不知自己在心虚什么。
“手上的筋都被嘞红了,”萧破又是忽然开口,将凤祁吓得一怔。
长空抓着凤祁被包扎的左手,似乎是在确认萧破所言是真是假,凤祁憨憨笑了两声,偷偷看了萧破一眼,魂不守舍地抓着长空的手,心神恍惚道:“你的小指弯的,变了型,是练功导致,还是其他原因?”
长空抽回手,含糊其辞道:“练功,就像你握笔的那只手一样。”
凤祁哦了一声,脸上流露着懊悔,之后就未再与长空说过一句话。
气氛瞬间的陷入尴尬境地,因为萧破起又不是,坐又不安,而又因为刚才的一句话,凤祁也不想开口与长空说些什么,就这时,屋门忽然被人打开,一浑身淋湿的男子突然跑了进来,气喘嘘嘘道:“那边来人了。”
长空与天阳当即出门查探情况,凤祁自是也跟了过去,可其前脚刚踏出屋门,萧破便从后将其搂住,拦腰抱起,凤祁惊呼挣扎之际,萧破已将她抱到了楼上。
一声惊响,踢踹的房门被粗鲁地阖上,凤祁挣扎不断,以手抵着萧破,可却又倔强的不肯开口与萧破说话。
萧破在凤祁挣扎之际,扯下其腰带就要解她衣裳,凤祁则对萧破又踹又打,气闷声都带着委屈。萧破则是冷着颜,忽然不动的任由凤祁踢打,凤祁见此,也没了动作,只是低着头,一脸悲悸。
萧破单臂搂着凤祁,将其抱到床边,见着臂中的人儿没有反应,萧破便在床边坐下,将凤祁固定在两腿之间,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抚着凤祁的唇。
凤祁颤着红唇,目光灼灼的偷偷看着萧破,唇被抚过,心悸无常,凤祁别过脸去,无声地躲避萧破,萧破手从凤祁唇上离开,转而抚着凤祁脸颊。
凤祁不愿的再又将脸转到另一边,却碰上了萧破吻唇,凤祁轻哼一声,拒绝萧破的吻,可红唇湿吻,萧破的手又禁锢着凤祁的头,即使闭口回绝,可心中的异感却突如其来。
她最终沉溺于萧破的温柔之中,忘记了他的绝情,也忘记了挣扎。等至吻过回神,凤祁失措地推开萧破,却不料将自己反推了出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萧破抓住凤祁的手,垫在凤祁身下,让其免受摔痛之苦。
萧破不仅护着凤祁,且将她搂得及紧,生怕其跑掉似的。可凤祁不依萧破,怎也不开口与他说一字。
萧破的脸色是越来越差,越来越不耐烦,凤祁心中怒火中烧,竟用膝盖朝萧破胯下踹去,萧破无辄,唯有将凤祁压在身下,“你想做什么?”
凤祁咬着唇,怎也不开口。破裂的唇,早已被咬的面目全非,凤祁现又不爱惜,做出伤己的事,萧破凑过唇道:“咬我的吧。”
凤祁也不看萧破一眼,将唇给咬出了血,萧破嘻皮笑脸道:“咬吧,怎么样我都亲。”
说罢,萧破果真不介意的又亲了凤祁,凤祁缄口不言,无可奈何,萧破缴械投降道:“你和我说句话,你想怎样我都答应。”
可惜,凤祁却不吃萧破这一套,见此,其又威胁凤祁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无奈,凤祁的软硬不吃,让萧破也没了法子,片刻无声,萧破忽然认真地看着凤祁,眸子流露出真情,“我没和她成亲。”
此话出了口,凤祁终于正眼看了萧破一眼,却仍未与萧破说话,萧破喟然长叹道:“我回去找你,你却不在,我一路寻到溱巛。。。。。。”
萧破的表情复杂,似乎很想与凤祁说清,却又在忌惮着什么,“我找到了答案。”
“如果哪一天,我站在你面前,我不再是凤祁,你也不是萧破,那个时候,你的答案又有什么用,我岂会在意你的答案,在乎你的人。”
萧破眸子瞬间的失去焦距,凤祁的眼眶也是泛着红,心中莫名悲痛,“是不是喜欢还不够,是不是等说爱你后,你才会喜欢我一点点。。。。。。”
“喜欢,你只要喜欢就好,爱。。。。。。一个人就够了。”
苦涩哽塞咽喉,凤祁推开了萧破,坐了起来,其抓住萧破的手放在胸口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渴望的想活下去。因为我想守着你,想看着你,我想珍惜每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因为心还仍在跳动,依旧喜欢着你,我不想将你拱手让人,无论是谁。”
凤祁的深情告白,让萧破眸子放射出一丝丝光彩后,却瞬间地暗淡了下去,其抓着凤祁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吻着,一遍又一遍,“等我!”
二人和好如初,萧破又露狼性,也不管屋外是何情况,抱着凤祁,便欲行男女之事,凤祁羞答拒绝,但萧破早已心猿意马,不能自持。
暮雨朝云,一解相思,加之情思缠绵 ,情言蜜语,待凤祁醒时已经是第二日,昨日的风流人已不在身,只留一床余温。
凤祁翻了个身,身子昨日有如被人踢打一顿,酸痛的紧,想着昨日种种,凤祁脸是羞的通红,待见床头留下的新裳,其心头是又甜又暖。
痴楞傻笑,凤祁忍着酸痛,如饮甜蜜的将衣裳穿好,青丝还未来得及绾上,屋外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凤祁以为是萧破算好时间,派人送水过来给她梳洗,可开门一看,竟是天阳。
凤祁紧了紧衣领,将天阳领入屋子道:“有事吗?”
天阳瞥见凤祁脖颈间的吻痕,其尴尬地捂嘴咳嗽了声,掩饰道:“你先梳洗,我事不急。”
嗯了一声,重又退回内屋去,待在铜镜前检查一番,见无不妥,凤祁披上斗篷,出屋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萧破在吗?”
凤祁一怔,反问道:“萧破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
“什么?”天阳诧异站起,惊异道:“他昨日和你出了门后,我们就再没见过他了。”
“我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了,我还以为在你们那呢。”
天阳啧啧两声,一脸忧愁道:“罢了,估计是有什么事吧。”
“有事找他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边好像行动了,少主让我喊他过去,可能这边要做准备了。”
“我能看看吗?”凤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