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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的枯木很多,但却少有是凤祁能用的,太大的她搬不动,太小的入了水,也不能支撑萧破的重量。
于是乎,凤祁开始将小木枝打成捆,而后再用粗些的木头做为主架,最后将木与木枝用藤草捆绑一起,做成了可以浮在水面上的船。
不过因为可用材料太少,所以这个船做的并不是太大,若一个人坐上去可以过,两个人的话,只怕船承受不起这个重量。
若是萧破醒着,这一切都轮不到凤祁担心,也不必她所需担心的,可惜这时,她只能依靠自己。
凤祁坐在湖边等到正午,并非是她又在想什么方法,而是她要等到最暖的时候下水,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过得了河,更何况,她也要护着萧破,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也不是闹着玩的。
入水前,凤祁将衣裳脱了只剩下内裳,待一切准备妥当,其便跳入了水中,入水的一刻,凤祁冷的整个毛孔都张开了,寒气四面八涌地冲入血液流入了骨髓之中,这种冷就像是小刀在她身上扎着孔,割着她的骨肉,凤祁站在水中摇摇欲坠,整个身子僵硬的已失了感觉。
而露在水面的身子被冷风吹的又入细柳鞭挞,大脑都忘记了思考,凤祁咬着牙,硬是憋着一口气,迈着僵硬的步子拉着船渡河。
也许为爱而奋不顾身的女人都是愚笨的,凤祁将所以发生的可能都想到了,唯一忘记的就是自己不识水性,虽然她看河并非太宽也非太深,但是,只依目测,谁又知道它到底是浅是深。
不过,遗漏并未给她带来威胁,河水只到她胸口,所以过河只有冷,威胁到无。
待上了河岸,凤祁被冷风吹的身子蜷缩紧绷,连着话也说不出口,其躲进斗篷内,将湿透的衣服褪下,放在太阳下烘烤。
凤祁颤抖着身子,看着萧破,想着近日受的苦累,不知有多委屈,可这个时候,她竟连哭也哭不出来。
湿透的衣裳很快地被冻成了块,凤祁的身子由冰冷慢慢的变暖起来,等四肢恢复了知觉后,她紧紧抱住了萧破,想借着睡眠不知事的人给予她一点点安慰。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太阳的温度就弱了下去,凤祁躲在暖热的斗篷内,及其不愿的将衣裳穿在身上,她该继续上路了。
天黑后,凤祁并未停下休息,因为现在的她大脑轰鸣作响,她知道,这个受寒的前兆,也许到了明天,她就真走不了,或许,她脆弱到不需要等到那个时候。
与此同时,凤祁感觉难受的还有肚子,莫名的胀痛,因为前段时间也有,她一直觉得是吃了凉的果子,等入水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让她不得不注意。
凤祁觉得,她真的脆弱到不堪一击,如果这个时候,萧破昏迷着,陪在他身边的是青夫人或者是樱雪,哪怕是清羽,都会比她好,这种感觉让她觉得糟糕透了。
林中树木看似虽多,但却不密集,凤祁走来林内有半月照明,所以脚下的路看得还算清晰,不过以她浑噩大脑来说,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她也越来越难控制自己。
等至晨暮,凤祁身子已经开始发热,口干舌燥的她一直走着下去,手已被藤绳摩的露出血肉,肩头虽是隔着一个时辰左右调换,不过现在也已经血肉模糊。
更甚严重的,凤祁觉得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大脑,下体流出的暖流让她更觉自己是不是失禁了,不过,很快的,她发现,流下的竟是红血。
凤祁当即跌坐在地,不是月事,她早就应该想到,上个月就没来月事的她,为何没有注意到,连日的不舒服,腹部的异感,这些她都应该注意到的。。。。。。。。
这是她与萧破的第二个孩子,第一个。。。。。。凤祁死死的扯着青丝,闷声呜咽,此刻的愧疚与痛恨,让她仿佛被扯着心般,不知言何。。。。。。
她到底做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跟着韩休来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她的一意孤行,这个孩子就不会没了,萧破也不会受伤。凤祁悔,恨不得死个千百遍,可是。。。。。。可是一切都已不能回头了,她已经错了,大错特错。
眼睛哭的红肿,泪痕落在脸上被风一吹,脸上也是又红又肿,而一身长裙,更是被血染红,夹着地上的石屑,狼狈到无以加复。
蓬头散发,凤祁站在悬崖边傻笑着,前面没有路了,她千辛万苦选择的一条路,不仅丢了她的孩子,现在又被逼人了绝境,她只能回头,可是。。。。。。她怎么回头。。。。。。
凤祁坐在崖边看着远处,升起的白烟,是她一直寻找的村庄,可是,她要如何才能到达那里?是继续坚持吗?她还否能够坚持,若是放弃?那便是要赔上萧破的性命。
凤祁回头看着萧破,他睡的好安详,带着浅浅的笑意,是不是梦中出现了谁。
凤祁走过去,在萧破身边躺下,她扯下发上红带,将她与萧破的手紧紧扎住,紧抓着萧破的手,紧扣食指,这样,她永远都不会和萧破分开了。
闭上了眼睛,想着有萧破的梦,她要这样沉沉的睡下,永远都做着美梦,一辈子都不醒来。
凤祁的嘴角挂着笑,她笑与萧破的终守,她笑自己的无知,她笑。。。。。。
笑声传到了耳边,却不是他的声音,凤祁睁开眼睛,不愿自己的美梦被人打搅。
树的枝头,红发男子蹲坐着,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凤祁,口中的笑声阴险肆虐。
凤祁解开红绳,站在悬崖边看着文辛尧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文辛尧跳下树,手触腰间双刀问道:“萧破怎么了?睡着了?还是死了?”
“关你什么事!”
文辛尧咯咯笑了两声道:“他不会因为那个女人的死而一蹶不振吧?那你还带着他?”
“你跟踪我?”凤祁质问道。
“当然不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在这可是等人。”
“等谁?”
“等谁不重要,不过,现在你们来了,那就正好,我正要找你们呢。”
“找我们做什么?”凤祁警惕道。
“新仇旧恨了,”文辛尧向前跨出一步,摸着下巴道:“其他人呢?”
“在后面。”
文辛尧打量着凤祁落魄,摇头道:“不对,你说谎。”
凤祁不与文辛尧啰嗦,闷声不理睬。文辛尧指了指地上的萧破道:“我可以放你一马,不过这个人留给我。”
“你要他做什么?”记得文辛尧上次抓她时,与她说过萧破,而从他语气中,凤祁觉得文辛尧是想借着萧破除掉长空,所以,她并不觉得文辛尧会对萧破做什么。
“都说了,新仇旧恨,”文辛尧顿了顿道:“放心,我不会杀死他,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你想杀是长空。”
文辛尧一怔,抽出双刀道:“他留下来也是个祸患。”
凤祁紧张地咽着口水道:“你不能动他,我也不会让你动他。”
文辛尧哈哈大笑道:“你有那本事?”话罢,文辛尧将双刀手起,斜靠树边坐下,自语道:“你有这本事。”
凤祁冷哼一声,文辛尧拍掌道:“你过来伺候我,我就放了萧破。”
凤祁目露冷色,文辛尧则露色光道:“我倒想看看萧破将你调教的怎么样?是他本事好,还是我厉害。”
凤祁目光冷骏,文辛尧则丝毫不掩饰对凤祁垂涎,二人相互打量一番,凤祁突然走上前,坐在文辛尧腿上问道:“你当真会放了萧破?”
文辛尧点头,随后伸手便欲在凤祁身上摸索,不过却被风祁拦下,“你不是想看看萧破如何调教我的吗?那我自然不用你动手了。”
文辛尧哈哈大笑,将手放置脑后道:“你可要伺候好些,别那么多前戏,我可没那耐心。”
凤祁娇媚一笑,出手便将文辛尧的裤腰带接下,文辛尧双目顿露精光,笑的合不拢嘴。凤祁解开解开文辛尧裤腰带后,手又深入其衣裳内,一双冰手触到文辛尧火热肌肤后,冷得其一声腻爽的呻吟。
凤祁轻笑出声,将文辛尧的上衣全部脱掉,其紧靠文辛尧壁,单手抚弄撩拨道:“舒服吗?”
文辛尧满足道:“继续。”
凤祁笑着又凑近几分,悄悄地从袖子掏出匕首,可匕刃还未出袖,其手就被文辛尧抓住,“就这么心急。”
“你死,我怎么能不心急。”
文辛尧摇头失望道:“你若不这么心急,我倒是考虑留下你的性命。”
凤祁愤然甩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文辛尧则继续道:“我都被你占了便宜了,你手总能给我摸下吧,你看我这多吃亏。”
凤祁骂道:“做梦吧你!就你还想碰我,不撒泡尿看看你的样子。”
文辛尧恼羞成怒,抽出双刀就要对对凤祁下手,可其拔刀之后却又大叫一声,凤祁虽被其打了一掌,却摆脱了文辛尧。
那光着膀子的文辛尧举着双刀又挥又舞的,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凤祁小心退后,步入崖边。
而被纠缠着的文辛尧却不忘凤祁,其飞到凤祁身边来,抓住凤祁手道:“想逃。”
凤祁拿着匕首就朝文辛尧抓她的手上刺去,却落了空,文辛尧恼羞成怒,使上另一只握刀做搏的手就朝凤祁砍去,凤祁躲着身子向后退,而这时,那物得了时机,冲了过来,凤祁也才看清,让文辛尧如此作态的竟然是青夫人临终时托付给她的那只仓鼠。
仓鼠体型玲珑细小,行速快捷,让人防不胜防,而那文辛尧一心想抓凤祁,心思两用,其一个不小心,就被仓鼠咬了一口,只见那文辛尧大吼一声,竟然将凤祁给甩了出去。
瞬时之间,凤祁被文辛尧推入了悬崖,自知生活无望的凤祁想起背负多年的命运,她死了,凤牌也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不会再有人被她害死。
而死所带来的解脱不仅仅是萧破可以好好活下去,而且,她在也不会因为那个叫萧破的人而伤心欲绝。
刹那芳华,情深一往,破碎的人儿迷梦落泪,巧思难抑,入梦之境,牵挂的心悬乎难放,不料,所思所挂,也是生死不离,随她而去。
☆、少女秀秀
叽喳的童声,惹耳心烦的笑闹声,将梦境中的迷离驱赶到不知何方,凤祁睁开眼时,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紧贴她面前,一双好奇的双目探究地看着她。
凤祁脑中一时空白,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既不发问,也不躲避。
“你醒啦,”少女关心问切,说话的语气显得与凤祁说不出地熟悉。
凤祁别过头用手推开少女的脸,而后自己起身坐起来,少女见此急忙将凤祁扶起,又在凤祁身上披了件衣裳,“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凤祁清了清嗓子,发现出不了声,少女见状,端来一碗清水道:“你快喝口水。”
凤祁接过少女端来的水时,发现身上的衣裳被人给换了。有水润喉后,凤祁并未着急说话追问少女什么,而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少女。
少女热情道:“我叫马秀秀,你叫什么名字?”
凤祁依旧不答,装聋作哑;少女弯着身子,皱着鼻子道:“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凤祁突然觉得头大,她一直不说话,难道就不能被认为是个哑巴吗?
“你。。。。。。”少女伸手抚在凤祁额上,其再与自己额上做了比较,而后道:“已经不发烧了。。。。。。”
凤祁被少女说得有些烦了,“这是哪里?”
少女见凤祁说话,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了色彩,“这里是我家呀。”
凤祁点了点头,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