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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誉墨看了看凤祁,刚才萧破的一番计划,他肯定不信是凤祁想出的,一定是萧破,自始至终,他都一直提防着萧破,因为此人的心机深不可测,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更是找不出任何的死穴,去威胁萧破。
☆、束王府行
“螟郢与笙国同生共死几百年,而今螟郢内乱,笙国见死不救,若是一切真如太子所想,不知最后亡国的是笙国还是螟郢?”
沐誉墨此时觉得浑身有千万只虫蚁咬食,萧破吐出一个字,都让他惶恐,这种心理的煎熬与害怕,是未曾有过的,这让他丢盔弃甲,败战而逃,连带着二十多年的面具竟也装不出之前。
“螟郢一战,大将曹锋前去增援,太子可有那本事?曹锋又听谁差遣,受何人命令?假如那时,曹锋投奔螟郢,守疆将领无需动作,直接将那笙国边土更为螟郢疆土,而笙国无兵,到时候,其他几国,是要厮杀可得的螟郢?还是要那无兵无将,不费兵卒的笙国?”
沐誉墨面色苍白,颤抖摇摆地站起,摇摇欲坠;萧破轻轻笑道:“怕是太子觉得枯燥了,那下次有时间,萧破再与你说上几句。”
沐誉墨僵体摆浮,魂不附体,宫人听懂萧破话中意思,更是惶恐,猜那笙国的天又要变色了。
待沐誉墨一走,萧破便将凤祁拉入了内屋,解起凤祁衣裳来,“你做什么?”
萧破手上动作不停,脱去外裳不说,竟然连衬衣也要解开,“我都说你衣裳穿错了,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我以为你乱说的,只是为了吓唬沐誉墨呢,”见着萧破脱她衬衣,凤祁躲闪道:“我衬衣又没穿错,也没穿反,你脱了做什么?”
萧破将凤祁衬衣脱下,紧接又将其穿上,自言自语道:“又向上了些,我们得赶紧。”
凤祁不明萧破在说什么,问道:“什么上了?”
萧破将凤祁穿着衣裳,又与她说起之前话题来,“我跟沐誉墨说的话,也只不过是信手拈来,你不会以为我昨日趁你睡觉时,去找你父皇吧?”
“当然没有了,”凤祁看着萧破动作,女子婚嫁之后,都是伺候相公更衣的,而她,与萧破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虽说现在两人之间说出来,让人不齿,但是,这样一直被萧破照顾着,是否需要改变什么。。。。。。。
“那你一副惊讶表情,要是给沐誉墨看出,我这可是欺君之罪。”
凤祁搂着萧破的腰,撒娇道:“你可真会骗人的,你看那沐誉墨都快被你吓傻了,走路都不会了。”
“你又心疼了?”萧破见凤祁的不配合,也不强制让其将衣裳都穿上,反正上午他是不想再去哪里,“我倒要好好说说你了。”
“我怎么了?”
萧破将凤祁抱到床边,说教道:“你这对付人的时候,说的话阴阳怪气,让人听了不舒服。”
“有吗?”
“虽说你也不是常用这法子,可我听了偏偏不上心,尤其你刚才与沐誉墨说的那段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搁耳。”
“那你教教我?”
“这好说,其实,我想说的也简单。”
“什么?”凤祁捂嘴偷笑道。
“我就怕你哪日将这法子用在我身上。”
“到时你会怎么办?”
萧破认真思考道:“这要看你怎么说了,不过。。。。。。应该不会太喜欢的。”
“我才不会对你说那阴阳怪气的话,”凤祁的眉都已经笑开。
萧破见凤祁偷笑,其不恼,抓住凤祁的手放在唇上轻轻落吻,“今日下午去会会沐温痕。”
“嗯?不去找父皇吗?你刚才说的假话,万一沐誉墨将父皇藏起来呢?”
“现在去了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自己破谎,先去找沐温痕,他的事比较棘手。”
“那我便听你的,萧破说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这么乖?”
“嗯,”凤祁讨巧卖乖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件事情?”
“说。。。。。。。”
“曹锋的事,是你的计划吗?一石二鸟之计?”
“你觉得呢?该说是一石三鸟。”
“三?”
“我借曹锋,将螟郢内乱平定,又以他除去沐温痕羽翼,现在又以此来威胁沐誉墨,那不是一石三鸟?”
“那。。。。。。你怎么会知沐誉墨非皇后亲生?”
“这件事除你之外有谁知道,我便是通过那个人知道这件事的。”
“消息很灵通?”
“当然,你是公主不需要计较讨好什么,我这奴才,可是不知输掉了多少银子,吐了多少酒,才得到这一切的。”
“骗子,”凤祁咬唇窃笑,指着萧破道。
“喜欢骗子吗?”
“喜欢!”人身被拥入怀,凤祁在萧破唇上落下轻啄,补充道:“只喜欢萧破这个骗子。”
“那就好。”
二人浓情蜜意,琴箫合瑟,自又是风流一番,耳鬓厮磨,待过了晌午,宫人几番提醒,让凤祁用那午膳,萧破这才悬崖勒马,道是满足。
午膳过后,凤祁跟着萧破出了皇宫,二人坐在马车里,凤祁多次掀开帘子向外偷看,萧破将其拉至身边来,问道:“在看谁?”
“我才没有看谁。”
“我怕你在向外看,脖子要拗断了。”
“我们已经出了宫了。”
“我知道,你是在一直给我看路吗?”萧破问道。
凤祁努着嘴,啧了一声,“我怕有人跟着。”
萧破冷笑两声,脸色冷下道:“有人我会不知道?你是迫不及待吧。”
凤祁甩手推开萧破,却又被反手搂住了腰,“我不想与你说话。”
“要留着力气跟沐温痕说话?”
“你这人,蛮不讲理。”
“怎么?我就蛮不讲理,不喜欢?”
凤祁白了眼萧破,情绪低落,“他都疯了,你还与我提那旧事。”
“气气你而已,”萧破抓住凤祁的手,握住掌心,“他真疯还是假傻,咋们都心知肚明。”
“便是心知肚明,我。。。。。。。”
“你什么?我只是逗你玩而已,真生气了?”
“你这人性子还真坏,”凤祁说来生气也不是,只是因为要去找沐温痕,让她没那准备,不知见到他后要如何面对。难道是要她指着沐温痕的鼻子,让他不要装疯吗?
“坏人自然有人爱。”
“风流。”
“风流好啊,风流才能招蜂引蝶,沾花惹草。”
“下流。。。。。。”
“下流?我对你可不下流,要不晚上回去,咋们试试?”
“你。。。。。。。”
凤祁被萧破对的哑口无言,而鼓着腮帮的凤祁,看的他心猿意马,“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现在可还紧张?”
“你。。。。。。。”咬着手指,凤祁怯怯地看着萧破,喏喏道:“你看出来了?”
“废话。”
“你是在转移我注意力,不让我继续担忧吗?”凤祁感动问道。
“我是告诉你,你担忧我能解,而你那莫名的,莫须有的担忧更加没有必要,我说过,你根本就不必去掺合进来,凡事都有我。”
“那我们今日找沐温痕是做什么?”
“做给那沐誉墨看的,大家都知道沐温痕装疯卖傻,可是你父皇封了他为王,虽然现在你父皇病危,但是只要他没死,沐誉墨不敢动他。”
“做给沐誉墨看什么?让他乱了分寸?”
“这倒不是,你知道沐誉墨是什么吗?千年的王八,你这点小计策,他躲到壳里就好了。你呢,就是沸腾的热水,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不动沐誉墨,至少也应该警告他。所以,他有恃无恐,只会躲在壳里观望,等外面风平浪静了,他的头又探了出来,兴风作雨。”
“还是不懂。”
“我呀,要做的只是去王爷府看看,算是半日游吧,你只要陪我身边就好。”
“仅此而已?”
“当然。。。。。。”萧破告诉凤祁的,却未说那一句,王八是会咬人的,而且除非砍去了头,否则他是不会松口,而要说沐誉墨是千年王八,沐温痕就是万年的鳖,两人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么看来,你将沐誉墨也琢磨的很清楚,难怪你很早之前说他是聪明人。”
“聪明人是看不出来的,内敛而不外露,这才是最聪明的人。”
“你聪明吗?”萧破问道。
“我。。。。。。”凤祁不想在萧破面前丢脸,让他嘲笑,“不太聪明。”
“聪明是不聪明,脸皮倒是挺厚,刀枪不入嘛。”
“萧破你。。。。。。。”
“放长线钓大鱼,一盘棋下这么久,总得收回几个棋子。”
“什么?”凤祁不懂萧破的意思。
“我在教你钓鱼之道,下棋之理,”萧破一语带过,却在接下几日内,迅速收竿结网,为谁又保半边安天。
沐温痕疯了之后,策帝亲自下旨,将沐温痕封为束王,“束缚”囚生,看来策帝也深知沐温痕与沐誉墨之间不容水火,却又不得不为沐温痕保命,故赐此封号,想来可笑,又是可悲。
二人到了束王府后,王府内的管家接见了凤祁二人,凤祁寻找沐温痕去处,管家也是一无所知,唯有派人在王府内外寻找去了。
凤祁在来时路上听了萧破一席话,想着其实见不见沐温痕也都一样,又无话可说,也不想与沐温痕说些什么,还不如找不到沐温痕,不让她费那个心。
管家与萧破谈论了几句沐温痕,之后便先带着凤祁二人去往前厅,让二人在那等候。
凤祁对从未来过的王爷府似乎很是好奇,管家带领在前,却又要随着凤祁脚步走岔,提醒几次无用后,管家也便放弃了,也随着凤祁在府内乱走一气。
走了未有多远,一只土狗突然蹿了出来,对着风祁“汪汪”直叫,凤祁当即躲在了萧破身后,双手抓住萧破手臂,探出脑袋,“这是什么狗?”
“回公主,这是条土狗,没吓到您吧?”
凤祁扯着萧破的手,一脸兴奋道:“它在咬我。”
“好玩?”萧破问道。
“不好玩,”凤祁连连点头,又对管家道:“它叫汪汪吗?”
“弯弯?”管家一脸不解,后又恍然大悟道:“回公主,这只狗是王爷他昨日才捉回来的,还未取名呢。”
“这样。。。。。。”凤祁见狗只对她吠叫,便大胆地伸出一只脚来,可不料,那只狗见她动作,忽然向前冲出两步,吓的她缩回身子,紧紧抓住了萧破,“他要咬我。”
“怕狗?”萧破突然的兴趣黯然。
“嗯,”凤祁既是一脸害怕,却又不掩好奇,眸子露出的顽笑,如那破晓晨光。
萧破看着凤祁的一举一动,流露出的每一个表情,瞬时之间,他的心里不知被什么牵绊住,让他情不自禁,懊悔不及,“应该在那时,就将你留下。”
兴奋与惊恐的人并没有听到萧破的话,连着他眸中流露出的感情也一并地遗漏。
就像当年的江郡,至去年萧破曾与凤祁提到过的,他的习惯,亲吻她的手,只是因为当年江郡那晚,凤祁数次放开过他的手,连着放手的次数,萧破也是记得清清楚楚。
凤祁不曾想过萧破为何对此事耿耿于怀,就像她从不曾追究过,这么多年来,萧破身边曾出现过的女人,与萧破自始至终从未表达过一句又或者一字,对她所谓的喜欢。
或许萧破身处花丛之中,向来如鱼得水,又或许那一晚,凤的放开,让萧破觉得他并不是凤祁的不可或缺,而对此,男人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