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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萧破身处花丛之中,向来如鱼得水,又或许那一晚,凤的放开,让萧破觉得他并不是凤祁的不可或缺,而对此,男人的虚荣心得不到满足,征服欲在膨胀;对此,凤祁从未想过。
她未想过萧破的目的,只是想着所谓的理所当然。而且,凤祁更是遗漏了一个人,她自己。
或许只是不敢去想,为何萧破会花这么久的时间陪在她身边,即使是现在,凤祁所知的已经够多了,其实她并不需要多想,她只要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萧破所为都是顺理成章的。
可是,凤祁却非如此,她只是选择着逃避,或许不想,她可以将这一切维持的更久远些,就像是海市蜃楼。
她不曾想过自身又是一个怎样的角色。顾辰初为何会为救她而断一指,顾虚痕又为何因她而兄弟反目,连着当初一心想杀她的孟靳钰,现也为她,背负起不该由他承担的责任。
她对萧破的感情从来都不掩饰,可别人对她的用心,对她的好,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又或许只是简简单单的装傻。
如果仅仅是因为凤祁是笙国的公主,那么,他们每一人所付出的代价与凤祁的回应相比,都是不值得的,她眼中只有萧破,没有其他。
像是凤祁曾经说过的,沐姓的人最会的就是装傻;而她,装傻的同时,也一同将自己赔了进去。
如果,凤祁能多想些。她的阴狠是毒药,却让人心疼,所以那三个男人可以为她出生入死,性命不顾,甘之如饴。
可是,萧破却不一样,凤祁的所作所为,是让他对她有了兴趣而已,可是,从萧破的所作所为,所行所表就可以看出,萧破不是简单的人,他怎又会因如那几个人一样,只因一个简单的心疼,而对凤祁留心。
于是,在江郡那晚,因为凤祁的放手,让萧破发现,她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即使知道生存深宫之中,尔虞我诈已让他们只剩血肉,可是,凤祁却留了心,她对宫外的好奇,所流露出的单纯,就像是罂粟花,妖艳且又迷人。
于是,江郡那晚,在一次次被凤祁甩手之事,成了萧破的心结,耿耿于怀,他不知如果就这样下去,围在她身边的,再又牵起她手的人是谁,而且,那日凤祁所流露出的神色,就在那一刻地烙在萧破的心上,怎么也抹不去。
所以,当萧破再见凤祁流露出这种神色时,他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所表达的懊悔与怨恨,却又不可直接流露出,或许,他知道,其实在这个时候并不晚,可是,他却没有赌上一把的勇气。
狗吠声戛然而止,被寻回的沐温痕由下人领了过来。一身华裳满是泥浆,盘起的青丝沾满了草屑,脏兮兮满是泥浆的手在空中舞动着,自言自语不知在说着什么。
管家郁气地看了凤祁一眼,心疼沐温痕,“王爷,公主来看您了。”
沐温痕瞪着管家,不脸不解,管家弯着身子,继续道:“凤公主来看您了。”
管家唉声叹气,将沐温痕领到凤祁跟前,“王爷,这就是凤公主,她来看您了。”
沐温痕见到凤祁,连着傻笑数声,而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糖人来,递给凤祁道:“给、给你吃。”
脏兮兮的糖人被沐温痕双手紧握着,凤祁看着糖人,不由想到十多年前,沐温痕送她糖人情景,不由心生感慨。
“谢谢,”接过了糖人,沐温痕欢喜地拍手跳跃,很是高兴。
管家站在凤祁旁,可惜道:“王爷疯了,连着吃饭也要奴才喂食,若不提醒,怕他会饿死,可就是王爷落魄时,宫里宫外都有闲言碎语,也无人敢来束王府了。”
“别人的话还是不要放在心上,管家负责照顾好九哥哥便是。”
“是,公主,不过。。。。。。。”
“管家有话直说。”
“奴才是怕,王爷这么一疯,虽被赐了爵位,可。。。。。。。”
“九哥哥他吉人自有天相,管家还是不要太担心了。”
“是。”
在那远处玩耍的沐温痕在那园中一番折腾,弄的鸡飞狗跳,府上的奴才们在后面追赶,沐温痕却走得飞快,又向凤祁这边冲来。
眼看就要撞到凤祁,管家奋力将沐温痕推开,对着凤祁二人道:“公主要不去屋里坐坐吧。”
“不必了,”萧破瞥了眼坐在地上大哭的沐温痕,轻轻笑道:“公主还有要事,我们就先回宫去了。”
“那。。。。。。奴才就代王爷送公主吧。”
“不必了,管家还是好好照顾王爷吧,王爷的身子要紧,公主还指望着他呢。”
“是。”
☆、耘禛相遇
出了束王府,凤祁坐上马车,锤着僵硬的背道:“累死我了,一点都不好玩。”
“不好玩?我看好玩的紧。”
凤祁伸出手,指着萧破道:“我告诉你,你不要再和我说那些话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萧破窃笑,轻咳一声道:“说正经呢,这次王爷府一行,收获还是颇多。”
“多吗?”凤祁拿着手中的糖人道:“你是指这个?”
萧破夺走凤祁手上的糖人,扔出了窗外,“最主要的,我知道了你怕狗。”
“这算什么收获。。。。。。”
“当然,知道了别人的弱点,才能出其不意掩其不备。”
“那其他呢?”
“没发现沐温痕在向你讨好求救吗?”
“求救?没看出来,”凤祁想着沐温痕今日一身,连连摇头道:“可真苦了他,为了保命,都这么折腾自己。”
“他送你糖人,便是要你念在往日旧情上,留他一命,再顺便救他。”
“你怎么知道糖人?”一声好奇,凤祁又自言自语道:“他应该知道,是我在半路派兵追杀他的。”
“他知道又怎么样?他现在是瓮中之鳖,哪还管其他,只要不被吃了就好,这种人,你让他学狗叫,他都会。”
“你好像很不喜欢沐温痕?”
“不喜欢这种小人,”萧破道:“这种人啊,便是要用你的时候,让你念及旧情,待他翻身得救,又是一副狗样。”
“那还有收获吗?”
“管家发现没?”萧破看着凤祁的表情,一脸你不懂,“那人你应该觉得面熟才对,如果换了身衣裳,黏上了胡子你就不认得了,我对你的智商也不仅仅是怀疑。”
凤祁被萧破这么一提点,突然想了起来,“记得,那年回宫,父皇炼丹时,沐誉墨曾派出几个影子来,好像今日的那个管家,和那之中的某人有几分相似像。”
“那就对了,现在永安宫都是他沐誉墨的人,束王府也是他沐誉墨的人,他这网撒的足够大。”
“那怎么办?”
“网大又并不一定牢固,咋们就看着吧,谁能笑到最后。”
“你有法子?”
“怎么?舍不得这些?”萧破问道。
“才没有,我只是好奇,顺便看看你到底有多聪明。”
“那就等着瞧吧,你明日让人传唤曹锋进宫。”
“你有事要交代曹锋?”
“我将曹锋喊来,一是做给沐誉墨看,二来是让他保护你。”
“你呢?”
“我去处理个事。”
“那。。。。。我总得装个样子吧?到时候那些监视的人在,我该说些什么?”
“家长里短,鸡飞狗跳,随便说说。”
“那。。。。。。”
“这样沐誉墨才好奇,没事吓吓他也挺不错。”
凤祁将信将疑,萧破又露色心,竟在马车内便不规矩起来,凤祁左右躲闪之际,马车突然一个颠簸,让那正说话的人咬到了舌头,凤祁捂着嘴,疼的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萧破让凤祁张开嘴,见未咬到舌头,其一脸冷意,掀开帘子对马夫道:“怎么驾车的?”
马夫吓的跌滚在地,对着萧破道:“萧公公息怒,是有人突然蹿了出来,奴才不得已才会勒住缰绳的。”
萧破跳下马车,走到跪地马夫跟前,无情道:“直接撞死不就成了。”
马夫吓的浑身发抖,坐在这内的凤祁听到萧破这么一说,觉得他这话说的未免太过火,其也掀开了帘子,探出半个身子道:“你就上来吧,别吓坏了人家。”
萧破干脆将凤祁抱下了马车,不悦道:“我抱你回去。”
凤祁吓得连连摇头,其也不怕摔下,直接从萧破的双臂跳了下来,紧张对萧破道:“你想让我死吗?”
“你在乎别人看法?”萧破问道。
“我是怕你被人家说。”
“得,走回去,也好久没带你出来逛逛了。”
凤祁心喜,偷偷地拉着萧破衣袖,一脸甜蜜道:“我发现越来越喜欢你了。”
萧破冁然而笑,双眸喜色不言而喻。
二人走了未多久,忽然从小巷里跑出一个人来,二话不说地抱住凤祁的腿;凤祁愣住,低头看向脚边的一团,黑不溜秋,小小一团。
惊呼扯着萧破衣袖,哆哆嗦嗦地指着那团物道:“狗。。。。。。”
萧破看着一眼,便知那团物是人不是狗,脏兮兮的衣裳,杂结的乱发,萧破当即便是想到了乞丐,而且还是个小乞丐。
不知乞丐抱着凤祁作何,乞讨?看似不像。心念过眨之际,萧破抓住乞丐的破衣,甩手便要扔出去。
乞丐抬起头,一张黑脸看不清是谁,可是萧破却突然止住了动作,掂了掂拎着的乞丐,“倒是很眼熟。”
乞丐听萧破说了话,呜哇一声大哭起来,眼泪珠儿不止,凤祁听到哭声,不觉一愣,而被泪水冲洗的脸上,渐渐显出小乞丐的容貌来。
凤祁从萧破手中接过乞丐,抱在怀中道:“别哭,别哭,没事了耘禛。”
原来放出抱凤祁腿的,竟然是顾辰初一直寻找的顾耘禛,谁也未想到他会跑到笙国来,而且让凤祁给遇到。
顾耘禛听到凤祁声音,哭声更是大了起来,惹得从旁经过的人纷纷侧目。
“先找家客栈。”
凤祁跟着萧破来到客栈,顾耘禛已伏在凤祁的肩头睡着。二人要了间房,让那小二准备了暖水与饭食,等着顾耘禛醒来之后梳洗等。
而萧破则去给顾耘禛买衣裳去了,凤祁一人坐在床边,先将顾耘禛的脸与手上擦拭了干净。
解开衣裳,大大小小的掐痕与鞭痕,面黄肌瘦的人儿在睡眠之中,也是浑浑梦语。
凤祁轻轻抚着顾耘禛的额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顾耘禛会来到笙国,若是被人绑架,也不可能会在这里,沐誉墨没那胆子,而林叶是顾耘禛舅舅,林家唯一血脉,他便是绑架了顾耘禛,也不会这么虐待他。。。。。。
就当凤祁冥思远虑之际,顾耘禛突然坐了起来,二话不说地抱住了她。
凤祁以为顾耘禛是做噩梦了,其一边抚着顾耘禛的背,一边道:“别怕,有我在。”
顾耘禛在床上站了起来,抓着凤祁的手,一脸惊慌道:“不好了,不好了。。。。。。。孟靳钰找皇叔去了,怎么办。。。。。。顾辰初马上就要知道了,他会杀了他的,你快去!快去!快去找孟靳钰。”
“耘禛,”凤祁紧紧搂着顾耘禛,心疼道:“没事,已经没事了。”
顾耘禛连连摇头,显得很是激动,“不行。。。。。。”
“耘禛,已经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人发现,没事了。。。。。。”
顾耘禛瞪大双眼,双眸中所流露出的神情,完全不像是一个五岁孩子该有的,“没事了?”
“嗯。”
得到凤祁肯定答复,顾耘禛搂着凤祁,委屈道:“我找不到你,也没有谁帮我。”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