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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破。。。。。。。”容妃跪在萧破面前,抱着他腿,泪眼婆娑道:“你不能不要我,不能丢下我,这么多年来,我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啊!”
“是吗?”
“是的!我若骗你不得好死,”容妃诅咒道。
“那让我看看你的真心。”
“你说,不管什么我都答应。”
“我要看你与沐温痕之间到底有无情葛。”
“没有!没有!”容妃语无伦次,心乱意烦,“我要如何做?”
“沐温痕是装疯,你想办法让他明日到这里来。”
“就这样?”荣妃欢喜道。
“当然不是,我要你在他面前将这野种杀了,我也不想做后爹。”
“不行,”容妃拒绝,后又摇头不止,“你要相信我,我和沐温痕什么都没有,是你让我与他亲近,勾引他,我才会。。。。。。。”
“那算了,我先走了,你准备准备,我明日送你出宫。”
“不行!”容妃紧搂萧破的腿,哭泣道:“萧破,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
萧破不为所动,容妃看了看床上的儿子,又看着面前深爱的男子,终下狠心,“我明日喊他过来,你说的,我都会答应,只要你不要丢下我。”
“行,那我便先走了,来了这么久,她会怀疑的,我可不想你出事。”
容妃心中苦涩,想着要杀死亲生儿子,可是,其一想到待一切做好之后,便可与萧破远走高飞,苦涩的心中,慢慢舒放。
出了翡岫宫,萧破并未回永安宫,而是向着东南方向行进,似乎是雍丞宫方向,而在几步之中,不经意间其都朝永安宫放下望去,眉宇之间笑意,暖澈人心。
永安宫中,凤祁撑着头唉声叹气,每隔一会时间,便要向曹锋询问一次,萧破何时回来。
眼见萧破走了有四个多时辰了,宫人已将午膳给呈了过来,凤祁一言不发,无精打采,除了问萧破回来之事,其他的事倒是难让她开金口。
“萧。。。。。。”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人儿,不仅是觉得时间过得慢,日子难熬,连着脑袋也变了浆糊,什么都是浑噩。
“快回来了,”已不需凤祁说话了,只要她一开口,曹锋便能猜到凤祁要说什么了。
“好难过。”
“嗯?”曹锋看着坐了半日的凤祁,劝说道:“要不起来走动走动吧。”
“不了,没力气走,也没力气说话。”
“要不先吃些东西吧,估计是饿了才没力气的。”
“不要,”又是摇头,凤祁看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恨不得将那棋盘给掀了。
“公主,曹。。。。。。。”
曹锋的话停在嘴边,宫人跑进屋来,一脸兴奋,说是萧破回来了;凤祁立刻起身向着门外跑去,甩起的衣袖将棋盘上棋子近半扫了出去。
兴奋欢喜的人儿冲到门口,便与那朝思暮想的人撞了个满怀,藕臂当即抱紧归来的人,不掩欢喜道:“萧破。”
“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凤祁摇头,笑开的脸阳光明媚,“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将那紧搂得人儿藕臂解开,萧破牵着凤祁的手,来到棋盘边,看到曹锋正捡着棋子,“你。。。。。。在下棋?”
“嗯嗯,”凤祁连连点头,指着棋罐道:“里面棋子都没了,我都放棋盘上了。”
捡棋子的曹锋听到凤祁的话,手中一个哆嗦,又掉出去几个棋子。
“下了几局?”
凤祁伸出一个手指道:“这一局快结束了。”
萧破无言以对,帮着曹锋一起捡着棋子,“曹将军,不在棋盘上下的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曹锋大笑道:“公主可是听到萧公子回来,才失手将棋子扫了出去;若棋子完好,曹锋倒是想跟萧公子下盘棋。”
“曹将军还是叫我萧破吧。”
“萧破,你这一上午去了哪里?你将这差事交给了我,莫不是欺负我吧?”曹锋玩笑,指说其上午一遍又是一遍的回答凤祁,萧破去哪之事。
“出了趟宫。”
“以后有这差事,你还是先告诉我一声,要不公主问起来,我也回答不了,你看这一个上午,曹锋的耳朵都已起茧子了。”
凤祁对曹锋的玩笑不以为意,其凑到萧破身边,闻嗅道:“这是什么香?”
“女儿香。”
“嗯?”
萧破一把搂住了凤祁,让其坐在腿上道:“闻闻看,是几个女人的香味儿。”
凤祁白了眼萧破,详装生气,“不想理睬你了。”
在旁的两个男人见此,默契地相视而笑,苦中乐趣也只有在此时能让二人解心忧愁。
萧破回永安宫后,三人在用完午膳后,便去了曹锋府上。
喝酒畅饮,美人作陪,果真是与上午萧破要求一样,曹锋找来了几个雏妓,又让其得力副帅给萧破作陪。
十来个人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虽说凤祁一直在旁看着,一行人等也未受拘束,吃喝玩耍皆都开心的很,尤其是曹锋找来的雏妓也都是上等姿色。
萧破虽说是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但其更知分寸,未做逾矩的事,凤祁也是一眼真一眼闭,未与他计较。
待喝到天黑,除去两个有事先行离开的,其他等皆是喝醉了。
曹锋是喝的酩酊大醉,却一直反复强调清醒,要与萧破斗酒,凤祁虽是一个公主,但其身为一个女子,也不能在男人喝酒时做出唐突的事来,所以,萧破喝与不喝这都由他自己决定。
可一坛清酒还未开启,曹锋便就躺在了地上,呼呼大睡,而萧破则走过来,拉住了凤祁,“我们回宫吧。”
凤祁看着皆醉的众人,又看了看清醒的萧破,好奇问道:“你怎么没醉?”
“你想我醉?”
“只是看你喝酒,有些好奇罢了,你是千杯不醉?”
萧破带着凤祁出了屋,向着后门走去,“看来我和他们喝的差不多,其实我倒的酒都给他们喝了下去。”
“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
“不是太想。”
萧破笑了笑,打开后院的门,一辆马车停在后面,“女儿家的,喝酒的事还是不要学了。”
坐上了马车,萧破将身上的斗篷脱下披在了凤祁身上,“我们今日来做什么的?只是喝酒吗?”
“陪你出宫散散心,”萧破道。
“看了你喝了一下午的酒,连着衣上也都是酒味。”
“这不好,将那女儿香给掩住了。”
凤祁不满地推了推萧破,认真道:“你上午去了哪里?”
“回到宫中,我在告诉你。”
等回到永安宫,凤祁还未问,萧破就拿出了一株红色的海芋花,凤祁接过海芋花,却发现它并不是一株真正的花,而是由红烛油浇滴而成,花芯便是烛芯。
“这是什么?”凤祁问道。
“送你的。”
“蜡烛吗?”
“嗯,”萧破将凤祁手中的海芋花放置桌上,而后将其抱在腿上道:“本来想过了明天再送你的,可不知怎么的就是忍不住。”
“我们今日为什么要去曹锋府上?”
凤祁的话,将萧破一腔柔情打断,其无奈道:“真是扫兴。”
凤祁傻笑两声,撒娇道:“你就告诉我吧,要不我晚上睡不着。”
“去曹锋那只是想断了沐誉墨的后路,让他更着急些。”
“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懂,乖乖的听我话便是。”
☆、萧破狠心
一日风平浪静,却不知风云变幻,幻演莫测,笙国疆土就在一日之事间,缓缓地上演着他最后绚丽。
熟睡梦中人,倾君心,听郎言,悄然不知宫中事。
翡岫宫中,偏角别苑,穿着华裳的容妃逗着怀中孩子,一双泪眼哭的红肿;怀中幼儿不知世事,笑声呀语,惹的落泪更急。
枯风叶声,拖地步声在耳边传响,妃子抬起头,看着面前痴傻呆笑的男人,悲声道:“你来了。”
“你。。。。。。”男声发问关切,却见从树背后走来的萧破,声止无言,继又傻笑不止。
“王爷吉祥。”
痴笑的人不知萧破话言,目光被脚下的一片枯叶给吸引了过去,随着风吹叶飞,沐温痕双手摆舞,追着叶子跑了起来。
“舍不得?”萧破走到哭泣的容妃身边,缓缓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孩子是。。。。。。。”
“那可以,我现在就送你出宫。”
“不。。。。。。”萧破的动作被制止住了,哭泣的容妃从怀中掏出匕首。
“我不喜欢刀,”萧破从容妃手中拿走刀,指了指沐温痕道:“他在那边,你杀给我看没用。我要的是结果,他要的是过程。”
双唇哆嗦,容妃抱着怀中孩子,在他额上落下深深一吻,而后朝着沐温痕方向走去。
未追到枯叶的沐温痕泄气地坐在地上,且因不满,口中更是发出“嗯呀”声,容妃走了过去,将怀中的孩子放在沐温痕手上,流着泪道:“我们的儿子。”
沐温痕一动不动的由着容妃将孩子放在他手上,由着她哭的泪眼决堤,“我呀,对你哪又有感情,我舍不得的,只是这个孩子,他。。。。。。。”
容妃的哭泣,泣不成声,换来却是两个男人的无动于衷。
伸出双手,放在那幼不知事的无辜孩子身上,而沐温痕依旧地不动声色,待容妃掐住孩子咽喉,传来撕心裂肺的啼哭声,涨红的哭颜,求生地挣扎。
沐温痕从开始的无情无色又痴痴傻笑起来,待到哭声静止,手中的人一动不动,其突然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大声高唱,痴傻癫狂。
容妃抱起断气的儿子,走到萧破跟前,如丢了魂魄,“他死了,我已经把他掐死了。”
“好,”萧破看着远去的沐温痕,眉目间的冷意与算计,让人不寒而栗,“你回去收拾,等天黑我便过来接你。”
“嗯。。。。。。”怀中的死婴让容妃落泪不止,可在得到心爱男人的回复之后,一颗难静的心,稍得安抚,只要出了宫,有他在,一切都会好的。。。。。。。
孤寂的别苑,冷风更甚之前孤哮,晨日的艳阳也被乌云笼罩了过去。假山之后,男子走了出来,拦住了萧破去路。
“你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太子想看什么?”
沐誉墨走到放出容妃下手的地方,捡起地上碎叶道:“没有想到,父皇的老来子竟然是沐温痕的种。”
“现在知道也不晚。”
“萧破!”沐誉墨战战兢兢,抓住萧破的衣裳,“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破捏住沐誉墨的手踝,理了理衣裳,片言一字,“天机。”
“你是想用我的手除掉沐温痕,是吗?我不会让你如意的,”沐誉墨癫狂道。
萧破似笑非笑,不露声色道:“那女人伺候人的本事我是见识过,让人回味无穷,要不沐温痕也不会因一个女人成就今日败局。你若不杀他们,大可先试试她伺候人的手段。”
“你。。。。。。。。”沐誉墨羞恼,双眸之中怒气夹着惶恐,想要去看透萧破,“回味无穷?你不怕凤儿知道?你要带那个女人出宫,如果我将这事告诉了凤儿,你说她会怎样?”
萧破不被沐誉墨威胁,说的不以为意,“知道又如何?公主信你还是信我?更何况,一个破鞋,我便是带她出宫了又会怎样?”
沐誉墨双目露出惶恐,其伸出颤抖的双臂想要抓住萧破,却对满面清风的男子露出恐惧,“你早就算计好的,你。。。。。。”
“太子,看这天也是要下雪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