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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祈点了点头也在其边上坐下,两人较有默契的都未再开口说话,而这时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凤祈看着湖面的涟漪越来越大,心中竟有丝丝不安,正想开口询问萧破,湖中忽然传来“嘭”的一声,只见一人从湖中突然冒出。
“宁儿姑娘,”那人拎着两条鱼从湖中爬出,刚到岸堤见到凤祈便大声喊道。
“你是……贾添漾?”凤祈指着浑身湿漉漉的那人道,“宁儿姑娘还记得我。”
“记得,大冷天的你跳到湖里做什么?”
“给夫人烧鱼汤,夫人再过两月就要临盆了,现在天冷东西少,这野生的鱼汤可是好玩意,夫人吃好喝饱肚子里的孩子才会长的好,”贾添漾拎着鱼憨厚笑道。
“你对夫人真好,”贾添漾连连摇手道“不是!不是!我、我这是应该的,宁儿姑娘要不要喝鱼汤,这味可鲜了。”
“不用了,”“那……那我先走了,宁、宁儿姑娘你什么时候回去?”
“一会……”凤祈话未说完,萧破已经起身道“我们一起回去吧。”
贾添漾表情略有不自然道“好、好……”“那还请贾大哥在前面带路。”
“好……”
贾添漾极不自然地走在前面,甚有几次回头瞄了几眼凤祈;凤祈将这一切都收在眼底,她抓住萧破的衣袖小声道“那人好奇怪。”
萧破点了点头道“稍安勿躁,等他自露马脚,”“嗯。”
凤祈回到车队后,冯翔又殷勤的跑了过来,其看到贾添漾手中的鱼便想将它夺来,贾添漾连将鱼藏到怀中道“这是给夫人的。”
冯翔不悦的看了贾添漾一眼随后对凤祈殷切的笑道“宁儿姑娘想吃鱼吗?”“不、不了,谢谢冯公子的好意。”
冯翔对凤祈点头好笑,紧接着不耐烦的对贾添漾道“去去去!快把鱼拿开,一身的臭腥味。”
贾添漾点了点头,如获大赦的抱着鱼跑开;凤祈对这人一时也摸不清头绪,而冯翔又让她烦腻的很。
“宁儿姑娘,我看这的景色不错,不知道你有无心与我一同赏景呢?”“不用了,你和我哥一起吧,他才说要到四处看看呢。”
“可是……”“你们去吧,”凤祈将萧破推道冯翔身边,随后对其眨了眨眼睛,也不顾那两人是否乐意就跑开了。
☆、恶斗(四)
宫外的凤祈确实与宫中那只骄傲的凤儿不一样,不管怎样她也才是十五少女,玩耍之心怎会没有。
沿着马队跑了一圈,凤祈亦有些虚喘,停下脚步想休息片刻却看到马车上坐着一个大肚女人。
“你是冯翔的夫人?”“你是?”
“我是萧宁,昨日巧遇你夫君便顺道搭了马车,”女人点了点头,随后又将头埋下,凤祈爬上马车,看到女人正在车内缝着衣裳。
“这是什么?”凤祈好奇问道,“孩子的衣服。”
“现在就做衣服吗?是男是女还不知呢,”女人停下手中的活儿,看了几眼凤祈笑道“衣裳不分男女都可穿,要是现在不做等孩子生出来就来不及做了。”
凤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拿起女人做好的一件衣裳道“可真好看,是你一个人做的吗?”“嗯。”
“可真贤惠,只是……”“只是什么?”
“不知你嫁的人是否配的上你的贤惠,”女人听了凤祈的话也不恼,声音竟无比坚定道“他很好,只怕我配不上他。”
“是吗?”凤祈不懂是否女人都有一种心,那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她眼里,冯翔这人亦是油头粉面,为人轻浮;反倒是其夫人大气婉约。
“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应就是他了;我五岁那年被卖到冯家,因我身子弱干不了活,管家便想转手将我卖了,不巧被少爷遇到,他见我可怜便想留下我,只是那时冯家已家道中落,老爷不想多留个吃闲饭的自是不答应,少爷担心我这一走就是永别,于是便向老爷求情说等长大要娶我,自那之后我就以童养媳的身份留在冯家。”
“那你们算是青梅竹马吗?”“嗯,是吧;今天与你说了仿佛是昨日之事又好像过去了好久好久,久到已不知我名字是何。”
“你……冯翔真值得托付吗?”“萧姑娘,你眼见的未必是真的。”
“什么?”凤祈问道,女人未作答而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看着凤祈。
“你在做什么?”马车外萧破的声音传来,凤祈被其吓了一惊,边上的女人更是吓的面色惨白。
“玩,才被你吓着了,”凤祈不满的抱怨道。
“玩?”萧破亦是跳上马车看着车内的凤祈,一副不解的表情。
凤祈白了眼萧破亦是准备下马,萧破却将凤祈拦住,“这位是?”“冯翔的夫人,”凤祈答道。
“哦……”萧破露出垂涎的表情看着车内的女人,凤祈见此锤了他一拳道“想都别想。”
“想什么呢?”萧破亦白了眼凤祈,随后拿起凤祈手边的衣裳道“手艺可真精细,你再看看你,会什么?”
“会……关你什么事!”“长兄如父亲,你说关我何事?”
“你……”凤祈瞪着萧破,在外人面前萧破这么说,她无话可说。
“我那木剑你见过是吧?”“嗯,怎么了?”
“木剑虽好,不过却少个剑鞘,”“你一把木剑可以做什么?要剑鞘有何用?”
“可那木剑却救过你,”凤祈冷哼一声道“我知道!你要做什么?”
“给我做个剑鞘,”“我不会,”凤祈一口回绝道。
萧破笑了笑道“我只要你给我缝个剑鞘就好了,只要能装剑就好,怎样?”
凤祈似有些不情愿,“我……我拿什么缝?”
“冯夫人在此,你还担心?”凤祈白了萧破两眼,随后极不情愿的点头应好。
萧破见凤祈答应也未催促亦或落井下石,简单的闲聊几句后,他就被冯翔拉过去喝酒,凤祈也算首次拿起针线做起女工。
车队休息到傍晚后,简单的食用晚膳后便开始赶路起来,萧破因为受伤不需驾马,他与凤祈一同留在马车内休息。
马车这次上路没了早上的颠簸,路倒是平坦的很;凤祈心中念着沐温痕的婚期没有几日,只怕这么耽搁会来不及回去;其便与萧破商量是否可以买下一辆马车,未料萧破却将这提议否决掉,凤祈唯将心中所想告诉萧破,萧破却告诉凤祈,今早他们就下了山,现在已经在回笙国的路上了。
凤祈不解,为何他们走了几日的路,马车一宿就能到,再有昨日她也是半夜才睡,总共算下马车走了也就几个时辰的路,不可能那么快就到达山下;萧破告诉其,除了环山之路外山中还有一条直道直接通达山脚,只是他们二人未发现。
凤祈知晓他们已经离开高山,再加上萧破所说现达地点,自个心中再算了算,若按照这赶路回去还是来的及的,于是也应了萧破。
赶路两天,凤祈也一直跟在冯夫人后面做萧破所要的剑鞘;终于在某一人的下午,凤祈将剑鞘送到萧破手中。
萧破将手中的碎花布袋左右翻比问道“这是剑鞘?”“嗯。”
“是不是太……花了点?”“不会啊,很好看。”
萧破干笑两声,拿来檀木剑将其装入布袋内道“缝的倒是紧密,大小也正合适,其他……真找不出词来形容。”
“嫌弃就还我,”凤祈语气不悦道。
萧破无赖道“这次我就勉强收下,下次记得做好看点。”
“好!“凤祈咬牙切齿道,心中已将萧破骂了千百遍。
自遇冯翔后,车队都是在晚上赶路白日休息,凤祈一开始满腹疑问,到之后也习惯了,但不知今日却一改常态。
今日一天都是马不停蹄的走在路上,直至傍晚车队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等到天黑车队才在林中停了下来;冯翔不知去了何处也无人说晚饭如何解决,好在萧破那还存有些口粮,要不这夜要难熬了。
萧破在车队停下未多久也出去了,凤祈在马车中等他许久不见其回来,自然有些担心,斟酌些时候凤祈决定出去找萧破。
马车内昏暗一片,车外也好不到哪去,天上虽是满月但却被乌云遮住,浓密的丛林之下亦是星光寂寥,凤祈沿着马车上的长灯摸索向前,走着走着看到前面光与这相比显然亮了许多,凤祈以为车内的人都聚集于那处。
前处越来越亮,凤祈走过去眼线也开阔了许多;白光之下并未出现凤祈所想见的景,反倒是前处紧相拥的两人,让凤祈起了好奇心。
凤祈看着那两人,男人背朝于她见不的面,女子突兀的肚子使得凤祈一眼就认了出来。
本着不想惹事之心,凤祈对他人的事不想多管,怎知方才还浓情蜜意的两人瞬间已经站到凤祈面前。
“宁、宁儿姑娘,你什么时候来的?”贾添漾紧张的看着凤祈,就连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才到,”“那、那你有看到什么吗?”
“嗯,”凤祈老实答道;先之前她倒是想说什么都不曾见也什么都不知,可是看着面前的两人双眼红肿,只怕刚才是有哭过;这景色像极了沐誉墨与马贵妃。
“宁儿姑娘,我……”“我不会说出去的,”凤祈打断贾添漾的话道。
“谢谢宁儿姑娘,”“假若你真信我。”
“信的!信的!”贾添漾心虚的看着凤祈,干笑两声道。
“冯夫人,时候不早了,我扶你回去吧,”凤祈转过身去抓住冯翔夫人的手,其嘴上说的倒是客气手上却使出全力,只怕她不走。
顺利的将其送到马车上,凤祈本来多言几句,可是想到马贵妃的死,凤祈心中又起不安,如果她今日不小心再多说什么,或许就是一尸两命;或许自开始到现在,凤祈对马贵妃的死心存愧疚,只是……这之中无人肯承认罢了。
“宁儿姑娘留步,”“有何事吗?”凤祈假装不懂问道。
“我有事想与宁儿姑娘说,不知姑娘可否方便,”“嗯,”凤祈点头,心中已将她要说的话猜出七八分。
冯氏爬上马车道“宁儿姑娘上来说话,”凤祈点头,与她一同入了马车。
冯氏的马车比车队中的其他马车都大,其进入马车后先将灯点上,随后从脚下拿出一包裹打开道“宁儿姑娘,你看着些衣服好看吗?”
凤祈看着包裹中小孩的衣服又将心中的想法给否决掉,这女人喊她上马车是为何?
“宁儿姑娘?”“在、在呢,”凤祈结巴答道。
“这衣服好看吗?”“嗯,好看,都是给肚中的孩子做的吗?”
冯氏抚着肚子道“是啊,不知能否穿上,”“怎么了?”凤祈拿起一件衣服继续道“夫人不是说肚中孩子不论男女衣服皆可穿吗?”
“嗯,不分;若能穿上最好,若穿不上就送给宁儿姑娘吧,”“这个……”
冯氏对凤祈笑了笑,随后又将包裹扎起,“宁儿姑娘,我知道今晚之事你不会说;在这里我也有一事劝告姑娘,万事小心为妙。”
“谢谢冯夫人提醒,若没事萧宁就不打扰了,”“嗯。”
凤祈退出马车后,方一转身便看到身后站了个人,“冯、冯翔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在这?”冯翔反问道。
凤祈抚着胸口惊恐未定道“我找你夫人谈心,”“我回来睡觉。”
凤祈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她怕冯翔问又担心自己与冯翔多话引得贾添漾多心;这当凤祈为难之际,马车的帷帐被掀开,冯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