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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这样一来就知林素矽大约何时被下毒。”
“恩,耘禛断奶也就这几月,若推算来,毒是在耘禛断奶后下的,难怪她会消瘦成这模样。”
“这还不止,林素矽断奶是在避暑时,也就是说投毒的人那时也与我们一起。”
“单单一个宫婢不会有这胆子,更何况她还要将毒藏在身上,这么看来……”“投毒人身份也非一般,”萧破赞许的看着凤祁道。
经萧破这提点,凤祁心中迷云也算半散开,现在就等抓住投毒的人,而后让其指出幕后指使。
☆、抓凶
凤祁与萧破来到憩芯苑,刚进门便见一人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凤祁见此便要上去追问,却被萧破拦住,“莫急,跟着她看看。”
“恩。”
二人一路跟踪,来到西北冷宫,那鬼祟宫女在冷宫外徘徊许久,之后去了瘦湖。
瘦湖向南围着冷宫,冷宫属宫中禁地,除了送失宠的妃子到此,一般少有人来,所以瘦湖也无人打理,河岸边更是杂草丛生。
宫女在湖北看了约一炷香时间,其不动只是站在湖边,过了许久其突然蹲下身子不知在草中藏匿着什么,等到东西藏好,宫女又警惕的望了望四处,之后急匆匆的跑开。
见宫女离开,凤祁准备起身去寻丛中藏物,奈何却被萧破搂住,“你做什么?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
萧破笑笑,淡淡道:“莫急,她能站这么久,哪里又放心的丢下东西就这么走了呢,你这要出去了,只怕是打草惊蛇。”
“她发现我们了?”“没有,她只是不相信自己罢了,再等等。”
凤祁听了萧破的话也静下心来,果真不多久,那宫女又折了回来;这次的她不见慌张,只见其先将藏在丛中的东西收了起来,而后在一块石头上面坐了下来。
“她这在做什么?”凤祁小声问道,萧破将凤祁嘴捂上而后摇了摇头。
过了未多久,那名宫女突然站了起来,宫女未走多久便停了下来,紧接着一道人声传来。
“参见公主,”“免了,你找我何事?”
凤祁在暗中听的女子声音顿觉熟悉,再细细咀嚼其说话语气,心中顿时想起一个人来,其又小心的向外挪了挪,透过遮物,发现说话之人竟然是衿絮公主。
“求公主放了奴婢吧,”“你在说什么?”
“昨日宫人不小心将下毒的水喂了小皇孙,若……若小皇孙有个闪失,奴婢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不是没事。”
“公主知道?”宫女见衿絮公主知道顾耘禛中毒事后,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道:“求公主放了奴婢吧,奴婢不想这样……即使您说毒不会至死,但是……若一直这样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奴婢……奴婢不想死,求公主放过奴婢吧。”
“放你?哪有这么简单,毒是你下的,你说怎样就怎样?”衿絮公主冷言道。
“公主是想逼死奴婢吗?”那宫女激动的看着衿絮公主而后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抵着脖子道:“若这样,奴婢现在就死在您面前。”
“你不是不想死吗?怎么现在又想死了?若你这样死了也不可惜,”衿絮公主话完,转过身欲走。
那名宫女拿着匕首,浑身颤抖且恶狠狠的瞪着衿絮公主,衿絮公主走了两步停下身来又对那宫女道:“罢了,我放你就是了,不过,若你将这事透露出去,就别怪我不仁,还有憩芯苑你是不能回了,以后就跟着我吧。”
“谢、谢谢公主!”宫女听衿絮公主放了自己一条活路,连磕数头然后擦干眼泪跑到衿絮公主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瘦湖,凤祁听完二人的对话,已气的浑身颤抖;萧破拍了拍凤祁,示意跟过去。
二人跟着衿絮公主走上宫道,随后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衿絮公主时不时的侧头偷看身后的宫女,走了又未多远,一群带刀侍卫向着衿絮公主这边走来,这时衿絮公主突然推开身后宫女,其一边跑一般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抓刺客!刺客!”
侍卫听到衿絮公主的求救声瞬间冲了过来,其围住衿絮公主道:“公主,发生何事。”
“她、她要杀我,”衿絮公主慌张的指着跌坐在地上的宫女道,其害怕的面容使得侍卫未有一丝怀疑,其中靠宫女最近的侍卫拔刀便向宫女砍去,哪里容得宫女说话。
宫女看着侍卫落下的刀,顿时明白自己上当了,眼看就要命丧刀下,手却被人拉住,落下的刀吃了空,而宫女也侥幸留下一命。
侍卫见有人阻拦,挥刀又要砍去,却见凤祁拉着宫女,其惊愕的举着刀看着凤祁。
“放肆,哪来的狗东西,”凤祁呵斥道,其抬脚就朝侍卫腹上踹去,侍卫吃痛跌倒在起,凤祁心不解恨又朝他身上踹了几脚。
其他侍卫见到凤祁这凶狠模样,都一言不发的退到衿絮公主身后,衿絮公主见到突然闯出的凤祁,惊的脸色刷白。
“你、你怎么在这?”“我怎在这?公主是做贼心虚想杀人灭口?我出现可有坏了你好事?”凤祁反问道。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不知?等去了憩芯苑你就知了,”凤祁放开宫女,从其怀中掏出毒药。
“人证物证俱在,不知是否要给公主些时间,让你先考虑考虑该说什么?”凤祁掂着毒药道。
“给我!”衿絮公主冲上前去,就想从凤祁手中夺走毒药,凤祁避开道:“哪有这种美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说给你就给你?”
“快给我!要不我杀了你!”衿絮公主威胁道。
“就凭你?”凤祁轻视道,其将药塞入袖中又道:“项朝歌。”
命令出声却不见人影,凤祁紧接又念了几声,仍不见项朝歌踪迹。
衿絮公主看着凤祁,再也控制不住理智,若她下毒之事被父皇知道,不仅她公主之位保不住也许性命也难保,到时候受牵连的不仅是自己,皇兄还有母妃都无一幸免,到时……到时她会一无所有还会背上骂名,她不要!她不要!为何……为何她要一而再的夺走她的东西,她只是……她只是爱他而已,只是爱!为何她要与她争;就算她下毒林素矽,也是在帮她,为什么她要这么对她,难道……难道爱也有错吗?
衿絮公主不甘,已无理智的她现在唯一想的就算杀了凤祁,她不能活她就一定要死,就算死她也要带上她,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休想得到。
夺走侍卫手中的刀,衿絮公主就朝凤祁砍去。而有过上次的教训,凤祁早就提防着衿絮公主会有这一招,所以当衿絮公主挥刀过来时,凤祁已经退后数尺,其一边躲避衿絮公主挥来的刀一边道:“你还不悔改,难道忘记上次你八皇兄就因此断指吗?”
“我要杀你!杀你!”衿絮公主哪听凤祁劝言,其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凤祁。
凤祁退后躲闪,眼见已经无路可退而宫中侍卫都袖手旁观,就这时衿絮公主手中的刀已朝凤祁面上砍来,凤祁躲闪保命却一个趔趄滚倒在地,衿絮公主挥刀落空又见凤祁躺在地上,其气不喘的又朝凤祁挥来。
凤祁愣看着落下的刀,就这时身后被人抱起,那人救凤祁救得及时但还自己却被衿絮公主挥来的乱刀砍伤。
萧破不顾鲜血直流的手臂护着凤祁,衿絮公主呆呆看着二人忽然间笑了起来,宫人见衿絮公主未有危险,皆淡漠眼神麻木的看着这场闹剧。
凤祁起伏着身子,压抑不住的喘息,其抓着萧破的手臂,手上更是被鲜血浸透;萧破眸中难见的平静看着衿絮公主。
衿絮公主惊骇的瞪大眼睛看着萧破,忽然间凤祁如着了魔般将萧破推开,其冲上去从侍卫腰间拔刀,如厉鬼般眼中尽是杀气,衿絮公主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凤祁,害怕的丢下血刀连连后退,而侍卫见凤祁如此,恐事情闹大更怕万一会伤衿絮公主,其等再也不坐视不管,皆都举刀,若凤祁敢伤衿絮公主,他等就在这处要了凤祁性命。
但谁也未料到此刻的凤祁,已早无理智;衿絮公主见凤祁越走越近再也迈动不得,等到凤祁走到其跟前时,衿絮公主只有颤抖的身子惊恐的看着凤祁。
而与凤祁相近的几个护侍卫皆都想借此机会杀了凤祁立功,其中一年纪稍长的侍卫率先冲上前去向凤祁挥下杀手;于此凤祁也同刻举刀,刀同起同落,肉红的鲜血喷出一丈多远紧接一颗头颅‘噗通’掉地,头颅沿着喷出的血痕滚到侍卫中间,于此同时一道女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皇宫上空。
侍卫看着脚边的头颅都惊恐的不敢上前,凤祁喘着粗气以刀支撑着身子,她得胜的对着衿絮公主喘笑,衿絮公主公主捂着破开的脸如见鬼般的看着凤祁。
“还有谁来?”凤祁对着身后侍卫吼道,侍卫看着凤祁不敢迈前一步。
凤祁冷哼一声,拿刀抵在一侍卫脖子上道:“将那个丑女人带到憩芯苑。”
侍卫皆都被凤祁所发气势所惮呵住,不敢言一句不,其等将衿絮公主搀扶着跟在凤祁身后。
憩芯苑宫人见凤祁拿着血刀向这边走来,几人连冲了出去要将这事通报顾辰初,等其再见面容被毁的衿絮公主,心中皆念大事不好。
衿絮公主等人被带着直接来到林素矽住处,凤祁将下毒的宫女推送到林素矽跟前时,林素矽一脸不解的看着凤祁,其见凤祁手上有血,还以凤祁受伤,要让人拿来药箱替凤祁止血。
“姐姐,不用了,凤儿有事与你说,说完我就走了。这血不是我的,姐姐不用担心,”凤祁拦住林素矽道。
“那你……”林素矽接问,等再看进屋的衿絮公主时,其受惊吓的向后退去数步。
凤祁见衿絮公主来到屋内,其来到衿絮公主身后就向她膝上踹了一脚道:“还不跪下!”
衿絮公主跪倒在地,其一边流泪一边惊恐的看着凤祁,凤祁唾弃的看了衿絮公主大声呵斥道:“还不将你做的恶事如实招来。”
“我……”衿絮公主眼泪不止的看着林素矽,以向她求救。
林素矽不知事由,以为衿絮公主哪里又惹凤祁了,不过其见衿絮公主面容被毁,心知这次并非寻常小事,其想替衿絮公主求饶却被凤祁一句话堵死,“姐姐,你若今日替她求情一句,我现在就要了她命。”
林素矽叹了口气,无能为力的了眼衿絮公主,衿絮公主见求救无援,颤抖的身子转向凤祁。
就这时听到消息的顾辰初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而宫中其他皇子也皆一个个的到了憩芯苑。
凤祁看着聚在门外的人,冷笑道:“可真好,衿絮公主,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过!你放心就算死我也会让你先死的。”
衿絮公主骇,一方面她担心凤祁真会这么做,另一则是,若今日凤祁将事捅出,她不仅仇不得报更会抵上性命。
不多久,雍陵帝也过来了,凤祁见人已聚齐,就对那下毒宫女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宫女见事情败露,心知活命不得,其看着衿絮公主,似有不愿说之意。
凤祁见宫女不说,竟也不慌乱,其拿出毒药对宫女问道:“这瓶子可是你的?”
宫女看着凤祁,不答,凤祁大怒,举着刀就朝桌上用力一拍,刀落桌发出巨响,将在场诸人皆吓了一机灵。
宫女见凤祁恶如夜叉,其惊恐的落下眼泪连连点头,“知道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宫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