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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守着他,万一他半夜撒尿拉屎的,我在边上看着你的床,不会让他弄脏的。”
凤祈无奈的对萧破摇了摇头,心情轻松了许多,“那我躺会,白天你在休息,”“嗯。”
项朝歌昏睡一日半后醒来,而之后更在床上躺了半月,因其受伤中毒行动不便,所以萧破一直照顾其起居饮食,到后来等项朝歌能下地后,萧破便一直缠着项朝歌问其索要好处。
“项朝歌,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当初怎么没在你茶里下毒毒死你,”萧破撑着腰伸着兰花指一副女人姿态指着项朝歌道。
项朝歌笑,对着萧破调侃道:“钱是没有,不过倒是可以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
萧破瞪了项朝歌一眼,无心再与他嬉闹,其一屁股坐在项朝歌边上道:“做好人难。”
“做假好人更难,”“你……”
项朝歌一笑,倒了杯茶给萧破道:“看你这么辛苦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如何?” “快说。”
项朝歌向屋内望了望,等确认屋内只有他与萧破二人后,其凑到萧破耳边轻声道:“我这次去见到一个人。”
“谁?”“樱雪。”
“樱雪?”
项朝歌轻笑,声音却没了温度,“长空,你确实装的很好,不过……我说过会杀了你。”
萧破转头以不解的眼神看着项朝歌道:“永乐的樱雪?”“对,你还想继续装。”
萧破愣看着项朝歌道:“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匪浅,还记得你之前带来的女人吗?她可与樱雪长的一模一样,不止相貌就连神情也是如出一辙。”
萧破又是愣了愣,忽然其激动的抓住项朝歌手道:“你是说她就是樱雪?”“嗯。”
萧破失神片刻后忽然大笑,“哈哈,我萧破竟然与长空同享用一个女人,这女人还是樱雪……”
萧破笑的极其狂肆更是丝毫不顾忌,项朝歌见他神经模样竟不知说何,而下一刻萧破转身向外跑,项朝歌反应不及便要追去,未料萧破又折了回来,其抓住项朝歌的手一边跑一边道:“等会你装作不知道她是樱雪,我再去看几眼,如果他要杀我,你得救我,你不救我,我就拉你垫背。”
项朝歌不语陷入沉思,‘他感觉不出他的一丝惊慌,而且也看不出任何他会武功,难道?真他猜错了。”
萧破与项朝歌跑了好一段路终于来到樱雪住处,其推开门见樱雪真背对着他们,萧破对项朝歌使了使眼神示意他别轻举妄动,“芊羽。”
樱雪转过身来看向萧破,等其见到项朝歌后脸上挤出笑道:“项侍卫怎么来了。”
项朝歌尽量避开与樱雪对视,但偶尔的碰撞也让项朝歌泛起嘀咕,虽神色、举止,乃至说话语气都一样,但看她眼神好像与之前不一样。对,这神色只有他在与她动手之前有过,之后的她对他是好不吝啬的流露杀气;对这女人他虽相处时间不多,但其还是对她半了解,她沉不住的;更何况谁都知,樱雪对长空有心,但看他对萧破,看似亲昵客气但却流露出轻蔑之态,到底是他猜错了还是什么?
“项侍卫?”樱雪再问道,“在呢,”项朝歌露出心不在焉的笑。
“你与公子怎么一道来了?是公子又做错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吗?”“没有,”项朝歌答道,其状似无意的走到樱雪跟前,果真感觉不到任何杀气;他都不能完全掩盖住杀气更何况是这个女人呢,项朝歌心念道。
“干嘛呢?”萧破走来推开项朝歌,一脸厌恶,而后又是谄媚的对着樱雪道:“芊羽,我想你可是想到夜不能寐,今日皇妃大恩,我特地挤出时间来看你;你看,就算只是看你一眼,也有个跟屁虫,你……可有想我。”
“芊羽也想公子,不过芊羽知道公子难处,所以芊羽并无责怪公子意思,只要公子心中有芊羽,芊羽就心满意足了。”
萧破笑,项朝歌推挪了萧破一把对樱雪道:“你与萧破是如何认识的?”
“这……”樱雪看了眼项朝歌一副欲言又止,项朝歌道:“无妨,你就告诉我吧。”
樱雪不肯答,萧破见状开口道:“项朝歌,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放心。”
“我和她呢其实是在宫外认识的,我与皇妃打赌输了就净身入宫,在我入了螟郢后就有人一直跟着我,跟我的人就是芊羽,而我看她有几分姿色就把她留下,等我入了宫,花了些银子把她也弄进来了,就是这么简单。”
项朝歌从萧破说话后就一直看着他,从他吐出的每一字每一语气都反复斟酌,却查不出任何说谎迹象。
樱雪见萧破这么说了,其叹了口气后道:“公子已经将全部都告诉项侍卫了,还请项侍卫不要告诉别人,更加不要告诉八皇妃。”
“我知道,”樱雪点了点头后道:“公子与项侍卫都口渴了吧,奴婢去给你们泡茶。”
“嗯。”
樱雪走后,项朝歌便要在屋内搜查,不料萧破却突然按住他手示意其不要乱动,“做什么?”项朝歌压低音道。
“别动,”“我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动。”
“我知道她是谁了?”“谁?”
“稍安勿躁,”萧破答道,手却伸向了项朝歌大腿内侧,项朝歌伸手就要将萧破推开,但张手瞬间手上却突然多出一药丸。
“做什么?”“别多话,先把这东西吃下去。”
项朝歌瞪了眼萧破,之后不露痕迹的将药丸吞下。
不多久樱雪端来泡好的茶道:“公子,这是你最喜欢的花茶。”
“嗯,”萧破接过茶吖了一口茶,项朝歌问道:“你一个男人喝这玩意?”
“喝了可会有女人香,到时候……”萧破淫笑两声示意项朝歌也喝几口,项朝歌白了眼萧破,抿了口茶后一脸苦相,萧破见此哈哈大笑。
二人喝茶、谈茶一副闲释,忽然间茶杯突然落地,而后萧破倒在桌上不省人事,项朝歌见此起身欲询问,不料之后也没了意识。
樱雪见昏倒的两人后,先是假意的询问两声,之后在朝项朝歌腿上就是两脚,项朝歌昏睡不觉痛,樱雪见此轻笑,其见项朝歌二人昏迷并未着动手,而是跪倒床脚从里面搬出一盒子来。
盒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樱雪将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不计其数的书信,与盒子的粗糙相比,信封显得精细许多,樱雪并未将信打开而后慢慢的将信都拿了出来,其拿出一封便数一个数,直到将信全部拿出,一共是九十六封。
信拿出后,樱雪将信全部抱去垫了垫,而后更是大意的大笑,紧接着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再将信全部放到盒子里,信放好后,其又将盒子归回原位,之后走到书案前不知写着什么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大黑,樱雪才将笔墨丢下,其之后又是将写好的东西装入信封,细看,其手上的信封竟与盒中的信封相似。
等信封装好已至半夜,而项朝歌二人还未醒来;樱雪将装好的信丢在安上而后走到项朝歌这处来,其看着项朝歌再次露出轻笑。
忽然,只是一道风声紧接着便看到一道急影从眼前飘过,随后门上便多出一洞来,而洞所指方向更是插着把银箭。
门在此刻也被人推开,来人一身素衣,其手上拿着一把金弩。
“丑陋的一张脸,”来人卸下脸上的面纱,声音也是素淡,露出的面容更是与眼前的樱雪一模一样。
“你是谁?”樱雪见到来人与她一模一样吓的后退数步,“我是谁?你盗我的脸竟还敢问我是谁?”
“我……”“真是令人作呕,”来人厌恶道,而后以及其迅速的身手来到樱雪身边,只刹那其手上便多了张人皮面具,而后所为的‘樱雪‘便换了另一张脸。
“你到底是谁?”“永乐樱雪。”
“你……是樱雪?”指着那张熟悉的前一刻还是自己的脸的人,不愿相信,“你是芊羽。”
“你怎知?”“我为何不能知。”
“你想做什么?”“我只是来夺回我的脸,就算你的脸是易容,但我也不能容忍是这张丑脸披着她。还有我就是看你怎么没杀死这两个废物的。”
樱雪将手中的人皮扔掉,张开金弩就向项朝歌胸口射去,这时项朝歌一个起身抓住萧破就向后退起,而瞬间还是完整的桌子便碎成两半。
“装睡?”樱雪道,眼中已全部都是杀气,项朝歌不答,拍了拍萧破,躺了这么久他一直担心萧破会受不了,未料竟然是睡着了。
“你这女人怎么阴魂不散,”项朝歌道,“杀了你我自然就走。”
“你这又何必,我只不过在众人面前说了你喜欢长空这一事实,你有必要追我到这里,更何况就算我不说,他们也都知道。”
“你……”樱雪怒,作势就要再动手,项朝歌一边戒备的看着樱雪,一边想办法将萧破弄醒。
到最后萧破是醒了,之前假装樱雪的那个女人却逃了,项朝歌不甘心的与萧破要追过去,樱雪却拦住他们道:“你们现在最好先回永安宫。”
“怎了?”项朝歌心中警觉,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去晚了你们公主可就清白不保了。”
“你……”项朝歌大怒,樱雪则是淡定道:“你可别将我想的这么龌龊,是顾辰初,再说他们成亲,这些也是无可厚非。”
项朝歌无话可对,其二话不说已经冲了出去,萧破也是紧跟其后,不过走时,其确实不知何由的转身看了樱雪一眼。
凤祈从憩芯苑回来后就不见萧破与项朝歌的身影,问宫人,宫人也不知,凤祈耐心的坐在门外等着二人,结果没有等到萧破他们却等到了顾辰初。
这时距上次衿絮公主事后,她与他第一次见面,算下来快有四个月了吧。
“怎么一人坐在门外?”“闲着无事,”凤祈站起身来道。
顾辰初抓住凤祈手,温柔的抚着其秀发道:“好久没有见到你了,”“嗯。”
“知道我为何不来见你吗?”“嗯。”
“知还是不知?”凤祈摇了摇头。
顾辰初莞尔一笑道:“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你,每想到你我就会想到衿絮,想到她的死,如果……当初没有娶你或许就不会有今日,可我更加的恨我自己,竟还对你念念不忘,越到最后越是想你。”
“对不起,但是……我并不觉得我有何做错,”顾辰初一愣,而后将凤祈拥入怀中道:“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责怪你意思,我只是……怨恨我自己罢了。”
“怨恨娶了我?”“不是,若我能保护的了你们,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伤害,可是……我却只有无奈,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这事与你无关,就算你保护的了又如何,这件事上只怕除了外人谁都不会下的了狠心,”“什么外人,你嫁我就是我顾辰初的人,”顾辰初轻斥道。
凤祈不答只是叹了口气,顾辰初亦是一副凝重。
二人回到屋内,谈了这些日子所作所为,不觉到了用膳时刻,宫人端来膳食给其二人享用。
用食完,顾辰初并无离开意思,宫人不知许久不路面的八皇子再次驾临永安宫是作何,但未见凤祈有何说,其等将二人换洗衣裳准备好后便退了出去。
宫人走后,二人并未说话,安静了许久,凤祈实在憋着难受准备起身出去走走,未料顾辰初开口,“我今晚就睡你这吧。”
“嗯,”凤祈答道,人却向外走去。
走到门前正欲推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