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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费力,萧破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凤祈,凤祈淡淡一笑却又无比坚定道:“萧破,我喜欢你!喜欢萧破!”
女儿的害羞使得凤祈道完便红着脸低下了头,心有澎湃却耐心的等着萧破回复,等待许久,却不见他吱声一语。
凤祈难抑抬头,萧破竟坐着睡着了;恍然苦涩,片刻心中便已释怀。
喜欢萧破,她已知道,她既已说,如果今日所使,是上天安排,那便这样吧。他不知也好,现在这时,哪又是谈情的时候,更何况,他心也无她,若他知她心,也只会两人尴尬,若只她一人知,也好!更何况现在他就在她身边,就这样,又有什么能比这更好的呢!
☆、花柳来香
凤祈的顿然告白对喝醉浑噩的萧破来说,自是未有结果,醉于梦里酒乡的那人哪里会记得今晚;但凤祈却是看了萧破一宿,心由激动再到失望最后便是后悔,好再最后她亦庆幸,还好萧破今日是喝醉了,若她不知矜持的心言,搞的两人见面尴尬,保不准萧破更是会弃她而去。
但凤祈转念又一想,萧破这人自恃貌美,风流成性,日后若在她面前有出格之举,难堪的亦是她,更何况萧破也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她身边,娶妻生子也只是时间关系,若两人保持这种主仆关系,对她于他都好。
等到天亮,凤祈恐忧见到萧破,一早便出了永安宫,等至中午这才慢悠悠的回了去。
宫中宫人忙了一个晌午,此刻都悠闲的静心闲谈,等见凤祈来了,急急向着凤祈请安。
凤祈心中又想做昨日事来,哪里有这闲心管宫人之事;其犹豫再三,万分纠结,进与不进已是打的难分难舍。
“公主吉祥,”走来一宫人,见凤祈踱步门前,特来请安;凤祈先是一惊,但见宫人狐疑姿态,故镇定道:“萧公公可有醒?”
宫女一闻萧破之名,面上即刻惨白,其结巴道:“萧、萧公公他……他醒了。”
宫女异样神情惹来凤祈怀疑,其未多问,做势便要进屋;而宫女不知哪来的胆,走上前拦住凤祈道:“公主怕是饿了吧?奴婢先给您准备吃的,您吃好了再进屋吧。”
凤祈冷冷看了眼宫女,宫女缩着身子未再敢多言。
凤祈推门入屋,便闻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其未来得及多问,便见三两个宫女聚在萧破榻前,其等闻得开门声再见凤祈入屋,顿时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凤祈来到萧破榻前,三两宫女低着头挡住了萧破。
“滚开!”
三两宫女喏喏点头,让出道来。
榻上的萧破衣裳半裸,散落的青丝碎散无色娇颜,其若无声病怏之态伏在塌上,素洁的被褥上点点斑落梅花血印;塌下的惹红血衣更是灼眼刺目
“衣裳是他才换下的?”“是。”
“有请太医过来吗?”“萧公公不允,项侍卫有来过。”
“退下。”
宫女回答的胆战心惊,公主怒气其等是不寒而栗,但公主问的却有无息无怒,这等更是让其等忧心,只怕一个不小心便送了性命;等公主放言,让其等退下,在场三两宫女更是如获大赦,心中顿时舒了口气。
“可还难受?“凤祈坐了下来,拨开萧破面上的碎发道,“吐了之后顿觉舒坦多了,”萧破打趣玩笑,却引来阵阵闷咳。
玉手轻拂萧破素言,凤祈心不想问却又不得不问,“为何会吐血?”
萧破轻笑道:“酒喝多了,伤了脾肾。”
玉手一顿,接道:“为何会吐血?”
萧破不言,抓住凤祈的手便只看着她。二人皆是不语,等着对方再问话来。
项朝歌二人见到屋内的景象,再又愁云满目。
萧破见项朝歌站在凤祈身后,其放开凤祈手道:“你怎又回来了?”
“来看你最后一眼。”
萧破浅浅一笑,将半褪的衣裳穿好,坐起道:“你要走?”
项朝歌未答,看了眼身侧的孟靳钰,孟靳钰开口道:“世有三毒,呃血、骨芋、番贞;此三毒乃天下恶毒,无药可解。骨芋二十年前不知下落。番贞由镜尘大师夺去,不过这也是谣言,有道说镜尘大师夺了番贞又有说番贞是被他人夺取,不过最后镜尘大师因番贞而死不假。呃血也只传言,是否有还不知,但它入了贺章之手现在被萧破服下,其有也是真。”
“无解?”
“无解,”孟靳钰点头继续道,“就算冷焚枫在世,以他武功也抵不住其中一毒。”
“那……”凤祈看向萧破,却见他面露无谓之态。
“这二人我不知你可否知晓,但在江湖之上却是传奇,一人虽与毒无关系,一人为毒而死,我这说来,此毒天下无解;更何况萧破只是一凡夫俗子,接下的话我不说你也应知。”
“若是换血呢?”“换血之说更是江湖术士夸谈之辞,哪里能换的了血,即使可换也解不了毒。”
“若寻名医?”“那就不是恶毒之说。”
“既然毒由贺章之下,若找到他可有办法?”“我也想过,不过贺章之这人已无下落,我派人去了鲁立,马场早在数月前被烧为灰烬。”
“永乐找不到他?那长空呢?他又怎说?”“少主交代说,让公主别管这件事,你们查不出贺章之,若公主一意孤行,少主……少主便连公主的性命一道取走。”
“可恶!”凤祈怒道。
“若我说公主还是别管,我虽不知贺章之是何来头,但少主护着他,是谁都打不了他主意;更何况,萧破虽中毒,但数月以来也只是咳血,我想若无意外,再活个三两载应不成问题。”
“与其你们二人在这磨嘴皮,还不如乘此时机去趟将军府,”萧破打断二人话道。
“你身子怎又吃得消,”凤祈道,“难道是坐着等死,孟靳钰说是三两载,但又不定下时下刻便一命呜呼,”萧破下床一边穿衣一边道。
“就算要去也不急在这一刻,”“上次秦穆邺被杀我是不在,这次既然回来了当然要去看看,说不准会找到什么线索?”
“你要什么线索?难道比命还重要?”“我想知道沐温痕成亲那日将军府内的黑衣人是谁;还有,我命重不重不说,我现在做的只是为了保你性命。”
凤祈见萧破关系生命安危时刻却还一心惦记着自己,其心有感却说不出话,情愫溢满更是难表。
“发什么愣,还不走?”萧破走来抓住凤祈手道,“嗯,走。”
“等等,我叫上樱雪,若有意外还有她照应,”孟靳钰道。
“嗯,不过之前我们要先去个地方,”“哪里?”
“柳来香,”“去那做甚?”项朝歌道。
柳来香是烟柳之地,此中女子皆都人间极品,但其等又是淫骨浪荡,更何况那里还混迹着江湖人士,若一个不小心便会惹上杀生之祸。
“自然是死前好好风流风流,”萧破打趣道,项朝歌回以冷笑未再多问。
五人来到柳来香,其等一踏入屋,便见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围了过来,项朝歌为防有诈,将凤祈护住身后,孟靳钰二人也是皱着眉头躲的远远的,唯独一个萧破,冲到女人堆里,左拥右抱。
“公子,你这是来做买卖的?”一女子走过来道。项朝歌见其打扮得体,在这烟柳之地,身份应是不低。
“不是,”项朝歌见那女人双眼一直在凤祈身上打量,其也不管男女之别,主仆之份,一把将凤祈揽入怀中。
“那公子是带姑娘一起寻乐?”女子见项朝歌紧张神色,捂嘴偷笑道,“也不是。”
“那公子是?”“我们是同那位公子一道来的,妈妈若要问,还是寻那位公子吧,”孟靳钰见项朝歌回答的支支吾吾,心想他是第一次到这烟柳之地。他是回答不出什么,而自己也不知萧破的打算。
女子寻着孟靳钰所指,找到萧破,“公子?”“姑娘有事?”
女子年有四十好几,被萧破一声‘姑娘’唤的眉目笑开,“公子的几位好友让我来找你,不知公子是否第一次来?可有中意的姑娘?”
“有!有!有!”萧破连连道,其放开怀中姑娘道:“听说你这有个叫溪弱的姑娘,生的是风华绝代,不知可否让我见上一面。”
女子愣看了萧破一瞬,紧接脸上露出笑道:“公子跟我来。”
女子带着萧破等人便上了楼,项朝歌默不作声的紧跟随后,其不安的看向孟靳钰,不知他有无看出女子面上露出的神色,这并不是一个混迹于风月之所能有的;而孟靳钰自是也看出其中不寻常,其对项朝歌点头,示意其稍安勿动。
女子带着五人来到一屋门前,推开门,一股情欲麝香扑面而来,屋内则更是红纱粉帐,情色流连。
“公子,你们稍等片刻,我先让人备些糕点,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做事,”女子捂嘴窃笑,继续道:“我让溪弱先准备准备,反正……时间呀!多得是!够公子们玩的!”
女子笑着阖上了门,凤祈看着屋内摆设只觉胸闷,而口中也是隐隐泛渴,身上也是渐渐发热,其伸手欲解开身上的兔绒披风,萧破走来道:“人家姑娘还未到,你就先脱起衣服来,这不摆着让人家笑话。”
凤祈白了萧破一眼,将披风扔到其脸上,一声未作理睬。
萧破乐呵一笑,自个找了个地坐了下来;也这时门外传来稀稀细语声,随后门便被人推开。
一清秀女妓站在门前,其依在门边将头凑入门内细声道:“公子,姑娘来了。”
女妓丢下话便是即刻跑开。在那门外边此刻站着一女,其上身着件昙花细锦衣,下身散花落梅百褶裙,女子清瘦,裙身素雅,乍眼一看好似不是人烟,可惜女子低着头见不得貌,看其姿态似在踌躇。
未许久,女子似乎怯怯抬眼望了眼屋内,这才入屋。
女子踏入屋内,先不说貌,只闻一股异样骚臭,虽其身上有香遮掩,却还是掩不住那股异臭,香臭熏绕,使得凤祈不禁皱起眉头。
女子似乎也是有感,其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紧接,女子抬起头来,看着屋内众人。
凤祈见女子容貌便是一愣。女子脖颈处延伸出几道血痕,血痕从下至上蔓延至女子左半个面颊,而那血痕细看却又不是因破相致使,反是从女子肌内衍发,血痕红惹耀眼,其繁盛于女子面上,竟如花绚开,耀眼婀娜。
而女子容貌颇丽,加上其面上的花纹自是别有韵味,可惜的是,女子模样看起应有四十,再添上其身上那股骚臭,自是让人倒了胃口。
女子将屋内的人先打量个便,随后目光便在萧破身上停下,萧破见女子看他,自是君子一笑,女子见萧破展以欢笑,踱着步便向萧破走来。
女子来到萧破面前,萧破一把将女子勾入怀中,让其坐在腿上,“你叫什么名字?”
萧破对女子的年纪与那股骚臭完全不在意,其搂着女子说不上的亲昵;女子看着萧破更是眼眸流转,楚楚可怜。
萧破见女子不答,竟将脸靠在女子颈间,轻轻揉蹭,“不能告诉我名字吗?”
女子蹙眉,欲言又止看着萧破。
萧破忽然轻笑,以两手指扣住女子面颊,女子吃痛,张开了嘴。
女子张着嘴,口中发出‘呜呜’叫声,其口腔内竟是断舌。
“她舌头被割了?”凤祈问道。
“只怕是得罪了权贵,被卖到这来,没了舌头说不上话,最后还惹上了一身脏病,”孟靳钰道。
萧破